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埔第四杰 第77章

作者:约翰留着长长的胡子

  黄埔本部六期生是1926年8月1日入伍的。叶剑英在学员2队附近的操场站了一会儿,等训练快结束的时候走过去。

  “廖耀湘?谁是廖耀湘?”

  ……

  11月5日,在本部六期生1、2队开学三个月之后,六期的3、4、5队学员到了。

  这三个队的学员被称为“六期第二批”。招生的时候,本是打算让他们在武汉即将开办的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接受训练。但由于汪精卫与共产党的关系在10月份转入冰点,通过了考试的这批学院便不再预定去武汉上学了(虽然汪精卫还自顾自地继续武汉军校的筹备和开学工作),又经过鲍罗廷与加伦将军的工作,这批学生被允许进入黄埔军校的本部学习,但条件是其中的党员需要退党,如不退党那就拒绝入学。

  自整理党务案之后,黄埔军校内,学员和教师既没有一个是共产党员,党组织也不能发展新党员。

  “就这样,中共还是觉得,蒋介石比汪精卫更值得信赖?”

  高级班学员黄公略问身边的同学张如屏。

  张如屏:“应该是吧。蒋介石是共产国际的高级领导呢,汪精卫只是个国民党的政客,现在又站在了共产党的对立面,共产党不支持蒋介石还能支持谁。”

  黄公略是高级班,意思就是在入校前这些学生就已经是北伐军的中低级军官了。比如黄公略在来黄埔前,是唐生智的北伐军第8军的连长,再这之前是建国湘军第6师的副连长,彭德怀的搭档,已经有军人履历,所以黄埔也把这些学生另划一个“高级班”。

  张如屏虽然在同学中表露出了自己的共产倾向,但其实他并不是高级班学员,他是1909年生人,今年才17岁。不过他在读中学的时候加入了淮北青年社,这是个受共产党影响的进步学生组织。在入黄埔本部学习前,张如屏还没来得及入党,所以他进入黄埔读书不需要发退党声明。

  六期第二批学员走完报道手续,纷纷找到自己的宿舍和所在的队、班。黄公略也找到了高级班的学院宿舍。刚刚把行李物品被子衣服安排到位,宿舍门“笃笃笃”敲响了。

  “黄公略,哪位是黄公略?”

第127章

  1926年4月入学的黄埔五期生,陈天衡在开拔前已经薅走一批了。7月北伐军誓师出征,第一军以及其他军都从黄埔五期生里要走了不少人充实基层军官队伍,陈天衡当然也去掐尖。

  黄埔六期的苗子就拜托叶剑英来收了,他的20师现在在广州,是第一军的八个师里面,唯一还驻屯广州的师。

  从南昌返回九江,袁仲贤告诉陈天衡考察结果,卫立煌这边可以“深入交流”了。

  在OTL的抗战时期,公认的“七路半”是傅作义的部队而不是卫立煌。不过傅作义是让他的军队偷学八路的纪律和军民关系,对八路军并没有太慷慨的支援,卫立煌不一样。卫立煌在抗战初期给八路军送过很多次军械弹药粮食,双方的关系也一直保持融洽。

  “广东是全国排名前几的富庶省。北伐军出征时,广东从平民到士绅商家也都全力投效支持。但战争打到现在,广东,再加上广西湖南江西这几个省,已经支持不起战争的开销了。”

  “我们一直说中国的民族资产阶级力量弱小,怎么个弱小法?就是现在这样。他们甚至不能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军阀这种帝国主义的代理人手里,解放自己。哪怕帝国主义给这些军阀代理人的钱只能算是个零头的零头。”

  现在陈天衡与卫立煌的交谈可以把话题更扩展、更深入地聊下去了。

  卫立煌:“我也在想这个事,如果北伐打到现在打不下去了,那还不如太平天国呢。太平天国可是一口气把南京都攻下了。农民的力量,在中国历史上,一直都是最强的。”

  陈天衡:“北伐陷入财政困局之后,汪主席和蒋总司令各自采取的办法,就是这件事的两种自然发展方向。汪主席说北伐干脆不打了,反正我占了小半个中国,面积也不小;蒋总司令,我前几天去南昌就是这件事,他在寻求民族资产阶级以外的力量支持。”

