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面骑士,但善心大发 第21章

作者:remake

  @{"reader_id":"7139177" "reader_name":"莫得理智的大古"} @{"reader_id":"44864" "reader_name":"陌路~"} @{"reader_id":"1264218" "reader_name":"一曲天歌"} 感谢几位大佬的打赏。

  笨比作者菌悬赏开错了(记错比例变成10r加一更了,我怕我要死,已更改呜呜呜)

  但是三位大佬打赏加起来988,也算满足我自己发错的那个规则了,说到做到

第38章 天道:教练,她带球撞人!

  “叩叩叩”。

  天道总司刚把优花小姐送上楼,在一楼沙发坐了一会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他以为是翔太郎来拿吃的了,结果却见到了一个打扮奇怪的女人。

  对方一袭黑衣,大半张脸被白布遮住,太阳镜遮住眼睛,戴着一顶宽檐黑帽。

  “Shroud(谢拉德),你可以这么称呼我。”蒙面女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天道总司感觉对方不同寻常,推开门走出去,回头看了眼确认优花小姐乖乖待在自己房间里,于是轻轻把门虚掩。

  “Shroud女士,有什么事吗?”根据对方成熟的声音,他以女士称呼。

  “我最近一直关注着你,庄吉的迷失驱动器就是我研究的......和我一起对抗博物馆吧。”谢拉德简单直接的抛出橄榄枝。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借用力量作为诱饵,推动自己选中的人来击败园咲琉兵卫,而是以平等的合作身份向这个神秘的男人发出邀请。

  天道总司:身世为谜,沉着冷静,战斗意志坚定,无可挑剔的强大,还有着盖亚记忆体之外的力量。

  虽然她很信任鸣海庄吉,把宝压在他身上,但是天道总司显然也可以成为后手底牌。

  “庄吉?”天道总司回想了一下,眼前这个蒙面女不符合鸣海大叔提到过的任何人,他谨慎的观察了下,对方手上提着一把镶嵌着记忆体的红色手枪,倒是和鸣海大叔的颅骨麦林枪构造类似,不由开口问道,“你是鸣海大叔的什么人?”

  “故友......”,谢拉德顿了一下,“或者说青梅竹马吧。”

  “你有更多博物馆的情报吗?”天道总司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毕竟掺杂体对他而言不算难对付,把暗处的博物馆揪出来连根拔起,才是治本的方法。

  “时机到了,我会告诉你我知道的一切。”谢拉德避重就轻道。

  在她看来,天道总司是难得的好苗子,只要给他时间成长,完全有机会掀翻博物馆,现在的话......还不能告诉他太多,风都的恐惧之王太过强大,不是目前的他能应对的。

  “提问——”天道总司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并不失望,而是把手按在雷鸣剑的剑柄处,“Shroud女士,你有杀害过无辜人类吗?”

  她举起手中的枪打量,喃喃自语:“谁知道呢......总之这双手,直接或间接沾染的鲜血不在少数了。”

  “博物馆我会消灭掉,”他没有拔剑,而是退回房间内,准备送客,“你的罪恶我也会调查清楚,进行公正的审判。”

  看着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样子,谢拉德有些诧异:“你不和我合作吗?我可是有许多记忆体相关的技术。”

  “这与合作并不冲突,”天道总司缓缓将门合上,“等你想好了,和我坦诚的交换情报,我会尽我所能的帮你。”

  谢拉德走后不一会儿,一阵机车轰鸣声由远及近,轮胎碾过院前碎石发出细碎的爆裂声。

  天道总司透过厨房纱窗望去,翔太郎正手忙脚乱地摘下头盔,被夜风吹乱的发梢翘起几撮呆毛。

  他端起餐盒朝门口走去,没等少年敲门就把门推开一道缝。

  门还没完全打开,左翔太郎便咋咋呼呼的冲进来,接过天道总司手中的餐盒。

  他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子嗅了嗅四溢的美食香气,喉结滚动着吞咽口水,发出满足的喟叹:“不愧是天道哥,厨艺比大叔好多了!”

  “鸣海大叔知道了会伤心的,”天道总司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凉菜单独盛出来,然后餐盒放微波炉热一下就好了。”

  “翔太郎,刚才有个叫谢拉德的女人找上门,”他眯着眼睛看向少年,“自称是鸣海大叔的青梅竹马。”

  “哈?”左翔太郎惊得一个趔趄,险些打翻餐盒,“还有这种事?!”

  他手忙脚乱稳住身形,当即就要摸出手机给鸣海大叔发消息,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提着两个餐盒,只好作罢,“我也不清楚,大叔没跟我说过......我问一下他,明天给你准信!”

