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妊笙
“拯救全人类吗?”
“是啊。”
天草四郎时贞毫无畏惧的直视着阿塔兰忒的双瞳,二者沉默的对视了一会。
阿塔兰忒一直紧皱着眉头,而天草四郎时贞则是完全相反,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微笑,仿佛猜透了阿塔兰忒的心思一样。
“lancer,汝呢?”
迦尔纳缓缓转身看向众人。
“将我召唤出来的的是那些御主中的一人,我只需要继续氿yi(五)漆(五)陆漆四ling挥舞这把枪即可。”
“你的意思是要继续服侍原来的御主吗?”
赛米拉米斯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手中的尖刺对准了紧握不灭之刃的迦尔纳。
“真惊人吃惊啊,施舍的英雄。”
“那就是我的愿望,是我被召唤出来的报酬。”
迦尔纳举着枪沉默了片刻,然后放下了手中的不灭之刃。
“但是和你们站在一起,对我自己的愿望来说倒是刚刚好。”
“愿望?”
“原来如此,和黑方那名接替了saber的人造人再战吗?”
天草四郎时贞露出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表情说着。
“没错,只要能够实现这一点,我就会全心全力地烧毁想要夺走圣杯的人。”
“明白了,我向你保证,如果那名人造人来到了这座空中花园,我一定会让她前往你这边。”
迦尔纳点了点头。
“顺便提醒一句,你说的保证太多了的时候,保证可就会变得和随口一说一样了。”
“哦呀,这种说法可还真是别具一格啊...”
天草四郎时贞依旧是一副微笑的模样面对着众人。
“今天就还请各位都先休息吧,明天不管怎样都会是这场圣杯大战最后的一天了。”
迦尔纳收起不灭之刃缓缓灵体化化作灵子消失不见,阿喀琉斯刷了刷头发转身离开了房间。
只有阿塔兰忒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
亲属关系一览:
法芙娜齐格飞方向一览:
父亲:齐格飞
母亲:克里姆希尔德
继父:阿提拉
阿尔比恩方向一览:
姐姐:梅露辛
哥哥:帕西瓦尔
人造人方向一览:
表姐:杜尔
妹妹:艾露茨亚
未知:伊莉雅、爱丽丝菲尔、羽萨提斯
踏上巡礼 : 二十六·终结的早晨
“原来如此,那几块浮动的板子就是红方assassin操纵空中花园进攻的关键。”
齐格一手揣摩着洁白光滑地下巴,一般看着又黑方早在开战之前就放出的人造人传递回来的情报。
喀戎点了点头然后接续着齐格的话语继续向着众人解释。
“是的,根据现有的情报来看对方能够凭借这些对我方进行远距离的魔力炮击、防御以及生成一些其它的魔术。”
虽然说大家基本上都应该知道,但是出于慎重考虑,喀戎还是又重新讲解了一番。
“综上所述,我们不等坐以待毙,战力差距极大的情况下坐以待毙只会让我们更加被动。”
“啊啊,那就是说一口气突击进去把主动权掌握在我方手中了?”
“话虽如此...”
狮子劫界离坐在椅子上,墨镜下的眼睛犀利的看着黑方所提供的情报。
“但是要怎么突击进去?我们这边可就那边的那位一骑可以空中突进的存在。而且对方还有能够释放大范围攻击性宝具的archer吧?”
“关于这个还请不用担心。”
菲奥蕾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一划,但是眼前的魔术屏幕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由于先前已经将魔术刻印和回路移植了的缘故,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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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术师了,因此这种以前随便一挥手就能做到的事情现在完全是无稽之谈。
“还是交给我来吧。”
考列斯走向前来接替了姐姐菲奥蕾的工作,手指学着菲奥蕾的动作在空中轻轻一划,魔术屏幕上顿时出现了一家机场,八架大型客机正静静地摆放在机库之中,同时还有一家表演用的战斗机也在其中。
“这是?”
莫德雷德眯了眯眼,翘在桌子上的双脚放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盯着那架表演机。
“我们租下来整个机场和他们的飞机用于这次进攻的第一步——佯攻。”
贞德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之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和对自己贫穷的认识。
“全部吗?”
“是的。”
菲奥蕾轻笑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毕竟圣杯战争的规则不就是要保密吗?所以干脆就整个包下来了,正好也能防止被别人看到而生出什么事端。”
“说、说的也是呢...”
贞德跟着附和回应了几句,然后再次陷入了名为钞能力的震感之中。
“赶紧进入正题吧,要怎么做?”
