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心负心心
沈渊吃痛,报复性地在琴酒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你属狗的吗?”沈渊又抓紧了琴酒的头发。
琴酒用齿尖磨着他喉结作为回应,手掌沿着他腰窝凹陷处下滑,在饱满的弧度上留下泛红的指印。
沈渊猛地收紧手指,拽得琴酒头皮发痛,于是换来琴酒更加凶狠的动作。
这场情事就像他们的格斗一样激烈,谁也不肯示弱,却又在疼痛与快感的边缘找到了微妙的平衡。
床头伯莱塔的金属枪管倒映着两具交缠的身体。
当最后时刻,沈渊仰起脖颈,喉结滚动,指甲在琴酒后背划出蜿蜒的红痕,而琴酒则扣住他的腰,将人死死按在怀里。
喘息渐平,沈渊懒洋洋地趴在琴酒胸口,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对方的银发玩。
“下次……”他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我一定赢回来!”琴酒哼笑一声,手掌覆在他后腰青紫的指印上:“做梦!”窗外,东京的夜色正浓,而厚重的窗帘将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这个充满冷硬线条的卧室里,此刻只剩下交缠的呼吸和尚未散尽的情欲气息。
翌日——卧室依旧陷在一片昏暗中,遮光窗帘严密地阻挡了所有阳光。
突然,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寂。
黑色的被子中伸出一节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在金属台面上摸索着,碰倒了那把伯莱塔,将其划开,沈渊终于摸到了不断震动的手机,指尖一勾,将手机拖进被窝。
“嗯?”他接起电话,嗓音带着明显的嘶哑。
对面的柯南明显愣了一下:“沈哥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沈渊迟缓地眨了眨眼,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
他转动酸痛的脖颈,瞥了一眼身旁——琴酒已经不在床上了,但枕头上还残留淡淡的雪松气息。
“是柯南呀!”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没什么,昨天睡得太晚了。
怎么了吗?”柯南的声音透着疑惑:“就是……昨天给沈哥哥打电话没打通,今早打过来看看!”他顿了顿,“再打不通我就想着是不是要报警了。
对了沈哥哥,你看到新闻了吗?”沈渊知道柯南这是在问昨天炸弹的事情怎么联系不上自己,他知道柯南一定会给自己打电话的,所以昨天他特地屏蔽了这些能联系上“沈渊”的人。
“抱歉呀柯南,”他语气诚恳,“我昨天带闪电去了森林玩,遇到了‘狼’,出了些麻烦,很晚才回来,没看到新闻!”他故意停顿一下,“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柯南似乎暂时放下了疑虑:“没什么,就是之前的那个炸弹犯,昨天又投放炸弹了,松田警官差点出事!”
“什么?”沈渊立刻装作震惊的样子,“昨天?我还以为按照以前的规律,下次投放炸弹会过个两三年呢!”电话那头传来柯南若有所思的声音:“或许是……因为我们之前找到了炸弹,他没能达成挑衅警察的目的吧,恼羞成怒吧!”就在这时,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银灰色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冰蓝色的眼睛在昏暗中闪闪发亮。
闪电轻盈地跃上床,巨大的身躯直接压在了沈渊胸口。
“呜——”沈渊猝不及防被压得闷哼一声。
“沈哥哥?”柯南警觉地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沈渊艰难地把闪电的脑袋推开,“闪电这家伙,又把我当垫子了!”电话那头传来柯南的笑声:“那一定是他饿了,现在时间不早了!”闪电的耳朵动了动,突然凑近手机,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喵嗷——!”算是和柯南打了招呼。
沈渊揉了揉闪电的脑袋继续问道,“那松田警官怎么样了?”柯南的声音变得认真:“松田警官现在没什么事……本来他昨天是想牺牲自己然后传递出炸弹提示的,但是在最后一秒摩天轮的附近所有的电子系统都瘫痪了,”柯南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困惑,“手机、警车……也包括炸弹,所以松田警官没什么事,我就是才让阿笠博士修好手机,才能给沈哥哥打的电话!”沈渊表现出震惊的样子,“这也太神奇了吧?按你的说法那应该是有人用了超导或是磁波之类的东西吧,博士怎么说?你们知道是谁做的吗?”柯南叹了口气:“博士也是这么猜测的,但他说这些技术目前只存在于理论上。
最开始是美丽国提出的概念,还没听说有人真的研发出来!”他顿了顿,“而且当时摩天轮下面围了太多人,实在不清楚会是谁做的!”电话这头,沈渊的嘴边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声音却充满遗憾:“这样啊……”闪电似乎察觉到主人的情绪,冰蓝色的眼睛盯着他,尾巴轻轻扫过他的手腕。
柯南又说道:“对了,沈哥哥,我们晚上准备和松田警官庆祝一下,你要不要也来?”庆祝呀~那是不是会见到安室透呢?沈渊的眼底闪过一丝兴味。
他很好奇安室透现在的状态,有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昨日说的日语,还有那个“EMP Cannon”,他是否去验证了自己说的话。
