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每一天,狂风和乌云都从海上汹涌而来,带来滂沱大雨,让战壕和散兵坑里积满了水,浑身湿漉漉的士兵望着四周的景物,如同在看一张照片的底片,只有灰、白、黑三色。海云岭高耸的顶峰淹没在浓云里,蒙雨天气为稻田和山谷遮上一层薄雾,云与雾之间,山坡时隐时现,看上去黝黑得宛如炉渣。
直到中午前后,暴雨和浓雾才会短暂消散,山体的轮廓又一次清楚地显现出来。空气变得静滞压抑,稻田在
阳光下冒着蒸汽。但等到午后,云雾又会再度淹没山脉,铁丝网上挂着的锡制罐头在狂风之中叮叮当当作响,伴随着划破长空的隆隆雷声……很多精神过敏的士兵,经常把这误当成是敌人在放炮!
事实上,从1963年6月到9月,退回到顺化平原上的北越正规军,没有再对海云岭发动过任何攻击。但精神过敏的美国大兵,却总是把雷声、树影,山崩泥石流,以及误触地雷的野兽和难民,统统误当成敌军来犯,导致泥泞不堪的防线上,总是时不时地响起一阵枪声,偶尔还会让炮兵对着空地一通乱打。
不过这并不算什么大事,过去的南越国军也是极尽浪费弹药之能事,喜欢对着空无一人的稻田开火。
美军在此期间真正打过的战斗,主要发生在海云岭以南的「广南国」腹地,对手则是小股的越共游击队、特工队和间谍——暴雨滂沱、道路泥泞的雨季里,越共也同样没办法大规模出兵作战。
由于放弃了前南越政权大约80%的土地。如今的广南国疆域,仅剩从岘港到芽庄的沿海五个省,而还是不完整的五个省,合计不到三万平方公里的地盘,宛如智利一样,变成了沿海的一根长条。而陆续进驻的美军和重建的广南军,合计总兵力却超过三十万,如此平摊下来,兵力密度已经称得上是很高了。
但是,即使在如此大幅度「弃地」之后,这个广南国的残山剩水里,依然夹杂着大片越共的根据地。
早在十多年前的抗法战争时期,越共游击队就在顺化和广治之间的南方沿海地区,建立了牢固的根据地。那里有许多靠近海边沙丘和盐碱沼泽地的村庄,游击队把其中不少村子变成了一个个堡垒,盘踞在那里,随时对一号公路和附近的法伪军据点虎视眈眈。虽然前后几任法国远征军总司令都曾经下令对那里进行扫荡和清剿。可是那些游击队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总是一次次地卷土重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更难对付。
到了法越战争后期,法军在一号公路上的损失情况已经大到了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几乎每支法军的运输车队都会遭到袭击和伏击,饱受血与火的洗礼。以至于法国人称呼这条公路为「没有欢乐的道路」。
如今的美军倒是不用担忧这些堡垒村的骚扰,这当然不是说美军比法军更擅长清剿游击队,而是因为从顺化到广治的方圆百里之地。在之前的北越攻势之中,已经全部易手,变成了北越的领土。
美军从一开始就缩到了海云岭以南,北面的越共游击队又该去打谁?北越人民军的运输车队吗?
