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乡的一己之见 第87章

　　“……说起来，商羊，你还没告诉我，有人拜托你抢走那两位月之公主姐妹，是怎么回事呢？”

　　“……呃，觉，你还是关心这件事么？”

　　听到淡紫短发少女的不高兴语气，商羊无奈地揉了揉灰白碎发，随手向正从月之都都市内，向自己这边攻来的一究澪瘤⒋%留妻⑧ ②?捌阅.-y? |i群月兔部队啪地打了个响指。

　　两仪「距离的魔术」。

　　空间5异qi〒榴盈《⒊②〡貳氿二〢l〒距离的规律，被扭曲改变了。

　　“越前进，距离目标越近”这一客观存在的现实规律，在商羊、觉和夏娜和攻过来的，月兔部队的空间距离中，不复存在。

　　支配这里的空间的，是“越前进，距离目标越远”，这一不再符合常识的现实规律。

　　所以，当月兔部队们迈入这里的空间后，立刻按照这条被扭曲的现实规律，退回了原地。

　　然后，再前进，再退回，而且，月兔们也无法发现这一事实，毕竟，这是距离规律的本身，出现了畸变。

　　商羊的这个小把戏，有些像小野冢小町的距离操纵，只是实现的方式不同。

　　随手解决部署在月之都都市内，迎击百鬼夜行的月兔守备部队后，商羊向古明地觉回答道。

　　“这件事由我来解释的话，有些惊悚，反正夏娜也在，夏娜，请你告诉觉原因吧。”

　　“……明明是月艺⑺柳依伞2⒉韭??侕之贤者拜托你的事。”

　　稍稍抱怨了下，夏娜轻叹一声，侧过身，面对古明地觉，回忆起她在商羊的灵魂中时，商羊和八意永琳交谈的记忆。

　　“唔……原来如此。”

　　浮在古明地觉胸前的大眼球——觉之瞳，缓缓转动，将淡漠视线投向娇小的黑发少女。

　　夏娜的记忆被古明地觉读取后，觉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随后，淡紫短发的少女，迈入宏伟的月之都都市，向月之都中心的月夜见神宫方向，迈步走去。

　　看到少女的举动，商羊觉得有些疑惑，出声询问。

　　“……觉，你去做什么？”

　　听到青年的疑惑询问，淡紫短发的少女，头也不回地回答。

　　“我去做掉月夜见。”

　　“……呃。”

　　被觉小姐的发言惊到的灰白碎发青年，无奈地摇了摇头。

　　看来，身为模范姐姐的古明地觉小姐，绝对无法认同如此严苛冷酷地利用亲生女儿的月夜见。

第3卷 月海之上 : 第124章 月之民的异见者

　　见到古明地觉小姐，直接向恢弘的月之都中心方向迈步走去，商羊揉了揉碎发，回身望了一眼月之都的都市外围。

　　“妖怪们的前锋部队已然接近了月之都，那么，通知百鬼夜行分出部分妖怪们，防备后方追击围攻的月之都部队后，其余的百鬼夜行，就直接攻入月之都的都市内，毕竟，月之都内，还有一些月之都守备部队，需要百鬼夜行清理。”

　　随手放开了不远处，被自己的距离魔术拖住的月兔守备部队，商羊很快看到，发起冲锋的月兔部队，面对闲庭漫步般，向月之都内前行的淡紫短发少女，并未轻敌，而是抬起了许许多多模样古怪的制式长矛。

　　长矛的矛锋，对准面对的淡紫短发少女，随着其中看上去像是守备部队队长的月兔挥动爪子，月兔守备部队的攻击正式开始。

　　伴随电火花的“噼啪”声，月兔部队手中持有的，模样古怪的制式长矛矛锋上，泛出纯银般的银白光华，然后……

　　咯啦……

　　在所有矛锋尖端，空间出现了裂痕，原本空无一物的空间本身，瞬间布满裂纹，数量庞大的长矛矛锋造成的无数空间裂纹，不断延伸，像蜘蛛网一样，向前方娇小的淡紫短发少女蔓延。

