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利维坦
埃莉诺喜欢罗素强硬粗鲁的在她的身体中横冲直撞,那充分的满足了她的被征服欲。
而一想起罗素每次蛮横的命令乃至用粗糙的巴掌打在她娇嫩的屁股上,埃莉诺的呼吸都下意识的粗重起来。
因此,埃莉诺只是媚眼如丝的白了罗素一眼。
哼,只要主人想留我,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但是可不能再把我当成什么卑贱的女奴了。
这样想的埃莉诺都没注意到她下意识的在思维中都将罗素称作主人。
呃……或许在床上的时候继续玩玩这样的角色扮演也不错,可是我可不想再继续站在主人身后一站就是一天了,脚都站酸了!
迫切的希望自己的待遇得到改善的埃莉诺,激动的打开了哥哥的信。
然而康拉德却只字也没有提到埃莉诺,埃莉诺的失望之情可想而知,她嘴巴都撅起来了。
在布尔戈尼王室中,有母亲的撑腰,埃莉诺一向是被骄纵的,哪怕是作为王太子的康拉德都对她百般容让。
如今一向软弱的哥哥竟然没有主动提到她,公主殿下因此很不开心,她生气了。
然后她的屁股上就挨了火辣辣的一巴掌。
本就委屈的埃莉诺又惊又怒的抬起眼来,却碰看到了罗素那似笑非笑的目光,她悚然一惊,然后眼神迅速变得温顺,心中的火气不知不觉的消失了。
“对主人摆脸色,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是。”
啪,又是一巴掌。
“你说什么?”
“女奴埃莉诺,对主人不敬,该打!”
啪,又是火辣辣的一巴掌。埃莉诺不自然的摩擦了一下双腿,但是并没有熄灭她心头燃起的火焰。
“没有精神,大点声,听不见!”
埃莉诺大声喊道:“女奴埃莉诺,对主人不敬,该打!”
“还有呢?主人教育你之后你该说什么?”
“谢谢主人!”
罗素笑了起来,他一把将已经进入状态的埃莉诺拽到怀里。
埃莉诺娇呼一声,然后自然而然的岔开腿,双手搂住罗素的脖子,纵体入怀,骑在了坐在椅子上的罗素的腿上。
她扭着胯,下意识的在罗素腿上蹭来蹭去。
罗素将手伸进裙摆一摸,嗯,果然埃莉诺已经春潮带雨了。
然后罗素将沾湿的手指塞进了埃莉诺的口中,埃莉诺下意识的便吮吸起来。
她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她的鼻尖都沁出汗珠了。
这时,埃莉诺感受到了主人的那根粗壮炽热的宝物蹭来蹭去,却始终不肯进入她,不肯给她带来最极致的快乐。
她焦急的抬起头,渴求的看向罗素。
罗素缓缓的将手指从埃莉诺的口中拔了出来,这似乎象征着什么,埃莉诺更加焦急和渴望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别着急嘛,在那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埃莉诺。”罗素笑眯眯的说道。
罗素折腾起埃莉诺来可没什么心理负担,谁让她一开始接近自己一行的时候就没怀好意呢。
“嗯!”埃莉诺拼命地点着头,期待的看向罗素。
罗素清楚,在这种场合之下,她一定会给出令他满意的回答。
“如果我跟你的家族产生了冲突,比如你的爸爸,你的哥哥,你会站在哪一边?”
罗素慢条斯理的问道,简直吊足了埃莉诺的胃口。
埃莉诺的嘴巴可比脑子快得多,她脱口而出:“主人!当然是站在主人这边!”
然后埃莉诺就感到她渴望的那根炽烈的长枪贯穿了她,她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咦?主人刚刚问我什么来着?好像他要跟爸爸作对?
