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老王
像玛丽塔·洛伦茨这样，把找男人的目标水准订得太高，以至于完全不切实际，妄想一步登天就当第一夫人的平民姑娘，反而容易清醒过来——只要把世界各国统治者的个人履历拿出来，让她看看其中有几个是未婚、非主流方式上位、没有恶习，并且相貌还不错的……玛丽塔就会幻想破灭，变得老老实实了。
——在菲里揭穿真相之后，玛丽塔就明白了，离开卡斯特罗之后，她真的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
哪怕在前年冬天没有被中情局给抓起来，她也只能离开上流社会的舞台，回到平凡市民的生活。
所以，眼看着在道德话题上说不过菲里，玛丽塔也就闭上了嘴巴，将注意力重新放到电视节目上。
——这会儿在电视里播放的《辐射风情画》，是《疯狂的麦克斯》的衍生剧和前传，讲述的是灭世核战已经爆发，世界即将成为废
土的时候，各路枭雄恶霸在蘑菇云下斗智斗勇，争抢资源互相厮杀的故事。
比如，绝大多数的富人和官员们，都在核爆前夕躲进了安全的避难所，一边用收音机听着外面的绝望悲鸣，一边喝着美酒感慨地说什么——“这不是人类历史的终结，而是人类血腥历史的新一页！”
与此同时，被丢在避难所外面的人，则是一片群魔乱舞，哀鸿遍野的凄惨模样。
那些在核爆闪光中化为灰烬焦尸的死人暂且不论。即使在没有遭受核爆的地方，也是秩序崩溃、暴力横行。到处都有混混在抢劫商店、纵火烧屋，发疯了的乞丐成群地扑倒过路妇女发泄欲望，精神不正常或嗑药嗑嗨了的疯子在街头跳舞，为了保卫家人的父亲和儿子扛起了枪，在自家后院跟匪徒激情对射。
占领了一处未完工避难所的前军官「不死老乔」，领着一帮骑哈雷机车的「鬼火少年」到处打家劫舍，叫嚣——“可怕的末日即将来临，为了生存，我们应该准备好食物。水，药品，武器，还有充足的妹子！”
而为了自保，一群彪悍的女人也聚集起来，盘踞在莫哈维沙漠之中的绿洲里，自称「亚马逊部落」，以仙人掌为部落图腾，因为——“娇弱的鲜花无法在风沙中存活，只有顽强的仙人掌能够挺过末日的风暴！”
除此之外，还有躲在纽约地铁站里昼伏夜出的秃鹫部落，推着破烂板车游荡在废墟间捡垃圾的拾荒者，以一艘万吨级搁浅破船为基地的废土海盗，在隐秘山洞里种蘑菇和杀人血祭的邪教徒……
从而共同组成了一幅充满了残酷、血腥和暴力，完全符合五六十年代美国人想象力的辐射废土风情画。
看着电视里的「不死老乔」开着大卡车撞开路障，率领一众「鬼火少年」攻破一个个社区和农场，杀掉里面的男人，把女人剥掉衣服五花大绑丢进卡车的场面，玛丽塔看了看床角的手铐脚镣，不禁心有戚戚。
“上帝啊，难道即使已经到了世界末日，男人依然忘不了要互相厮杀，然后抓捕女人吗？”
她扭头看了看搂着自己的菲里，嘴里嘟囔说，而胡安妮塔也抬起头来，用纯洁的眼神望着男主人。
“呃，电影和电视剧不都这样的套路么？女色和暴力，永远都是最吸引人的剧情啊！
自古以来，生存与繁衍，都是一切生物的本能，是人性最基础的本质。”
菲里一边随手把玩着玛丽塔的玉体，一边评论说，“就像石器时代的原始人壮汉，若是看到中意的女人，便会不假思索地拿大棒打晕了拖到山洞里去一样。末日之中的男人，也会做差不多的事情。”
“这也太粗暴了吧？而且，都已经末日了，你们男人还是只想着侵犯女人吗？”玛丽塔撇撇嘴。
“没办法，人生大事，唯杀与操！或许，正是因为到了世界末日，感到自己朝不保夕的男人们，才会更加迫切地想要找女人来繁衍后代吧？毕竟，避难所里只屯了罐头，可没有储存女人……”
说到这里，菲里似乎心有所感，想到了什么。于是不知怎么地突然卡壳了，双眼呆滞无神望着前方。
