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逆时针的圈
“快去,叫姐妹们来看戏……哦,准备好家伙,省得那小子被弄死。”
一个女修兴奋地跑进了院子,心里想着,诶嘿嘿,那小修士怎么忽然帅了好多?
陈遥身后剩下的三人得到疤脸的指示,恶狠狠将手中的利器攮进陈遥的身子。
如同攮入了一块钢板。
利器上符文绷裂,利器被顶得弯曲。
三人惊骇,只觉劲风左右同时扫来,陈遥回身,两根早就缠了金行符的中指左右同时点出,外侧的两人只觉太阳穴像是炸开了花,被点得狠狠轰上了中间那人的脑袋。
三人颅内金铁齐鸣,眼前开花,软软瘫倒。
脑浆从七窍流了出来。
疤脸道人惊怒交加,戟指陈遥:“大胆狂徒,棋盘山坊市重地,你敢杀人!”
“杀人啦!杀人啦!匡庐宗杀人啦!”
疤脸四下大喊,声音惊慌,并从怀里掏出了法器,目露凶光,哪里有半分惊慌的样子。
陈遥明白这人是个老油条,这样喊不过是为了证明他是正当防卫,也为了扰乱自己心神。
他笑了笑,暗中御出了金针,贴腕藏好。
疤脸的法器是一枚红色的枣核,上面雕刻了女子的阴牝,栩栩如生。灵气输入,竟然开始蠕动开合,沁出红色的浆液。
在一旁看戏的女修们看到,连连啐地,红着脸骂他不要脸。
现在明阳宗女修越发觉得陈遥英俊潇洒、临威不屈了,是以每个人都扣紧了袖中的坊市法阵枢纽,只要他一有半点危险,就立刻将蛤蟆镇杀。
疤脸还不知道自己脑袋已经挂在了悬崖,觉得有适才那一番做作,杀了陈遥,他顶多是被关个几十年,不妨事。
况且还有清虚宗寻仇的把柄,不怕他们不保他。
陈遥看着浮空喷水儿的红色枣核,挑出了中指,心里古怪极了。
围观众人看到一人祭出阴牝,一人挑出中指,男笑女啐。
“哎呀,这小哥哥明明风流潇洒,桀骜不驯,怎地也这样不知羞~”
有的女修红着脸嘀咕。
疏篱居明阳宗的女修,也都红着脸,水着眸子,有些兴奋地看着陈遥修长玉质的中指。
疤脸看看陈遥的中指,再看看自己的枣核,眼角一抽,莫名有种自己的法器要被强暴的屈辱感,气得发抖,法诀一掐。
枣核上的阴牝喷出一团海腥味的黑气,围观众人纷纷退避。
“化生毒瘴!当真阴毒!中者必全身起红斑,救治不及,便会身体迅速虚弱,溃烂而死!这炼气小兄弟怕是有些危险。”
有懂行的男修说道。
女修们纷纷祭出法器。
???
疤脸一愣。
什么情况?明明是他杀人在先,你们怎么看人下菜碟?
陈遥以金针刺破手腕,手中掐诀,口中颂咒。
凝血为盾咒使出,一面鲜血凝成的小盾迎风而张,放大,将瘴气悉数挡住。
他趁疤脸被女修们的法器吸引注意力,矫夭一跃,纵上苍穹,居高临下点出了中指。
灵气若箭,转瞬便穿过枣核打入了疤脸前胸。
疤脸不以为意,凝气抵挡,却闷哼一声倒飞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他满脸惊骇:“魔!”
话没说出口,随着陈遥点出灵气打入他胸口的金针便开始向他心脏窜去。
他脸色剧变,浑身颤抖。
那枚凌空的枣核此时也散去了光华,叮叮落地,阴牝小豆处,有一点微不可见的小孔。
陈遥落到了他的身前,一脚踩上他的额头:“你知道该交代什么。”
说着,他目光逡巡,在寻找清虚宗的罪魁祸首,招来血盾,御之流转,护在了疤脸周
围,免得他被灭口。
疤脸咬牙怒视陈遥,实在不敢相信筑基中期的自己,竟然阴沟里翻船,被这炼气小修给玩阴的弄翻了!
凶邪压体的金针!
可他妈谁家正道宗门会用如此凶邪的魔门之物!
陈遥不再说话,而是翻下眼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眼睛。
疤脸看到他冷漠至极的眼神,从眼底凉透到心底。
这是个怪物!
他明白自己必死无疑,痛快与痛苦的区别罢了。
“他们,他们是清虚宗,打算让我引你到长桂坊后的那条暗街做掉……”
“不够。”
陈遥踩着他额头的脚用力几分。
疤脸口鼻流出鲜血,那是金针窜入了他的心脏。
“他们,长这样,平素在悦仙居居住……”
他颤颤巍巍御出一股灵气,大致勾勒出了清虚宗两人的样貌。并摸出了一枚他用来保命的留声玉牌,上面是适才清虚宗两人与他交易的留声。
陈遥点头,隔空御过玉牌,确认没有手脚,就要驱使金针爆了疤脸的心脏。
“且慢!闹市杀人,你眼中可有明阳宗!”