莫德雷德碰了碰拳头看向了轮椅之上的菲奥蕾。
“红方的saber,这家表演用的战斗机交给你和你的御主,负责寻找到合适的时机突破进空中花园,目标是敌方的assassin。”
莫德雷德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满意地笑容,她看那个黑色的老婆娘不爽已经很久了,正愁找不到机会能干掉她。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接下来是齐格。”
齐格点了点头,赤红的龙瞳直直的看向了迦尔纳。
“红方的lancer吗?”
“正是,齐格首先和archer以及ruler搭乘客机正面佯攻,到达一定距离的时候一艘装满炸药和烟雾弹的客机会自行爆炸放出一片烟雾。”
齐格看着屏幕上有些粗糙的演示动画点了点头,脸色依旧保持着平静。
“趁着烟雾击毁浮板,然后让红方saber趁机突入,之后和红方lancer对战,大概是这么个过程对吧?”
喀戎鼓了鼓掌,脸上露出一副欣慰的笑容。
他只能说他这一堆学生里面,就目前来看,只有齐格是最不张扬最稳妥的那个。
“大体上是这样,不过计划总会赶不上变化。到时候一些具体的细节就只能靠各位见机行事了。”
喀戎摸了摸齐格的头,然后转身看向了贞德。
“ruler和我负责守卫客机,如果红方的rider出击的话就由我负责对抗,ruler则是需要继续突破并面对敌方archer的阻击。”
“那么就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
几人对视了几秒然后同时问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红方的caster。
对方从开展至今到现在都没有漏过一面,谁也不知道红方的caster到底是谁,战斗能力怎样。就算是他们先前还突入了花园,但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任何和caster有关的存在。
“先前所说的随机应变其中也就包括这点,我呢门对于红方的caster目前仍是一无所获。如果发现了疑似的存在一定要立刻和友方通讯,明白吗?”
众人点了点头,然后会议室内又在再度回到了寂静,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想法静静的思考着。
贞德也趁着此刻将自己的一划令咒转移给了考列斯,红光充斥着暗淡的会议室。
“现在时间是晚上8点,行动计划开始时间是明天早上5点,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先各自去准备然后休息吧。”
因为无论如何,明天都会是终结的一天。
——
回到自己的房间,考列斯死死的抓住抓着自己的右臂,希望以此来减轻一下自己右臂内魔术回路无时不刻传来的痛处。
“耍帅过头了啊...”
豆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考列斯挣扎着伸出手够向了床头柜上的魔力灵药,希望能够借此压制一下排异的痛苦。
就在手指间即将触碰到瓶身的时候,一枚花瓣在风的作用下从窗口飘了进来,落在了令咒上。
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仿佛被摁下了暂停键一般消逝而过。
考列斯收回胳膊,上半身微微抬起,手指夹起了花瓣。
过往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berserker...我会见证到最后的...无论发生什么,齐格也是一样的,对吧?”
——
“哦哦!终于要开始了吗!?帝王也好,英雄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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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人都尝试过但是始终无人成功的伟业。”
莎士比亚展开双臂,神情有些疯狂的看着眼前被层层包裹的大圣杯不由得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是啊,要开始了,只不过还有一件事情要准备一下。”
天草四郎时贞冲着莎士比亚露出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后者的心里顿时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十四道令咒组成的翅膀出现在天草四郎时贞的身前,其中的一划开始变得比其它令咒都要耀眼。
“我知道你的喜悦并无虚假,但你想写的肯定不只是喜悦,还有悲剧,所以这也是必不可少的行为。”
红色的羽翼向前推进,然后化作锁链死死的捆住了莎士比亚。
“我以令咒命令你,不许书写任何与我有关的悲剧!”
“唔啊啊——”
莎士比亚被束缚者跪在了地上。
“这太过分了!”太残酷了!实在是太残酷了!”
天草四郎时贞没有理会莎士比亚的高呼,慢慢的踱步走到了他的面前。
“但是,这是事实吧?”
一滴冷汗顺着莎士比亚的脸颊流下,打湿了他的鬓角。
“的确,就算我不想写,笔不受控制的一滑,手也会自己莫名其妙的动起来,这行就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这才是..所谓的作家...”
锁链的束缚的越加紧实,仿佛骨骼碎裂的声音悄悄响起,痛苦使莎士比亚的表情变得逐渐扭曲起来。
“我明白了!我接受了!”
就在他喊出这句话的下一秒,身上的铁链应声消失,留下他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