埃莉诺还没回过神来,紧接着她就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所淹没了。
155 庄园的归属
就在康拉德王太子急急忙忙赶往梅尔多夫的同时,养伤的弗里德曼也收到了教会方面的来信。
寄信来的是格雷恩主教,他作为乌瑟多姆教会内限制王权的最大鼓吹者,对弗里德曼透露的沃尔豪森家族的动向非常感兴趣。
因此,这位格雷恩主教写信给弗里德曼骑士,要求他务必与罗素和玛格丽特搞好关系,同时,还在信中的请求弗里德曼对梅尔多夫的敲钟人雷曼——同时也是格雷恩主教的“外甥”——多加照顾。
所谓外甥,其实就是主教大人的私生子,弗里德曼对此心知肚明。
只是现在内部的资源紧张到了堂堂主教大人即便想要安排自己的私生子,也不得不先把他安置到梅尔多夫这样偏远的村庄来做一个敲钟人。
当然了,既然格雷恩主教在信中用很诚恳的语气要求弗里德曼骑士“多加照拂”,就说明他同样也盯上了曾经是海因里希庄园的这块眼下可以说无主的庄园。
他想要利用这个机会,让自己的私生子雷曼至少从中分一杯羹。
看到这封信,弗里德曼便多少有些后悔了。
他为了凸显自己的功绩,在向教会汇报的信件中添加了数倍的油盐酱醋。
很显然,教会凭借弗里德曼自吹自擂的“功绩”,理所当然的认为庄园地产的处置权在弗里德曼这里,至少弗里德曼也是对谁来上桌分蛋糕有资格说话的。
格雷恩主教的信件就是这种思想的体现。
于是就轮到弗里德曼坐蜡了。
如果弗里德曼真的像他在信件中吹嘘的那样,立下汗马功劳,那么等到康拉德王子赶到梅尔多夫,负责处理梅尔多夫庄园归属时,弗里德曼自然能够达成格雷恩主教的期盼。
但是如果令主教大人失望了,弗里德曼的日子恐怕就不太好过了。
弗里德曼可没有信心说服罗素,毕竟那可是在人间行走的主啊,他若是听说了堂堂主教竟然掺杂了无数的私欲,不但有了私生子,还利用权力为自己的私生子牟利,会震怒成什么样子啊!
弗里德曼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害怕的发抖起来。
当然了,这也就是这几天弗里德曼因为过于虚弱不得不卧床静养,不然他只要去拜访几次罗素,多半就能发现不但夜夜笙歌甚至白昼宣淫的罗素并不是他的主。
话说回来,或许弗里德曼会产生“主”并不认为淫欲是罪恶的错觉也说不定。
毕竟能够在乌瑟多姆的国土上能毫不在意王室的脸面肆无忌惮的调教埃莉诺公主,换了谁也只会觉得这是位大有来头的人物。
可惜弗里德曼并不知道这些,他认为教会与王权的斗争是出自公义,所以敢把事情摆在罗素这“主”的面前。
但是弗里德曼可没有任何胆子把主教的私心拿出来对罗素说。
弗里德曼苦恼了许久,然后决定从事情的源头下手,他决定先尝试说服年轻的敲钟人雷曼,然后通过这位私生子再去影响格雷恩主教。
因此,弗里德曼为了表达诚意,便拖着虚弱的身体出了门,前往梅尔多夫的教堂,去找年轻的敲钟人雷曼了。
雷曼此时此刻刚刚放下“舅舅”格雷恩主教的信,他得知自己终于要有一块可以用来收地租的土地了之后,整个人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雷曼在梅尔多夫做撞钟人的日子并不开心。
在雷曼看来,梅尔多夫的这些粗鄙的乡巴佬竟然嘲笑他说过的话,以戏弄他取乐,完全不把他放在心上,这简直不可原谅。
雷曼简直怀疑自己私生子的身份泄露出去了,所以这些村民才用鄙视和嘲弄的眼光看他。
这位年轻的私生子十分羡慕骑士团的骑士,至少他们可以堂堂正在的站在阳光下,对那些无知的乡巴佬耀武扬威。
如果自己有一块土地,能够成为被册封的骑士,这些乡巴佬在自己的面前恐怕大气都不敢喘了吧?
到时候看他们还敢不敢嘲笑自己!就算自己说太阳是方的,这些粗鲁无礼愚昧无知的混蛋也只会唯唯诺诺的点头称是!
