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时针的圈
这傻孩子,娘就已经白给了,你可不能身段降得太低……不行,一会回去得教教她怎么欲拒还迎才是……
想着,只见陈遥笑着回头,伸出手来。
卢丹笑着相应,伸出白腻的手儿塞入了他的掌中。
“公子,您想要住哪?”
“不必这么急,这院落宽阔,景致不错,我们走一会。”
“哦……”
卢丹感受着包裹自己小手的温暖厚实,心也渐渐定了下来。
公子,他知情识趣呢……
两人静静走了一会,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一处钻山耳房处。
这处耳房四面镂空,垂下帐慢,并不设门,实际像座凉亭。
“歇一会?”
陈遥摩挲一下卢丹柔腻的小手。
“嗯……”
陈遥坐在窗户边的木制长凳上,卢丹乖驯地坐上他大腿,捏起他的胳膊换上自己柔细的腰肢。
陈遥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却转头望着窗外静静的园林。
“这样的生活,多安静啊!”
卢丹伏在他的肩膀,和他脸贴着脸地看窗外:“是啊……奴家只希望永远和公子这样,就好了。”
陈遥笑了笑,转过头来亲她的脸。
卢丹觉得又痒又兴奋,缩颈不好意思地笑道:“公子会不会觉得奴家太轻贱了?”
陈遥吻着她透出熟香、嫩滑如奶的脸蛋,“滋滋”作响,间或停顿:“不会,因为你很紧。”
卢丹红了脸,鼻翼巍巍,粉唇张开吐气:“奴,只一次就生了女儿,后来那人就死了。”
“不必解释,你现在完全是我的。”
卢丹猛地回头,含住了陈遥的唇,递出了灵活的舌头。
滋滋嗦嗦……
两人在钻山耳房的过道凉风中,忘情地吻着,彼此隔着衣服摩挲着。
陈遥的手攀上了高峰,陷入了鼓鼓囊囊的包裹。
“呵~”
卢丹敏感地轻叫着,两人分开唇,如初舌头就这样舔着。
卢丹掀起裙子,两条雪白腴软的腿儿跨上陈遥的大腿,那处温柔饱满便湿湿地贴合了上去。
硕大的臀儿翻动,肉浪滚滚,饱满上下贴摩着。
陈遥抓着一点灵犀,轻轻捏弄。
卢丹睁开了眼睛,突然一滑,滑下了陈遥的膝头。
她媚笑着,解开了白嫖系紧的腰带:“也不知那人系它干嘛!”
说着,她气鼓鼓地揪开,撩起陈遥下摆,放出了让她喘息粗重的法宝。
“啊哦!”
卢丹翻起白眼,看着陈遥,嗦得口部长长,吮得潮红脸颊凹陷。
陈遥感觉上面覆盖贴摩着一条灵活水热的舌头,轻点慢碾,钻着卷着。
他背靠窗户,抬头望着房檐割断的天空,闻着花香和妇人的香气,眯起了眼睛。
以前哪里想过,自己也会堕落到享受地主家的罪恶生活的地步?
“哦!哦!唔!唔!啾啾滋滋滋——”
卢丹卖力地吞吐,发髻也因为上下用力而散落,显得更加媚惑了。
一炷香后,她吐了出来,“哦”起的口型不散,扯出了道道黏腻的口水。
她抬眼横了陈遥一眼,僵着嘴说:“怎么还不出来~奴家的嘴儿僵了。”
陈遥把她拉到腿上:“那就上来修行。”
听他说“修行”二字,卢丹咯咯笑了,听话地跨上陈遥的腿,黑森森的饱满一压一摩,吞了进去。
“能遇到公子,是丹儿和青儿最大的机缘!呃呃!啊啊~”
她硕大白嫩的臀儿翻动着,发出叽叽咕咕的声响。
陈遥解开她的胸扣,含住了灵犀,挑动吮吸着。
“公子~呃呃~啊啊哈啊~奴要给青儿生个妹妹~”
陈遥笑了笑,吮得顶得更加用力。
不一会,他的大腿就被黏腻的水儿浸透。
卢丹搂着他的脖颈,挺胸仰头,翻着真正的白眼,抖得像筛糠。
不远处的花荫下,把凌红哄着的吕青偷窥着,随着卢丹浪叫的次数,将眼前的花瓣一瓣一瓣地掐了一地。
她夹着腿,腿心黏唧唧地难受极了。
第356章灵凝的……姨?
