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芝士鼠鼠
为了避免左眼坏死引起的并发症,林尚人只得摘除掉白崎未散的左眼,又把那个红色瞳孔的义眼给安装了回去。
麻烦的不止于此,除却身体上的问题之外,白崎未散还拒绝与外界交流。即使林尚人带上侯总的鞭妇侠面具,也很难与她交流,最后还是依靠着由良与人感同身受的超能力才勉强能和她交谈。
还好,在林尚人应用了脑中金鱼佬哄小萝莉的邪门知识后,用几颗糖果获取了白崎未散的信任,她这才肯和林尚人说话。比较有趣的是,白崎未散对林尚人说话时并非是直接与他交谈,而是躲在那个破破烂烂的兔子玩偶后面,以兔子“卡洛儿”的身份转达白崎未散的意思。
“见崎鸣和四糸乃的融合体是吧?”
看着这个一身三次元毛病和二次元萌点的麻烦少女,林尚人也没想出太好的解决方法,只好先养着了。
令林尚人感到欣慰的是,在一起吃了几顿饭后,白崎未散渐渐收起了自己对外的攻击性,变得不那么扎人。反倒开始黏上了同为实验体的由良。而在林尚人带她用巴祖卡和高爆炸药把白百合园送上天之后,她与林尚人的关系也好了不少。
于是,与林尚人形影不离的小跟屁虫就又多了一个,由良黏着林尚人,而白崎未散时而揽着由良的胳膊,时而黏着林尚人要骑他的肩膀。
林尚人对此倒是无甚所谓,冬子的醋坛子却是又被打翻了,甚至对由良提出了“反正你可以和别人感同身受,那么做的时候你就在一边看着好了,也不用尚人去碰你”的要求,不过当真的一起同床共枕,叠肉三明治时,冬子也就释然了。谁让她瞎了眼,就是喜欢上林尚人这个糟糕的家伙了呢?
处理好八王子市的事情后,林尚人便带着这“一大家子”回到了东京。
玛丽丝失去了被恶魔附身期间的记忆,也因为林尚人射入她体内的东西治好了间歇性失语症,现在她回到京都美术馆工作。为了补偿她,也为了再次向桂木素子修女表示感谢,林尚人又向亲爱修女会捐助了一大笔钱。
高城宽子虽然脱离了“色孽”的影响,但堕落之咒的效果仍在,她已然不可救药的爱着林尚人,并逐渐向奴隶的方向转变,甚至向林尚人提出了要做他的狗的请求。对此林尚人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让她搬离高城医院过来和自己住,并且以主人的身份命令她,不许把自己当成奴隶。
林尚人本以为这能卡个bug,没想到高城宽子虽然能做到在外人面前保持女教师的端庄,可一到与林尚人独处时就会自动切换到牝犬的形态,一边流着水,一边汪汪叫,一边祈求着林尚人奖励她这条好狗狗。对此林尚人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是去惩罚坏狗狗了。却不想高城宽子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了。后续,林尚人对高城宽子的惩罚游戏甚至勾起了冬子的抖S倾向,当然,这是后话,有机会再细嗦。
最早与林尚人同居的多岐川夕美对此倒是没有太多的反感。虽说在看到心心念念的哥哥带一大群漂亮女孩儿回家后,多岐川夕美是感到过些许难过的,不过她很快也就释然了。毕竟她也知道林尚人在另一个世界也有几位“家人”存在,自己和她们都是“来者”,不如好好相处,早些融合成一个大家庭。
对于懂事的夕美,林尚人自然是给予了足够多的奖励,甚至奖励的她不得不请假一天来好好休息。
至于皋月姐妹,初次离开人形村的她们对于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姐姐皋月要比妹妹理子务实一些,她请求林尚人帮她们姐妹俩找一份工作,工资的九成可以付给林尚人做食宿的费用,等她们攒够钱,便不会继续叨扰林尚人的生活。
林尚人对此没多做表示,只是把她们介绍到了月世界咖啡厅帮忙打下手。他觉得皋月姐妹其实也没必要非得依附着他生活,他也不打算挟恩图报,让对方做些什么。毕竟强扭的瓜不甜,有一片瓜田的他也不需要别的瓜来解渴。让她们依照自己的意志去活,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了,她们要是想以身报恩的话,林尚人也不会拒绝就是了。
至于冬子,在回到东京后她就一直和林尚人生活在一起,期间只回过一次朽木家。她本来是想和林尚人一起郑重的向朽木一家人感谢这么多年对她的养育之恩,而后再取走冬子的各种户口证件和生活物品的。可是,冬子却在朽木家看到了“鸠占鹊巢”的水原透子。
透子不无得意的向冬子炫耀了自己成为朽木家女儿的这件事,明里暗里还在暗示自己会成为一个比她更好的“朽木冬子”。看着昔日的闺蜜“取代”了自己,冬子也没产生多少怨怼,反正她对朽木家的感情有限,这次回来也是为了离开朽木家。既然自己的东西现在都成了透子的了,也算省了她的事。