雷曼不止一次的憧憬自己获得土地之后的场景,这让他的心情格外的迫不及待。他一次又一次的意淫着那些把他当成小丑取乐的村民在他的威势下瑟瑟发抖的样子,感觉浑身舒畅。
而唯一一个肯听信雷曼说话的,勉强能算雷曼朋友的同龄人马尔克。
之所以说是勉强,纯粹是因为雷曼之前根本没把马尔克当回事,马尔克在雷曼看来只是个低贱的放牛倌捡来的孤儿罢了。
若不是需要一个能够听他讲话的伴,雷曼才不想跟这个野小子多打交道呢。
但是,就是这个粗鄙的野小子,他如今竟然摇身一变,成为了王室的血脉,于是他就很顺利的在雷曼的心中成为了雷曼的朋友和兄弟——这就叫往来无白丁。
正所谓不怕兄弟过的苦,只怕兄弟有前途。哪怕同样是私生子,马尔克可是王室的私生子。这样的消息越发的加剧了雷曼心态的失衡。
这让雷曼在被罗素抓壮丁处理惨案现场时,雷曼只好自顾自的装作不认识马尔克,甚至他生怕马尔克当场认出他来,这种身份上的差距会让他窘迫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好在马尔克的确十分虚弱,他几乎完全处于昏迷之中,这种昏迷极大的照顾了雷曼的自尊。
不过这并不妨碍雷曼偷偷在心中希望“兄弟”重伤死掉。
为了照顾自己那脆弱的自尊心,这几天雷曼也根本没有登门去探望他单方面在心中认定的“朋友”马尔克。
当然了,雷曼是绝不会承认这一点的,他在心中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马尔克如今身体虚弱,需要静养,这种时候不宜打扰。
在这样说服了自己之后,雷曼便眼巴巴的呆在教堂里,直到他收到了父亲的信,那位做主教的父亲在信中说雷曼即将获得自己的土地。
这让雷曼激动极了。
因此,当弗里德曼拖着虚弱的身体上门时——不消说,雷曼同样也没有探望过他,只不过是父亲的属下而已,有什么好探望的——雷曼是十分高兴的。
雷曼甚至难得的对弗里德曼露出了个笑脸,语气也难得的客气:“弗里德曼阁下,您怎么来了,您身体恢复好了吧?快,快进来。”
“哦,好多了,好多了。慢慢恢复着呢。”弗里德曼随口回答着,他看着心情很好的雷曼,原本忐忑的心情也平复了不少。
很好,雷曼今天情绪很不错,想来说事情应该不会太困难吧?
弗里德曼这样想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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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骑士之死
“你说什么?庄园的归属权更多的取决于那个罗素?”雷曼失态的大吼起来,“这是我们乌瑟多姆人的土地,跟他一个奥克西塔尼亚人又有什么关系!”
事情完全没有弗里德曼想象的那样乐观,雷曼的好心情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就消失无踪,这位主教的私生子几乎只是一个瞬间就暴跳如雷。
“这个该死的、没教养的、粗鲁的……”雷曼口中爆出了一连串的粗口。
吓得弗里德曼连忙去捂雷曼的嘴:“嘘,小点声,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不要说那一位、那一位的坏话!”
该死,这虚弱的身体,连话都说不顺利。
弗里德曼说话磕磕拌班的心中不忘诅咒着让他变虚弱的黑公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总算是捂住了雷曼满口脏话的嘴巴。
弗里德曼的言行让雷曼勉强冷静下来。
毕竟能让如此虚弱的弗里德曼惧怕自己说他的坏话,甚至累成这个样子都要阻止自己,看起来,罗素的来头应该不小吧。
于是雷曼认真的看向弗里德曼,他谨慎的问道:“罗素?他背后是哪位大人物?”
哪怕只是尝试制止雷曼,就让弗里德曼这个曾经强壮的骑士气喘吁吁了。弗里德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心中哀叹着自己的虚弱,然后无力开口的他抬起手指了指天。
雷曼皱起眉头:“我知道他是上面下来的大人物,我问的是具体的身份。”
往高了想,往高了想就行!
弗里德曼单手扶着腰,另一只手勉强举得更高了一些,向上指了指。
雷曼无法,只好尝试着猜测起来:“奥克西塔尼亚的大公爵?”
难道最近奥克西塔尼亚和乌瑟多姆的陆路重新联通了?没听说啊?
弗里德曼忍着手臂的酸胀,又向上抬高了一点。
比奥克西塔尼亚的公爵身份还高?
雷曼吓了一跳,他倒是对弗里德曼多少有些感激了。
“奥克西塔尼亚王室?还要高?他难道是奥克西塔尼亚的新国王?”雷曼皱起了眉头。
然而那根手臂仍然高高的指着天。
比国王身份还高?
雷曼情不自禁的站得笔直,语气也肃穆起来,带上了十二分的敬意:“难、难道是驻颜有术的教宗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