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里番当和尚,开局为夫人灌顶 第58章

作者:酸味柠檬

  他转身,迈开脚步,从容地向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 不!大师!别走!求您!看看我!我很有用的!我可以……”

  佐伯香织的哭喊和哀求声在身后响起,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修缘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

  随着他的身影逐渐远去,这个刚刚还被佛光普照的地下空间,那温暖神圣的光芒也如同潮水般退去,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重新吞噬。

  只剩下佐伯香织被悬吊在无边的黑暗与死寂中,她的哀嚎渐渐变成了呜咽,最后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心跳,以及那刚刚被黄金圣水润泽过、此刻却更加干渴难耐的喉咙。

  黑暗,彻底笼罩了她。

  如果一直都是这种彻底的黑暗与死寂,佐伯香织或许还能凭借残留的一丝意志多熬几天,让身体慢慢适应绝望。

  然而,修缘的出现,如同一道撕裂永夜的惊雷。

  他带来了光,并非温暖的希望之光,而是威严、神圣、令人敬畏又恐惧的金色佛光。

  那宏大的诵经声,那满室流转、烙印石壁的玄奥符文,构建了一个短暂的、颠覆她认知极限的神圣领域。

  这短暂的光明,比永恒的黑暗更残酷。

  它让她看到了某种可能,一种她梦寐以求却又从未想象过的、真正超凡入圣的力量。

  在那力量面前,她刚才饮下那所谓的黄金圣水,似乎都变得可以忍受,甚至可以作为摇尾乞怜的筹码。(诺吗赵)

  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疯狂哀求,献上自己的一切,只为能触碰到那力量的万分之一。

  可他走了。

  光芒如潮水般退去,没有丝毫留恋。

  那双平静得不起波澜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看过她,仿佛她的存在轻如尘埃。

  黑暗重新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令人窒息。

  石壁上残留的佛韵仿佛在无声地嘲笑她刚才的丑态。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宏大的“唵嘛呢叭咪吽”,提醒着她刚刚目睹的神迹,以及那个男人深不可测的力量和……绝对的冷漠。

  先前被佛光暂时压制的身体痛苦成倍地反噬回来依。

  四肢被吊起的酸麻胀痛,皮肤与冰冷空气接触的刺痛,还有喉咙里那阵阵灼烧般的干渴

  这种干渴因为刚刚被黄金圣水短暂润泽过,变得更加难以忍耐,也更加屈辱。

  绝望不再是缓慢渗透的毒药,而是瞬间砸落的巨石。

  她那原本就不算坚固,甚至可以说是建立在扭曲欲望之上的心理防线,在经历了大起大落、目睹了神迹又被彻底无视之后,终于开始寸寸崩裂。

  她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地方了,那个男人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或者说,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活着”。

  恐惧、悔恨、羞辱、以及对那力量病态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吞噬。

  黑暗中,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和心脏无力的狂跳,像一面破鼓,在这无边死寂里发出最后的悲鸣.

第74章:大开杀戒,断罪斩业!

  修缘并未立刻返回灯火通明的别墅区,而是念头一转,身影融入夜色,朝着东京另一端的阴暗角落走去。

  功德这种东西,多多益善。与其回去应付那些女人,不如趁此机会,再“收割”一波。

  他步入了这片被繁华都市遗忘的贫民区。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腐败与廉价食物混合的复杂气味,与高档住宅区的清新雅致形成鲜明对比。

  狭窄的街道两旁是破旧的房屋,昏黄的路灯勉强驱散着浓重的黑暗,偶尔有野猫从垃圾堆旁窜过,发出凄厉的叫声。

  修缘对此视若无睹,他曾经在这里居住过一段时间,非常清楚这里潜藏着多少罪孽。

  修缘缓步前行,口中低声诵念起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咪吽……”.

  随着咒音响起,柔和而纯粹的淡金色佛光以他为中心,无声无息地向四周扩散开来。

  这光芒并不炽烈,却带着一种穿透一切阴霾的力量,所过之处,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干净了几分。

  街道角落里,一些肉眼难见的、带着怨念或迷茫的黯淡光影,在接触到佛光的刹那,如同冰雪消融,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便化作点点光屑消散无踪。

  【功德+1】

  【功德+1】

  【功德+1】

  系统的提示音在脑海中断断续续响起,如同悦耳的背景音乐。

  修缘面色平静,脚步不停,咒音不绝。

  佛光同样洒落到那些蜷缩在角落,或躺在破旧房屋里呻吟的病患身上。

  一个抱着肚子疼得脸色发白的老人,忽然感觉腹中的绞痛减轻了许多,他茫然地睁开眼,看向窗外那个散发着微光的、缓缓走过的僧人背影。

  一个因关节炎而彻夜难眠的中年人,发现那折磨人的酸痛感竟然奇异地缓解了,他挣扎着爬到窗边,只看到一抹远去的金色。

  他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是某种神迹降临。

  在这绝望困苦之地,任何一丝痛苦的减轻,都足以点燃他们心中最原始的敬畏与感激。

947  许多人下意识地双手合十,朝着那光芒传来的方向,默默祈祷感谢着不知名的神佛。

  这些细微却真实的信仰念头,如同无形的溪流,跨越空间,汇入修缘体内那尊无形的香火金身之中。

  金身微微一震,那三头六臂的威严法相似乎更加凝实了一分。

  中央那张与修缘一般无二的淡漠面容,眼眸深处仿佛有光华流转,而左右两边代表忿怒与悲悯的头颅,则将这些驳杂、原始的信仰之力吸收、过滤,转化为最纯净的能量,滋养着佛身。