最终,冬子只是从原本属于她的房间里拿走了自己的画具和几本喜欢的书,而后便坐上了林尚人新提的凯迪拉克Eldorado扬长而去。
处理好家事,林尚人更得处理国事,东京的战犯已经杀的差不多了。日共那边的组织也重新接上线了。有林尚人这个大杀器在,让此时日本政府改旗易帜并不是什么难事。难得只是后续的治理和组织安排。所以他也没急于掀起在日本的革命,而是把心思先放在了科技侧。
经过这些天的努力,林尚人已经基本整理了一套相对科学的工业化流程,其中材料、机械、能源等最紧要的技术已经书写绘图完毕。农业相关的育种、灌溉、因地制宜的梯田技术等等也准备完毕。只等彻底处理完日本这边的问题,他就能去“干大事”。
“问题是,那群臭虫还挺能藏。这几天夜夜不断的清扫,但还是没扫出那个所谓的医生和ツ附唐渌膛傻挠嗟场�
罢了,现在是休息时间,先不想那些麻烦的事情了。”
林尚人摇了摇头,把注意力重新放到了那群青春洋溢的学生们身上。他并没有辞去在樱羽女学院的教职,而是继续在那边当着历史老师。
最近井之头公园樱花盛开,樱羽女学院和大泉学院等几所学校便联合开展了一次春游活动,林尚人、高城宽子还有佐伯时生作为带队老师得全程跟着学生们,以防发生意外。
“真好啊。冬子她们是在那边画画吧。”
林尚人向湖的方向望去,刚好看见冬子在对着河边的石头写生,一旁的紫和缀子不知在窃窃私语些什么。佐东步还有伊万里胡桃也坐在湖边,看样子是脱掉了鞋子正在用脚丫淌水。
“说是几家女校联谊,不过学生们还都是在各自玩各自的吧。”
林尚人的身后传来了一个清朗的女声。
“苍木小姐,好久不见啊。”
林尚人回过头便看到了身着风衣的苍木冬史。
“好久不见啊,林先生。我现在也在做老师。”苍木冬史说到。
“听夕美说过,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夕美那丫头了。”林尚人笑着说到,“苍木小姐和女教师这个职业还蛮相衬的嘛。有前黑道大姐头做老师,那群懵懵懂懂的小姑娘不得激动死。”
“唔。”苍木冬史的神色收敛了几分,而后有些严肃的说到,“林先生,有件事想和你说。关于你妹妹,多岐川夕美。”
“哦?怎么了?”
“她被一个有些奇怪的女学生给盯上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老师可以和我再做一次吗?
“模仿死去朋友的举止……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也不算太奇怪。”
在听苍木冬史讲述完茅原雪子的事情后,林尚人做出了评价。
“毕竟在人际交往中总会不自觉的染上朋友的颜色,比如一起玩的一群人总容易有相同的口癖,乃至生活在一起的女孩儿们还会出现例假时间趋同的现象。
但是,全盘模仿朋友的衣着和行为习惯就可能是有某种类似于偏执症的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吗?”
苍木冬史单手点燃了香烟,轻轻吸了一口:“是什么样的心理疾病。”
“那个叫茅原雪子的孩子我没见过,不好判断。”林尚人说到,“但我见过一个像是有偏执症的孩子。自己极度的自卑,乃至没有属于自己的人格。她会给自己挑选一个理想的偶像,然后模仿对方的行为举止,幻想自己能够成为对方,甚至…取代对方。”
一边说着,林尚人的脑中想到了水原透子。原本无比恋慕冬子的她,现在却完全不与冬子往来了。而她的行为模式也完全成了冬子的翻版。当然,只是遇到林尚人之前的冬子:冷傲、沉静、阴郁,只是没有了冬子那时的病弱。她似乎是在以成为一个更完美的冬子为目标活着。
林尚人对此只觉得有些可悲。她或许可能模仿出一个她心中臆想的朽木冬子,但她却从始至终都没成为过水原透子。
“取代。林先生的意思是……她为了取代白山惠美才杀了她?这的理由会不会太极端了?”苍木冬史问到。
“我只是提出一种可能性罢了。”林尚人也抽出了一根烟,“至于极端…对于有偏执症的人来说,做出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我曾经听说过一个有类似症状的少女,只因为仰慕的人长出了一颗代表天人五衰的黑痣,就把对方推下铁轨杀死的。我们很难用普通人的逻辑去揣测心理疾病患者的想法。”
“是这样吗…那林先生……”
“找个时间,我会去接触一下那个叫茅原雪子的孩子的。至于夕美,我打算让她转学到樱羽女学院,在我身边的话我也能放心一些。
还有,苍木小姐,有样东西我想交给你。”
说着,林尚人从口袋里拿出来了一个装着暗红色液体的玻璃试管,交到了苍木冬史的手上。
“这个算是谢礼,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是?”
