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闲着东风
“原来是这样啊。”
姜河低头望了望,他现在是将以前的衣服勉强束缚在身上,看上去确实不雅观而且不舒服。
顿时有些愧疚,他这是以己之心,度她人之腹了……呸呸呸,都是因为珠子,否则他在和小萝莉贴贴时肯定没有坏心思的。
“而且……这么小的你,恐怕……噗嗤,我什么都没说。”
金发少女坏坏地笑着,眼神揶揄。
好不容易有嘲讽的机会,金发少女隐隐按捺不住躁动的心:
“话说,五色孔雀幼年时长没长毛啊?听说雏鸟一般都是白白净净的,等长大了,才会有毛,不然就是白白软软的一小条呢。”
“咕咕?”
窗外,一只五色斑斓的小鸟正停在树梢,听着凤苏苏提到自己,困惑地歪了歪头。
“臭丫头!”
姜河额头冒出黑线,少女的坏笑让他牙痒痒。
必须得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金毛知道一下自己的厉害。
姜河眼神微动:“苏苏,你是不是一直想当师娘啊?”
金发少女本来已经准备好接受姜河的爆栗,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是呀……想想能将小小的衿儿养大,就非常有成就感呢。”
“可是衿儿平常都不会回应苏苏,都满足不了苏苏的师娘欲吧?”
姜河循循善诱,看向身侧肤质白皙,娇俏可人的金发少女,呼吸悄然重了一些。
都说少年人如七八点钟的太阳,拥有一具朝气勃勃的肉体,现在又加上一个四十岁男人的灵魂以及邪恶珠子。
种种因素迭在一起,姜河觉得他蠢蠢欲祁灵玐焐(四)liu坝七器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嗯,是啊?”
还不知道姜河心中算盘的金发少女,惆怅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要不咱们玩玩……角色扮演?”
姜河特意在“角色扮演”上加重了语气,奈何这丫头怎么可能明白姜河的言外之意?
少女眼睛眨了又眨,里面的期待都快要溢出来了。
她明白姜河的意思了!
姜河特意提了师娘一事,现在又说什么角色扮演,那不就是说要陪她玩过家家吗?
她可太喜欢玩过家家了!
只是少女还不敢肯定姜河会拉下面子陪她玩过家家,语气犹豫:
“你的意思是……你要把我当师娘?”
“没错,真聪明。衿儿不会像对师娘一样对你,可我会哦……”
姜河打了一个响指,唇角悄然勾起,“师娘?苏苏师娘?”
“嘿嘿,乖徒弟,让师娘抱抱。”
凤苏苏傻笑地将小姜河抱在腿上,只不过其实两人的体型差不了太多,让金发少女抱着有些吃力。
而且,不知为何,在听见姜河喊着她师娘的时候,除了感到有趣,心头悄然弥漫着一股古怪的感觉。
“师娘,我的师娘,怎么这么可爱啊……”
姜河埋入少女柔软的身子,长长吸了一口气。
“呀!笨蛋!你现在是徒弟!徒弟,不可以这样和师娘说话,太轻浮了!”
可能是被骂笨蛋骂多了,只要有机会,金发少女就喜欢说别人笨蛋。
她板着小脸,严肃认真地戳着姜河脑壳,又忍不住嘟着粉嫩的唇瓣:
“什么啊,都说了要陪我玩过家家的,这么不认真!”
“好好好。”
姜河憋着笑,这丫头还真当真了?他轻轻地问道,
“那师娘,是要为徒儿传道解惑的哦?而且,要是徒儿有什么事情,师娘应该也要帮忙吧?”
“嗯嗯,本师娘对徒弟,有求必应!说吧,你有什么问题?”
金发少女骄傲地拍了拍平坦的胸脯。
“师娘,说话可算数?有求必应吗?”姜河强调道。
“那是自然!乖徒儿是不是想吃东西啦?想要吃冰糖葫芦,还是河州酥糖?师娘都可以喂给你哦。”
凤苏苏还在期望着给徒弟投喂食物,结果,怀中的徒弟故作羞涩地问道:
“徒儿不想吃东西,只是有一事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每逢早上,徒儿都会……。”
“啊……啊?”
凤苏苏无所适从的张了张嘴,但转念一想,现在姜河的外貌,虽然还是有些稚嫩,但勉强应该到了青春期吧?
这个时候的孩子,本来就该有这个疑惑。
唔……
看来姜河是听进自己话了,只不过演的太真实了啊!这种问题都要问的……
金发少女悄然红了红脸,她小声道:
“乖徒儿,这个很正常的呀。男孩子到了这个年龄,说明……徒儿要长大啦,以后,是一个大人了哦!”
听着金发少女哄小孩子的语气,姜河算是明白了,这丫头还没看出不对劲,依旧在自顾自的演着。
于是顺其自然地道:
“可是很难受……会从早上,一直到晚上。”
“什么……”
金发少女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原以为白软的五色孔雀,竟然是超乎想象地大!
少女脑海空白一片……
姜河,这是想看自己在这种尴尬的情况下怎么处理问题吗?
