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心心负心心
琴酒忽然停下脚步。
“男朋友?”他的声音低沉冷冽,像冰层下流动的暗河,带着磁性的尾音在夜色里格外清晰。
沈渊侧过头,月光勾勒出他含笑的侧脸:“对呀,我上次就是这么跟周秘书介绍你的!”他顿了顿,故意拖长语调,“主要是老板之前也没少占我便宜呀!”琴酒眯起眼睛。
沈渊迎着他的目光,把“倒打一耙”的样子发挥到极致,神情无辜得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琴酒看着沈渊这副样子差点气笑了,要是他没记错之前多次挑逗他,总是不经意占他便宜的人是沈渊才对。
琴酒眯起眼睛,睫毛在月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衬得那双墨绿瞳孔愈发深邃。
琴酒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嗤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发尾。
“我占你便宜?”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一把大提琴的弦被轻轻拨动,震得人耳膜发痒。
薄唇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他微微俯身,银发从肩头滑落几缕,在夜风中轻晃。
“是谁总用露骨的眼神盯着我的,嗯?”最后一个音节带着上扬的鼻音,像羽毛般搔过心尖。
月光下,他的轮廓锋利而性感,喉结随着说话微微滚动,锁骨处的咬痕若隐若现。
沈渊的瞳孔里映着琴酒冷笑的样子,挑衅般地扬起嘴角:“那是因为老板你总是勾引我呀!”他的嗓音带着笑意,指尖却不安分地攀上琴酒的领口,轻轻摩挲那颗冰冷的金属纽扣。
琴酒低哼一声,忽然收紧扣在他后颈的手,将他拉得更近。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冰凉的夜雾中凝成白气。
“沈渊!”他连名带姓地叫他,声音里带着警告,却又像某种纵容的默许。
远处草丛沙沙作响,闪电叼着一根湿漉漉的柳枝轻盈地跃上河堤。
银灰色的皮毛沾着夜露,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它突然刹住脚步,柳枝从嘴边掉落——前方两个人类又贴在一起了。
猎豹歪着头,耳朵警觉地转动。
冰蓝色的瞳孔里清晰映出:主人被银发男人扣着后颈,两人鼻尖几乎相碰。
它嫌弃地甩了甩尾巴,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叹息声。
好像实在不明白人类为什么喜欢玩这种贴贴的小游戏。
夜风掠过河面,带起细碎的水声。
沈渊看着闪电慢悠悠地踱回车边,知道它玩够了,便拉开车门让它跳上后座。
琴酒启动引擎,沃尔沃无声地驶离河岸,穿过东京繁华的夜色,回到白金台的公寓。
玄关的感应灯随着开门声亮起,闪电敏捷地窜入屋内,湿漉漉的爪垫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深色的痕迹。
沈渊看着琴酒家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被踩出一个个小梅花印,忍不住轻笑:“看来要麻烦老板给闪电洗洗爪子,顺便打扫卫生了!”琴酒眉毛微微挑起,沉默地凝视着他。
沈渊眨眨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我去给老板调一杯Silent Reaper?”琴酒轻哼一声,最终还是拎着闪电的后颈,把他拖进了浴室。
沈渊听见里面传来水声和闪电不满的呼噜声,笑着走向吧台。
他从酒柜取出那瓶Chartreuse和Gin,冰块在雪克壶中叮当作响。
琥珀色的蜂蜜滴入壶中,随着他手腕的晃动渐渐融入酒液。
当幽绿的液体倒入玻璃杯时,沈渊突然想起琴酒曾说Chartreuse这酒最适合他。
现在他发现Chartreuse和Gin混合后,无论怎么调配,最终都只会呈现出一种幽深的绿色,如同毒药般美丽而危险,只是看颜色是否会变得更深。
这难道是琴酒在暗指他本身的颜色,没人能改变他吗?浴室门突然打开,闪电像一道银色闪电般窜出,身后是浑身散发着低气压的琴酒。
银发男人赤裸着上身,水珠在训练有素的肌肉上蜿蜒流淌。
晶莹的水滴滑过锁骨凹陷处,在胸肌沟壑间短暂停留,又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纹路缓缓下坠。
那些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光芒,最终隐没在黑色西装裤紧绷的腰带边缘。