  送走风风火火的少年,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从木制楼梯传下来。

  天道总司合上门,扭头看去,小泽优花正扶着墙往下挪步。

  暖黄的室内灯光沿着旋转楼梯的弧线流淌,将小泽优花扶着栏杆的莹润手指镀上一层柔和的色彩,丝绸薄睡裙顺着她踉跄的步伐泛起水波般的褶皱,里侧未着丝袜的小腿不时在裙摆间闪过白皙肌肤。

  也不知这女人脑子里怎么想的,拖鞋都没穿,就这么赤足踩着台阶踉踉跄跄的往下走,足尖轻颤间,冷汗浸透的碎发蜿蜒在她颈侧,汗珠沿着发梢滴落在锁骨凹陷处,汇成小片旖旎的湿痕。

  脸色明明难看极了,每下一级台阶都咬住下唇闷哼,还没等天道总司反应过来,她已经走下了扶梯,朝厨房走去。

  “优花小姐?”天道总司刚要劝阻,她已倔强地扑进厨房,从他身边拂过一阵铃兰香的风。

  水流潺潺,优花小姐自顾自的洗起饭后的碗筷来,溅落的水花不小心将袖口淋湿,她毫不在意的挽起袖子继续。

  透过厨房玻璃,能清晰看见她后腰处,贴身睡裙在灯光下透出弧线轮廓。

  天道总司悄然走近,见优花小姐眼眶红红的,完全不理睬他,缓缓走过去与她并肩一起收拾饭后的狼藉。

  “优花小姐,有什么心事吗?”他关切的望去,少女脸色依然是欲哭无泪,委屈巴巴的样子。

  他静静把水温调成热水,就这么沉默着陪同她洗刷早已光洁如新的瓷碗。

  优花小姐捧起天道刚刚用过的瓷碗仔细清洗,葱白纤细的手指在单调的往复运动中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随着她不经意的弯腰动作,薄纱睡裙的肩带缓缓从肩头滑落,彻底将雪白滑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而此前一直被禁锢着的两座宏伟的山峰,此刻也冲破了桎梏,左右弹跳着泛起了阵阵涟漪

  月色与雪色之间,少女构成了第三种绝色。

  而天道总司此刻却无暇欣赏这份绝色。

  ......

  ......

  

第39章 优花小姐A了上去

  ‘我这种人......凭什么得到太阳的垂怜呢?’

  这是小泽优花独自待在房间时,胡思乱想冒出的念头,但这念头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她已经近乎不知廉耻的主动追求了,天道先生每次态度都很坚定,不给她一丝幻想。

  由于天道先生为人的正义与善良,她可以欺骗自己,暂且以受害者的身份,伤员的身份,享受同居的生活,天道先生的温柔。

  然而,这种虚假的幸福也持续不了多久了——明天就要复出表演了,暗中想谋害她的人也一定会被天道先生轻易打败......

  她想过很多次了,天道先生那样的男人,一旦确认委托人安全,绝不会为区区一个女人而驻足。

  “奇怪......我怎么会哭呢?”小泽优花拿起床头的纸巾擦拭,擦得眼睛都有些疼了,却依然泪流不止。

  明明自己才是追求者,却一直是天道先生在迁就她......

  她突然很想为天道总司做些什么——天道先生做了这么好吃的料理,刚才自己却因为想着‘以后再也吃不到了’,而摆着一张臭脸。

  天道总司哄她,她只敢将计就计,假装那不高兴是自己故意做作的。

  天道先生肯定更不喜欢她了......

  饭后也是天道先生在收拾,顾及她有腿伤,把她先送上楼休息......

  这么想着,小泽优花怅然若失的下楼,不顾自己腿上的疼痛,连鞋都没穿。

  ......

  小泽优花机械地擦拭着手中瓷碗,指尖在冰冷的水流中不住发颤,镜面般的碗壁倒映出她湿漉漉的睫毛,像被暴雨打湿翅膀的蝴蝶。

  母亲临终前枯槁的手突然从记忆深处探出,攥住她的咽喉。

  三年前钢索断裂砸下的重响,与母亲病房仪器的嗡鸣在耳畔重叠,医院消毒液的刺鼻气味,混着虚幻的剧痛穿透时空扑面而来,她猛地闭眼,水流顺着手腕滑进袖口,冰得她打了个寒颤。

  母亲咳在卫生纸上的血渍,人生最后一舞在台上溅落的血花......暗红血迹在记忆里漫开,比任何红玫瑰都要刺目。

  ——“优花小姐,有什么心事吗?”这声音一如既往的令人安心。

  她没有理睬天道先生,对方却温柔的调出热水,奉陪她的任性。

  哪怕没有扭头,小泽优花也能隐约触碰到那个男人关切的眼神,他现在就站在自己身侧,离的很近。

  近得她不自觉的幻想,扑到对方怀中的感觉,她几乎要溺毙在这份温暖里——就像雪原中冻僵的迷失者遇见篝火,明知道扑进去会灼伤,仍忍不住想将整副灵魂都投进火中。

  ‘好想诚实的回应他......’小泽优花心中这么想着,光是强迫自己不要流泪就耗尽了力气。

  ‘能闻到天道先生的气味呢......’她贪婪的加重了呼吸。

  这个男人的气息干净而温暖,还沾染了几分咖啡的苦甜香。

  小泽优花指尖无意识在碗沿画圈,已经没心思去想天道先生以外的事情。

  她有些痛恨起自己引以为傲的演技——此刻垂眸抿唇的脆弱模样,究竟有几分是刻意为之?

