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嗯.师尊为什么要帮凤苏苏呢?
一定是为了自己!
凤苏苏是自己的好朋友,帮了她就等于帮自己。
师尊真好。
白旻心像是吃了蜂蜜般甜蜜,不过,为了避免凤仪使坏。
她继续问道:
“师尊,就让你一个人陪着凤仪吗?苏苏,虽然她是你姐姐,你可要小心一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凤仪怎么会害自己的妹妹?”
凤仪忍不住反驳。
“啊呀,凤仪,你做了那么多坏事,旻心不相信你也是正常。不过,我相信你可以将功赎罪哦。”
凤苏苏先是安抚住凤仪,才有些疑惑地道,
?医弍灵删贰O漆+⒋(八)令蒙“我也不知道,其实,我还以为姜河来看你了。之前他和元夏在外面等我们,但忽然,人就不见了。”
白旻心眉头一挑,刚刚的梦境又一次浮现在她的心头。
……
想要吃徒弟软饭,就得讨好徒弟。
姜河很有自觉。
并且说到底,他也是师父。
最起码,也应该把姜家传家的符箓造诣传承给徒弟。
“姜氏符要,没想到会在为师手中发扬光大,祖上有知,不知有多开心呢。就连神感教的圣子,未来的神子,都会千方百计的想要学它。”
姜河打趣道。
黑发少女此时正坐在椅上,很认真。
认真到挺直腰杆,并紧修长圆润的腿,
正襟危坐,一板一眼地绘制着符箓。
听到姜河的话,也只是浅浅笑着,全神贯注地学习。
期间,似乎遇到什么困惑。
下意识地咬着符笔,皱起柔顺的眉毛苦苦思索。
咬笔这种事情,在姜河上学时也常常看到有人这么做。
但元夏就与别人不同,别人是用牙齿微咬笔杆末端。
而元夏是将小半截都含入口中,不时都能听到咀嚼的声音。
姜河头疼。
这可是他新买的⑺/霖巴伍&四遛捌柒鳍符笔,可别被元夏咬坏了。
连忙拍了下她的肩膀:
“总不会姜大圣子,看不懂这符要吧?哼哼,不愧是我姜家传家之作。”
“师尊!学习符箓岂是易事,况且,元夏猜的不错的话,这本书很多关窍,都难以靠言语说清。”
姜元夏唇角微微下撇,显得有些不开心。
“也是.”
姜河苦笑,这种家传符箓传承,和姜河从老道身上购买的不同。
外售的符要,里面只是相应的符箓制作方法。
而传家传承,不止是符箓制作方法。
其中更为重要也是核心的是,历代姜家人的心得,独特的灵力运转技巧,发力方式等等。
所以说,虽然姜氏符要中品阶最高的符箓,只是二阶符箓。
但多多少少也能对元夏有所帮助。
不过这些东西靠文字不好具体说清。
总得有长辈在一旁亲身指导,辅助把脉灵力运行。
他以为以元夏的天赋,只靠这本册子便能学得一二。
“元夏之前藏在桌下的时候,可是记得师尊是抱着旻心,手把手的教。为什么对元夏,就有所不同虽然元夏知道,我在师尊心目中不如旻心,但这样很难学会呢。”
少女一直憋着的气似乎也散了,停止的脊背慢慢地松懈。
“那不一样啊。”
姜河头疼,那时候旻心又不是为了学制符,她是发情
“元夏当然知道不一样了。”
黑发少女抽了下鼻子,小声道。
“不不不,一样.”
姜河揉了揉脸,望着自己徒弟纤弱的娇躯,两人离的比较近,还能嗅见她身上淡淡体香。
试探道:“要不,师尊也抱着你?”
“师尊!”
