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惟羽
105.杀了多可惜
单纯的以为红马尾是在开玩笑，还是因为心中有点不可置信或者毁三观的原因姑且不说，面对着萧雅明显不肯相信的表情，一边的七潇亦是露出了一抹好笑的表情，旋即有些无奈的为红马尾证明道：
"别怀疑了，这就是序没错！”
一句话，再一次的让萧雅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目光循环的在三人身上不断的打量之下，最终目光却是充满了不可置信以及震惊的放到了小序的身上。
而少女似乎是因为突然之间承受了萧雅凌厉眼神的关系，下一秒已经胆怯的下意识的躲到了红马尾的身后。
“……”
这莫名的软萌可爱是怎么回事？还有你丫原来是这种性格的吗？！
一瞬间，哪怕是经历了如此多的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亲眼见到过男生变成女孩子（双马尾手环）都没有多惊讶的萧雅此时此刻那是真的震惊了。
那可是一尊神唉，因果之神唉，挂着这么牛逼哄哄的称号，并且直接出手就召唤出了蔓延整个世界的因果怪物的存在唉。
现在你跟说我这个怕生一般的小丫头就是……这真不是她不相信自家小伙伴的话，而是实在是……有点难以接受啊。
要知道在这之前萧雅可是差点被对方给秒了啊！
“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简单易懂的给我解释一下？”
最终，揉了揉眉梢，强压下了心中吐槽念头的萧雅便是用着有些无奈的语气冲着红马尾如此问道。
而对此红马尾也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便开口讲述了一下序会变成这样的原因：
嗯，这大概要从十多分钟之前说起了……
“所以，既然要合作的话，能不能稍稍透露一下你之后要怎么办？当然如果你觉得我其实是间谍的话也可以不说的。”
序的收手让红马尾这边也放松了下来，旋即便是仿佛自来熟一般的开口如此询问。
对此序也不知道是真的相信了红马尾还是出于那股力量上的亲近感的关系（同为勇者体系的力量 ），当下也是没有隐瞒的开口道：
“利用信仰的力量开启诸神降临的通道，这一点计划不变，只不过我会按照情况来进行延缓……”
毕竟既然已经决定和红马尾一起‘篡位’，那么众神降临太早的话对她就没有什么好处了不是。
但是若万一计划失败的话，众神不降临她的下场无疑只有一个死字，还是彻彻底底消亡的那一种，序并不觉得羽幻会好心的留下自己的神魂。
因此后手准备也是必须的，那就是众神的降临。
信仰实际上在近日以来已经收集完全，甚至早已经放置到了隐藏起来的祭坛那边，需要的只不过就是最后的神力激活罢了。
而这件事情的完成也是序之所以在这之前会如此膨胀的敢对天塔市出手的原因，哪怕是失败了也可以立刻开启祭坛让众神到来，所以算是有恃无恐了。
而现在，计划赶不上变化，自然众神就没必要这么早降临……在将这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了红马尾之后，红马尾这边亦是露出了沉吟的表情。
当然说是沉吟，实际上却是已经暗搓搓的在和羽幻通话了。
因为不知道是为什么的，就在刚刚羽幻那边似乎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发出了一道惊疑不定的声音，旋即紧接着就没有了消息，只是让她多注意序所说的话来着。
现在序说完了，自己这边要怎么做自然要自家大姐来拿主意才行，毕竟她也没当过间谍，不知道该怎么搞来着。
（羽幻：我也没当过好吧！）
“所以姐姐，怎么搞？是现在直接偷袭弄死她还是等她散花爆发自己死？我个人觉得偷袭比较好，毕竟万一他散花的时候拼死一搏的去开启祭坛的话不就麻烦了。”
面对着沉吟中的羽幻，红马尾便是提出了这样一个非常具有建设性的建议，然后……被当场否决。
“然而问题是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序打开众神通道啊，众神不来我的计划要怎么执行啊？”
羽幻便是如此解释一句，那么问题来了:
既然羽幻的目的就是让序召唤众神到来，而序的目的也是如此的话，现在已经算是万事俱备了，羽幻为什么又默认了萧雅以及红马尾等然前来这里给序捣乱，阻止对方呢？
答案很简单：时间差！
羽幻的确是想要让众神降临，但是降临的时间以及地点却是需要再自己的掌控之中的。
地点自然不必说要再虚无宇宙那边刚刚建立的世界之中，这是为了不牵扯到原声世界的生灵们，而至于时间的话也很简单……那就是特喵的她们的世界现在还在建造中好吧！
所以众神必将会到来，但是不能是现在……
红马尾等人的目的说白了就是拖延时间，甚至于不需要红马尾做些什么，哪怕是序真的散花重创了之后，羽幻估计都会想办法让红马尾放过对方。