  当复仇的执念消散,褪去楚楚可怜的面具后,这个行走在光明中的男人,还会为满身裂痕的瓷偶驻足吗?

  温暖的水流好像也变得滚烫起来。

  她轻咬自己的舌尖,将流泪的冲动压下。

  就让这场独角戏再延长片刻吧......

  在演出落幕的掌声响起前,请允许她最后一次......擅自拥抱太阳。

  蒸腾的热气在她睫毛凝成细珠,小泽优花放下手上的东西,站在洗碗池前愣神良久。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放缓情绪。

  “天道先生......”她低着头,语气可怜巴巴的,“可以借一下你的肩膀吗......”

  ‘这是所谓的图穷匕见么......’天道总司有些无言,稍微贴近她一点,方便她靠上来。

  他本以为优花小姐得逞后就会跟之前一样,狡黠的笑出来,然后吃他豆腐。

  然而,歪头轻轻靠上自己肩头后,她仍然是一副失落的悲伤模样。

  天道总司伸手把水关掉,随后保持着一动不动让优花小姐靠着。

  他低头看去,眼前的人儿仿佛要碎掉了。

  小泽优花轻轻抱住天道总司,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侧耳倾听这份平稳而有力的心跳,贪恋着太阳的温暖。

  天道先生没有像之前那样直接拒绝,优花小姐觉得自己优势很大......优花小姐A了上去!

  “天道先生......”

  “我在听。”

  天道总司胸前衣襟变得有些湿润,他伸手轻轻拂过少女的纤瘦平滑的后背,像给受惊的猫咪顺毛一般。

  怀中的人儿啜泣着,微微颤抖。

  小泽优花将侧脸轻轻贴在天道总司的胸膛,泪珠顺着鼻梁滑落在两人交叠的衣襟上。

  三月的夜风从纱窗缝隙渗进来,吹动她单薄的睡裙,却吹不散喉间哽咽的苦涩。

  “我还未记事时,爸爸就离我而去了,是妈妈把我养大。”

  “在我记忆开始的地方......就只有母亲单薄的身影。”她用脸摩挲着对方温暖的胸口,用着读睡前童话般的语气,眼神中满是怀念,“每当父亲的忌日,她总是偷偷哭泣,然后抱着我说——‘优花啊,爱慕别人是一件孤悲的事情。’”

  “孤悲啊......”小泽优花无声翕动嘴唇,自言自语般重复这个词。

  “天道先生......”她渐渐加重了搂抱的力度,仿佛要把这个男人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妈妈告诉我:以前日语里是没有【愛(あい)】这个词的,只用【恋(こい)】形容异性间的爱慕。”

  “因为您的存在,我想我理解了,为什么万叶时期的诗人们,将【恋】写作【孤悲】——对某人产生爱慕之心时,反而令自己感觉到了一种孤独的悲伤,在爱到来之前孤独地希求着谁的这种感情,并非是与谁的爱或羁绊或约定,仅仅是描写那伫立在遥远的身边的人。”

  天道总司听到对方说过许多次“我喜欢你/最喜欢你......”等热烈的告白,却不如她此时的真情流露让人触动。

  他没有回应这份拥抱,但也没有像此前那般,无情的推开她,而是继续就这样静静聆听少女的心意。

  “天道先生......对我来说,你就是那个人......”

  ......

  ......

  

第40章 这糕点真是甜腻过头!

小泽优花顿了下,继续自己的告白,“古希腊人说,人类本是双头四臂的完整个体,被神明劈开后才有了永恒的追寻。”

她没有说的是,即便这次告白也会像之前一样,被天道先生拒绝,她也甘愿做被阿波罗战车碾碎的达芙妮,在化为月桂树的瞬间将爱意刻进年轮。

“我们每个人都只是半个人,就像儿童们留作信物的半个硬币,也像一分为二的比目鱼。我们每个人都一直在寻求与自己相合的那一半,我认为您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一半。”

“不——”小泽优花用力的摇摇头,抬头望着这个男人深邃的眼眸,陷入痴迷,“倒不如说,遇到天道先生以后,我已经无法想象其他人作为另一半的生活了!”

天道总司低头看去,暖黄顶灯在优花小姐濡湿的睫毛下投出阴影,水滴顺着她颤抖的指尖滑落,在瓷砖上绽开细碎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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