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虽然用的是最近研发出来的低温蜡烛,但滴在女体最娇嫩而敏感的部位,也还是挺疼的。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尼加拉瓜姑娘,阿德里亚娜和凯特,也都分别袒露着娇嫩的赤裸胴体,漂亮的美腿朝上高擎,身躯弯折过来仰躺在地毯上,把丰润的圆臀竭力向上耸起,两根同样粗细的蜡烛,从她们的光洁臀缝里探出来,摇曳的火光掩映着雪股动人的肤色,还有那一抹晶莹的潋滟水光……
真是一副让人血脉膨胀的图画!
“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还好能跟你随时保持联系,要是再晚一点儿,她们就要被插着的蜡烛烧到啦!给你的甜点在这里,生鱼片和寿司我是实在不会弄。所以给你做了个蛋糕,不许说不好吃哦!”
帮菲里脱光最后一只袜子之后,早已赤裸的玛丽塔,摸了摸胸口挂着的通讯魔法水晶球,妩媚地娇嗔着,同时伸手指了指烛光对面的阴影处,“快坐到阿莱娜的腿上,享用你的圣诞夜宵吧!”
直到这时候,菲里才注意到,「人体三花灯」的对面,卡米拉的丰腴胴体,正趴在一张矮桌中央,一动不动。她的背部到臀部,都涂着一层厚厚的奶油,点缀着五颜六色的巧克力、小蛋糕和饼干,在两瓣屁股上,还摆着一排切好的水果薄片……居然是一只颇有新意的人体蛋糕!
矮桌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着身材高大的阿莱娜,此时正微笑着向菲里勾手指,显然是要担任肉凳了。
菲里见状,也是会心一笑,走到阿莱娜的身前,对着她那大大分开的美腿中间坐下。
然后,他刚刚在阿莱娜的怀里坐稳,就被阿莱娜抬手牢牢抱住,一动也没法动,而那张趴着卡米拉的矮桌下面,小女仆胡安妮塔也钻了出来,双手抓住菲里胯下的把柄,伸出粉嫩的小舌头
开始「预热」。
呃,这种感觉倒是很舒服啦,而且眼前也尽是美妙的女体,风光旖旎。但问题是……
“亲爱的,这个样子……我就完全不能动了,该怎么吃蛋糕呢?”
看着阿莱娜的双臂好像铁钳一样,把自己牢牢禁锢在她的怀里,菲里忍不住苦笑着问。
“你本来也不需要动啊!我会喂你的!啊——”
玛丽塔笑着从卡米拉的背上拿起一块饼干,沾了点儿奶油,塞进菲里的嘴里。
“呜——谢谢,非常美味!”
“好,那么就再来点儿喝的”
接下来,她又拿起一壶温热的红茶,用自己的小嘴代替茶杯,嘴对嘴地喂给菲里饮用解渴。
时不时还把自己丰腴雪峰上的粉红凸点,塞入菲里嘴里,让他换一种口味……
——由于期间穿插了太多的节目,这一顿香艳的烛光夜宵,真是吃得费时无比。
直到三根蜡烛快要烧完,充当人肉烛台的伊莎贝莉、阿德里亚娜和凯特开始惊慌失措地叫起来,摆在卡米拉身上的甜点都还没有被吃光。
没奈何,菲里、玛丽塔和阿莱娜只好起身过去,吹熄了蜡烛,把伊莎贝莉从花架上抱下来。然后大家嘻嘻哈哈地围在矮桌四周,顷刻间就把剩下的甜点干光,还把卡米拉身上涂的奶油也舔得干干净净。
待到夜宵吃完,接下来自然是照例的集体团建活动——菲里舒舒服服地枕着玛丽塔的大腿躺下,一边享受着老婆的膝枕,一边让女奴们轮流骑上来,开始主动的上下挺耸……
高亢的尖呼很快一声声地响起,再加上稀稀拉拉的水声,整座别墅又一次弥漫起了粉色的气息。
——
“呀——呼……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灯火通明的客厅中央,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媚喘,众女之中身材最高,健若牛马的阿莱娜,也像濒死的鱼儿一样翻着白眼,浑身都是油光闪亮的汗水,再也无力抽紧那泥泞得如同大雨滂沱后的深邃洞壁,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体内那一股让她迷醉的坚硬和火热,挣扎着蠕动到旁边躺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菲里微微的直起腰,一边享受着玛丽塔紧热腻润的拥抱,一边环顾着四周凌乱倒卧的六具裸体,极致的欢愉之后,她们已经是汗出如浆,连开口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了一声声绵软的喘息。
伴随着一对对高耸脂球的起伏,曲线顶端上那一抹娇艳的颜色,也在灯光下令人目眩地律动着。
带着满足的成就感,菲里微微转过身,将右手肆意地攀上玛丽塔的丰腴胸脯,轻轻一捻,便是满手肥腻,微微搓动间,更有浓白的液体,从这熟透了的果实中涌出来,和美人香汗一起濡湿了他的手掌。
再往下看,更是犹如刚刚爆发过洪水的山涧,此刻尚有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从幽深处汩汩涌出。
“嗯嗯,老婆果然也丢了呢!现在就让我们来进行最后一个回合吧!”