“特效药,治疗白化病的。不止是白化病…最近我做掉了一个非法组织,苍木小姐的白化病很可能是当年他们在东京排放的废水酿成的恶果。”林尚人半真半假的解释着,“这药也没什么副作用,只是可能会有些疼。”
“看着有些像是血。”
苍木冬史摇晃着试管,她相信以林尚人的人品绝不会在这里做什么手脚,于是她拔开了塞子,一饮而尽。
“喝起来也像是血,唔?喉咙有点儿热。”
饮下林尚人的血液后,苍木冬史那白的有些病态的皮肤逐渐有了些许血色,粉白色的虹膜也恢复成了正常的棕色,这样一来苍木冬史也就不用担心自己会突然失明了。
“重点要来了。”
林尚人将手指传送到了苍木冬史的长发之间,发动鹰之指以缓解她断臂重生时产生的剧痛。然而,出乎林尚人的预料,苍木冬史的断臂并没有重新生长出来。
“怎么会?是剂量不够吗?”
就在林尚人疑惑之时,苍木冬史忽然欣喜的环视起了四周。
“药效发挥的好快啊,感觉四周的光线没那么刺眼了。东西看的也更清楚了。”
苍木冬史猛地抬头,看向了太阳。
“啊啊,刺眼刺眼,果然还是不能直视太阳啊……”
苍木冬史连忙低下头揉了揉眼睛。
“普通人也不能一直直视太阳啊。别得意忘形啊喂。”
看着忽然犯二的苍木冬史,林尚人只觉得她有些可爱,正义严肃的独臂记者侠也会有这么有趣的一面。
这时,林尚人忽然感觉有什么人正在靠近他的后背,回过头就看到了一个有些怯生生的短双马尾少女,天月纯。
“老师……”
“有事吗?”林尚人问到。
“有些事想跟老师您说。”
看着眼前羞赧的少女,又看了看还在揉自己眼睛的苍木冬史,林尚人说到:“苍木小姐,我先去处理一下学生的事情,先失陪了。”
“啊啊,好的。我没事儿的,一会儿就好了。”
于是,林尚人便跟随天月纯走向了湖另一边的方向。
站在原地的苍木冬史忽然感觉眼睛有点儿发胀,耳朵也传来了耳鸣,不适感只持续了一小会儿,接着一切又复归正常。她重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眼眸完全变了样子,不再是白化病患者那标志性的粉白色眸子,也不是正常人的黑棕色,而是变成了像是猫一样的琥珀金色圆瞳。
苍木冬史本人还没有发觉这一点,林尚人也不会想到在饮下青草试炼药剂之后,他的血液竟然会与苍木冬史的身体发生如此神奇的反应。
此时的他跟随着天月纯走到了一棵粗壮的榕树边,这里远离人群,适合谈一些私密的事情。
“那件事…我没告诉别人……”
天月纯所说的那件事自然是那一天在保健室里发生的事。林尚人与她和朱琦宁宁发生了关系。
假如林尚人没有恰巧撞上她们的话,那么天月纯会染上毒瘾,之后可能还会出卖自己的身体获取毒资,最终会像是吉田咲一样凄惨离世。可以说林尚人间接救了她一命。但林尚人也确实夺走了她的贞操,他本可以不用这样的。
林尚人毕竟不是圣人,他也从来不用圣人的标准要求自己,但他多少还是会对这个小姑娘感到些许愧疚。
“谁都没有告诉……”天月纯又重复了一边。
林尚人没有回话,气氛就这样陷入了尴尬,天月纯的脸越憋越红,像是想说什么,又羞于启齿。
“想说什么就告诉我吧,我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的。”林尚人用温和的语气说到,“那天的事情,很抱歉。”
“不用道歉!”天月纯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不是老师逼迫我做了什么,是我自己自愿的,是我自己做出的决定!我…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怎样…就……”
天月纯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微不可闻。
林尚人微笑着说到:“是啊,是纯你自己决定的呢,纯只属于你自己。因为纯很可爱,所以老师才没有忍住。是老师的错……现在说补偿可能有些晚了,纯希望我怎么补偿你呢?”