几缕湿透的银发黏在颈侧,发梢不断滴落的水珠顺着脊椎凹陷的线条滑入腰际。
他耳际的碎发还滴着水,一颗水珠正巧悬在下颌线锋利的转角处,将落未落。
显然他在给闪电洗澡时没少被溅湿。
他冷着脸拿出一块湿抹布,单膝跪地开始擦拭地板。
沈渊倚在吧台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的动作——琴酒的背肌随着擦拭的动作绷紧,脊椎线条在灯光下如同刀刻,腰窝随着动作若隐若现,黑色西装裤包裹着紧实的臀部曲线。
沈渊喉结滚动,差点就要吹个口哨,最终还是克制地轻咳两声:“辛苦琴先生了,来喝一杯?”尽管他努力保持语气平稳,琴酒还是听出了其中的笑意。
银发男人回头瞥了他一眼,湿漉漉的银发垂在额前,让这个平日冷酷的男人意外地多了几分居家的性感。
琴酒起身去洗手,然后擦净手上的水珠,迈步走向吧台。
他修长的指节接过沈渊递来的酒杯时,冰凉的玻璃壁瞬间蒙上一层薄雾。
银发男人仰头饮尽,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一滴酒液从他唇角溢出,像融化的蜜糖般沿着下颌锋利的线条蜿蜒而下。
那道晶莹的痕迹滑过滚动的喉结,在锁骨凹陷处汇成一小汪晃动的光晕,最终被起伏的胸肌阴影吞没。
沈渊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随着酒滴在他身上游走——从滚动的喉结到绷紧的肩颈线条,再到块垒分明的腹肌。
那眼神极具侵略性,像是要用目光将琴酒一寸寸拆解入腹。
琴酒若有所觉地垂眸,翡翠般的瞳孔对上沈渊的视线。
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突然倾身向前,将空酒杯“嗒”的一声搁在沈渊身后的吧台上。
这个动作将他整个人笼罩在沈渊上方,湿发垂落的水珠滴在沈渊的锁骨处,冰凉刺骨。
“看够了吗?”低沉的嗓音裹挟着Chartreuse的草药香气。
沈渊不退反进,指尖抚上琴酒腰侧未干的水痕:“老板这样的风景,看一辈子都不够!”吧台暖黄的灯光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墙上,如同两只蓄势待发的野兽。
下一秒,琴酒突然伸手夺过沈渊的酒杯。
同样的动作重复一遍——仰头,饮尽。
但是下一秒他直接扣住沈渊的后颈,猛地将他拉近。
两人的呼吸在瞬间交缠。
琴酒低头,薄唇精准地压上沈渊的。
他舌尖顶开对方的齿关,将口中残余的烈酒渡了过去。
Chartreuse的草本香气混合着琴酒的清冽,在唇齿间弥漫开来。
沈渊尝到了蜂蜜的甜,杜松子的辛,以及——琴酒独有的味道。
沈渊睫毛轻颤,随即反客为主。
他一手环住琴酒的腰,掌心紧贴对方赤裸的背部,感受着肌肉在掌下绷紧的触感。
另一只手插入琴酒半湿的银发间,指尖缠绕着冰凉的发丝,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他们的吻逐渐加深,从最初的试探变成彻底的攻城掠地。
琴酒的舌尖扫过沈渊的上颚,引得对方一阵轻颤。
沈渊则报复性地轻咬琴酒的下唇,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才满意地松开。
吧台的灯光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投在墙上,随着动作不断变换着暧昧的形状。
一滴未干的酒液从琴酒唇角滑落,顺着下巴滴在沈渊的锁骨上,又被琴酒用舌尖轻轻舔去。
第178章 沈渊的赌局
沈渊的呼吸微微加重,却在琴酒的手从他腰侧下滑的瞬间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扣住琴酒的手腕,唇角扬起挑衅的弧度:“老板不是说好了今晚加练吗?”琴酒盯着他,舌尖缓慢地舔过自己的犬齿,眼底暗流涌动。
半晌,他松开了手,心中暗骂一声“小混蛋!”——最终还是被沈渊拿捏了。
训练室的门被琴酒反手锁上,隔音材料将外界的一切声响隔绝。
沈渊活动了下手腕,指尖擦过唇角尚未消退的红肿,笑得恣意:“老板,我觉得我最近进步挺大的,要不要赌点什么?”琴酒站在灯光下,银发垂落几缕在额前,衬得那双墨绿色的瞳孔愈发幽深。
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又意味深长的弧度:“我让你一只手!”沈渊挑眉:“哦?”
“你要是一个小时内能逼我使出两只手,算你赢!”沈渊舔了舔嘴角,眼神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那老板,我赢了有什么彩头?”琴酒的目光在他身上缓缓扫过,眼底的深意沈渊一时没能读懂。
最终,他低沉地开口:“满足你占‘上风’的心意!”