“好呀,”他爽快地答应,“我晚点会过去的!”柯南告诉他聚餐的地点和时间后,挂断了电话。
沈渊将手机扔到一旁,整个人陷进柔软的床铺。
闪电趁机把大脑袋搁在他肚子上,呼噜声震得他胸腔发麻。
“你说……”他揉了揉闪电的耳朵,自言自语道,“今晚会发生有趣的事情吗?”闪电“喵嗷”一声,也不知道是回答还是单纯的撒娇。
沈渊笑着挠了挠它的下巴,目光却落在了门上——银发杀手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倚在了哪里,又听了多久的电话。
沈渊对着他笑了笑。
第157章 可怜的伏特加
东京的夜色被霓虹灯切割成碎片,保时捷356A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
伏特加双手紧握方向盘,目不斜视,后视镜里映出后座的两道身影——琴酒黑色风衣的领口微微敞开,若隐若现的牙印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燃烧的香烟,烟雾在车厢内缭绕,衬得他冷峻的侧脸愈发锋利。
沈渊则随意地斜靠在另一侧,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叩着车窗,整个人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慵懒。
两人之间明明保持着距离,但是好像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将他们绑在一起。
前方的伏特加把方向盘攥出了汗,一眼不敢向后看,他想到了今天接大哥时在他脖颈上看到的牙印,伏特加当时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总觉得自己随时会被灭口。
“伏特加!”沈渊突然开口,变声器处理过的少年音带着几分戏谑,“你看,我和老板对你多好,明明是你的任务,我们还特地陪你一起过去!”伏特加:“……”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内心疯狂吐槽——“陪我做任务?你明明就是来看热闹的吧!”但他不敢说因为后面坐的都是大佛。
他伏特加,堂堂黑衣组织骨干成员,琴酒大哥最信任的搭档,此刻只能咽下满腹牢骚,干巴巴地回道:“……谢谢Monk!”沈渊满意地笑了,转头看向琴酒,语气轻飘飘的:“老板,你猜‘小侦探’这次会不会闻着味道找来?”琴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薄唇微启:“这就是你今天非要跟来的理由?看热闹?”沈渊摊手,笑意更深:“怎么能说是看热闹呢?我这是为他做抗压测试,让他体验一下生死边缘走一遭的感觉!”其实他是觉得最近有些无聊呢,因为无论是“Monk”还是“沈渊”这个身份他都没见到过安室透,他就好像缩在某个地方给自己舔舐伤口一样,莫名的隐匿了,嘶……这个正义之士不会想不开了吧?不会的,安室透不是那么软弱的人。
沈渊继续拿伏特加找乐子,抬头看向他,语气惋惜:“就是可怜了伏特加,这次大概要因为任务失败被责罚了,会是什么惩罚呢?会不会是鞭刑,或者把你送去当实验体?应该不会的,你只是失败一次不能直接当作废物,你还是有价值的,所以你放心吧,受点苦就能回来了!”伏特加:“???”沈渊又笑眯眯地对着琴酒补充:“所以老板要感谢我,要不然之后要受皮肉之苦的就是你了。
正因为有了我的好心提醒,你才如此幸运!”伏特加:“……”他已经感觉到鞭子抽打的疼痛了。
——这话能不能别当着我面说!!!——大哥是没事了,但受伤的是我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保时捷很快停在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贤桥车站。
贤桥车站的灯光在雪夜里晕开惨白的光圈。
伏特加的身影刚消失在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口,沈渊和琴酒就跟了上去,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缀在后面,积雪在皮鞋底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只见刚刚在车上明明知道这里会有陷阱的伏特加竟然在地下室抽起了香烟,之后看到夹有支票的储物柜又把香烟吐在地上,跑去拿支票;打开储物柜看到交易需要的磁盘软件被透明胶带黏在储物柜里,又开始撕起了胶带。
琴酒看着他的操作暗骂一句蠢货,然后在沈渊的期待中走了过去,“你是蠢货吗?”琴酒直接掏出一把枪抵在伏特加的脑袋上。
“大、大哥……?”伏特加瞳孔剧烈收缩,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难道自己真的会因为不是眼瞎而被灭口吗?“把烟头扔在地上,是什么愚蠢的行为?是想把自己的DNA留给人?”伏特加这才如梦初醒,额头渗出冷汗:“大、大哥我......这是任务磁盘!”他手忙脚乱地将磁盘递给琴酒,随即蹲下身去捡那个还在冒烟的烟头。
琴酒拿起了伏特加刚刚拆下来的磁盘,打开一看,盒子的内侧还贴了发信器。
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冷笑,将磁盘举到伏特加眼前。
“刚刚你是不是准备摘下手套打开磁盘?”琴酒的声音带着刺骨的嘲讽,“然后让这个发信器将你的指纹传送到某个地方?”伏特加瞪大眼睛,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板仓那个家伙耍我?!”