菲里伸手在她的柔软滑腻之处摸了一把,笑嘻嘻地说,然后就要翻身骑上这匹湿淋淋的红发母马。
“先不要,啊!别乱摸!我有正事要跟你说呢!亲爱的!”
不知是为什么,玛丽塔却拒绝了菲里的求欢,先是打掉了他的贼手,然后一手抓着他那根依然坚挺发烫的把柄,一手掐着他腰上的软肉,咬着菲里的耳朵说,“呐,我们已经在一起快两年了,什么姿势和组合都玩遍了,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履行承诺,娶我当妻子了呢?”
“结婚?嗯,好啊!我们确实是该结婚了。既然我家里的人都已经认识你了,也没有谁反对的。那么,等到过了新年之后,我就去买个最漂亮的戒指,向你求婚吧!”
菲里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玩了玛丽塔两年,她又从头到尾都是那么乖巧配合,也是该给她一个名分了。
而且,按照这个时代的美国社会风俗,自己到了这个年纪,也确实是需要有一个太太和家庭了。
于是,他就很轻松地点头答应了下来,表示明年就娶玛丽塔过门。
——反正已经用魔法签了奴隶契约,什么婚前财产公证之类的事情,都是没必要的。
从肉体到灵魂,玛丽塔的一切都是属于菲里的,结婚不过是为了走个形式罢了。
看到菲里完全没有想要始乱终弃的意思,玛丽塔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当菲里再次想要吻上去的时候,却又被玛丽塔推开了,“等等,还没完呢!亲爱的,既然我们都要结婚了,接下来,你是不是应该帮我从中情局办个辞职,让我专心在家给你当太太呢?”
嗯?结婚离职,当全职太太?
看着玛丽塔的坚定眼神,菲里微微一愣。但脑子一转之后,他也就明白了过来。
跟那些出于爱国情操,或者为了报仇雪恨而投身谍海的女特工不同,玛丽塔这朵「中情局之花」,从一开始
就是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被中情局特工绑架来哄骗着入伙的。之后的间谍生涯,她也是训练得一塌糊涂,任务执行得糟糕透顶,最后还差点被中情局包装成「活体货物」卖到妓院甚至邪教组织里。
所以,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悲惨往事,看到了那么多的黑暗和丑恶之后。对于自己任职的中情局,玛丽塔是半点儿归属感和忠诚心都欠奉,只有满心的怨恨和排斥,外加那么几分的愤世嫉俗。
甚至就连对于美国,她这个六岁就被美国大兵给奸了的德国妞儿,只怕也没多少认同可言。
直到沦为了菲里的私人玩物之后,她才总算是获得了久违的安全感。
为了把这种安全感继续保持下去,而不是被中情局的一纸命令打碎,玛丽塔肯定会想要摆脱女间谍的身份——现在的菲里手中有权,固然可以庇护她。但如果以后哪天菲里仕途失意了,她又该怎么办呢?
还是趁早从中情局离职吧!尽快结束这段噩梦般的职业生涯!