片刻之后，他才兴奋地一拍大腿，发出了茅塞顿开的声音：“等等！之前卖的「末日生存套装」里没有女人！但那些躲进了末日避难所的富豪们，身边又怎么能没有女人呢？”
“娇弱的鲜花无法在风沙中存活，只有顽强的仙人掌能够挺过末日的风暴！
能够在末日中生存的女人，自然也不能是一般的交际花和拜金女！
尤里卡！我想到了！玛丽塔！你真是我的福星！这下终于有办法跟局里交差啦！”
满脸眉开眼笑的菲里，猛然抱住玛丽塔狠狠地吻了一下。随即就走到写字台前，拿出纸和笔，打开了台灯，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你们继续看电视吧，声音调得小些。我先加个班，写一点东西……”
玛丽塔：？？？
——
一个多小时之后，看着菲里坐在台灯下奋笔疾书的模样，大腹便便的孕妇玛丽塔，便在胡安妮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好奇地凑到菲里的身边，拿起已经写好的两张纸，对着灯光浏览了一下。
结果才看了几行字，玛丽塔就感觉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末日伴侣！避难所女郎！打造专属于中情局的顶级女奴品牌！”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菲里，“中情局难道还是一个人贩组织吗？”
“哎，亲爱的，你自己不就是被拍卖的商品之一吗？只不过现在被我偷吃了而已。”
菲里一边继续写字，一边头也不抬地答道，“自从中情局建立以来，一直都以人口贩卖作为主要的外快收入来源！你都已经跟别的女奴一起在地牢里关了这么久，总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之前我在办公室里清理旧文件时，发现预备在地下卖场
拍卖你的广告词，都已经写好草稿了……”
“我还以为是埃斯特莱恩组长自己私下搞的人口买卖……没想到是整个中情局都在拐卖姑娘！”
虽然还没有抱着脑袋大喊「不，这不是真的」。但三观彻底破碎的玛丽塔，还是忍不住变得目光呆滞，思维凌乱，嘴里喃喃地说，“上帝啊！中情局好歹也是国家机关，怎么搞钱的手段这样下作？”
“哎，搞点贩奴生意又怎么样了？这不就是过去一直都有人在做的事情么？虽然南北战争已经打完快一百年了，密西西比州到现在都还保留着奴隶制呢（密西西比州在2013年正式立法废除奴隶制）。
亲爱的，你该不会以为，中情局是什么斩妖除魔的正义骑士团，或者光明磊落的救世主吧？
很遗憾，整个西方自由阵营的情报机关，基本上没有谁是干净的！法国佬的情报部门还垄断着全球贩毒市场，毒害着全世界的失足青少年呢！中情局几次想要抢他们的麻药生意，都没能成功！
而英国的军情六处和以色列的摩萨德，也是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没比德国党卫军干净多少。
相信你在卡斯特罗身边的时候，应该也听说过吧？在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的人们眼里，我们这些CIA的特工，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丑陋恶魔，是吞噬一切美好和希望的蝗虫。”
菲里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们播撒战火和瘟疫，我们制造动荡和饥饿，我们用危机和灾荒折磨世界，我们把农庄和牧场烧成绝望的焦土，我们摧毁和平的国度，给远方的异邦人带去噩梦和枷锁！”