　　月兔部队动用了月之都真正的高端武器——空间武器，无数密密麻麻的空间裂纹，犹如空间本身的可怖伤痕，欲要将这位看似无害，却绝对是强大妖怪的淡紫短发少女，连同她所处的空间结构，一齐破坏。

　　微微眯起双眼，商羊淡定地注视这密密麻麻，如无数蜘蛛网一样延伸的空间裂纹。

　　攻击性质和72年前，自己和八云紫首次交锋时，用两仪之力切断空间整体性，借以引发的空间裂纹性质相同。

　　不同的是，商羊切断空间的整体性，引起了空间本身的自发碎裂；而月之都空间武器所制造的攻击性空间裂纹，却是通过大量吸收灵力，运行空间武器的攻击术式，干涉空间本身的稳定性，然后将术式结构填充进空间结构本身，依靠术式结构，生硬地将空间结构扯碎。

　　很难比较两种空间攻击原理本身的优劣，虽然看上去，月之都的空间武器更加消耗灵力，还需要抗衡空间本身的整体性规律，但毫无疑问。

　　空间攻击，这种空间本身构成规律的攻击，是货真价实的，可以归类为源于万事万物的规律——「此世之理」级别的「法则级攻击」。

　　看到月兔部队用它们装备的空间武器制造出无数蛛网般的空间裂纹，想要以此格杀自己的古明地觉，神色淡定。

　　在召集百鬼夜行击溃绵月依姬率领的月兔部队时，觉就见到过这样的空间武器，那支月兔部队的空间武器制造出空间裂纹，杀伤了很多的妖怪。

　　但对妖怪们有致命危险的空间裂纹，对于古明地觉来说，却算不得危险。

　　当年，面对商羊的空间裂纹攻击，妖怪贤者八云紫只是伸手轻轻一划，境界的神秘力量，就抹去了这些危险的空间裂纹。

　　觉并不想太费力，只是抬起白皙柔荑，泛起淡淡紫色，大妖怪等级的浓郁法力，直接灌入了无数蛛网般的空间裂纹中，轰掉了将空间结构本身撕裂，隐藏在空间裂纹深处的空间攻击术式。

　　支撑空间裂纹的术式结构被毁，在空间整体性的规律作用下，无数蛛网般密布的空间裂纹，就被空间本身“弥合”。

　　然后 ~r陆疑棋尹 栮=八L 肆⑷⑻，在月兔部队还没反应到，自己这方的攻击，被如此轻松破除前，觉随手甩出了商羊的「法术魔炮」。

　　轰！！！

　　顿时，伴随「法术魔炮」的剧烈爆炸，月兔们被轰飞的轰飞，昏迷的昏迷，被彻底击溃，丧失了作战能力。

　　而此刻，妖怪们的百鬼夜行先锋部队，也突入月之都内，攻入恢弘都市的主要交通要道，开始和守备在月之都内，依托月之都建筑阻击的月兔部队鏖战起来，月之都制造的大量自主战斗飞行器也被再次放飞，主要交通要道上，也出现了月之都的装甲部队，熟悉的爆炸声与轰鸣声，再次在月之都内响起。

　　其实看到月之都这座恢弘的月球都市后，商羊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带领百鬼夜行，攻入了银魂的江户城。

　　月之都的主要都市建筑，和银魂中，被天人（外星人）控制下，德川幕府名义上支配的江户城，非常相似。

　　古风和现代风格共存，比如明明超过百米高的恢弘建筑，却使用了古代的穹顶来封顶。

　　总而言之，这种风格相当地有趣，时代错乱带给人的新鲜感和违和感，也很有意思。

　　注意到觉顺手解决了拦截的月兔部队后，商羊也随夏娜一起跟上觉，青年和两位少女沿空无一人的现代化都市街道，向月之都中央的月夜见神宫，迅速突进。

　　不迅速突进也没办法，月之都内还真没有能够阻挡商羊和觉的防御工事，如果遇到部署在月之都都市内的月之都守备部队拦截，月之都守备部队要么被觉随手一发魔炮轰飞，要么被商羊一发魔炮轰飞，丝毫不影响三人攻向月夜见神宫的速度。

