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姜河瞥见她莫名其妙羞涩起来,搞的他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一脸迷糊。
“你你!“
白旻心气愤的瞪大眼睛,扭过头去,恨恨道:
“你自己想!”
她生气的时候,小脸冷厉,眉目间都是锋锐的杀气。
尤其是那对狭长的眸子,似乎在睥睨一切。
若是在原文中,她的性格也便如同她的外貌般冷厉。
只是现在的性格么.
姜河捏住她的下巴,她若有所觉,睫毛轻轻抖动。
耳垂染上些红润,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去看他。
这丫头.
姜河用大拇指腹轻轻点了下她的侧脸,笑道:
“好了,这下满意了吧。”
“算你.算你识相!”
白旻心的唇角勾起,轻轻柔柔的看了他一眼,眉目含羞。
她没发现姜河只是用手指点了下。
她甜甜的笑了下,一脸期待道:
“师尊.感觉怎么样?”
这能感觉怎么样.
不过心头确实有点怪异,就像是在用手指拨弄她的舌头一般。
“旻心,以后不要再这样了,会让师父.很不适,苏苏也应当和你说过,男女有别。我也有错,自你恢复体型后,还把你当成以前的旻心看待。”
姜河将手指上的涎液擦拭干净,严厉4翼D林引齐肆伍玖师诌VIII铃萌道,
仿佛被浇了桶冷水一般,她甜甜的笑容僵硬住。
心脏像是坠向深渊,连话都语无伦次:
“可是.可是你是我师父,不是别人。不,我只对师尊这样。”
姜河揉着她的脑袋,又柔声道:
“我知道,但旻心已经长大了,师父又是个男人,我说的不适,不是讨厌”
她还没来得及战栗的身体,恢复了平静。
姜河也是缓了一口气,他已经发现,旻心和衿儿不同。
衿儿是听不得一点讨厌她的话,小女孩的内心太过敏感而不擅长表达。
而旻心可以指责她,但必须是处于喜欢她的立场上。
甚至发起癫来,亲一下也就能解决问题。
姜河不知道,白旻心对他的话产生了些许误解。
她的眸光偷偷瞥向姜河的法宝,原来只是舔下师尊,他都会不适.
浑身失去的劲道又回到了身上。
白旻心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
“以后,我不会让师尊不适的。”
这丫头这么这么乖了?
姜河放下心来,摸了摸她的脑袋:
“如此甚好。”
“不过,我.我之前在师尊怀里.”
她低下小脸,神色艰难,吞吞吐吐。
姜河扶住额头,很是无奈。
既然觉得不好意思,那就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了。
非得反复提及。
他安抚着这个愣头愣脑的白发少女:“没事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别再去想了。”
“噢”
白旻心红着小脸,应声道。
原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啊我帮师尊清理,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忽然想起之前遇到的成衣铺侍女的话。
侍女说有的师父还会教徒弟怎么生孩子。
不过她不想给师尊生孩子.
但侍女还说过另外一种早安的方式,而师尊的法宝,看起来也很难受的样子。
要不要,给师尊的法宝也清理一下?
第145章 元夏的年节不对劲(1)
若是让凤仪去评价姜河这个人,首先便是奇怪,其次是非常奇怪。
她可是非常具备职业素养的骗子。
为了接近姜元夏,顺带获取一些微不足道的资源,譬如神感教种种奥秘无穷的秘法,培育出来的千奇百怪的生物。
她下了很大的功夫去研究姜河,以便更好的欺骗姜元夏。
凤仪亲自前往青木城,从青木城所剩无几的人中得知了姜河的往事。
这个人原来在青木城还是小有名声的一个散修,出了名的变态。
热衷于收养孩童,并加以折磨。
可她又认识了一个叫吕长良的人,这个人是姜河的邻居。
吕长良曾是青木城霸主无涯门的弟子,事变当天,他回到家中,发现了惨尔鸠淋五删捌旗伊⑶宭死在储藏间,只剩一个脑袋的祖母。
当场气急攻心,昏厥在家中的储藏间,阴差阳错的从这场浩劫中幸存下来。
据吕长良所说,他对姜河的印象很不错,照料自己徒弟用心备至。
两个说法矛盾,姜河变态的名声能传的这么广,她觉得不是无中生有的事情,可他邻居的说法,又与外界相传的相反。
但是,从所有的消息中,都能知道姜河只是刚到练气后期的修士,怎么四年之后,又变成了筑基期。
不论让她怎么想,那姜河就是疑点重重,他浑身都透露着谜团二字。
姜河在她心中已然很是奇怪,但姜元夏,比姜河还要奇怪百倍,两者相提并论,凤仪甚至觉得姜河不过如此。
姜河身上有着谜团,而姜元夏就是谜团的代名词。
她好像是脑子有病一般.