总之,只要美军不翻过海云岭,攻击顺化平原,那么当地苦心经营的地道防御体系,就毫无用处。
可是,虽然越共游击队最猖獗的「广治-顺化」旧根据地,已经甩给了北越。但就算是在海云岭以南的沿海地区,越共游击队也见缝插针地控制了不少据点,其中情况最严重的是平定省。
这个省位于广南国从北到南五个省领土的最中央,长山山脉在平定省直插大海。除了几条崎岖的山谷,还有岩丘环绕的省会归仁市之外,几乎没留下什么沿海的平地。
而众所周知,游击队一般都喜欢往山上钻。
因此,在山峦起伏的平定省内,除了省会归仁之外,其余地方都有越共出没,甚至归仁北面的蓬山县和富美县,这两座县城都被越共占领了,形成了大片的根据地。
唯一从南到北沿海贯穿越南全境,当然也贯穿广南全境的一号公路,也被越共截断和破坏。
以至于广南国五省竟然无法陆路相通,宛如陆上的孤岛一般。
更糟糕的是,盘踞在蓬山县的越共地方部队,就是未来的越军第3师「金星师」前身,即另一个时空的十多年后,在中越战争时期放狠话「打到凭祥(中越边境城市)吃早饭,打到南宁过春节」的谅山守军,素来以骁勇胆大和不怕死而著称,在越共之中都是属于最最头铁和疯狂的一批。
所以,尽管正面是二十万美军大举登陆,如同五雷轰顶,无从抵御;背后是西原山区的少数民族独立建国,跟越共分道扬镳,翻脸为敌。但越共这边看似已经孤悬敌后、四面楚歌的蓬山根据地,却在之前远征广南省的猛将黎仲讯指挥下,不顾双方实力对比极为悬殊,依然在雨季里频频出击。
八月底的滂沱大雨之中,来自蓬山的越共一个营,先是袭击了归仁的一个美军直升机基地,导致基地内50人伤亡,摧毁或破坏飞机达40架。随即又打败了前来增援的海军陆战队一个连,杀伤三十余人。
进入九月,越共在平定省的袭击活动愈加频繁,几乎每天都有美军哨卡或巡逻队遇袭,每天都有人因为埋伏和陷阱或死或伤,哨兵们时常在夜晚看到穿黑衣服的黑影穿过矮树丛,朝着自己身边悄悄移动,然后互相用子弹和手榴弹打招呼。救援直升机顶着漫
天风雨在阴暗的空中来回飞行,动不动发生坠机事故。
超过三万名美军,耻辱地被不到三千名越共困在了归仁城内,对省内的其余乡村地区几乎完全失控。
挨打得多了,美军大兵的心情也不再像刚来时那么兴奋,而是开始和天气相得益彰,越来越喜欢说各种黑色笑话:“嘿,比尔,你今天要去巡逻。要是你腿被炸掉了,可以把靴子送给我吗?”
对此,无论是「广南总统」尊室订,还是驻越美军司令威斯特摩兰,都是非常不满意的。只是之前碍于暴雨倾盆,台风肆虐,道路泥泞,飞机和装甲部队都难以出动,这才暂时按捺着被动挨打了几个月。
进入十月份,虽然越南的雨季依然没有结束,但终究已经临近尾声,每天下雨的时间减少了很多。
因此,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威斯特摩兰将军,在十月初就迫不及待地调集了美军两个师和广南军六个营,沿着一号公路南北对进,对蓬山县的越共老巢发起进攻。
不得不承认的是,蓬山并不好打,越共对这片根据地被经营多年,每个村子都得到了堡垒化,越共游击队和当地村民挖掘了交通壕,地道和地下仓库,甚至还包括了地下救护所,构成了一个完美的防御体系。让敌军很难通过一次疾风暴雨式的大扫荡,就彻底破坏和摧毁这块小小的根据地。
而越共的战士也抵抗得颇为顽强,让美军一度因为天气、地形和火力协调等各种问题伤亡惨重。
但在吃了几次苦头之后,如今尚算劲旅的美军,很快就逐步找回状态,打出了感觉。
在美军堪称是碾压式的空炮火力优势之下,几乎没有重武器的越共游击队,在富美县勉强抵抗了两天,在蓬山县也只抵抗了七天,艰苦的拉锯战之中,越共先后丢下了一千多具尸体,还有六百多人被俘。
但几乎打到弹尽粮绝的越共残部,在逃出蓬山县城之后,又撤退至金山河谷,继续跟美军鏖战。
按照威斯特摩兰将军的战报,美军在蓬山之战旗开得胜,重新掌握了平定省沿海地区的14万人口,以及80%的耕地和乡村,消灭了超过两千名「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越共军队」,而自身损失不过一百余人。
嗯,至于广南军在蓬山之战的死伤人数,就在他的报告里忽略不计了。
而依旧在战场上继续沐浴枪林弹雨,闻着硝烟尸臭的美军大兵,也没有如此轻松的感觉。
几个月下来,他们对战争的幻想早就烟消云散了,有些人依然对战火心驰神往,喜欢这种刺激的感觉。但大多数人却整日恍惚,已经到了情绪崩溃的边缘,那种精神问题不是喝杯酒或嗑粒药就能解决的。