“上风”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带着某种危险的暗示。
沈渊眼神一转,笑意更深,下一秒,他毫无预兆地冲了过去!训练室的灯光在琴酒银发上镀了层冷釉,他右手背在身后,沈渊的侧踢带着破空声袭来,琴酒只是微微偏头,发丝擦着脚尖堪堪避开,仅用左手便格挡住沈渊暴风骤雨般的攻势,整个人连呼吸频率都未变。
沈渊再次袭来时,琴酒左手成爪扣住沈渊袭来的手腕,借力将人甩出三米远。
沈渊在防摔垫上翻滚卸力,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汗珠顺着下颌滴落,在垫子上洇出深色痕迹。
他盯着琴酒始终垂在身侧的左手,那截苍白的手腕从袖口露出,好似连青筋都没浮起半分。
沈渊再次上前,速度更快,身形如鬼魅般贴近琴酒左侧,一记凌厉的手刀直取咽喉。
琴酒左手格挡,手腕翻转,反扣住沈渊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沈渊却借力旋身,膝盖猛地顶向琴酒腰侧。
就在琴酒要侧身避开时,沈渊突然拽住他的长发。
银发在指间滑过丝绸般的触感,却成功拖慢了闪避速度。
然后他的膝击重重撞上琴酒的腰窝,琴酒肌肉瞬间绷紧,一声闷哼从紧咬的牙关溢出。
“是老板要这么让着我的……”沈渊突然变招,扫腿攻向下盘,“所以说老板可不要后悔!”被琴酒挡住后他指尖擦过琴酒腰侧敏感带,力道恰到好处地撩过最脆弱的位置。
琴酒呼吸一滞,动作出现瞬间凝滞,沈渊抓住破绽旋身绕后,再次拽住银发迫使他后仰。
“嘶——”琴酒呼吸骤然沉重,沈渊趁机抬膝抵住他的后腰,另一只手锁向咽喉。
就在胜券在握时,琴酒突然暴起,像匹腾空的狼般凌空翻转。
落地瞬间右手终于出手撑地,修长的腿横扫向沈渊支撑脚。
沈渊踉跄后退,后背撞上沙袋架,金属挂钩叮当作响。
“你好像更狼狈呢!”琴酒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呼吸喷在沈渊耳畔,灼热得几乎要烫伤他的皮肤。
沈渊喘着气仰头,笑得放肆:“可是老板,你用了两只手欸。
我赢了!”琴酒盯着他,墨绿瞳孔里暗潮翻涌。
最终缓缓松开钳制,低沉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承诺:“今晚一定满足你想占‘上风’的想法,一定让你‘难忘’!”……浴室的水汽尚未散尽,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沐浴露的冷冽松香。
琴酒的卧室中,沈渊跨坐在琴酒腰腹间,湿漉漉的黑发垂落,发梢的水珠滴在琴酒赤裸的胸膛上,顺着肌肉的沟壑蜿蜒滑落,在腹肌凹陷处短暂停留,最终没入黑丝床单的褶皱里。
琴酒的呼吸很稳,但沈渊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比平时更高。
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此刻正扣在他的腰上,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他腰侧敏感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黑丝床单在两人身下皱出旖旎的痕迹,沈渊的膝盖陷在柔软的织物里,腰肢被琴酒宽大的手掌牢牢扣住。
他的呼吸有些不稳,手指抵在琴酒胸口,指尖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声沉稳有力。
“老板……”沈渊撑起上半身艰难地动了动,喉结滚动时牵出颈侧优美的线条,“你耍赖!”琴酒微微抬腰,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沈渊瞬间绷紧了背脊,湿漉漉的黑发扫过自己泛红的眼角。
银发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墨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幽暗的光。
“我不是满足你在上的想法了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慵懒和未尽的情欲。
带着薄茧的拇指碾过沈渊腰窝,满意地感受着手下肌肉的震颤。
被汗水浸透的肌肤在掌心滑得像尾鱼,却始终逃不出掌控。
沈渊咬牙,想直起身,却被琴酒突然扣住髋骨按回原处。
他闷哼一声,想反驳的话语碎在喉间,化作一声压抑的喘息,手指攥紧了床单,黑丝面料在指间滑过凉凉的触感。
“你……”沈渊的嗓音有些哑,尾音微微发颤,“这叫满足我?”琴酒低笑,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颈,指腹摩挲着那块敏感的皮肤。
他的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反抗的掌控感。
“不满意?”低哑的嗓音像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在震动。
沈渊垂眸看他,眼底映着琴酒餍足的神情。
对方眼底映着自己此刻的模样——眼角泛红,嘴唇被咬得艳如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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