自己待在姜元夏的寝宫外已然有半个时辰了,她忽然和哑巴了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并且一直在粗粗的喘气,偶尔会诡异笑一下,加上周围时常回荡的哀嚎声,女弟子神色各异的表情,随处飘荡的人皮,这些无一例外都让凤仪觉得有些恐惧。
凤仪已经不知道姜元夏已经又哭又笑多少次了,她先前心中的倾慕,渐渐的化作恐惧。
好想逃.
周边没有弟子将她囚禁,身上也没有禁制,灵力流通顺畅,但她就是动弹不得,这个行宫隐隐散发着气机,将她锁的死死的。
身旁的弟子早已走去,只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
良久后,才听到里面幽幽传来的声音:
“师尊.”
这声音似乎清泉流动石间,清澈婉转,像是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一般,和她想象中嘶哑张狂的声音完全不同。
凤仪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好好听的声音
这个女人,她必须得到!
晚上要是能一边抱着她,一边听她哼曲儿,该是多么享受的一件事情。
凤仪捏着嗓子,控制着喉咙的肌肉,模拟着姜河的声音:
“元夏,好久不见了。”
她自信她模仿的声音天衣无缝,毕竟前不久还听过姜河说话,凭借她的能力,十分能模仿成十一分。
好久不见
姜元夏一直以来的担忧,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消失不见。
看来,师尊不知道之前那个天玑便是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的癖好被师尊知道,这样,会显得自己更加的.贱。
被打了那么多年还没被打够,现在还摇着尾巴,求他打自己。
姜元夏只感手心发痒,可惜刮骨鞭已经被姜河带走,她用嘴用力撕咬着,顺带遏制自己颤抖的身体。
师尊是来惩罚自己的吗?
惩罚她这个弑师的逆徒?
她为什么会这么怕师尊,明明如今有着抵抗姜河的实力,完全可以直视心中的梦魇。
但,还是怕。
她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就像是师尊故事里的那个猴子一般,被五指山死死的压住。
而这个看似牢不可催的五指山,只需要撕下那道轻飘飘的符箓,就能解脱。
她和猴子不同,猴子是不能自己撕下这道符箓,可她只需要伸手,便能撕掉符箓,从这个囚牢中解脱开来。
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座囚牢,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的家。
有无穷无尽的折辱,将她的尊严死死的踩在脚底上磨蹭着。
但也有生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牵着她的手时温柔的哼唱,从朝夕不保的小乞丐到他的徒弟,或许她是在被姜河折磨着,但也没人敢轻视于她,除了那些不明事理的小孩子。
她那时.还从中感到些许可悲的自豪感。
若是将这道符箓撕开,她没了囚牢,似乎,也没了羁绊。
毕竟她知道,旻心和衿儿在他身边,都活的开开心心的,杀了他,她们三个人应当不会反目成仇,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亲密。
凤仪又听见里面似哭似笑的声音,她不加掩饰的暴露这般作态。
似乎是想向自己说明些什么.
凤仪脑子飞速运转,她敏锐的从中察觉到了一丝示弱。
向姜河示弱,这是在代表什么.
她得意的勾起唇角,这世间,就没她看不透,把握不住的人!
就算凶名赫赫的善法圣子又如何?
唔,这是希望敬爱的师父给她安慰吧在外人风光无限的背后,心底也是有着委屈。
凤仪声音夹杂着一丝心疼,温声安慰道:
“元夏,有什么事情不要藏到心底,可以和师父说,现在我回来了.师父也可以为你分担一二。”
不是来惩罚自己的吗.
姜元夏心中一阵阵抽痛,她瞥向桌子上那张人皮符纸,架子上摆着的若干如同战利品般的首级,这些首级都是以往善法殿的知名弟子,也是她竞争的对象。
她已经是这种恶人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怎么配获得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