  卫立煌:“所以我们得时刻盯着后续的发展。”

  陈天衡:“是的,要留神看着这他们俩。不过,同时我们也必须继续北伐,打倒军阀。要完成北伐的任务,……第一师的三个团,就必须得在九江练出来。”

  ……

  话题又回到了练兵这件“正事”。

  过去半个月的训练,二、三团的基层技战术素质、营团作战能力有了肉眼可见的进步,照这个速度发展下去,1926年底(陈天衡预计的再度再出征的日期),二三团的战力应该能与第一团比较接近。

  与第一团比较接近,就意味着二、三团的战斗力相较北伐军其他部队的步兵团,会有断档式的差距。

  毕竟二、三团自北伐战争以来,在武昌城、在南浔线都是打过不少仗的。实战得来的第一手经验教训,加上平时从第一团获得的“碎片化”的练兵要领知识,再加上驻屯九江潜心训练一段时间,很多以前没打通的思维,现在就都打通了。

  “预备——开始!”

  作训参谋卢德铭一声令下,炮兵营的14门山炮从“出发线”向前挪动,十几名炮班士兵“嗨哟嗨哟”地推动山炮入位。

  从初始位置到炮位,400多公斤的76.2毫米山炮一共要推行20米。这段距离也就是炮兵们最累最痛苦的距离,因为此时挽马帮不上什么忙,全靠人力让炮移动。

  一分钟后,第一门山炮进入炮位,班长举旗。几秒钟后,第二门举旗。最后一门举旗的山炮耗时1分27秒。

  炮兵营长袁也烈:“怎么样?全都进入1分30秒内了。”

  卢德铭:“接下来看看快速间瞄他们快不快,准不准。”

  袁也烈吹哨集合:“嘟——嘟”

  “所有炮组都听好了。训练打实弹的机会不多,一发炮弹要多少钱你们都心里有数,每个班,每次开炮的机会,炮手都给我机灵点,别一炮打完了,不知道飞哪里去,而且自己还查不出错在哪。一班,开始!”

  一班观测员使用方向盘,按照训练组所给的目标参数,把方向盘的各个旋钮一一拧到位置,一边拧一边大声喊着数字,山炮旁边的操作员按报的数字调整火炮的俯仰角和方位角。

  “轰!!”

  庐山脚下的山坡靶场腾起一团硝烟。落点处掩体内的观察员报偏移量,用电话传回训练的炮群。不过观察员报的偏移量不会用于第二门炮的修正,这次训练就是看这些炮组的首发是否出现低级错误。

  第一班之后是第二班。“轰!!”

  三班:“轰!!”

  三班打出去了四班调方向盘。还没开炮呢,前方观察站就打了个电话回来。

  袁也烈:“什么?捡炮弹皮的老乡?!几个死?!几个伤?!停停停!四班,暂停射击!”

  ……

  炮兵训练场,山炮、迫击炮实弹训练次数多了,老乡就都知道第一师打炮的地方,而且还知道炮击过后可以捡废铁。——这些废铁钢火好着呢,打菜刀柴刀相当锋利。

  后勤处长黄维负责出面,到村里转了一圈。情况还算好,第一师是预先提示过的,村里人都知道靶场边上挂的告示牌,不识字的事前也都跟村民一一说过了,炮兵靶场在训练日不能随便乱入,乱入了被炮打死打伤自己负责。

  也不是不让你进去捡炮弹皮,你至少等训练完了第二天再去啊。但这三个老乡怕第二天抢不到炮弹皮,愣是蹲在靶场旁边,炮弹一炸完他就往里冲。现在好了,1死2伤。

  说是乱入靶场自己负责,但黄维和他们交涉的时候,还是由第一师出了丧葬费。

  “本穷觉得,九江的乡亲们这么拥戴支持第一师,有很大的原因是,第一师不差钱。”