陈遥把卢丹送上半混沌半清醒的巅峰后,她瘫在满是黏水的长凳上久久没有醒来。
陈遥只能为她整理下裙衫,横抱起她送回房间。
由于他脚步轻快,而且吕青正拨弄到了高峰,所以吕青并没有注意到陈遥抱着娘接近。
隔着花丛,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愣住。
“哗啦啦”!
兴许是吕青正好到了那个点,也可能是陈遥的突然出现刺激到了她,她大量地激喷了出来。
陈遥的目光从她红潮涌起的脸颊自然而然转移到了半褪裙衫的白嫩大腿,森森草丛,以及泄出于两丘之间的大水上。
水珠儿在花叶间跳跃,一部分攀上陈遥的衣摆。
“嗯哼~公子~慢些个~奴酸~”
卢丹像是醉酒之人一样在陈遥身上蹭动着,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个响亮的吻,对于女儿,她并没有察觉。
吕青先惊醒过来,羞得泪浸双眸,不及
提起裙子,便淅淅沥沥地扭着白亮的臀儿跑开了。
陈遥低头看着从花叶上下流的水儿,鼻间氤氲着热热的腥臊。
这叫什么事……
他有点替吕青尴尬,毕竟人家是个大姑娘,以后见面怕是不好说话了。
不过是个浪蹄子罢了,要本君说,你现在就上去把她弄服的好。云绛半冷笑半凑热闹地说。
阴阳怪气。陈遥回她一句,将卢丹送回了房间,盖好被子。
走出门,就看到白嫖神色古怪地站在门口。
“你是不是强弄了吕青?我看她脸红得跟来了潮一样,还哭着。”
她一脸好奇和促狭。
陈遥没好气瞥她一眼:“没什么。你不是在盯着你师妹么?”
他顺着走廊向外走去。
“丢了。”
陈遥顿住脚步,回头:“丢了?”
白嫖避了下他的目光,然后瞪回来:“那贱婢诡计多端,不过我总能把她想要做的事揪出来的。你放心好了!”
说着,她转身离开。
陈遥看着白嫖的背影,眼睛眯了眯。
你们觉得,她到底是什么打算?
他问云绛和九落。
担心的话,我给你出个主意,给她下药把她弄服怎么样?
云绛还是那样一副阴阳怪气的强调。
陈遥怀疑这家伙最近吃错药了。
“这孩子与我相识,你若是信我的话,就不该对她起疑心。”九落淡淡道。
陈遥摇摇头:“那么那个呢?那个余韵。”
“剑崖书院不问世事,但下山的人亦正亦邪,我也无从判断。”九落不再说话。
陈遥叹了口气,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好歹有这俩强者,如今大家休戚相关,即使有问题,她们也不会袖手。
推开房门,一股让人有些燥热的幽香扑鼻而来。
陈遥抬头,就看到余韵抱膝蹲在坐榻上长考面前的残局。
白皙的额头圆润,鼻梁高挺,唇珠饱满,下颌小巧,波涛汹涌地堆在膝盖,一对足趾相对的小脚从裙摆下探出来,大趾时不时翘起对抵一下。
要关门的陈遥停下动作,将门打得大开。
“你不在自己的房间,来我这里做什么?”
“唔……一个人有些无聊。”
余韵似乎在深入思索,头都没有扭,回答得随意散漫。
“那你可以找你师姐,我们不熟。”
“师姐是个棒槌,我不去,你是我上书院以来见到的第一个男人,我喜欢男人陪。”
“……我不承接这类业务。”
“真的吗?我不信。”
陈遥没来由有些憋气:“那我换个房间好了。”
“你去哪我去哪。”
“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馋你身子。”
“……”
陈遥感觉这家伙好像没法正常沟通,于是从银葫芦中取出了仙剑。
经过银葫芦的温养,仙剑上的剑气似乎淳厚了许多。
他心念一动,剑气一凝便化成了一把新的仙剑。
这把新的仙剑要比玉氏三姐妹的剑更加凛冽。
也许是凛冽的剑气打断了余韵的思索,她皱了皱眉,将子投壶,转过脸来。
一脸楚楚可怜的样子,泫然欲泣道:“爸爸,你要做什么……”
说着,“撕拉”一声,她撕开了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部分白嫩的藕臂。
“爸爸,你要对我用强么?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我……我也只好随你了……呜呜呜……”
她的声音高了十度,显然是想要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到。
一瞬间,陈遥不知所措地想,白嫖对这家伙的评价果然是对的,贱婢,心机深沉诡计多端。
但他没有收起仙剑,而是将双手握着的仙剑剑尖相抵,对准了余韵。
余韵梨花带雨地哭了。
两柄一模一样的仙剑嗡鸣着,剑气互相摩擦,撕拉作响中径直向她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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