一声厉喝凭空响起,半空中,一清虚宗服饰的老者飞至,戟指陈遥,横眉立目,释放出了威压。
陈遥抿了抿嘴,淡淡看他一眼,收回了脚。
就在众人以为他毕竟修为尚浅,不敢轻撄清虚宗金丹长老的锋芒时,疤脸的胸膛炸开,一颗心脏飞了出来,被陈遥捏在手中。
心脏里的金针暗暗被他顺势收回袖子。
他挑眉看着半空清虚宗颜面铁青的长老,手一用力。
那颗兀自跳动的心脏,炸成了一团血浆。
血花在他青色的法袍上渲染了一串梅。
他甩甩手,抹了抹脸,留下一抹血痕。
“这和明阳宗无关,清虚宗想杀我,给个交代吧!”
陈遥平声静气地说,气场却完全压下了清虚宗长老故意释放的威压。
几个疏篱宗女修满眼都是星星。
“师姐,人家想和他做道侣!”
“你在想屁吃……”
清虚宗长老面色阴晴不定,下意识望向匡庐宗地盘,笼在袖子里的手捏紧,袖袍飘鼓,须发戟张。
陈遥眯眼,血盾横胸,含玉剑在手,准备随时逃入疏篱居。
第61章??明阳宗的妖艳贼货
原本热扰哄哄的闹市如同被冰封,寂寥无声。
山风吹鼓,淡淡的云雾轻轻拂动修士们法袍,轻轻响动。
疏篱居门前的修士都明白,这是清虚宗与匡庐宗的恩怨,没有人会淌这场浑水。
就连疏篱居明阳宗女修都纠结起来,她们在衡量因为陈遥一个炼气期修士,插手清虚和匡庐宗争斗,值得不值得。
在明阳宗的立场,制衡才是维持上宗的决胜之道,态度自然不可轻易表明。
疏篱居门口的女修,渐渐走了回去,虽然都很担心陈遥,但宗门利益更重。
清虚宗长老嘴角翘了翘,他袖袍挥动,空气凝滞出了道道白褶,如透明的轻纱为风皱面,道道勾连,就要将陈遥锁住。
他要趁匡庐宗被他弟子缠住,速战速决,拿下这小鬼。
周围冷寂下来的气氛,像是浇下来的一盆水,陈遥脚尖蹭地,决心冲向疏篱居。
一道轰响忽然在疏篱居内院炸起。
众人不由转头去望,只见整个疏篱居都乱了起来。
很快,退回院落的明阳宗女修面露喜色,纷纷捏起法器,飞落到陈遥的身前。
清虚宗长老一愣怔,连忙打消了术法。
“诸位师侄,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女修看了看渐渐安静下来的疏篱居:“陈师弟闹市杀人,却情有可原,此事过错在清虚宗,王师叔莫非要在我明阳宗面前耍横不成?”
清虚宗长老一怔:“明阳宗,要为他主持公道了?”
他在质问明阳宗是否决定在两宗争斗中有所偏袒。
女修不答,回身对陈遥一笑:“陈师弟,留声玉简呢?”
陈遥皱了皱眉,并没有给她,而是当众放了出来。
听着里面两个清虚宗弟子和疤脸的对话,清虚宗长老脸上青白不定。
“王师叔,清虚宗做得过头了吧?”
清虚宗长老脸色很快恢复镇定:“我实不知此事,只是凑巧路过,看到此子行凶杀人。”
说完,他拂袖转身,就要离开。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疏篱居传来:“清虚宗谋害我师弟,你就这么走了?”
看戏众人一阵哗然,这是书仙子开口了吗?
想不到素来清冷高傲、目无余子的书仙子会为了这些琐事而出头。看来这个炼气小修确实有独到之处……
人们看向陈遥的眼神,欣赏中掺杂了些许嫉妒。
清虚宗长老皱眉:“
那……那两人不是清虚宗弟子,清虚宗也是受害者。”
陈遥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当众抵赖,连连在鼻子前挥手:“好臭好臭。”
清虚宗长老怒瞪他一眼,就要离开。
“虽说此事与清虚宗无关,可歹人毕竟借了清虚宗的名头,即日起,清虚宗辖下的坊铺关停整顿吧!什么时候找到了歹人,什么时候再商量开门。书仙子,你看这样如何?”
苏全玉的声音传来。
茴白冷哼一声,显然非常不满。
可清虚宗长老却身子一颤,仿如被捏住了七寸。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疏篱居中扬起的一阵风给吹了出去。
……
……
陈遥被明阳宗女修们簇拥着进了疏篱居,这次被直接安排进了最清雅的院落。
他看着面前最上佳的灵玉茶,以及争抢着招待自己的女修们,笑了笑:“我的脚更烫了,还是去我们匡庐宗歇脚吧!”
女修们面色一变,互相埋怨地看彼此一眼,笑嘻嘻道:“陈师弟,适才确实是师姐们招待不周……我们向你赔礼了……”
更有甚者,径直攀上了他的肩膀,吐气如兰:“师弟~你想怎么惩罚我们,都依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唇儿噘噘,几乎就要亲上陈遥的脸颊。
冷哼像是破裂的冰湖乍起。
茴白出现在了小院门口,脸上的担忧和焦急为冰霜冻结,她眸子里射出了两道冰剑,直接将对着师弟发骚的妖艳贱货刺穿了胸膛。
那名攀上陈遥肩膀的女修战战兢兢地缩回了手,连忙跟着众女修对茴白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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