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锤刚无敌就要被迫死亡? 第109章

作者:只想宅家里

  福柯神色紧张,一边低声催促,一边率先走向一个偏暗的矿洞。

  那矿洞入口狭小,被浓重的阴影笼罩,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正张着吞噬一切的口。

  其他人不敢耽搁,赶忙跟上。

  艾拉把身后的枪竖在身前,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

  矿洞内逼仄得厉害,每前进一步都无比艰难。

  她的肩膀、后背不断与粗糙的洞壁摩擦,坚硬的岩石硌得生疼,衣服也被尖锐的石块勾住,发出“刺啦”的细微声响。

  赫利厄斯走在艾拉身后,他身材魁梧,在这狭隘空间里更是举步维艰。

  他微微弓着身子,尽量让自己的身形变小,可即便如此,身体还是近乎与矿洞四周紧紧挤压着,喘着粗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打湿了脚下的泥土。

  克拉克斯被艾拉紧紧护在怀里,小家伙也感受到了这份艰难,紧紧揪着艾拉的衣服,小小的身子随着艾拉的动作轻轻晃动。

  福柯在前面艰难地攀爬着,时不时回头看看大家有没有跟上,他的双手撑在洞壁上,指甲都因用力而泛白,双脚在崎岖不平的地面上摸索着落脚点,每一步都迈得谨慎又吃力 。

  福柯终于从狭窄的隧道中钻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脸烦躁地抱怨道:“该死的,当时是谁在这儿挖矿?挖得这么细。”

  “这个矿洞是当年那群贵族们为了物尽其用,让那些孩子们也在这矿洞中挖矿所挖出来的隧道。”说着,她先把克拉克斯轻轻推了出去,又将几杆长枪递出,这才和福柯一起,终于从这折磨人的隧道脱身。

  之后,艾拉揉着被磨得生疼的肩膀。

  福柯听后,脸上闪过一丝愧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聊天了,我被卡住了,快点把我拉出来啊。”赫里厄斯焦急的呼喊声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他上半身已经出了隧道,可臀部以下却被死死卡在其中,他双手撑在地上,用力挣扎,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模样十分狼狈 。

  “你小子肩膀没被卡住,腰跟臀部却被卡成这样,你到底在搞什么?”福柯一脸无奈,边说边和艾拉一起用力拽着赫利厄斯的手臂。

  两人眉头紧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拼尽全力想要把赫利厄斯拉出来。

  幼小的克拉克斯也急忙走上前来,他的小手紧紧握住赫利厄斯的衣角,小脸涨得通红,嘴里发出“嘿哟嘿哟”的使劲声,努力地帮忙拉扯着。

  在原体加入后不一会儿,赫利厄斯终于被拉了出来。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稳住身形后,大口喘着粗气。

  “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被卡住了?原来你别了一把枪。”

  福柯眼尖,一眼就看到赫利厄斯腰间别着的那把枪,正是它卡在了狭窄的隧道壁上,导致赫利厄斯动弹不得。

  赫利厄斯低头看了看腰间的枪,尴尬地挠了挠头:“哎呀,当时太着急,都忘了这茬儿了,还好有你们,不然我还不知道要卡到什么时候呢。”

  福柯拍了拍赫利厄斯的肩膀,没好气地说:“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别再出岔子了,要是被那些看守发现我们在这儿磨蹭,可就麻烦大了。”大家纷纷点头,整理好自己的东西,继续朝着矿洞深处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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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克拉克斯的理想,基里曼的困扰;永恒与变化

  艾拉一踏入矿洞,便迅速将几杆长枪藏匿于碎石堆砌而成的洞穴之中。

  这一幕,恰好被克拉克斯瞧在眼里,他发现,那隐蔽之处还藏着数杆制作极为粗糙的手枪和长枪。

  福柯满脸疑惑,开口说道:“赫利厄斯,直至此刻,我依旧难以理解,为何在这般恶劣的环境下,你竟怀揣着如此崇高又令人费解的梦想。咱们这些奴隶劳工,说不定明天就会命丧隧道,亦或是遭遇意外,被滚落的石头砸死。可即便如此,你依然幻想着你那遥不可及的梦。”

  克拉克斯也将目光投向赫利厄斯,他同样迫切地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

  赫利厄斯沉默片刻,目光缓缓扫过周围潮湿阴冷、弥漫着腐朽气息的矿洞,声音沙哑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们觉得我们只是任人宰割的奴隶,在这矿洞里生命如草芥,随时都会消逝。但你们想过没有,我们为何要默默承受这一切?”