　　月之都，月之都议会。

　　这是坐落于恢弘的月之都都市北区内的，一座超过百米高度，有些像玛雅金字塔的建筑，这里是月之都的都市核心之一，月之都议会。

　　巨大的圆形会场中，月之都全体两千九百九十七名月之民，除过担任神宫守备部队的负责人，月之民贵族——观军容使未到之外，两千八百七十七名月之民，一百一十九名月之民贵族，共两千九百九十六人，尽数坐在会场内，通过散布于月之都自主战斗飞行器中的影像传送术式，观看月之都内、月之都外围的战斗画面，全部沉默不语。

　　看到会议中出现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月之都议会的议政大夫，相当于月之都议会议长的一位月之民贵族，站起身，咳嗽一声，当所有月之民的目光都投向他后，这位还同时兼任月之都神道术式研究部门「神道军」两位主官之一——「左神道军护军中尉」的议政大夫，用月之民中最为常见的，毫无感情波动的语气，沉声说道。

　　“各位，从污秽的地上人世，前来入侵月之都的妖魔们，所具有的力量超过了我们任何人的预料，继月之都大结界破裂超过半个时辰后，守护着我们月之都核心区域的外围守护结界，也相继破裂。”

　　“地上妖族的先锋部队，已从月之都南区域外围，侵入月之都内，同时，它们还留下了部分妖怪，阻击月之都外围的月兔部队进入月之都，支援部署在月之都内的月兔守备部队，请看。”

　　随着议政大夫的话，影像自动调整为某个位于月之都外围边缘的自主战斗飞行器拍摄的画面，画面上，远处，黑压压一大群模样各异的妖怪们，在半空中敏捷飞行，不断转移位置，击退前来月之都支援的外围月兔部队。

　　“从我们的自主战斗飞行器提供的画面，可以看出，这部分妖怪是从妖族的入侵部队——妖怪们称之为「百鬼夜行」的巨大兵团中精心挑选，具有高机动飞行能力和大范围覆盖攻击的强大妖怪，我们的外围月兔部队，在短时间内，还不能支援月之都内部的守备部队。”

　　说到这里，银色短发，虽然面貌年轻，却有极度稳重风度的议政大夫，毫无感情的声线中，也显露出一丝无奈。

　　“除此之外，妖怪们还留下了为数众多的，极为强大的妖怪们，组成数量众多的攻击小组，牵制月之都部署在丰饶之海平原上的月兔部队，而且，分布在月之都外围的四座地下要塞武器库，也不断有妖怪偷袭的消息传来，换言之，月之都几乎所有的守备部队，都被牵制住了。”

　　听到议政大夫的发言，会场中没有一丝动静，没有任何嘈杂的声音产生，不论是月之民，还是月之民贵族，他们的脸上，大都仍然维持着月之民特有的高傲与冷漠，只有少部分人露出了些许慌张的神色。

　　并非月之民们有如此的韧性，而是因为当年，月夜见施展神力，驱逐月之民们的“地上污秽”时，几乎所有月之民的欲望和情感，都受到了非常大的影响，不仅仅是恐惧等感情消失了大部分，连心怀希望的乐观也消失无踪，充斥内心的，大多只有对月夜见的纯粹信仰，和固有的高傲。

　　并非他们能沉得住气，而是面对月之都建立，漫长岁月以来，第一次外敌入侵，月之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能做什么，不，是根本不知道他们能说什么。

　　那些露出慌张神色的小部分人，才是月之民中受「明净的境界」影响最小的一群月之民们。

　　看到月之民们仍然一副冷漠的样子，作为月之民中身份地位最高的议政大夫，也毫无办法。

　　月之都议会，本来就是一个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的组织，整个月之都守备部队的指挥权，在月之公主绵月依姬手中，各种重大的行政决定，则由管理月之使者的绵月丰姬，直接通过身边的月兔传令使，传达给月兔们执行，月之都议会在漫长岁月里，所能作出决定的，无非是出台一些，像是限制月兔繁衍之类的法令。

