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时针的圈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玄钦一上峰,关元峰便被屠了。
事后也与玄钦断了联系,所以他只能强自镇定,利用对朝云观发难来转移宗门的注意力。
……
……
陈遥回到小院屋子里,一歪身,栽入床榻。
“还是自己的小窝最舒服……”
香风萦绕,脸颊滑滑凉凉。
他转头望去,只见云绛坐在床栏上,挑起娇美的大拇趾在挑弄自己的脸。
他怔了怔,翻身躲开。
“你,你有了实体?”
陈遥深呼吸,努力平息心猿意马。
云绛斜瞥他一眼,故意挑挑白嫩透红的大趾。
“没有。只是现在有了一部分凝实的能力。”
说着,她翻身躺在了陈遥的身边,和他一起看着天花板。
“真后悔,早知道,本君就该魅惑明湛的,她的处子之血一定更纯。”
陈遥瞥她一眼:“现在就已经不好收拾了。她一路上都没搭理我。不管怎么样,我现在算是寄人篱下。”
云绛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笑嘻嘻问:“怎么样?轻茗好玩么?”
陈遥看她一眼:“我怎么感觉你像个老鸨?”
云绛愣了愣,随即恼道:“放肆!”
陈遥哼了一声,翻身调给她腚。
相处久了,他也不怎么怕她了。
云绛瞪他一眼,随即摸上他的屁股。
如今她指尖凝实,感觉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陈遥颤了一下。
云绛哈哈大笑:“看你,真是不中用,活像个娇羞的大姑娘!”
陈遥起身下地,推门走了出去。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打开院门。
院外,轻茗红着脸正准备敲门。
“遥哥哥,我们是不是去给师父道个歉啊?”
她现在冷静下来,反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陈遥想了想:“道歉是可以,可是说什么呢?”
“啊?”轻茗倒没想过这个问题。
“难道说,师父我们不对,不该当着你的面媾和?”
轻茗脸颊更红了,啐了口:“遥哥哥真坏,就知道糗茗儿~”
陈遥揉了揉她的发髻:“有些事啊,做了也就做了,让时间来治愈一切吧!”
“可是师父都不理我们了。”
“她总会理的。”
陈遥刚说完这句话,山径上就下来另一个女弟子。
“陈师弟,师父唤你。”
她看了看与陈遥亲昵的轻茗,嘴角撇了撇。
轻茗倒不在乎他人的看法,牵住陈遥的手:“师父会不会罚你啊!”
陈遥笑着摇头:“不会。”
师父是不会,可师祖就不一定了。
陈遥走入朝云观阁楼的时候,明湛并不在。
临窗而坐的,是娴静轻熟的九落。
今天她没有挽发髻,一头乌发如瀑般倾斜下她秀美的背脊,在光洁的地板上叠成流光的潭。
阳光自竹轩外打入,为她娇美的轮廓打上了一圈光晕。
她并没有理陈遥,而是凝神研究着手中的高跟鞋。
明湛的一只肉色高跟。
高跟被她拆开,重组。
良久之后。
她才叹了口气:“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女子喜爱这种鞋子。它并不舒服,也不实用。”
说着,她柔臀转转,从裙子里挑出一只白嫩的腿儿,足踝伸直,足弓弧度完美,五趾尖端在阳光中粉得透明。
脚儿轻轻滑入了高跟,白嫩的脚面上隐隐透出几条细小的青青血管。
“嘎嗒”、“嘎嗒”。
她在地板上踩了几下,回头问陈遥:“好看么?”
陈遥点头。
九落认真观察他的表情:“比轻茗好看?”
陈遥皱眉:“明湛告诉了你?”
九落点头。
“所以,她确实是在监视我?”
九落笑了笑:“监视谈不上。只是,轻茗怎么说都是我明阳宗的人,无论如何,我都该过问一下吧?”
“然后呢?”
“然后,”九落笑得纯洁无瑕,“自然便是三媒六聘,风光大嫁到你的家族,或是师门了。”
陈遥看她一眼:“想用这个做威胁?以为这样,我就会因为怕江氏将我赶出来,而和你
就范?无论你想让我做什么,你也太小看我陈遥了。我对江白练是真心,对轻茗也是真心,不管江氏对我态度如何,我其实根本就无所谓。”
九落认真打量了他一眼:“唔。说的不错。不过,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没有什么要威胁你的,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说完,她拍了拍手。
明湛登楼。
她身后,是一身素衣白褂、白绸裤白丝袜,银色高跟凉鞋的江白练。
陈遥看向九落。
九落似笑非笑:“江仙子,要不要见见新姐妹,轻茗?”
江白练板着脸,目光虚浮地盯着陈遥,缓缓摇头。
“如此,人也带到了,我还有事,走了。”
九落赤足退出高跟,飞出了窗外,如鹤。
窗外,传来爽朗的笑声。
陈遥瞪着将她包裹的云雾,有些无奈。
第160章大战江白练
“师姐,你怎么会来?”
仙莅峰小月崖。
陈遥搂着江白练,坐在崖边。
江白练的脸清清冷冷,过了一会,还是回答:“想你了。”
陈遥亲她脸颊:“我也想你。”
江白练转头看他:“是么?”
吃醋了。
任谁万里迢迢来看望情郎,结果发现他刚和一个哪里都不如自己的小丫头片子好上,也不会高兴。
“师弟你心可真大,装得下这么多人。”
她皱眉,转过头,望向漂浮的云海。
“不像我。”
陈遥搂得她紧了几分。
“练儿,对不起。”
江白练感受到他喷在自己耳边的鼻息,身子软下来。
“我只是不高兴,并没有怪你。三妻四妾没什么不妥,我应该大度一些的。”
她的这句话,明显显示出了要做大妇的态度。
陈遥想起在秀秀峰翘首以盼自己的云璃,当即吻上了江白练的唇。
大妇的问题,还真是个问题。
现在可不能糊里糊涂地答应谁。
江白练明白是他在故意堵自己的嘴,起初抿着嘴不给他舌尖抵入。
但最后还是心一软,纳入了他的舌头。
滋滋啾啾。
两人在高山浮云之间,青松飞鹤之下,吻得投入。
良久,唇分。
江白练粉舌缭绕,将一道银丝吞入。
“练儿,跟我回屋。”
江白练素手抵在他的胸口,摇头:“这次我是来给明阳宗呈送今年的贡丹,师父知道我会来见你,所以规定了时间。”
“你师父管得也太宽了!”
看到陈遥不高兴,江白练咯咯笑了:“谁让你处处风流,也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
陈遥叹了口气,伸手捞起江白练的裤里丝小腿,细细抚摸着。
江白练麻痒难当,瑟缩着:“不要这样嘛~我要走了~”
“我舍不得放你走。”
陈遥将她的银丝凉鞋小脚凑近嘴边,含吻她裹了白丝的足尖,濡湿后,粉嫩的趾儿透出。
江白练抠紧了趾儿,却抵不住陈遥舌尖的挑逗。
她叹了口气。
罢了,师父责罚就责罚吧!
她伸手解下了凉鞋,腻声道:“相公,我们去你屋里吧!”
陈遥舌尖挑起她隐在濡湿白丝中的小趾,嗦了几下:“不走了?”
江白练红着脸,却笑嘻嘻点下他的鼻尖:“喂饱你再走。”
陈遥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御剑飞向了自己的小院。
仙莅峰中,来来往往的女弟子们见此情景,纷纷探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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