  修缘能清晰地感知到这股力量的涌入,虽然微弱,但胜在源源不绝。

  他心情颇为不错,这种如同挂机刷怪般收集功德与香火的感觉,确实令人愉悦。

  他就像一个高效的信号基站,一边广播着佛法信号,一边接收着用户反馈回来的“信仰流量”。

  至于这些“用户”本身是何想法,是何处境,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他继续迈步,佛光继续播撒,功德与香火,正在稳定增长。

  修缘的脚步在一处不起眼的废弃仓库前停下。

  这里的空气似乎比别处更加粘稠,阴冷的气息几乎凝成实质,浓郁的罪孽之气如同实质的黑雾,几乎要扑面而来。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地下深处,无数扭曲的欲望和痛苦的灵魂在哀嚎,如同一个巨大的、散发着恶臭的脓疮。这地方……功德一定不少。

  仓库的铁门锈迹斑斑,旁边却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门后隐约传来嘈杂的人声和某种重物撞击的闷响。

  修缘推门而入,一股混合着汗臭、血腥、酒精和劣质香水的污浊空气扑面而来,与外面诵经时带来的清净感形成剧烈反差。

  门后是一条向下的、昏暗的台阶。走到底部,眼前豁然开朗,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

  刺耳的音乐、疯狂的叫喊、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简陋的铁笼里,两个只穿着短裤的男人正在进行着野蛮的互殴,鲜血飞溅,周围的看客们则兴奋地嘶吼、(cbeg)下注。

  更远处的阴影里,能看到一些目光呆滞、衣不蔽体的人被关在笼子里,如同待售的货物。

  角落里还有匆忙进行的、不知道是什么器官的交易,以及喧嚣的赌桌。这里汇聚了都市阴影下几乎所有的堕落与罪恶。

  修缘的出现,就像是一滴清水落入了滚沸的油锅。

  他一身干净的僧袍,神色平静地走进来,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瞬间吸引了不少目光,但更多的是带着戏谑和不怀好意的打量。

  “喂!你这和尚,走错地方了吧?”两个穿着黑色西装、手臂上纹着刺青的壮汉立刻走了过来,拦在修缘面前。其中一个嘴里叼着烟,歪着头,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修缘,语气很不客气:

  “这里可不是你化缘念经的地方,识相的赶紧滚蛋,别他妈在这碍眼。”

  另一个壮汉则捏了捏拳头,发出嘎嘣的响声,脸上带着狞笑:

  “不然,哥几个可不介意帮你剃个度,不过是用拳头剃。”

  修缘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扫过两人,又看了看他们身后那片罪恶的渊薮,仿佛没有听到他们的威胁。

  “贫僧来此,是为荡涤污秽,超度亡魂。”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两个壮汉耳中。

  “哈?你说什么?”叼烟的壮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夸张地掏了掏耳朵。

  “荡涤污秽?超度亡魂?我说和尚,你是不是出门忘吃药了?还是念经念傻了?”

  “跟他废什么话!”

  另一个壮汉显然没什么耐心,伸手就想去推搡修缘的肩膀。

  “给老子滚!”

  然而,他的手刚伸到一半,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挡住,再也无法寸进。

  壮汉脸色一变,用力往前推,却感觉自己像是推在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额头青筋都爆了出来,手腕却开始隐隐作痛。

  “怎么回事?”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同伴。

  叼烟的壮汉也收起了嬉笑的表情,眼神变得警惕起来。

  他也尝试着伸手去推,结果完全一样。

  有点邪门!

  修缘依旧站在原地,神色未变,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怎么回事?”

  那壮汉惊疑不定,看向同伴,手腕传来钻心的疼。

  叼烟的壮汉也收起了嬉笑,眼神变得阴狠,恶向胆边生。

  他也伸手去推,同样的感觉传来,仿佛推在一座无形的山岳上,纹丝不动。

  这和尚透着古怪!

  修缘仿佛没有察觉他们的动作,目光越过他们,缓缓扫视着这个藏污纳垢的地下空间。

  血腥格斗,奴隶买卖,器官交易,喧嚣的赌桌等等人类堕落黑暗的一幕,在这里一应俱全。

  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罪孽气息,如同上好的补品般诱人。

  他心里默默盘算着这里的功德价值,脸上露出一个肆意的笑容。

  这真是个好地方啊!

  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杀人了!

  “阿弥陀佛,这里污秽了啊”

  一声低沉的佛号响起,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压过了周围的嘈杂。

  随着话音落下,修缘体表泛起一层极淡、几乎难以察觉的金色光泽,如同古刹佛像历经岁月沉淀出的包浆。

  他身形未变,但整个人的气势却骤然拔高,仿佛一尊不动明王降临此地,威严而不可侵犯。

  金刚不坏身。

  “妈的,一起上!废了他!”

  叼烟壮汉见状不妙,厉喝一声,从腰后摸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朝着修缘心口捅去。

  另一个壮汉也反应过来,忍着手腕剧痛,抽出甩棍,砸向修缘的脑袋。

  然而,他们的动作在修缘眼中,慢得如同静止。

  修缘甚至没有侧身,任由那甩棍砸在自己肩头。

  “铛”的一声闷响,如同敲击在坚硬的金属上。

  壮汉只觉得虎口剧震,甩棍脱手飞出,手臂一阵发麻,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与此同时,修缘的手掌看似随意地抬起,后发先至,精准地抓住了持匕首壮汉的手腕。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在喧闹的环境中异常刺耳。

  那壮汉发出一声不似人腔的惨嚎,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匕首当啷落地。

  未等他嚎完,修缘另一只手屈指一弹,指尖精准地敲在他的喉结上。

  壮汉的惨叫戛然而止,捂着脖子,眼球暴突,嗬嗬作响,软软地瘫倒在地,身体剧烈抽搐着。

  这兔起鹘落间的变故,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原本围观看热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