毕竟序死了，计划就不能执行了不是？
嗯，好像好有个子鼠，但是对方毕竟是新神，稍微有点不保险就是了。
这是大约几分钟之前羽幻的想法，然而现在，因为刚刚突然之间的某个发现，羽幻现在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更加完善的办法，而这个办法的重点不是别的，正是此时此刻正站在红马尾面前的序了。
“……”
不知道为什么神明的直觉便是突然警告了自己好似被什么危险的东西给盯上了一般，序下意识的目光便看向了红马尾的方向。
当看到对方似乎是在沉思貌似完全没有其他举动之下，她才稍稍放心觉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来着。
然后抱着这种想法的序当即炸了眨眼睛，准备趁着这个世界在继续深入体会一下这股创世神的力量，最好早点将之融会贯通成为自己的力量。
抱着这种想法她也当即陷入了沉思之中，却是在另一边正在沉思当中的红马尾的脑海中羽幻的声音便突然响了起来：
“好，就这么搞！”
“？！姐姐你要吓死我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红马尾差点吓了一跳，然而对此羽幻却仅仅是毫无诚意的说了两句抱歉之后紧接着便突然冲着红马尾开口道：
"小红，我记得你在机械星球都被大家称为姐姐大人的是吧！"
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抱着怎样的想法说出来的，对此红马尾虽然虽然有些疑惑羽幻突然之间说什么，但却点了点头：
"对啊，这是咱俩共有的称号，毕竟她们的智能都是我们启蒙的来着……"
按照这种逻辑实际上叫妈妈才是最准确的，但是对此无论是羽幻还是红马尾显然都是拒绝的，所以就成了姐姐大人。
不明白羽幻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这个，却听到羽幻下一秒已经笑眯眯的继续道：
"所以，对于照顾妹妹这方面，你应该很有经验的对吧，尤其是那种刚刚诞生，对于周遭的一切都非常朦胧的初生者来说……"
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对此红马尾自然也是点了点头：
"是这样没错，毕竟修码吉雅刚刚诞生的时候都是朦胧状态，基本上很多都是我去启蒙的……所以姐姐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样总让我感觉你在算计我什么，全身不自在唉！"
就总有种被盯上了的那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就好像先前家里那两个家伙暗中设计给自己穿公主裙的时候算计自己时那感觉一毛一样。
总觉得自家姐姐没安好心的红马尾当即表示让羽幻有话直说，别这样让人不自在。
而对此羽幻这一次也没有卖关子，而是直接开口道：
“啊， 也没什么，就是说我这边准备给你送个新的妹妹，想让你稍微照顾一下来着。”
随意的话语让红马尾这边倒是突然松了口气，就这种事情的话她经验很丰富因此倒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当即开口问道：
"是新生的修码吉雅吗？不过这种事情去找那两个家伙不也行吗？况且我现在这不是还有事吗？应该不太方便吧！"
如此话语换来的却是羽幻当即摇头反驳：
"不不不，倒不如说你才是最方便的一个，除了你现在的话还真找不到别人了来着……"
如此云里雾里的一句话再一次让红马尾露出了懵逼的表情，当下炸了眨眼睛突然似乎预感到什么一般小心翼翼的问道：
"最适合什么的……所以姐姐你到底在说谁啊？"
“嗯……她叫序，是个神明来着……”
羽幻也是直接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只不过这个答案却是让红马尾直接陷入了沉默职中，然后紧接着目光便看向了一边还在熟悉力量的某人。
“……”
'……'
“……姐姐，你认真的？”
自家姐姐的语气似乎不是开玩笑的？
‘嗯，我相当的认真的说！’
然而羽幻表示自己还真不是在开玩笑来着。
“你认为这现实吗？”
对此红马尾总觉得羽幻有些异想天开了，毕竟序就在自己面前，现在可是还意图策反自己推翻对方呢好吧，这样的人你说认过来当我妹妹什么的……这已经不是跨次元的话题了，简直就是跨越了维度的话题好吧。
“给我一个你会成功的理由说服我！”
思来想去，红马尾便提出了这样的疑惑，对此羽幻也是毫不犹豫的开口道了：
“我刚刚才发现作为创世神，我能够控制自己的神力来着。”
“so……”
“然后顺便沿着神力我自然也能控制序身上属于我的力量。”
"……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所以……"