他放下了手中的钢笔，抬头望着表情有些恍惚的玛丽塔，“我知道你现在可能有点难以接受，亲爱的，不过你终究会适应这一切的。因为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就是如此的血腥和残酷。
有光就有影，有伟大就有罪恶。就像罗马帝国的基石是奴隶们的累累白骨，大英帝国的崛起需要印度人的苦难作为代价一样，美利坚合众国的繁荣和伟大，也要靠旧大陆和拉丁美洲的尸山血海来铸就！
为了服务于美利坚合众国的世界战略，CIA注定会是一个作恶多端、丧尽天良的组织！我们的使命不是维护和平，而是让世界感到痛苦！从加入CIA开始，我们就已经都是大坏蛋了。
想要在这种位置上保持正义感和道德，实在是一件过于奢侈的事情，而我们又没法逃出这个体系。
所以……玛丽塔，你快来看看，关于我写的这个「避难所女郎」营销方案，你觉得怎样？”
听了菲里的话，玛丽塔看了看身旁的胡安妮塔，脸上不禁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囧囧表情。
“呃，你是要我作为被贩卖的女奴，来给你的贩奴营销方案提建议？你的脑袋是怎么想的啊？”
玛丽塔娇嗔着嘟起嘴，伸手轻轻敲了一下菲里的额头，“这不就等于屠夫想要和自己养的猪商量，接下来应该是把它做成火腿？还是做成香肠？”
“不管是把你做成火腿还是香肠，反正你都已经是我的东西啦！”
菲里笑着站起来，揽住玛丽塔的腰，让她坐到自己的怀里，“但是，你也得替你的狱友们想一想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关在了这儿的地牢里，那么被卖掉的命运就是注定的了，谁也改变不了。
唯一的区别在于，就是她们会以高档奢侈品的身份，被这个世界上一些最富有、最有权势的人买走，用来点缀他们的宫殿和庄园，然后悠闲地住在舒适的房间里，吃着美味佳肴，甚至有专属的仆人伺候。
还是以廉价消耗品的身份，被卖到某个贫民窟的地下妓院里，每天都得接待二十到四十个男人，并且被注射或灌下各种奇怪的麻药，通常活不过三年就必定死掉？
不管是怎么想，她们总是被卖得越贵，未来的下场通常就更好，局里也会因为多赚了钱而高兴吧！”
“好吧，你虽然是个道德真空，但确实说得很有道理……”
玛丽塔叹了口气，伸手拿起了菲里刚刚写好的计划书草稿，“嗯，末日伴侣计划？向富豪们提供专业的避难所女郎？建议中情局秘密成立一所名义上是间谍女校的女奴学校，以提高商品的附加值？”
看了玛丽塔就觉得不错，准备试着调教了再说。
而且，也不用担心中情局拿男女关系的事情打小报告：肯尼迪总统自己都有十一个情妇呢！
通共也不是问题，FBI天天诽谤自家上司，造谣肯尼迪的弟弟通共，举国皆知，白宫早就麻了。
通共的罪名在五十年代是很可怕，但在六十年代，大概就类似于改革开放后说某人有海外关系。
等到了七十年代，某人被攻击通共的话，还是很有面子的事情呢。
第48章、提前推广糖爹制度
1961年3月，佛罗里达州，迈阿密
中情局的多米尼加特别任务小组驻地，一座伪装成广告公司的安全屋里，中情局的理查德·比斯尔副局长。一会儿抬头看看站在面前的菲里，一会儿低头看看手里的报告书，双眼不禁有些发直。
摊开在他面前的文件，是菲里·金上尉熬夜加班赶稿，并且在玛丽塔·洛伦茨和独腿老板娘阿玛斯女士的指点下进行了修改，最后还进行了实地调研，由菲里亲自拿着计划书，跑到地牢里咨询过各位待售女奴的个人意见之后，再三易其稿，认认真真用打字机敲出来的《末日伴侣——避难所女郎营销计划书》