“像你这么年轻的女间谍,要从中情局辞职……呃,可能有点麻烦。不过,以我家跟总统的关系,这点儿小事应该不会太为难。但无论如何,你也得站完最后一班岗,服侍玛丽莲梦露女士到今年结束。”
菲里思索了一下,也很轻松地把这事儿包揽了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吗?有的话就快点说完!”
“嗯,一定要说的话,肯定还有很多很多的啦!比如,结婚之后,我们是不是应该搬出这座中情局的伪装避难所,买个自己的房子来住?然后这房子要买什么样式,什么价位和地段……”
玛丽塔笑嘻嘻地献上了一个香吻,然后翻身骑上菲里的大腿,“不过,看你已经这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今晚就不再唠叨这些扫兴的麻烦事,先让我爽死在你的棒棒上吧!”
紧接着,中断了片刻的高亢尖叫,又在这座偏僻的别墅里回响起来……
作者的话: PS:最近发现一个问题,时尚风俗这种东西,是变化得非常快的,往往差了几年就是天壤之别。
在拿破仑皇帝的小时候,法国人还不怎么爱洗澡。但到了法国大革命爆发之后,十九世纪初的时候,欧洲的贵族小姐们就已经每天洗两次澡,力求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了。
结果有人写书没注意到这个问题,以为拿破仑的皇后和情妇都不怎么注意卫生。
还有古罗马人留不留胡子,这个其实反复了很多次。一会儿流行留大胡子,一会儿又流行不留胡子。
一定要细究的话,那得严格按年份去查了,而且还不一定保证对,因为首都和地方的风俗也有差异。
第199章、越南的事情已经没法忽悠了
总之,从圣诞节到12月28日,菲里一直待在圣费尔南多谷的别墅里,足足三天没有出门。
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也在这座外表看着不大,其实里面别有洞天的别墅内,绕梁三日,昼夜不绝。
饶是菲里有超凡之力和《粉红之书》的外挂。但在七个女人的联手压榨下,终究还是慢慢地败下阵来。
等到他在12月28日上午,终于换上一身笔挺的军礼服,驱车载着玛丽塔出门的时候,已经是面容瘦削、眼窝深陷、走路都有点打飘,跟家里那些容光焕发的姑娘们,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不过,等到他驱车来到玛丽莲·梦露小姐位于布伦特伍德小区的平平无奇的小平房,敲开这位「临时女主人」的房门时,却发现屋里同样弥漫着浓浓的异味。仿佛有人在里面连续狂欢炮击顺便酗酒飞叶子似的。而扶着墙走出来的乔·狄马乔,也是一副操劳过度、肾亏严重的憔悴模样。
——跟他身旁衣衫不整却神采奕奕、仿佛整个人都在发光的玛丽莲·梦露,实在是反差颇为明显。
呃,仔细想想,乔·狄马乔这位玛丽莲·梦露的头号舔狗老兄,比梦露还大了一轮,今年已经四十八岁了,当初在棒球运动员生涯里留下的一些隐患和暗伤,也都开始逐渐发作,不断削弱着他的健康和体能。
偏偏如今的玛丽莲·梦露,却是正处于如狼似虎、坐地吸土的年纪。之前的亚洲旅行中,又被菲里以「水疗」为名,用神术手段激发了不少的生命力,再加上她早在少女时代,就已是欲望强烈的主儿……
所以,乔·狄马乔在这几天被起了兴致的梦露,给活活敲骨吸髓、榨干成「药渣」,也是可以理解的。
总之,看到菲里同样显得憔悴的模样,狄马乔先是一愣,随即就露出一个会意的暧昧笑容——这是狄马乔不知道菲里的家里还藏着另外一群女人。否则他肯定要开口向菲里讨教有没有什么补肾的秘方了。
就这样,等到梦露和狄马乔梳洗完毕,换上体面的新衣服之后,四个人就一起上了车,玛丽塔和梦露在后排座上叽叽喳喳地探讨着美容护肤的诀窍,菲里则默不作声地
开车去好莱坞,接上基辛格博士……
——今天,他们要去迪士尼公司,商讨梦露该怎样参加接下来的迪士尼乐园跨年夜庆典活动。
跟此时扎堆挤在好莱坞的其他几大制片厂不同,迪士尼公司不在好莱坞,而是在好莱坞北面的伯班克。