“简单来说，我能控制她散花之后会失去的‘祭品‘是什么，所以……”
“嗯哼～～”
“我准备让她直接全面失忆来着……”
“……姐姐，你赢了！”
论起心脏，自己果然不如自家姐姐（本体）啊！
对此，红马尾表示甘拜下风！
106.钓鱼
“所以说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了。”
指了指正把玩着自己的马尾缠啊缠的貌似玩的挺开心的小序，红马尾便是大概说明了一下这之前的前因后果。
满开，散花什么的萧雅等人自然是很了解的，毕竟要知道对于作为古武者的萧雅来说，曾经的她可是觉得用着的力量才是和自己最契合的来着。
然而只可惜散花的代价实在是有点大的关系，因此萧雅最终放才并没有和羽幻在签订一层契约来获得勇者的力量。
不是因为忌惮，而是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毕竟亚极陀本身就代表着人类潜力的极限提升与进化，这个自己古武术的精髓刚好契合，多了勇者的力量固然是锦上添花，但是意义却并没有想象中这么重要。
扯远了，说回来……
“所以按照你的说法就是序因为过度使用了满开的力量，或者直接说就是因为全身满开的关系，最终导致了全面散花，然后小幻就趁机篡改了一下散花那随意的‘祭品‘将之改成了让序奉献了自己的全部记忆？”
这话……萧雅的确是听懂了，可是却完全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操作好吧，而且……
“可是我怎么看这都不像是单纯的失忆，而是好像直接被降智了是咋回事啊？”
指着那边真的如同一个小女孩一般玩着头发都能这么开心的小序，萧雅的话似乎让对方注意到了她一般，当即小小的身影似乎有一次躲在了红马尾身后的同时，这一次却好像胆子大了一点的直接冲着对方还来了个鬼脸。
“……”
就，挺幻灭的，就算是失忆了你好歹也是一个神好吧，能严肃点不？
“关于这个啊……那啥因为所谓的献祭‘记忆‘严格来说献祭的实际上是自身灵魂之中所保存的名为‘记忆‘概念的时间的关系，因此实际上听起来序似乎是献祭了自己的记忆，实际上献祭的乃是自己拥有这些记忆的时间……”
这话说起来有些绕口，简单来说就是序的时间被回溯了，回溯到了献祭掉的那些记忆之前的时候。
“这样啊，所以……”
红马尾的话萧雅听懂了，所以她在等着对方的下文……顺便给了那边的小序同样一个鬼脸……你俩到底谁幼稚啊？！
"所以……本来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的话序所献祭的记忆不过就是近来几百年的罢了，这对于神明千万年的岁数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你也知道序使用的是高出了自己好几个层次的创世神的力量不说，而且还是全满开的关系……"
说到这里，红马尾没有继续说下去，萧雅却沉默的表示自己听懂了。
简单来说按照正常满开的标准来说序本应该只是失去自己一小部分的记忆罢了。
几百年的记忆相较于神明千万年的记忆来说实际上并不长，这就像是原著之中某女主只是失去了两年的记忆而已。
然而奈何先不说羽幻不是神树那种终末的神明留下的残骸而是新生的创世神，就光说序还作死的用了全满开的情况下，以至于这种时间的回溯直接被从原本的‘一小部分 ’变成了仅仅留下了一小部分。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现在的序……乃是自己刚刚诞生意识几百年的时间，还尚且没有产生贪欲，而是最为纯正的先天神灵时候的状态？！
这个结果别说是萧雅，红马尾等人了，哪怕是羽幻以及羽幻那边的羽缘等人都是完全没想到的……将一个神明直接回溯到了刚刚诞生的时候，这等同于是在对方的基础上重新创造了一个新的基准的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序无疑算是彻底的死了，新生的小序已然不再是什么失去了记忆的序，而是一个真真正正新生的……因果之神。
羽幻表示这个结果我是没想到的，但是……不坏不是吗？
再然后之后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起来。
因为是新生神明的关系，序自然对红马尾也就没有了敌意，更别说目的什么的早就已经忘干净了，甚至于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唯一剩下的也就自身对因果之力的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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