面对着这份营销计划书，饶是理查德·比斯尔副局长已经宦海沉浮几十年，看惯了各种光怪陆离的咄咄怪事，一时间也忍不住有些风中凌乱——这家伙是真打算把贩奴生意当成一项产业来进行科学规划了？
这难道是要让美国……重回十九世纪的奴隶贸易时代？
好吧，当初五角大楼把菲里·金上尉调动到中情局的时候，中情局这边确实是存着想要借重这个WAA的金牌推销员，把局里始终不愠不火的人口买卖业绩给做上去的念头。
但按照比斯尔副局长和杜勒斯局长最初的想法，他们只是想让菲里当一个单纯的介绍人，带一些「高端客户」或者为「高端客户」服务的掮客，来参加中情局组织的地下女奴拍卖会而已。
因为，把姑娘零售给富豪的价钱，跟批发给开地下妓院的帮派的价位，差得实在有点儿悬殊。
如果是卖给富豪当女奴，一个美女很容易就能卖到上万美元；而换成是卖到帮派控制的地下妓院里，一个同样水准的姑娘，弄不好就只能卖到几百美元，最多一两千美元的样子了。
（六十年代一万美元的购买力，大抵相当于半个世纪之后的十万美元。）
只要有选择的话，中情局当然更想把各处地牢和安全屋里的「积压商品」，卖给富豪们当礼物。
而不是三钱不值两钱地低价贱卖到贫民窟黑道帮派控制的地下妓院里去。
可问题是，想要成做这种看似很暴利的高端生意，也是有门槛的——搞这项业务的人，至少得在美国上流社会有广泛的人脉，还得是个节操匮乏的道德真空，愿意为了局里沾手这种下三滥的人口买卖。
说实话，这样的人并不好找——上流社会的人不管背地里玩得再怎么花，明面上总是想讲究体面的。
好莱坞那边倒是有专门的中间人，在女明星和富豪之间拉皮条搞撮合，但终究跟人口买卖有些差别。
过去，中情局都是通过一些不入流的老鸨、掮客和皮条客，偷偷摸摸地在国内搞人口买卖。
但这些家伙的段位有限，普遍难以接触到上流社会的社交圈，能不能把女人卖给富豪，全靠碰运气。
毕竟，眼下距离南北战争的结束和美国绝大部分地区的奴隶制废除，已经快一百年了，女奴买卖的事情，也不能再在市场上光明正大地展示出来，而是只能遮遮掩掩地搞。
（虽然美国富人未必喜欢黑妹，但十九世纪美国奴隶市场上卖的可不仅仅是黑人。因为内战前的美国奉行「一滴血原则」，只要祖上有一丁点儿的黑人混血，就算黑人。但十九世纪又没有基因检测技术，某个女奴身上有没有几十分之一的黑人血统，全靠奴隶贩子的一张嘴胡说八道，或者瞎编一份家谱。
所以，在当时的新奥尔良等地，时不时会有金发碧眼的白皮肤美女被当成奴隶出售。
尽管她们身上一点儿的黑人体征也没有。但在法律上，她们被贬为了黑人，那么她们就是黑人。）
在比斯尔副局长和杜勒斯局长眼中，想要让菲里愿意做这种生意，恐怕是需要一些说服和施压的。
但比斯尔局长没有想到的是，菲里在得知自己在中情局里的「真实任务」时，并不是犹犹豫豫或百般推辞，也不是勉为其难地动用自己的人脉资源，把地牢里积压的女人，帮忙以较高的价钱卖出去了事。
相反，菲里不仅毫不客气地自己「试用」了两个女人，还认认真真地做了调研，写了报告书。仿佛只是在做什么卖汽车或电视机之类的普通生意，压根儿没意识到这是在犯罪。
喂喂，这家伙的头脑里，难道真的完全没有道德和节操的概念吗？
简直比中情局里那批最资深的精英间谍还要无耻啊！
“这，这就是你的营销计划？居然这么复杂吗？”比斯尔副局长叹息着对菲里问道。
“报告局长，是的！
鉴于本部门业绩环比增长情况未能完全符合市场期待，业务发展接近瓶颈，新生态落地遭遇了增长迷雾，品牌边际效用不断递减，供应量波动造成供给端与市场匹配差异化明显，势能积累的沉淀速度较之友商仍然难以产生颠覆态势，在本赛道内仍然未具备独有解释权的付费社群。
所以，要应付这个新场景，就需要找到新打法，布局新赛道，以核爆末世和避难所文化为主要抓手，整合中情局拥有的头部资源，与广大潜在的优质客户实现目标对齐，实现中情局的破圈……”