  他缓缓蹲下,捡起一块碎石,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用力划出一道痕迹:“我们的苦难并非命中注定,而是那些权贵的贪婪造成的。他们把我们踩在脚下,肆意剥夺我们的一切,就是因为认定我们不敢反抗,认为我们生来就该做他们的牛马。”

  赫利厄斯站起身,眼中燃烧着怒火:“可我偏不认命!我们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有追求幸福的资格。如果我们继续沉默,我们的子孙后代也将永远被困在那些贵族给我们设置的无尽黑暗中。”

  “我要让每一个人都知道,自由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只要我们团结起来,就一定能砸碎这禁锢我们的牢笼。”

  “解放之路,或许会让我付出生命的代价,但为了大家能拥有自由的未来,我甘愿成为第一个冲锋的人。”赫利厄斯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当我们推翻压迫,重获新生的那一刻,所有的牺牲都将变得有意义,救赎星新的生命的诞生不再会被套上无尽的镣铐,那是多么美丽的未来呀!”

  克拉克斯和福柯听着,内心的热血被赫利厄斯的话语点燃。

  幼小的克拉克斯,在这一刻找到了自己生命的目标,能让他为这付出生命的一切理想。

  ……

  在宏伟壮丽的马库拉格,那标志性的建筑在日光下散发着庄严的气息。

  “我的罗伯特,你可愿意教导刚刚归来的原体兄弟科兹?”曦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基里曼,眼中满是期待。

  基里曼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道:“当然,摄政王殿下。不过,我仔细思量后,觉得还有更合适的人选。荷鲁斯、圣吉列斯、多恩、费鲁斯,还有我的两位姐妹,他们在各方面都极为出色,理应比我更能胜任这份教导的重任。况且,以我如今的身份,或许参与此事并不妥当。”

  曦微微颔首,耐心解释道:“但在我看来,你才是最佳人选。科兹并不需要学习军事礼仪这类东西,他当下急需掌握的是管理星球的能力。在这方面,无人能出你之右,所以由你来教导他最为合适。”

  基里曼陷入了沉思,片刻后,抬起头诚恳地说道:“我能先考虑一下吗,摄政王陛下?”

  曦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点头应允:“我等你的答复。哦,对了,以后你不必如此拘谨,称呼我为摄政王陛下,直接唤我母亲便好。” 语毕,曦转身离去,留下基里曼在原地,继续思索着这突如其来的请求 。

  夜幕低垂,月色姣好,银白的月光毫无保留地倾洒而下,为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薄纱。

  罗伯特·基里曼独自一人静静地倚靠在围栏边,轻柔的晚风微微拂动,他身上那华丽的礼服被压出了些许褶皱,却无损他与生俱来的威严与优雅。

  “罗伯特,原来你在这儿,我找了你好久。”温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尤顿女士莲步轻移,缓缓走了过来。

  基里曼身为原体,感官敏锐,早已察觉到她的靠近,却没有回头。

  尤顿女士微微歪头,目光中满是关切,轻声问道:“你有什么心事《岄.亿疚崎(六)B伊掺玐轳吗?可别想瞒着我,你从小到大,只要心里藏着事儿,脸上就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基里曼微微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摄政王陛下,也就是我的母亲,白天的时候跟我说,希望我去教导新归来的原体科兹。”

  一旦有了倾诉的对象,心底积压的压力似乎也随之减轻了许多。

  尤顿女士不禁感到有些疑惑,追问道:“就为了这事儿?”

  基里曼神色急切,眉头紧锁,解释道:“但科兹的情况不同,他的母星紧挨着五百世界。若是我去教导他,泰拉的那些高领主肯定会将我视作野心勃勃之人,认定我这是在与兄弟暗中结盟,妄图盘踞在远东星域。”

  尤顿女士忍不住轻笑出声,反问道:“但你是这样的人吗,罗伯特?”

  基里曼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笃定道:“当然不是。”

  尤顿女士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语气温和地说道:“那不就得了。既然你并非他们所想的那般,而摄政王安排你去教导科兹,也是希望你能和其他原体血亲多亲近亲近,增进情谊,这不是挺好的嘛。”

  ……

  在至高天那神秘莫测之处,灵魂之海的波涛仿若暴怒的巨兽,汹涌澎湃,翻涌不息。

  两位堪称伟大的巨擘展开了激烈交锋。

  纳垢,这位象征着疫病与腐朽的永恒混沌神祇,挥动着粗壮的手臂,将锈蚀大锅中那浓稠、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浓汤奋力泼洒而出。

  那浓汤所到之处,祂的大不净者身躯愈发壮硕,周身的疫病气息也愈发浓烈;那些身形小巧却活力十足的纳垢灵,在浓汤的滋养下,蹦蹦跳跳得更加欢快,身上的脓疮也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库加斯,身为瘟疫之父,同样对纳垢——这位慈父的伟大作品满怀异常的喜爱。