毕竟,这是一场毫无骑士精神的肮脏战争,交战双方都没有遵守任何文明国家的战争规则。
越共时常处决战俘和偷袭医院,美军则在第一战就肆无忌惮地释放了毒气,而越共俘虏之中,能活着走到战俘营的也少之又少,上报的消息一般是「试图逃跑故开枪射死」。有些部队都懒得去逮捕战俘,只要看到越共就取其性命,甚至动不动就滥杀无辜,看到有可疑的越南人就直接击毙,然后算作已死敌军——按照驻越美军内部的不成文规矩,「如果对方死了,又是越南人,那就算作越共」。
在这种暴虐而残酷的地狱环境之下,美国大兵们承受的精神压力可想而知。
按照美国战地记者在前线的报道,“在战争中,一切事物都快速变质腐烂:尸体、皮靴、帆布、金属和道德。或烈日骄阳,或风吹雨打,我们在陌生的沼泽地和雨林之中战斗,人性渐渐不见踪影,就像枪管里的防护粉消耗殆尽。我们的战斗是最为残酷的一种类型,是人与人之间的相互杀戮。这不是欧洲那些规规矩矩的作战,而是在无规矩无法治的蛮夷荒野之地,为了自我生存而互相残杀。
为了保住自己和身边战友的性命,我们不在乎杀了谁、杀多少、怎么杀。有些人批判这是残暴之举,藐视了文明战争的法则。但问题是越共从未遵守过这些法则。
美军和美国的本地盟友也只能以牙还牙,双方都习惯了残暴和冷血……”
然而,对于一脚踩进越战泥潭的美军来说,蓬山之战的小打小闹,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接下来的整整一代美国人,都注定要承受越战的折磨……
——
“就这样,虽然理论上还挂在驻越美军的编制里,但至少现在我已经暂时摆脱了越战的泥潭,可以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坐在整洁干燥的房间里吃早餐,而那些比我迟一步才到达越南的倒霉鬼,却只能淋着雨啃罐头,浑身潮湿发霉长蘑菇,还得担心被越共用枪指着……”
圣费尔南多谷避难所别墅的地堡里,菲里一边享用着简单而丰盛的早餐,欣赏着四周诸女美妙的粉肢玉臀,一边听着收音机里关于越战的报道,同时
如此吐槽说。
“是啊,你现在不仅不必担心被越共用枪指着,还能随时用你的枪去指着女越共呢!”
玛丽塔坏笑着伸手抓住菲里胯下的把柄,又示意赵秋娘爬过来趴好,“亲爱的,身为前任驻越美军司令官,你要不要在早饭后捣弄一番这个女越共,以庆祝美军取得蓬山之战的胜利呢?
嗯,这皮肤似乎变得越来越嫩了!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呢!”
感受着女主人的抚摸,听着她的夸赞,赵秋娘的脸色微微一红,但又忍不住有点窃喜和得意。
虽然自诩貌美,但赵秋娘也知道,她原本只是脸蛋不错,整体上距离那些绝色佳人还是差了很多。
首先是因为经历了漫长的逃难生涯,她手上和脚上都被硬生生地磨出了一层厚茧,不如那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们那么细嫩,其次是在她脊背、腰间和手臂内侧的皮肤上,还有难看的白色汗斑。这是因为在不透风的衣服下积累了太多的灰尘和汗液,又得不到及时清洗,最终活活捂出来的。
除此之外,即使在跟了菲里这个美国军官,生活条件大大改善之后,赵秋娘的细腻皮肤上,也时常长出难看的痱子——在天气很热和进行激烈运动的时候,人体需要大量排汗才能保持健康。如果毛孔被布料纤维给堵塞,那么皮肤的表面就会出现一粒一粒的痱子。如果处理不及时,甚至可能留下持久疤痕。
但自从她来到这座美人云集的奇妙别墅之后。不仅身上的汗斑和茧子都被清理干净,就连难看的痱子都再也没有出现在皮肤上——每天都要洗几遍澡,而且连衣服都不穿了,还需要担心毛孔堵塞吗?
然而,尽管赵秋娘已经摆出猫咪伸懒腰的姿势,乖乖撅起了屁股。但菲里却没有挺枪而入,而是无奈地看了一眼似乎记性不太好的玛丽塔,“饭后运动就不必了,亲爱的,你忘了吗?今天我们还得开车去玛丽莲·梦露的家里做客呢!上个星期她就跟我们约好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跟我们商量……”
“啊,对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作者的话: PS:美国这次真是釜底抽薪了,准备让巴勒斯坦难民移民美国,从而给以色列解套!