  “本穷”这个称呼原先发源于第一团,现在2、3团的军官们也都知道。在日常交流说话时倒不是个个都自称“本穷”,但当遇到第一师显露奢侈本质的场合,比如又发什么稀罕的军需品、又大手笔自费购置物资物品的时候,经手的军官就开始自然而然地切换到“本穷”。

  比如今天炮弹炸老乡这件事,本来就是他们擅入靶场,生死自负,但最后第一师还是出了钱。

  完成对炮弹误伤的村民的理赔之后,炮兵营长袁也烈感慨了一句,黄维也深以为然:“现在战士们甚至都没觉察到上个月没发钱。”

  袁也烈:“战士们是觉察到了,但都不当回事。”

  因为军费接济不上,南昌的四个军上个月没发军饷。也包括第一师在内。

  按这个时期的惯例,伙食费包含在每月给官兵的军饷里头,发钱之前从军饷里扣掉一定比例的钱,剩下的才发给官兵。如果没从上级收到军饷,部队就得自己解决吃饭问题——一般是让士兵掏腰包用前几个月发下去的军饷回补一部分,也有一些军队从驻地附近拆借。

  第一师就没这个必要了,再从士兵手中把发出去的钱收回来,成何体统。直接垫付,而且伙食标准也没有变化。

  马上就是11月下旬了,昨天下午,一条从上海来的货船在九江靠岸,把全师的冬装给送了过来。现在黄维、袁也烈身上穿的北伐军军服下面就是薄毛衣,下身虽然还是单裤但也下发了秋裤。每人脖子上还有一条绿色方格子围巾。

  卢德铭:“有没有人觉得,一个北伐军,戴一条浅绿色方格子围巾,很不协调?”

  “没有啊,我觉得挺暖和的,”谦登若宪说,“围巾别看是一小条,保暖能力很强,在我们蒙古,冬天不往脖子上围点东西,是会冻得受不了的。”

  第一师参谋部的各人纷纷点头称是。现在是刚开始转冷但还没到真正的冬季,有的参谋发现,可以先暂时不穿略显臃肿的冬装,只把围巾戴在脖子上,体感马上就暖和起来了。

  “侦察营还会有新的帽子,”陈天衡说,“一种圆形的无沿软帽,这在执行任务时比大盖帽方便一些,而且也让侦察兵更有区分度,毕竟侦察兵和普通步兵区别是很大的。各位同志们,虽然现在是在练兵,但我们的参谋部得谋划下一阶段的作战了。”

  卢德铭:“蒋校长已经搞到钱了?”

  陈天衡:“还没有,但他应该能在未来一两个月内搞到钱,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我的预测也是这样。”

  陈明仁:“下一阶段,蒋校长会把我们师投入到哪个方向呢?”

  陈天衡:“在南昌,总司令部做了一些规划。我们南浔线上聚集的这几个军是北伐的中路军,在下一阶段,中路军会分为江左军和江右军两路,江左军沿长江向下游攻击,依次占领安庆、铜陵、芜湖、马鞍山,最后占领南京;江右军从江西出发入浙,攻克杭州,再沿沪杭路前进,夺取上海。各位猜猜看,第一师会是江左军还是江右军?”

  卢德铭:“我猜江右军。江右军负责攻略浙江,而蒋总司令是浙江人。他当然希望在浙江打个空前的大胜,并且出现在浙江的必须是他麾下战斗力最强,军容也最严整的军队,这才是衣锦还乡嘛。”

  “猜对了,”陈天衡说,“虽然下一阶段的作战还没有经费支持,但蒋校长在南昌跟我谈话的时候,已经很明确地说了,第一师和第二师要向浙江进军。”

  陈明仁迅速动起来,参谋部的地图切换到赣东和浙江:“在前一阶段,第三军、第六军四处出击,赣东我们北伐军已控制到上饶,从上饶往东便是浙江地界,但这一带山是真多。……孙传芳在浙江都会有什么军队?”