　　但是，月之都议会仅有的这点权力，身为月之公主的绵月姐妹，还对月之都议会颁布的法令，拥有“封驳权”，也就是所谓的“一票否决权”。

　　月之民们虽然各个有官职在身，但也大多数都是些城门留守、外门巡检、内路道使、外稻司申察之类，毫无意义的官职，并没有什么太大用处。

　　“月兔部队和敌人的战损状况呢？”

　　忽然，一个和议政大夫同样冷漠的月之民声音，在圆形会场内响起。

　　甚至不用看，议政大夫都知道说话的人是谁，抬起头，白色短发的青年月之民贵族站了起来，脸上虽然有着月之民惯有的冷漠，却比其他月之民们少了些高傲。

　　月之都神道术研究部队「神道军」两位主官中的另外一位——「右神道军护军中尉」。

　　PS1：这是今天的两章，设置成第二天的凌晨三点发布，白天还有更新。

第3卷 月海之上 : 第125章 神宫的勇yue漪翼零仪霓寺⑤久_丝{鸠⑧敢者

　　神道术，那是源自地上人世，古代日本土地上的古老术式体系。

　　与地上人世那个被商羊的「佛法东渡·2.0加强版」挤压地几乎毫无生存空间，而不得已吸收了大量唐传佛教思想，纯粹作为宗教的「神道教」不同，月之都的神道术技术，是遥远古代就移居到月面之海的月之民们，用来建设月之都的文明，作为神秘学体系而存在的神道术。

　　千年以来，神道术一直是月之民们所掌握的主要力量，月兔部队和妖怪们交战时的武器上，神道术的作用无处不在。

　　由此可见，神道术在月之都文明中所具有的重要程度。

　　月之都中专门研究神道术，开发新的神道术术式的部门只有一个，那就是以「右护军中尉」和「左护军中尉」担任最高主官，由拥有研发神道术天赋的12名月之民贵族和数百名月之民组成的神道术研究机构——「神道军」。

　　这也是唯一一个全部由月之民组成的月之都重要机构，为了体现神道术研究对于月之都的重要性，最早参与神道术研究的12名月之民，因此被月夜见赐予了贵族的姓氏，成为了月之民贵族。

　　虽然同时身为神道军的两位最高主官，但是，还兼任着月之都议会「议政大夫」一职的议政大夫，在政事的级别上，高于只担任「右神道军护军中尉」的右护军中尉。

　　不过，对于月之民来说，他们也有一个源自古代日本学自唐土的习惯，以右为尊。

　　所以，在政事的级别上，议政大夫，兼左神道军中尉高半级，而在神道术研究部队「神道军」内部，则是右神道军中尉高于左神道军中尉半级，右护军中尉，是名副其实的神道军第一主官。

　　作为真正意义上的神道军第一主官，从月之都初创数百年后，便一直负责研究神道术，开发新的神道术术式的右护军中尉本人，对月兔部队们所持有的神道武器，其威力与性能再清楚不过，而面对妖怪们如此快速突破月之都大结界后，又快速摆脱了月之都外围部队的阻击，并再次攻破了月之都外围守护结界的这一事实，右护军中尉感到极为震撼，他现在，极其想要知道两方各自的战损情况。

　　所以，他舍弃了在月之都议会上，所有月之民共同默认的发言礼仪，直接站起身来，用月之民惯有的冷漠语气，询问主持会议的议政大夫，也毫不理会其他很多月之民贵族和月之民，对他违反默认发言礼仪举动的不满视线。

　　揉了揉太阳穴，议政大夫对右护军中尉的突然发言，并没有过多的惊讶，与右护军中尉同为神道军的两位主官之一，与右护军中尉份属同僚的议政大夫，很清楚右护军中尉的个性。

　　在初至月面之海时，身为右护军中尉的月之民贵族，就一直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直到现在，他也是受到「明净的境界」影响很小的一小部分人之一，所以，大多数习惯于“永远”“没有改变”的月之民贵族和月之民们，对他的感觉并不好，因为在他的身上存在着“不符合永远”的行为。

　　不过这一点对于熟悉右护军中尉的议政大夫来说，并没有什么，身为议政大夫的月之民贵族，本身和右护军中尉一样，也是受「明净的境界」影响很小的一小部分人之一，一个在大多数月之民贵族和月之民们看来，存在“不符合永远”行为的另类。