“不一定是板仓,外面下着雪,对交感神经有刺激,会加重心脏的负荷的,仓板那个家伙有心脏病,不太可能来这种太低温的地方!”琴酒突然偏头咬住左手手套的指尖,摘下手套,银发随着这个动作垂落,微微眯起的绿眸里闪过一丝捕食者的兴味。
裸露的掌心贴上磁盘时,琴酒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呵……还有温度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像毒蛇吐信,“看来这只‘小老鼠’刚把它捂在怀里,拿出来没多久,所以……‘小老鼠’现在大概正在某个角落里发抖吧?”
“我们找找吧!”琴酒的脚步声在地下室回荡,每一步都精确地踩在柯南剧烈心跳的间隙。
琴酒故意放慢步伐,皮鞋敲击地面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
伏特加跟在他身后,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格外明显。
当最终检查到219号储物柜附近时,琴酒突然停下脚步,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柜门上的编号。
“你听……”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恶意的愉悦,“是不是有什么小东西在发抖?”躲在219号柜里的柯南死死咬住嘴唇,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衬衫。
他能清晰地听到琴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他的柜门前。
柜门被缓缓拉开一条缝隙——他完了!突然琴酒的手指停在半空,“你听到那个声音了吗?滴答……滴答……像不像某种倒计时?”伏特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大、大哥!该不会是...!”琴酒银发下的绿眸闪过一丝戏谑,说道:“或许吧,有可能是一个陷阱等着我们呢,Monk还在车上等我们!”他故意叹了口气,“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柯南仍然蜷缩在储物柜里,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第158章 好戏登场1
伏特加拎着印有“竹取亭”字样的食盒站在公寓门前,看着手中的食盒实在不理解,大哥为什么点名让他去买这家料理,这家以关西风味出名的料理店,怎么看都不像是大哥会青睐的风格。
门铃响过三声后,厚重的实木门无声地滑开一道缝隙。
银灰色的猎豹蹲在玄关处,尾巴轻轻摆动。
看到闪电出现在了这里,伏特加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扭过头,果然——客厅里,沈渊正穿着墨蓝色睡袍懒洋洋地窝在沙发一角。
伏特加震惊!!!——所以说我之前总是见到沈从大哥家出来,是因为他们一直在同居?伏特加的眼睛变成豆豆眼,又和闪电对视,一时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在哪里。
琴酒坐在沙发另一端,黑色高领毛衣勾勒出精瘦的腰线。
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泛着冷光,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
看到伏特加后对沈渊说道:“你要的烤鱼来了!”沈渊伸了个懒腰,睡袍的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一圈淡淡的勒痕。
“辛苦了伏特加,”他的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放餐桌上就好!”伏特加机械地走向餐厅,感觉自己像个误入别人私密空间的闯入者。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烤鱼的香气立刻弥漫开来。
沈渊来到餐桌上吃饭的时候,伏特加站在琴酒面前等着他的进一步指示。
琴酒终于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向后倚靠在沙发背上。
他缓缓交叠起双腿,黑色西裤包裹的修长线条在阳光下勾勒出极强的爆发感。
“明天晚上七点!”琴酒开口,低沉的嗓音带着逼人的锋芒感,“港口会举办一场‘不合时节的万圣节聚会’!”他微微抬眼,灰绿色的瞳孔在阴影中泛着危险的光泽,像是暗夜里窥伺猎物的狼,“你画好主题妆过去!”伏特加震惊地瞪大眼睛:“大哥,我为什么要去那种地方?”餐厅传来一声轻笑。
沈渊用筷子尖挑起一块鱼肉,头也不回地说道:“因为贝尔摩德那个女人希望我们注意到那里!”他转过脸,深棕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恶作剧般的光芒,“她想用这件事牵制我们的注意力,那我们就给她这个面子!”伏特加努努嘴,很想问为什么是自己一个人去,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沈渊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伏特加是不是感觉自己一个人去很委屈?”伏特加一个激灵,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他挺直腰板,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八度:“我不委屈!大哥给我安排这种任务是大哥对我的信任!我保证完成任务!”沈渊低笑出声,眼神邪肆地扫过琴酒,语气轻飘飘的:“到时候你就以鱼冢的身份和毛利侦探交个朋友吧!”他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狡黠的光,“我和你大哥还有别的约会呢!”