在迪士尼公司创始人华特·迪士尼的掌权时期。因为公司的主要业务是动画,而且华特本人是一个亲近纳粹的反犹主义者。所以,在二战之前,迪士尼公司和犹太势力庞大的好莱坞各大制片公司关系不太好,为了避免两看生厌,华特·迪士尼干脆把容纳几百人画师的动漫工厂,建在了远离好莱坞的伯班克。
虽然到了二战之后,迪士尼公司也拗不过政治正确的大势,向盘踞美国娱乐圈的犹太人势力服了软,从而跟好莱坞的其它公司缓和了关系。但既然公司总部已经在伯班克安家落户了,也就懒得再搬回去。
所以,回到位于好莱坞的金家老宅,接上闲来无事的基辛格博士之后,一行五人还得继续往北驾驶汽车开上很长一段路,才能跑到迪士尼公司总部所在的伯班克。
结果,或许是今天运气不佳,他们还没开出多久,就遇上了大堵车——巴士车、卡车、轿车和三轮摩托车,把街道堵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隐约还听见前方传来一阵阵的嘈杂声。
等了足足一刻钟之后,还是不见街上堵着的车流有半分动弹,感觉有点不耐烦的菲里,便动手摇下车窗,朝一个经过的警察询问,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直堵车,还吵吵嚷嚷的?
“唉,你们这回运气不好,怕是得在这儿堵上很久啦!前面有游行呢!”警察如此回答说。
“游行?又是黑人在上街抗议吗?”玛丽塔也从后面的车窗探出脑袋,询问道。
“不是黑人在上街,是一群大学生在抗议越南发生的事儿!就是那个表演活人烧烤的地方。”
警察叹了口气说,“最近全国的报纸上似乎都在讨论这事儿,精力过剩的学生们也都在各地闹腾个不停,真不知他们为啥要关心那么遥远的地方。我看他们就是想要找个理由跑出学校发泄精力罢了!”
他用警棍指了指街道旁边的书报亭,“反正堵着也是堵着,你们要不要买些报纸来打发时间?”
“啊,警察先生说得很对,这车被堵着也是堵着,不如看看报纸算了。”
还没等菲里反应过来,基辛格博士就从后座推门出去,片刻后就从书报亭里捧了一堆各式各样的报纸回来,分发给车内的众人,“大家都挑喜欢的看吧!”
看着报纸头版中央的大照片里,哪个双手合十,跪坐在熊熊烈焰之中的焦黑人影,菲里不禁叹了口气。
“越南的那档子破事,看来已经是没法忽悠了啊!”
——
就跟布热津斯基教授从洛杉矶离开前的预言一样,越南和尚释广德在西贡美国驻南越大使馆门口自焚的照片。作为当下这个时代的名场面,以闪电般的速度,在眨眼间就传遍了整个世界。
并且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在美国和欧洲的舆论界激起了轩然大波。
其中,《纽约时报》的记者大卫·哈伯斯塔姆,就是曾经在古巴战役结束后采访过菲里的那位记者先生,这会儿正在南越首都西贡担任战地记者,恰好亲眼看到了老和尚释广德焚烧自己的献祭仪式。
并且用他的那一根生花妙笔,绘声绘色地将其展示在了大洋彼岸的每一个美国读者面前:“火焰从身上冒出来,身体慢慢枯萎,开始变得焦黑,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着的人肉的气味。在我身后,我能听到正在聚集的越南人的惨叫声,我震惊得哭不出来,激烈的困惑以至于我不能做笔记或问问题,甚至已经变得不知所措……在他被燃烧的时候,他没有动弹过一下,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的沉着与周围哭泣的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除此之外,老和尚释广德本人的遗言,也通过哈伯斯塔姆的转述,在美国民间被广为人知:“在我闭上眼睛,走向佛祖的视野之前,我恭敬地请求吴庭艳总统对这个国家的人民,怀有一颗同情的心,实行宗教平等,以永远维护祖国的力量。我呼吁各位德高望重的僧伽和居士团结起来,为保护佛教做出牺牲。”
随着大卫·哈伯斯塔姆的报道,被诸多媒体广泛转载,广大美国民众都被这一事件给震撼了。
——何等高洁的言辞,何等卑微的祈愿,何等淳朴的心灵!这是一个真正的殉道圣人啊!