  情报参谋谦登若宪:“抱歉,情报处现在没有情报。”

  陈天衡:“总司令部现在也正在整理五省联军现存的部队番号、孙传芳准备重建和新组建的部队番号,但现在还不是很详细。而且,右路军动身的时间最早也是一个月后,这一个月时间孙传芳能从零开始组建一个师。……参谋部主要考量地形对攻防的影响,给第一师提供战术方案。不过总方案规划必须要有一个——”

  陈天衡指着桌上的地图的最右上角,差不多已经跑出地图之外的那个城市:

  “在前期作战顺利的情况下,我方应快速进击上海。赶在孙传芳反应过来之前,也赶在蒋总司令反应过来之前。”

第128章

  “作为一个侦察兵,需要熟练掌握各种战斗技能。除了一身绝活,脑子也要好使。身体素质、心理素质、文化素质,每一项都不能差。”

  “第一师的侦察营训练,主要是七大科目:体能,射击,战术,装备操作,野战生存,地形地图、通信。”

  “今天要练习的是攀登和速降,这是体能这个科目下面的小项。我先做一个示范。”

  九江城墙东南段,被第一师借用作为侦察营的训练场。

  侦察营的底子是第一团侦察连,这个连大概有半数的官兵挪到了师属侦察营,营长也是原来的第一团侦察连长关麟征。然后其余的兵员从全师挑选抽调而来,现在共有240人、200多匹马。

  实际上不算满编,但有一些侦察、特战部队下属的专业队伍现在根本没条件设立,比如狙击分队;还有一些是没必要设立,比如空军引导分队。

  马是侦察营的代步工具,在南方多山地区也不可少,它能让侦察兵比较快地进行10~30公里的快速行军,抵达预定任务区域做事。除骑乘马之外,侦察营还有一批驮马,第一师现在搞到了3部一战时的二手驮载电台。

  不是拿起话筒“喂喂喂”的对讲机,那玩意得三十年代末期才出现,就是收发摩尔斯电码的电台而已。由两匹骡马驮载,脚蹬式发电,有效通信距离40公里(山地)、80公里(平原)。

  “三点固定上攀,无需绳索,通常在小分队攀登时由第一名队员完成,他的使命是携带绳索攀上去,在崖顶或楼顶固定住绳索。攀登时用两手一脚或两脚一手固定在壁上,以另一只手或脚试探着向上移动,手脚要紧密配合,交替向上攀登。开始。”

  陈天衡和几名侦察兵站在城墙根,向侦察兵讲解无绳三点式攀登要领。他还没讲完,身边已经有侦察兵跃跃欲试想往上爬了。

  这不奇怪,挑选侦察兵的时候,有攀登特长者也是考虑是否入选的重要技能之一,这几个侦察兵以前都是山里人,陈天衡教他们能教得比较快,然后再让他们教侦察营的其他战士攀登术。

  陈天衡等其他侦察兵往上爬了两三米,这才动身,三下五下爬上了九江城城墙顶,这时候那名先行的侦察兵还差一米多到顶。

  这些侦察连的新兵没想到师长会亲自来看侦察营训练,而且还亲自做示范。亲自做示范也就罢了,手法还比这些世代山民的兵都熟练。

  在城头,陈天衡先让一个侦察兵拿出绳子,让他在城头固定,再评论和修正其中一些不合理的地方,然后其他侦察兵也都在城头找位置固定自己带上去的绳子。所有侦察兵都固定好绳子之后,陈天衡当然也固定好了,他拽住自己的绳子直接一个速降,脚踩着城墙平着身体“走”走了下去。

  “要记住,你们现在不是去山里摘草药,是在敌人的后方活动。那里到处都有岗哨、机枪,你们爬的可能也不是城墙,而是一栋有驻军的楼,”陈天衡在城墙下,看着城头目瞪口呆的侦察兵,“当需要你快起来的时候,你能快起来;需要你带重物上下的时候,你要带得动。”

  城墙东南段左边不远处是一个城门,右边一百米左右的城墙已被拆掉成为街道,所以侦察营的训练现场不少市民围观。

  “哇这不是飞檐走壁吗?”

  “有机枪大炮还不够,还要练成武林高手?”

  来来往往的市民驻足停留的太多,连卖小吃的街头小贩都过来做生意了。不过训练场左右两侧第一师还是布置了警戒线,有士兵维持秩序,不让吃瓜市民走得太近。

  “咦?这不是北伐军的师长吗?”