面对副局长的询问，菲里当即就昂首挺胸，自信满满，挥洒自如地飙出一连串的互联网黑话，那叫一个宛如行云流水般滔滔不绝，外加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理查德·比斯尔副局长这个连计算机都不会用的老古董。顿时听得云里雾里，以及各种不明觉厉。
他叹了口气，再次低下头来阅读计划书，然后就被两句特意描红的广告词，给吸引了目光。
“可怕的末日即将来临，为了生存，我们应该准备好食物。水，药品，武器，还有充足的妹子！”
“娇弱的鲜花无法在风沙中存活，只有顽强的仙人掌能够挺过末日的风暴！”
这两句广告词怎么说呢……还真有那种战乱废土的残酷意味——亲历过世界大战的副局长如是想。
对于最近几年在美国闹得沸沸扬扬的「核爆末世、辐射废土话题」，还有衍生出的末日避难所等概念，比斯尔副局长当然也是了解的，更清楚WAA还趁机卖出了一大批积压的战争剩余物资。
然而，他过去一直以为，中情局跟这场末日囤货风潮没什么关系，只能看着生意火爆的WAA眼馋而已。
但直到今天看了菲里的计划书，比斯尔副局长才猛然发现，这之前坏了自己好事的家伙，当真不愧为五角大楼的金牌推销员，竟然一下子就发现了别人都没有注意到的盲点！
——除了囤积罐头、饮用水、净水机、燃料、药物、子弹和枪械之外，地下避难所里还得有女人啊！
这同样也是最硬不过的刚需！
嗯，想想也对啊！生存和繁衍是一切生物的本能。即使核战爆发，世界变成了辐射废土，那些提前做好了准备，躲进了避难所的富翁们，肯定依旧会想要有美女跟他们共度余生，乃至于繁衍后代。
而这就需要准备一批具备末日生存能力，并且健康强壮，拥有良好生育能力的姑娘。
总不能等到核爆末日降临，再临时去抢女人吧？万一已经来不及了，或者运气不好抢不到该怎么办？
虽说，作为能够置办得起地下避难所的顶级富豪，这些阔佬阔少们的身边肯定是少不了女人的。
但他们的妻子多半是政治婚姻，未必有感情，说不定还各玩各的，届时愿不愿意带进避难所都难说。
至于他们的情妇或女友，通常也是热衷享受、贪慕富贵、生活放纵的主儿，就算打扮得花枝招展，其实身体未必很健康，弄不好就跟茶花女一样染着慢性病，说不定还有药瘾。
这样只会貌美如花的情妇，在平时自然没什么问题。但到了严酷的核爆末日，就会成为生存的拖累——正如那句话所说：“娇弱的鲜花无法在风沙中存活，只有顽强的仙人掌能够挺过末日的风暴！”
而且，一些花花公子非常喜新厌旧，换女友换得超级勤快（比如日后某个女友永远是二十五岁的小李子），可见也就是贪图了她们的骨肉皮，未必真有多少感情因素在里面，也不一定了解对方的真面目。
万一对方背地里酗酒嗑药，热衷暴力，或者有性瘾，喜欢跟很多男人一起滚床单……怎么办？
带着这样的女人进避难所，简直就跟带着十条哈士奇进去拆家差不多！根本就是玩命似的心跳游戏！
与其如此，还不如买个靠谱的女人控制起来。作为避难所的活体陈设，以备不时之需呢！
当然，如今能够在美国市场上贩卖人口的势力，绝不止中情局一家——恰恰相反，中情局在这个市场上占到的份额非常小，主要还是各路黑帮在卖他们拐来的女人，还有移民局和FBI背后供货。
但问题是，黑道帮派能够拐卖来的年轻姑娘，要么是一些抽烟喝酒嗑药五毒俱全，小小年纪就睡过很多男人，指不定还染着脏病的不良少女；要么是一些性格叛逆，毫无服从性的逃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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