作者:闲着东风
她托着下巴,用一种长辈的语气说着。
随后又是想起了什么,小脸纠结的皱在一起,恨铁不成钢道:
“旻心,怎么能对你这个臭男人有反应呢。而且而且还是她的师父。”
凤苏苏的语气,怎么有点怪啊。
有一丝,淡淡的酸味?
在原文中,凤苏苏的姐姐凤仪,确实有百合的倾向。
但他看凤苏苏不像啊。
希望只是自己的错觉吧。
姜河瞥了她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表情。
放下心来:
“那以后旻心就交给你了。”
“交给我”
凤苏苏的小脸莫名其妙的一红,怎么怎么好像自己是师娘一样。
她凭什么帮姜河教导徒弟啊!
而且旻心都比自己高.
她嘟囔道:
“好吧,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教导下你的徒弟咯。”
她的脸红,更让姜河有些担心。
以后得盯死凤苏苏了,不能让她把徒弟带歪了。
白旻心似乎也累到了,发梢湿润的贴在额头上,双眸紧闭。
姜河将她的发丝拨正。
倒也辛苦这丫头了
不知何时,她沉沉的睡去。
嗯嗯?
不过
真龙善水,好似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姜河凝聚灵力,将这些水分不易察觉的蒸发。
好香
在水分蒸发的一瞬间,极其浓郁的花香爆发开来。
姜河暗感大事不妙,及时屏住呼吸。
然而凤苏苏却猝不及防,颤颤巍巍的再次拉起裙摆,将小熊内裤完全展露出来,欲拒还迎道:
“姜姜河,你不准,不准对我做什么!我可是.你徒弟的二师父!”
“行了.”
姜河运转玄黄珠,将这些弥漫的花香炼化,将白旻心放到床上。
她犹如梦呓般道:“师尊.”
姜河愣了愣,应道:“诶?”
“那里很脏的”
她抱着床上的被子,不断磨蹭着,狭长的眼眸闭的紧紧的。
看来是在做梦
坏了,她在梦什妻栮衫龄是就企删4灵猛么。
“咦惹~”
凤苏苏恍惚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将裙子放下,听到这句话后捂着嘴,眸光惊骇:
“姜河,你还做了什么?”
“她是做梦呢,蠢货!”
姜河没好气的道,心中却有浓浓忧虑。
先前,只是有龙珠练就的玄黄珠的他,尚且很难克制自己。
更何况白旻心自己就是条真龙呢?
原文中的白旻心,无时无刻不处于瞳孔赤色的状态,仿若一个杀戮机器,对世界情爱丝毫不在乎。
神智不健全了,自然没有这些烦恼。
而现在的她,一直在多个状态中挣扎。
或许,旻心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开朗。
内心也一直在遭受折磨。
谁会愿意把自己的丑态,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在意的人眼中呢?
更何况时有的血腥杀戮,也让她不断质疑自己吧。
从香艳的场面脱离出来后,那些腌臜的念头也随之飘散。
“你陪一下旻心吧,就在这里修炼。”
姜河吩咐着,时候也不早了,该去见乔乔了。
“好吧,不过,怎么感觉旻心有点怪啊她这样子,就和,就和发情了一般.”
姜和听到后面凤苏苏的吐槽,神色古怪。
在某种程度上,她说的倒也没错。
毕竟旻心可不是人族,一是到了这个年龄,二是季节又是春季,龙族的繁衍时期。
之前失忆四年,这四年和他朝夕为伴。
这四年又是她逐渐发育的时期,那方面的意识开始觉醒。
在自己醒来后,就一直被他无意撩拨了很久,直到今日,全都爆发了出来。
院中,清风徐来。
没有了房间里甜到发腻的气息,姜河如获新生般大口呼着新鲜的空气。
“衿儿,着急了吗?”
姜河对着衿儿打着招呼,在看到小女孩时,神情一愣。
日头高悬,院中的秋千恰好被老树的树荫遮蔽,婆娑的树荫落在小女孩的脸上。
她漆黑的瞳孔,没有焦距的望着空气。
有炽烈的阳光穿过老树枝叶,直直的照射在她眼眸之上,她也似乎感受不到刺眼,但润泽的瞳孔仿佛被晒的干涸,呆滞的凝固住。
乖乖的坐在秋千,姿势没有一点变化。
就好像姜河这段时间并没有离开,只是一回首的功夫般。
可这哪里是一回首啊,半个上午都过去了。
衿儿就这样坐着吗.
她会不会感到无聊,在这段时间,她的小脑瓜子又在想着什么事情呢。
解除了隔音法阵后,里面在嬉笑打闹,而她却一个人孤独的坐在这里。
姜河长长吐出一口气,走到她身后,轻轻推着她的背部,让秋千带着她荡着。
“怎么不理师父了?师父是帮你师姐治病去了。”
她还是默不作声,看来,衿儿这是不开心了
什么时候他这两个徒弟能真正的长大成熟啊,动不动就不开心的。
姜河颇有些无奈,却又忽然想起了元夏。
元夏是长大了,可是.她和自己之间,似乎有一道壁垒。
在知道自己的位置后,也没有找他重聚.
他能够理解元夏,毕竟,那么大一个善法殿摆在那里等着她继承,谁会傻傻的找一个四处流浪的师父啊。
她也是有自己的追求和求道之心,也有属于自己的交际圈,未来,也会有自己的徒弟亦或者道侣为伴。
若是这样,他处于某种贪心,倒是想旻心和衿儿,能一直这样依赖着他。
可惜,世事往往不如人愿。
不知旻心和衿儿,长大以后又是什么模样和性格。
姜河叹息一声,将衿儿抱在怀中。
她瞳孔忽而动了下,小手抓住姜河衣裳,微微抿着唇瓣看着他。
这丫头,面冷心热。
内心也很敏感,她这是以为,自己是因为她耍小脾气才叹息的,
那点小脾气顿时不敢再有了,连忙来讨好他。
对于这个孩子而言,这种小动作,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姜河唇角流出一丝笑意:
“师父叹息,是因为其他事情,不是因为衿儿不理我,才叹息的。”
不过
衿儿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就像是被多次抛弃的小狗一般,唯恐主人再次抛弃她。
姜河用手挡住照射在她小脸上的阳光,她的唇瓣微微颤动,似乎是想说着什么。
他没有催促,静静的看着她,过了足足几息,衿儿才小声道:
“衿儿.”
“嗯。”姜河另一只手捏着她软弹温暖的小手,鼓励的看向她。
女孩琼鼻上冒出一颗晶莹的汗珠,小胸脯起伏了下,才软糯道:
“也想.一起玩和师尊.”
话音末尾,微微颤动,带着小心翼翼的哭腔。
姜河愕然,将她脸上的汗珠擦去,解释道:
“师父和她们,不是在玩啊。”
这要怎么对衿儿说?
姜河陷入前所未有的纠结,大脑转的比当初处理何二的万魂幡还要快。
正当他准备解释时,小女孩又轻轻道:
“师尊,喜欢骗衿儿。”
她说的很认真,说的也很快,就像早有预案一样。
再不会说话的人,反复背诵一句话也能流利的说出口。
更何况这句话在衿儿的心中,可能已经默默念了四年。
我,可真是失败.
姜河胸口一疼,强自装作若无其事的微笑。
什么解释,在她的这一句话下都似乎毫无意义了。
不止是今天这件事情的解释,还有青木城时的自我解释
“但衿儿相信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