“我…我……”
天月纯鼓足了勇气,这才说到:“老师,那天之后,我自己尝试过很多次…那种事…用自己的手…还有铅笔……不成的,和老师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那种充实刺激的感觉,我想再试试……可以吗?”
“这……”
“我只想老师陪陪我…在放学后,我会去教堂那边忏悔…老师也是神父吧,那时候…想和老师……做。”
林尚人一时间也有点儿不知所措,这不对吧,这怎么还有直接来倒贴的?!
“只是做就好…其他的…老师你不用担心的,我不会干涉老师你的生活。拜托了……”
留下这句话,脸红的能烧开水的天月纯便逃也似的跑开了,只留林尚人呆立在原地。
“这……不对吧?”
……
当日下午,结束了春游的学生们都回到了学校,老师布置作业,然后放学,开始社团活动。
作为神父的林尚人则是呆在樱羽女学院教堂的忏悔室里,等待学生们的告解。
原本高城宽子还想来这里和林尚人玩一场神父惩罚坏修女的角色扮演小游戏来着,但因为天月纯的事情,林尚人这次就拒绝了她。
林尚人本人其实没打算和天月纯发生什么,他和这个小姑娘不过点头之交。她虽然称得上可爱,但林尚人对她却没有那么多的好感。同时林尚人也不认为她会对自己有所谓的“爱意”。如果没打算在一起生活的话,那么互相放纵欲望就是对各自的不负责任。
林尚人是打算劝导一下天月纯的。但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第一百七十四章 校长与少女学生
太阳偏西,嫣红的日光透过彩绘玻璃照射进了樱羽女学院的教堂里,告解室内,林尚人坐在桌后,一手撑着自己的脑袋,静静地等待着天月纯的到来。
有人来了,但不是天月纯,侧耳倾听的林尚人听到了一阵“哒哒哒”的高跟鞋的声音。樱羽女学院的学生是不被允许在校内穿高跟鞋的,所以来人只能是一位教师。
“或者是校长。”
林尚人抬起头,刚好此时告解室的门被来人推开,身着黑白色修女服的佐伯香织款款走了进来。
佐伯香织身上的修女服自然不是那种超短裙+低胸装的“攻速装”,而是那种正统的长裙搭配头巾的修女服。作为一位教会学校的校长,她穿着一身修女服自然没什么不妥,唯一显得有些不协调的就只有那包裹着她那双大脚的厚黑丝袜和漆皮高跟鞋了。
“佐伯校长。”林尚人打招呼到。
“神父,我现在不是什么校长,只是一名虔诚的信徒,一只需要指引的迷途羔羊。我是来忏悔告解的。”佐伯香织这样说到,却并没有直接坐在林尚人对面的告解椅上。
“忏悔告解啊。”
看着眼前丰润完熟、美艳性感的未亡人校长,林尚人并没有相信她的说辞。
美艳性感这个词实在是和传统的修女服不相称,但那套修女服裹在佐伯香织的肉体上时却显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成熟之美。她曼妙的腰臀比例被鲜活的勾勒出来,一对硕乳并未被紧紧箍着反倒是有了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小腹处的布料却勒的很紧,勾勒出来了那神秘的倒三角地带,以及小腹处微微隆起的一抹。微鼓的小腹,绵软的蜜肉,非但没显出身材的臃肿,反倒是勾勒出来了美独有媚肉之香。
“那好吧。”林尚人说到,“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迷途的羔羊,便省察并改悔罢,阿门。”
在林尚人念诵完告解辞后,佐伯香织还是没有坐上告解椅的意思,反倒是直接坐在了桌上,撩起长裙了二郎腿。
“佐伯校长?”
“神父,我有罪。我愧对于主的救恩,我犯下了大错。”说到这里,佐伯香织顿了顿,而后换上了一种软融濡湿的语调,“我犯下了主禁止的罪行,我手淫自渎了。作为一名寡妇,我本该为已死的丈夫守贞的。但欲望的火苗却一直在折磨着我,让我不得不亲手去抠灭它,否则那疯狂的欲望非逼得我做出傻事不可。万能的主啊,你能否拯救我?”
见佐伯香织主动明示出了这么露骨的话语,林尚人当然明白她想要什么,于是他也很上道的说到:“你说你自渎,那你是怎么做的。”
佐伯香织舔了舔嘴唇,露出了笑容,她对着林尚人掀起了裙子,又大张开了双腿,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厚黑丝裤袜下未着寸缕,腿间也因为一天以来的走动摩擦而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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