  有眼神好的市民发现,在城墙翻上翻下的那个,好像北伐军入城式的时候见过,骑马走在全师最前面的。

  “我不信,师长那可是将军,怎么可能爬墙?”

  “咳!”现场维持秩序的分队,队长文强忍不住了:“那就是我们的陈师长。”

  “长官,北伐军是不是什么十八般武艺都得会,才能当上师长?”

  文强:“别的北伐军师长不一定是这样,但我们陈师长,还真是什么都会。”

  “噢……”“怪不得孙传芳的军队一遇到北伐军就被灭了……”

  ……

  侦察营的训练场分散在很多个地方。在九江借用城墙练攀爬,在庐山上练潜伏和野外生存,在庐山脚下的训练中心和步兵团一起练战术和射击,在军械处练习第一师所有的武器的操作使用。

  唯一的问题是,尽管反复优化训练大纲和日程,一个多月的训练时间对侦察营来说还是太短了。对即将到来的下一阶段北伐,陈天衡对侦察营的希望就是能做好师属侦察的分内工作,至于花样更多的特种侦察和特战任务,能做就做。

  二、三团的训练倒是能够按期完成并且达到陈天衡订的标准。经过三周的调整训练之后,第二团进行了平原与山地进攻作战的全团合练。在预设好的半永久防御工事前,第二团展开营级步兵进攻战斗队形,二团一营娴熟地跑完了战斗小组渗透攻击的全套流程。紧接着二团二营插上,从突破口继续向纵深进攻。二营完成自己的全套进攻演习后,三营扩大战果。

  在现场观战的徐向前以及第一团的基干军官表示,基本上有模样了。虽然这不是实战,但从训练演习是能看出来这支部队在战场的上限和下限在那里。

  “完成了平原与山地进攻作战;下周是城市进攻作战,爬城墙;再下周……再下周是不是要出发打仗了?”徐向前问,“那他们的防御战的组织、实施、战术演练是不是就没时间完成了?”

  陈天衡:“嗯……这个,只能说,他们的防御作战演练优先级稍微靠后,这是有必要的,时间毕竟紧迫,而且,以现在孙传芳残余军队的进攻能力,恐怕也没资格把我们逼入高强度防御战的境地。”

  陈明仁:“总之一句话,在接下来的战场上,第一师的使命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

  ……

  “师长,好消息,征兵站连日爆满,第一师伤亡病减员补满了,三个补充营满满当当,扩编的单位也补满了,我们师现在达到了满员状态。”

  负责征兵的范汉杰报告最新情况:“而且兵员质量很不错,百分之六十的新兵识字,甚至其中还有不少新式中学毕业的学生。”

  “具有中学文化的新兵,训练过了之后得给安排合适的位置。看来在九江我们的军民关系处得不错。”

  陈天衡拿过员额表,现在第一师总人数达到8860人了。

  北伐出征时第一师全员七千人,这是按苏军编制的步兵师人数。现在的第一师被陈天衡以各种方式充实,还从蒋介石那里要到了小幅度调整编制扩军的政策,从七千人师变成了九千人师。

  这些小调整小扩军,其实是把第一师变成了一个具有初步的合成化水平的小型战役单位。

  苏军的师不是战役单位(战役兵团)而是战术单位,实际上苏军有时候连军都不是战役单位,集团军才是。

  其实在中国这样的工业薄弱、军队物质装备不太丰富的国家,把师定位为小战役单位并不太合适(北洋军就是如此),但第一师情况特殊,陈天衡这么调整是有理由的。

  在蒋介石眼里,第一师是百师之杰,甚至蒋介石也知道了以第一师的战斗力之强、攻防节奏之快,北伐军其他单位已经很难跟上第一师的作战节奏,所以第一师必须有独立的战役能力,这很合理。反正第一军现在分成两坨,何应钦带着去打福建的三个师才像是一个军,第一师和第二师现在像是北伐军蒋总司令的直属部队,本来就应该建设成两个可独立作战的师。

  在陈天衡这里,就是要让第一师做好“单飞”的准备……

上一篇:火影:挂机就变强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