  它将泼洒而来的浓汤巧妙地藏于那满是污秽与病菌的舌头底下,与其他兄弟不同,他并不会迫不及待地将这些蕴含着强大力量的浓汤一饮而尽,而是细细品味,似乎在享受着这份来自混沌的独特馈赠。

  与此同时,雨父明显感觉到自身力量在这股特殊能量的影响下暴增,周身涌动着更为强大的疫病之力,仿佛即将迎来一场更为疯狂的蜕变 。

  “去吧,孩子们,去为我赢得这场神明棋局的胜利。”纳垢的声音低沉而慈爱,仿佛一位寻常父亲在对孩子轻声嘱托,可其中裹挟的混沌之力,却让周遭空间都泛起阵阵诡异的涟漪 。

  七十七位身形如山岳般的大不敬者,周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疫病气息,缓缓迈出沉重的步伐。

  在它们身后,是密密麻麻、如潮水般涌动的七万七千七百七十七位纳垢灵,这些小巧的家伙蹦蹦跳跳,发出尖锐又诡异的叫声;纳垢携带者们步履蹒跚,身上溃烂的脓疮不断滴落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令人毛骨悚然的痕迹;还有那嗡嗡作响的纳垢雄蜂,在空中盘旋,组成一片遮天蔽日的黑色云团。

  它们浩浩荡荡,向着它们永恒的对手——万变神君的领域进发。

  织命者周身环绕着诡异而绚烂的灵光,早已率领着九十九位万变魔君在此等候多时。

  它手中的权杖仿若一个神秘的能量源,奥术力量如灵动的光蛇,在权杖上肆意流淌、闪烁跳跃,每一次的波动都似乎在预示着未知的变数。

  在织命者与万变魔君身后,是一片令人望之生畏的混沌大军。

  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位变化灵身形变幻不定,它们的轮廓在现实与虚幻间不断扭曲,仿佛是对世间万物既定形态的挑衅;奸奇惧妖(包括粉色惧妖,蓝色惧妖)目光阴鸷,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它们的存在仿佛能将恐惧直接植入对手的灵魂深处;

  奸奇火妖周身燃烧着诡异的奥术火焰,那火焰并非寻常的炽热,而是带着一种能焚烧灵魂的凛冽寒意;

  奸奇魔碟骑手驾驭着悬浮的魔碟,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奇异的轨迹,魔碟上的符文闪烁,与周围的奥术之力相互呼应;

  奸奇尖叫者们发出尖锐刺耳的嘶鸣,声音如同一把把利刃,切割着空气中的平静,它们迫不及待地振翅欲飞。

  这一众混沌生物皆在跃跃欲试,它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便是在这场由神明主导的惊心动魄的游戏里,奋力拼杀,能让伟大的万变神君将目光投向自己,获得无上的荣耀与赐福 。

  随着纳垢的军队如汹涌的疫病浪潮般逼近,奸奇一方的阵营中,气氛愈发紧张而炽热。

  织命者双头的眼睛同时微微眯起那双闪烁着奇异光芒的眼睛,手中权杖轻轻一挥,一道无形的波动瞬间在大军中传递开来。

  九十九位万变魔君心领神会,周身的混沌能量剧烈翻涌,它们的身躯开始发生诡异的变化,有的长出了额外的手臂,手臂上缠绕着致命的奥术闪电;有的则生出巨大的羽翼,羽翼上的鳞片闪烁着神秘的符文,每一片都似乎蕴含着毁灭的力量。

  变化灵们率先行动起来,它们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着纳垢的军队冲去,在前进的过程中,不断变幻形态,时而化作尖锐的利箭,时而变为巨大的攻城器械,试图在冲锋的途中就打乱纳垢军队的阵脚。

  与此同时,奸奇惧妖们也发出阵阵阴森的麇医0印器私污 久司九?咆哮,它们的身体融入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朝着纳垢的大不敬者潜行而去,准备给予这些强大的敌人致命一击。

  火妖们则聚集在一起,将体内的奥术火焰汇聚成一道道巨大的火柱,向着纳垢灵、纳垢携带者与纳垢雄蜂组成的密集方阵喷射而去,一时间,战场上火光冲天,刺鼻的焦臭味与疫病的腐臭气息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魔碟骑手们驾驭着魔碟,在空中快速穿梭,向下方的敌人投掷出蕴含着强大奥术能量的符文炸弹,爆炸声此起彼伏,炸得纳垢的军队阵形大乱。