姜元夏缩了缩肩膀,细若蚊声道:
“男女有别,元夏只是想让师尊手把手教而已。不过,要是师尊想抱元夏”
“别别别。”
姜河连忙打住。
果然元夏就不是那条小色龙
和旻心的过度亲密,不小心让他险些丧失了和其他徒弟的距离感。
事不宜迟。
姜河俯下身子,抓住了元夏的柔嫩小手。
而她手上的符笔,都快被嗦了少一层漆了,让姜河大感心疼。
这丫头也太不卫生了.
姜河不忿地瞥了眼身侧的黑发少女。
少女柔美的小脸离他只有不到一肘的距离,几乎近在咫尺的黑眸倒映着他的侧脸。
部分顺滑的长发撒在他的手臂上,带着隐约的发香。
少女困惑地眨了眨眼:“师尊?”
“咳咳,没事,就是看你这个丫头,有没有认真。”
姜河掩饰自己的失神,同时不满地道,
“元夏,不是师尊舍不得符笔,可这样咬,太不卫生了!”
第226章 元夏,有异食癖?
少女可怜兮兮的瘪起嘴:
“师尊!元夏被蛇尊者抓走后,每日每夜都要学习善法殿的传承,也便是符阵之道,手中无时无刻不是拿着符笔。又思念师妹还有师尊,心生孤独,却没有任何排忧解难的办法。久而久之,就养成了啃符笔的习惯。”
“这”
说的这么可怜。
而且让他愧疚不已。
姜河不打算为自己的爱笔出气了,目不转睛盯着符箓上的灵纹。
他握着元夏的小手,细心帮她按姜氏符要中的手段,控制灵力运转。
不多时,第一张符箓就成功绘制。
自己这个师父还是有几分本事嘛。
元夏之前画的愁眉苦脸,他只需略一出手。
现在元夏就能边和他聊天,边绘制好符箓。
姜河颇为自满地打量着完成的符箓,瞥了眼沾了晶莹唾液的符笔。
要知道,制符师一般都对符笔有着深厚感情。
姜河这个几十年的老制符师也不例外。
终究有点心疼,故作平淡道:
“好吧,随你了。你修为有成,这点不干净也影响不到你健康。只要你不觉得恶心就好,上面不知道有多少为师的手汗。哦,有时候师父也会情不自禁的咬咬笔。”
伊侕令G伞贰溜祁四baQun他这叫曲线救笔。
元夏这样的女孩子,应该很爱卫生吧?
如他所料,黑发少女的神情一下子纠结起来。
眼睛控制不住地瞥向符笔。
她顿了顿,似在解释:
“师尊,你是知道元夏的。有时候,哪怕是再糟糕的事情,我也难以控制自己.”
黑发少女在“糟糕”二字上用了重音。
就像是在回忆什么一般,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唇瓣。
坏了
姜河一惊,元夏不会有异食癖,暴食癖吧?
她之前吃糖葫芦就不正常,哪个正常人会吃一夜的糖葫芦,还会特意用让自己难受的方式去吃。
比如将一整个糖葫芦塞进喉咙,惹得咳嗽不断。
何谓异食癖?
幼年时期无人照顾,缺乏食物,因而随意取用身边的事物食用。
久而久之,成为一种习惯和心理强迫。
这完全和元夏对应上了。
而且这病因也是因为自己.
“更糟糕的事?元夏,不要把师父当外人,如果能够透露,就对师父说,不然实在是放心不下。”
姜河担忧道。
“!”
少女被吓了一跳,原本是挺直背脊,端正坐在椅子上的身子。
越来越弯。
直到现在,险些就是伏在桌面。
别着黑发的小巧耳垂,渐渐红润。
“这个,不怎么方便对师尊说呢。”
“那师父问你,是不是和吃有关?不准撒谎!”
姜河声音微微放得严厉。
他能理解。
元夏若是有异食癖,吃了乱七八糟的东西,肯定不好意思对他说。
但他必须确保到底是不是异食癖妻零捌污IV鹨VIIIq i妻。
尽管心中有七八成把握,为避免误会,姜河选择进一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