呃,只要加沙难民都搬到美国,巴勒斯坦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人没了,土地不就都归以色列了?
左派要庇护巴勒斯坦人,右派要给以色列帮忙,居然都说不出反对的话来。
第283章、贤妻梦露想要当女毒枭
1963年10月11日中午,洛杉矶,布伦特伍德小区,玛丽莲·梦露的宅子
宾主落座,言笑晏晏。
阳光灿烂的庭院里,摆上了折叠式的野餐桌,女主人梦露坐在桌旁,笑盈盈地跟玛丽塔和菲里聊天。而身为男主人的狄马乔,则正在有些笨手笨脚地对付着面前的烧烤架,转着一长排滋滋流油的烤肉串。
同时,穿着围兜的女管家穆雷太太,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餐点菜肴从厨房里端上来,还笑呵呵地夸耀说,今天这顿午餐的菜肴,大半都是玛丽莲·梦露亲自下厨动手做出来的云云。
——令人略感诧异的是,跟后世普通人的刻板印象之中,那些经常做出地狱料理来毒害男友的女演员不同。作为好莱坞顶流明星中的传奇,玛丽莲·梦露居然有着一手非常好的厨艺!
她最拿手的菜是肉片炒豌豆,还很擅长做蛋糕和馅饼,其料理水平甚至是到了可以开店的档次!
这实在是一件有些另类的事情,菲里在穿越前,也看过很多综艺节目里,中日韩各国女演员的烹饪表演,结果大多是切菜时手忙脚乱,放调料时颠三倒四,出锅后惨不忍睹……
当然,这也不能怪她们的本事太差。毕竟那些当红的女演员,每天跑通告都跑不过来,吃饭睡觉都得争分夺秒,哪里还有多余的时间来锻炼厨艺?
所以,能够做得一手好菜,贤妻良母属性满满的玛丽莲·梦露,实在是跟她的银幕形象反差巨大。
不过,考虑到她在改名下海当演员之前,还真的当过几年的全职家庭主妇……
嗯,如果有天赋的话,或许这厨艺也是能锻炼出来的吧?
总之,菲里一边吃着玛丽莲·梦露亲手做的肉片炒豌豆和小馅饼,一边看着玛丽塔和她闲聊着育儿心得——虽然梦露小姐比玛丽塔大了十四岁,但玛丽塔倒是有着生孩子的经验,梦露却反而没生过。
阳光下,如今怀孕四个月的玛丽莲·梦露,孕肚已经微微显怀,正穿着一身宽松的淡蓝色棉布长裙,披散着一头柔顺的红色长发,看起来似乎收敛了昔日的艳光四射,反而带上了几分母性的魅力。
唉,也不知道她在明年会生下个什么崽儿?小男孩还是小女孩?
正当菲里如此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让人颇有食欲的焦香,伴随着腾起的热气,一起钻进了他的鼻腔,抬头一看,原来是狄马乔
先生端着一盘刚烤好的牛肉串,凑过来上了桌。
“不好意思,烤得稍微有点焦,比不上我老婆的手艺。”
总之,一对未婚夫妇和一对新婚夫妇,就这样在遮阳棚下喝着啤酒,吃着烤肉、馅饼和小蛋糕,闲聊着各种无关紧要的话题。如此吃吃喝喝了好一会儿,玛丽莲·梦露才话锋一转,谈起了正事。
“呃,你们准备在马里布海滩搞一个培植裸盖菇的小温室,希望得到我这边的技术支持?”
听了玛丽莲·梦露的这番话,菲里不禁有些意外地愣了愣,抬眼注视了这位孕妇很久。
——梦露小姐,你在息影退休之后,竟然打算转行去当女毒枭了吗?