“约会”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轻佻,尾音上扬得像是在期待什么有趣的表演。
伏特加偷瞄琴酒,发现自家大哥依然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眉峰变得柔和了一些,伏特加看着这一幕,肩膀不自觉地垮了下来:“好的,我明白了!”——————夜色如墨,码头的探照灯在集装箱间投下惨白的光斑。
沈渊戴上Monk的面具,和琴酒一起来到安室透告知他们的码头堆叠的集装箱的一个制高点。
琴酒站在阴影处,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照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银发杀手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时不时抬眼扫视下方的码头。
“欸呀呀,”沈渊坐在集装箱边缘晃着腿,望远镜的镜片反射着远处的灯光,“我们的贝尔摩德小姐什么时候会来呀?”他的尾音拖得很长。
安室透沉默地擦拭着狙击枪的瞄准镜,金发下的紫灰色眼眸晦暗不明。
他手上的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对沈渊的话充耳不闻。
沈渊放下望远镜,转头看向安室透:“没想到贝尔摩德这次居然叫上波本你给她打配合,看来她很信任你呀!”他故意将“信任”二字咬得极重。
集装箱在夜风中微微晃动,安室透擦拭瞄准镜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手上的工作。
金属部件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狙击手不应该叫上科恩或者基安蒂吗?”沈渊歪着头,唇角勾起戏谑的弧度,“她这是人缘很不好呀,请不到专业的狙击手,就叫了你这个情报专家过来!”夜风突然变得凛冽,安室透的刘海被吹得凌乱。
他依然沉默着,只是握枪的手指微微收紧,骨节泛白。
“波本你怎么不热情了?”沈渊突然俯身,银发垂落,“我还记得你之前对我很热情的!”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无辜的疑惑,“难道……因为EMP Cannon的事情,你就不和我做朋友了吗?”
“还是你真的匿名寄出去的EMP Cannon又回到了组织里,你很失望?”沈渊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重若千钧地砸在安室透心上。
安室透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他想起了那个被自己做上记号后寄往公安的装置,然后……朗姆给他派的任务就是和别人交接这个东西,上面的记号还存在着,确实够讽刺的。
安室透始终低着头,紫灰色的眼睛里酝酿着风暴,他想起了诸伏景光——那个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暴露的挚友,为保守秘密而选择赴死的挚友。
景光的暴露真的是个意外吗?
第159章 好戏登场2
夜色如墨,咸涩的海风裹挟着柴油味拂过集装箱堆场。
沈渊屈膝蹲在集装箱边缘,银色及肩发被海风吹得微微晃动。
他举着望远镜,深棕色的眼眸倒映着远处码头的灯光。
“来了!”沈渊突然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兴致,“演员登场了!”琴酒利落地按灭手机屏幕,四周顿时陷入黑暗,只剩下远处灯塔的微弱光芒。
沈渊调整着望远镜焦距,镜片上映出两辆飞驰而来的轿车。
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声划破夜空,前车一个漂亮的漂移调头,与后车呈对峙之势停在码头空地上。
“猜猜看,”沈渊歪了歪头,“哪边是我们的千面魔女?”左侧车门打开,一位穿着黑色呢子大衣的年轻女子迈出,金色的头发在风中乱舞。
右侧则走下一名西装笔挺的年轻男子,领带在疾风中猎猎作响。
两人隔着数米距离站定,月光在他们之间投下长长的阴影。
沈渊看着望眼镜里的样子,故意疑惑道:“这?他们中有一个是贝尔摩德扮的吧?波本你知道哪个是吗?另一个又是什么来头?”安室透用瞄准镜对准下面,紫灰色眼眸扫过远处的人影,满含讽刺地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你不是潜行专家吗?还没摸清楚贝尔摩德的情况?”沈渊耸耸肩,继续观察着远处的戏剧性场面。
只见那年轻男子突然抬手撕下脸上面具,金色长发如瀑般倾泻而下——贝尔摩德标志性的微笑在月光下格外醒目。
“啊,贝尔摩德小姐自己揭露了答案呢!”沈渊的声音里带着惊讶,仿佛真的刚刚才知道答案一般。
他调整着焦距,看着贝尔摩德的枪被对面金发女子精准击落,金属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似乎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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