相比之下,迫害这些佛教徒的南越吴庭艳政权,又该是何等的狰狞、邪恶和丑陋呢?
更要命的是,尽管释广德的自焚事件本身已经十分敏感。但如果没有更为触目惊心的爆点的话,新闻界或许也未必会如此关注——然后,此时恰好身在美国的南越
第一夫人陈丽春,当即就把爆点给补上了。
什么什么?在你的眼里,南越的和尚只是在玩BBQ?大火烤自己?
而且,下次他们再玩BBQ,你还会借火柴给他们,并且希望他们不要用美国汽油来烧,以节省外汇?
听听,这叫什么话?!你是恶魔还是恶龙啊?
作为南越第一夫人的特殊身份,却如此的狠毒凉薄、口无遮拦,立即便成了记者眼里最大的新闻。
就这样,几乎所有获得该消息的报纸,都在显要位置刊登了这起新闻,新闻内容为两部分。一部分是释广德自焚的照片,一部分是陈丽春的「烤肉」评论,让每个读者都为之震惊和深感不可思议。
——释广德和尚自焚的新闻见报之后才过了三天,陈丽春就已经获得了「恶龙夫人」的绰号。
再接下来,围绕着这一事件,整个世界都爆发了激烈的大讨论。东方阵营固然是一如既往地秉持着反殖民立场。而西方阵营的民间也开始重新审视南越的吴庭艳政权——随着越南问题成为全世界的新闻焦点,越来越多关于南越吴庭艳政权的丑闻被相继爆出,其精彩纷呈和下作无耻,令全世界读者拍案叫绝。
顺便也让五角大楼为之焦头烂额。
这当然不是说,美军就没有新闻审查了。相反,早在二战时期,艾森豪威尔就曾说过:「军事行动中的头等大事是不让敌人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情报。而报界和广播界的头等大事则是尽可能扩大宣传」。
——因此,在战争这样的特殊时期,绝对的新闻自由是不允许存在的,任何国家和政府都会出于自身目的,对新闻报道进行程度不一的管制,以使其符合自身的要求乃至借此达到利用舆论宣传的目的。
在二战时期,五角大楼获得了国会授权,一直实施着非常严格的战地新闻检查制度,效果也还不错。
比如,日本在二战末期依靠高空气流放飞「气球炸弹」轰炸美国本土的作战,就因为美军实施新闻封锁,禁止国内被气球炸弹袭击的消息见报上广播。而让日本方面对这些气球炸弹的效果失去信心,以为它毫无用处——直到战败投降,日本还有大量已经完工的气球炸弹被丢在仓库,根本懒得放飞上天。
但越战是一场很特殊的战争,它既没有像一战和二战那样,有过正式的宣战,也没有像朝鲜战争那样,至少得到了联合国的授权。所以,美军一直无法正式建立完善的新闻检查制度。
实际上,整个越战期间,五角大楼一直都想要获得审查新闻的权力。但问题是,国会山却是一向都拿着防贼的态度在提防本国的军队,唯恐哪天五角大楼就会变成日本帝国的战时大本营。
什么?军队在和平时期就想实施全国性的新闻检查?你们军方究竟有什么事情不想大家知道?
虽然国会山各位老爷们的屁股底下也都不干净。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警惕地防止军队扩大权力范围。
由于国会和白宫的不配合,尤其是政府里很多人的反战立场,导致越战时期的新闻管制被大大放松——从本质上说,肯尼迪总统是反对参加越战的,他巴不得甩掉这个艾森豪威尔留给自己的累赘,但却既缺乏壮士断腕的魄力,也找不到低成本切割止损的办法,只能就这样勉强拖着,等待某个解决问题的时机。
于是,在政府的纵容下,大量的各国记者涌入越南,各显神通地抢新闻,并建立了各自的消息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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