——
呃,不过这事儿说起来,似乎还是菲里的锅。
就像他之前主动掀起的「核爆废土末日生存文化狂潮」一样,他一开始仅仅是为了掩饰自己对梦露施展的治疗神术,而推出的「裸盖菇迷幻套餐」,也是先在日本一炮走红,进而又反向输出到了美国境内。
作为这一过程的亲身经历者,玛丽莲·梦露不仅「亲自体验」了这玩意儿的疗效,还亲眼看着箱根山的日本人,是怎么在短短一年之内,就把这种原产墨西哥的「神奇幻想蘑菇」,打造成了日进斗金的名产。
所以,到了息影退休,准备经营自己的小家之时,玛丽莲·梦露自然就想到了重复日本人的操作。
——虽然玛丽莲·梦露和乔·狄马乔,在美国都是能够名垂青史的人物。但是,梦露由于这些年的各种折腾,还有投资亏损,并没有攒下多少积蓄;狄马乔已经退休多年,一直坐吃山空,也是入不敷出。
嗯,狄马乔的相当一部分资产,都是在去年追妻「自费上班」期间被挥霍掉的。
当时享受这一切的梦露感觉有多么舒爽,如今婚后就感觉有多么心疼了。
目前,梦露和狄马乔两个人的个人资产,加起来还剩下大约200万美元。
这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依然算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但作为曾经见过大世面的人,梦露肯定希望再多赚一些。可是如今的世界动荡不安,金融市场的理财产品并不靠谱,房地产价格也是跌宕起伏。
至于梦露筹办的水疗会所,光是筹备过程就要一两年,什么时候能开始赚钱也很难说。
在此之前,要怎样赚一笔快钱呢?梦露摸摸自己的屁股,很自然地想到了去年在日本的所见所闻。
于是,她就厚着脸皮再次找到菲里,想要菲里提供技术支持,帮她尽快搞一个幻想蘑菇种植基地。
对此,菲里虽然事先就已经有所猜测,但真听了梦露的打算,还是忍不住感到囧囧有神。
「玛丽莲·梦露品牌」的幻觉毒蘑菇?这是什么诱惑青少年下地狱的堕落消遣品啊?
好吧,仔细想想,这似乎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毕竟眼下连安非他命都是合法补药,更别提裸盖菇了。
日后的拳王泰森,不是也在破产后大彻大悟,到加州开农场种麻草,还贩卖耳朵形状的麻草软糖,以复刻他在拳击擂台上咬掉对手耳朵的名场面,企图靠贩毒重回财富巅峰吗?
作为一名邪神的信徒,看着美国人民沉迷于醉生梦死,更是菲里应该举双手赞成的大好事啊!
而且,女毒枭玛丽莲·梦露?这个IP听着也感觉很有意思呐!
总之,他不假思索地一口答应了下来,让玛丽莲·梦露松了一口气。
“抱歉,金中校,这次又给你添麻烦了。但想着肚里的孩子,我就总想要给他更好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纵然比不上今年夏天「生于白宫」的帕特里克·肯尼迪,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享受到一个富裕而又体面的幸福童年……”
「生于白宫」的帕特里克?听到这个名字,菲里忍不住若有所思。
,乘坐他的游艇到爱琴海上玩了一大圈——没错,就是后来当接盘侠,跟她再婚的那个希腊船王。
大概也是因为这一段同游爱琴海的经历,杰奎琳夫人才会跟这位希腊船王结下了缘分。
等到杰奎琳玩够了返回白宫,肯尼迪总统就问她是否愿意陪他作一次短期的竞选旅行。她说很好,去哪里,他说去得克萨斯——然后,杰奎琳就在那里跟丈夫一起坐上了命运的敞篷车;看着他脑洞大开……
然而,在菲里身处的这个位面,似乎是某种命运的扰动,「生于白宫」的帕特里克·肯尼迪。虽然还是因为早产而颇为体弱,据说还患有先天性疾病。但终究是顽强地挣扎着活了下来,没有早早夭折。
杰奎琳夫人自然也一直在白宫照料病弱的孩子,没功夫去坐希腊船王的游艇,享受爱琴海的阳光。
那么,现在已经是10月了。
再接下来,肯尼迪总统依然会在下个月前往德州的达拉斯,坐上那辆命运的敞篷车吗?
菲里想来想去,觉得不太吃得准。
首先,需要说明的一点是,在美国,总统遇刺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其实是很常见的事情。
肯尼迪之前的罗斯福总统和杜鲁门总统,肯尼迪之后的福特总统和里根总统,都遇到过杀手。
几乎每一位总统都曾经被人谋划着刺杀过,而付诸于行动的刺杀,至少也有九个总统承受过。其中四个总统毙命,五个总统侥幸没死,另外还有一位哈定总统说是病死,但长期被怀疑是遭了下毒暗害。
所以,从概率上来讲,有人想要刺杀肯尼迪,似乎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上一篇: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通吃)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