　　若不是“议政大夫作为议政大夫”这一件事实本身，也是月之民所熟悉的“永远”之一，恐怕议政大夫本人，也会受到月之民们的排挤，无法再继续担任议政大夫的职位了吧。

　　毕竟，在月之都的法律中，甚至有“对永远的改变，是有罪的”这样的法律。

　　“现在，除了我们两人和正留在神宫的「观军容使」外，与我们相似的，就只有她了吧……”

　　这样想着，议政大夫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正在西面座位中静静坐着的，有着月白色长发，虽然神色清冷，却并非冷漠与高傲，反而有几分柔和的女子身上。

　　一百二十名月之民贵族之一，身为「检非违使」的月之民女性。

　　“议政大夫大人，请告诉本尉各方的战损情况。”

　　看到议政大夫久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右护军中尉再次冷漠地询问道。

　　右神道军中尉的冷漠声音，让议政大夫的思绪散去，以同样的冷漠声线开口道。

　　“很遗憾，战损情况同样令人震撼，目前为止，月之都守备部队已经损失了数万战斗人形，月兔部队也有近六千战损，接近了月之都所有月兔部队的五分之一，而妖怪们，我们甚至不敢确定对方的战损达到两千。”

　　这一番话，对于月之民们仍未造成特别大的冲击，对于已经丧失了大部分绝望与恐慌的月之民来说，这些只是个数字，然而，虽然大多数月之民们对这个数字充耳不闻，但是方才那少部分露出慌乱神色的月之民们的脸上，已然出现了一丝在他们脸上数千年没有出现过的东西——不知所措，而这，已然是他们能够表露出的，最大限度的感情。

　　不管右护军中尉听到这番话后的震撼，议政大夫接着说了下去。

　　“即使不将作为消耗品的战斗人形计算在内，我们月之都的守备部队和敌人的战损比例，也达到了惊人的三比一，而接下来，这个战损比例估计还会维持很长的一段时间。”

　　“居然如此之高……”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右护军中尉缓缓坐下，震撼的神情，并未散去。

　　“战损达到如此比例，主要原因，有以下几点。”

　　“第一：地上人世的妖族对月之都的进攻是突袭行动，承平漫长岁月的月之都部队没有应对如此事态的经验。”

　　“第二：我们的月兔部队最初的理念是整体作战，而妖怪们的百鬼夜行却完全摆脱了地上人军队的特点，将它们的整个百鬼夜行分成无数股小分队，利用它们强大的个人实力和高机动性，不断消耗我们的月兔部队。”

　　“第三：这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对方有数名可以扭转战争胜负天平的强大妖怪投入了战斗，而除去已然前往迎敌，完全没有消息的月之贤者八意大人外，率领一支精锐月兔守备部队的两位公主殿下，也完全失去了消息，也许，她们被地上的妖怪所捕获，也许，她们……”

　　说到这里，议政大夫停下了，已经不能再说下去了，对于以月夜见神作为唯一信仰的月之民来说，绵月丰姬和绵月依姬两位月之公主，神明之女的地位，就相当于地上人世，大和朝廷的现人神。

　　“那么，我们呢？”

　　面无表情，同样不顾默认发言礼仪，身为「检非违使」的月之民贵族女子，站了起来，这位在遥远过去，因为说服了现在月之民总数五分之一的人们，追随月夜见来到月面之海，因而获得月之民贵族身份的女子，面无表情地问道。

　　“面对这种从未遇到的事态，我们该如何行事，议政大夫大人。”

　　所有的月之民都将目光投向了月白长发的女性月之民贵族，不满和不赞同，这是绝大多数月之民们唯一的态度，在漫长岁月里，他们已经习惯了一切，他们习惯了无所事事的永远，而同样，在漫长岁月中，已经与「明净的境界」同化，心灵的所有棱角已然消失，留下的，只有充斥在僵化心灵中，对赐予他们长生与无忧无虑永远的月夜见，纯粹的信仰。

　　“我们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