“师娘,能不能帮我解决一下?徒儿很难受。”姜河已经拉着金发少女的小手,为五色孔雀梳着毛,五色孔雀顿时舒服地打了一个激烈。
“呀!!我……我……”凤苏苏电击般收回手,她吞吞吐吐,耳垂红透,
“乖徒弟,这个忙,师娘不能帮的呀……”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上道?
姜河抽了抽嘴角,他兵器都亮出来了,结果这丫头还以为在玩过家家呢。
正当姜河想进一步动作时,房间窗扉忽然被狂风急促拍打着。
一个容貌清艳冷俊的青衣女子,悄然出现在客间内,她玩味地看着这一幕。
“咕!”
窗外的五色孔雀,示警鸣叫一声,张开的羽屏上流转着五色神光。
难怪五色孔雀停留在窗外并且频繁举动,原来是它已经发现有人暗中潜伏在窗外,这是在警惕她!
“是你!滕真意!”
姜河一惊,随即老脸一红。
这家伙,天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房间,而这一次还见他和苏苏玩角色扮演……
“呵呵,没想到你还有这闲情雅致。“
滕真意自从和姜河双修之后,伤势已经恢复地差不多,她宽大的衣袖一挥,在凤苏苏怀中的姜河,便落入她的怀抱。
滕真意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五以上,放在女子足够高挑,此时抱姜河可谓轻而易举。
“我的徒儿!你放开她!”
金发少女本来脑袋就已经空白一片了,又遇到这个突然出现的青衣女子,脑子一急,就下意识地喊着,继续称着姜河为徒儿。
“苏苏,别担心,滕真意没有恶意……”
姜河还想安抚下金发少女,谁知,滕真意玩心忽起,清冽的嗓音带着嘲讽:
“一只小鸟,还想当师娘?脑袋里只知道冰糖葫芦河州酥糖给徒弟吃吃吃的,一旦有正事,就成缩头乌龟……看好了,师娘,是这样当的!”
她探出纤长的玉手,在金发少女越来越缩小的瞳孔中,抓住了那一只嚣张的孔雀。
第365章 炼者,终被炼
滕真意只手揽住姜河,嘴上噙着玩味的笑意,染着蔻丹的指尖划过少年绷紧的肌理,带着些许暧昧之色。
“岂有此理,滕真意你快住手!”
姜河被迫坐在滕真意修长的双腿上,固然滕真意的按摩很是舒服,可这种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让他想起几日前,他正是这样将乔乔按在怀中,看那截莹白脚踝在月光下无力乱晃。
“呵,逆奴,本宫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呢。”
滕真意不以为然,反而越加来劲,她悠悠笑道,
“既敢在御前揭本宫守宫砂,就该料到今日因果。本宫偏要教你知晓,何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莫非,你还以为本宫会把先前一事,当做无事发生不成?”
她身姿款款,优雅落座,抱着姜河,正对着呆愣的凤苏苏。
莫了,还挑逗将朱唇凑近他的耳边,吐出阵阵热气:
“如何?我看你乐在其中,否则为何不挣扎?”
姜河有苦难言。
他的确能挣扎,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滕真意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莫非他还要因为滕真意挑逗的行为,就爆种和她拼命吗?
可若是不爆种,他又怎么能挣脱地开滕真意的束缚?
“你……你快放开姜河!”
金发少女攥着床帐的手指发白,她明白姜河和这个女人的关系非同凡响,这意味着姜河并无危险。
可话是这么说,但明明最先来的是她啊!
这女人一手将姜河抢走,还对着她挑衅着,就算是凤苏苏,都忍不了一点!
“呦?”
看向气的发抖,白嫩小脸涌着赤血的金发少女,滕真意轻蔑一笑,
“我可不是抓他,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愿望。你既然做不到,为何不能让我做?”
“可恶!谁……谁说我做不到!”
金发少女气地站直了身子,像只发怒的小猫瞪着滕真意,
“他现在是我的徒弟!你不要抢!”
“那要不……我们来证明,谁才能把小姜河照顾好,怎么样?”
滕真意将姜河稍微抱紧了些,唔,小逆徒抱着的手感的确不错。
难怪他那么喜欢抱小粉蛇。
怀中有一个软软香香的东西,心情都会好上不少。
“苏苏,这坏女人是想耍你玩!别听她的!”
姜河算是明白,这滕真意今天来就是想报复他之前的羞辱,现在满肚子的坏水!
他怀疑,滕真意是想诓骗苏苏,然后两人一起来“羞辱”他!
“既然来了,就说正事吧。你这个大忙人,能来找我,是不是因为萧黯的事情?“
姜河不悦地按住滕真意滑动的柔荑,沉声问道。
“萧黯一事,尚且不急。他已经蓄谋已久,不差这一时半会。”
滕真意皱了皱眉,被姜河按住手腕让她很不爽,挑衅般的重重捏了下,看着姜河吃疼的皱眉,噗嗤一笑,随即望向凤苏苏,
“如何?谁赢了,谁就能得到他的所有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