  尖叫者们则如同一群疯狂的恶魔,尖叫着冲入敌阵,它们尖锐的叫声让纳垢的士兵们陷入短暂的混乱与恐惧之中,趁机用锋利的爪子和牙齿撕咬着周围的敌人。

  而纳垢的大不敬者们却没有丝毫退缩。

  它们挥动着巨大的武器,每一次攻击都能将大片的变化灵和尖叫者击飞出去。

  那些被浓汤滋养的纳垢灵们,虽然个体渺小,但凭借着数量上的绝对优势,如潮水般涌向奸奇的军队,试图用自己腐烂的身躯淹没对手。

  纳垢携带者们则不断释放出疫病云雾,试图削弱奸奇一方的力量,让他们在疫病的侵蚀下逐渐丧失战斗力。

  纳垢雄蜂在空中与魔碟骑手和尖叫者展开激烈的空战,它们用毒刺和尖喙攻击着敌人,为地面上的同伴争取优势。

  在这片混乱的战场上,神明棋局的第一步已经落下,双方都在为了胜利而全力以赴。

  至高天中,陡然间被一阵狂放不羁的大笑声所充斥,笑声如滚滚雷鸣,震得空间都微微颤抖。

  笑声的源头,正是那威名赫赫的血神。此刻,祂端坐在颅骨王座之上,周身环绕着浓烈到近乎实质化的血腥气息,那双眼眸中燃烧着的,是对战争与杀戮永无止境的渴望。

  “既然有战争,怎么可能少得了我这战争之神呢?”血神的声音低沉而雄浑,仿若来自无尽深渊,带着令人胆寒的威慑力。

  言罢,祂大手一挥,刹那间,空间仿佛被撕裂出一道巨大的口子,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只放血鬼如汹涌的红色潮水,从那口子中疯狂涌出,向着下方激战正酣的战场直扑而去。

  这些放血鬼身形矫健,肌肉贲张,手中紧握的锯齿战斧与阔剑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一踏入战场,它们便如入无人之境,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利刃,向着纳垢与奸奇双方的恶魔疯狂砍杀。

  锯齿战斧所过之处,血肉横飞,被击中的恶魔身躯瞬间被撕裂成无数碎片;阔剑的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道凌厉的弧线,将敌人的肢体无情斩断。

  战场上,惨叫与怒吼交织成一片,鲜血如雨水般洒落,很快便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血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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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基里曼冲了上去,基里曼倒了下来

  在血神的狂暴攻势让战场陷入一片血海之时,一阵悠扬却又带着几分邪异的旋律悄然响起,打破了这纯粹的血腥厮杀氛围。

  这旋律,就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轻轻撩拨着战场上每一个恶魔的心弦,让原本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迷醉与欢愉。

  色孽的眷属亦将投身这场令人沉醉的狂欢。

  夏拉西·魔灾,这位周身散发着魅惑与神秘气息的存在,率领着六十六位大守秘者,似暗夜中的幽灵,悄然降临战场。

  恰似往昔每一场残酷战争的开端,色孽的寻觅者率先踏入战场,成为无畏的先锋。

  它们的身影在光影交错间若隐若现,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引得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智也在这一瞬开始动摇。

  逐心者,作为精英冲锋队伍的统领,以最为精妙绝伦的舞步穿梭于硝烟之间,手中的剑挥舞出优雅至极的剑招,每一次劈砍、每一次突刺,都蕴含着无尽的诡谲与华丽。

  它们为了侍奉那至高无上的欲主,不惜一切代价,只为献上最为令人愉悦、最为酣畅淋漓的胜利,让色孽的威名在这片战场之上,随着鲜血与欲望一同蔓延。

  它们不像血神的手下那般以纯粹的力量碾压,而是用一种无形的力量,瓦解着敌人的意志,让敌人在迷乱与沉醉中,心甘情愿地走向毁灭。

  就在色孽的信徒以其独特的方式搅乱战场之时,一股腐臭的气息如汹涌的浪潮般席卷而来。

  纳垢的花园被这战场的喧嚣所扰动,那片满是疫病与腐朽的领域中,大不净者带着成群的纳垢灵蹒跚而出。

  大不净者那庞大且臃肿的身躯,仿佛一座移动的腐肉山峦,每一步落下都伴随着令人作呕的噗嗤声,周身不断有绿色的脓水与黑色的污血渗出,滴落在地上便迅速腐蚀出一个个深不见底的坑洞。

  纳垢灵们则像是一群疯狂的小兽,它们身形矮小却充满了诡异的力量,手持沾满疫病的棍棒与锯齿状的小刀,一边发出尖锐刺耳的怪叫,一边向着敌人冲去。

  只要被它们触碰到,哪怕只是一丝衣角,就会迅速感染上致命的疫病。

  与此同时,奸奇的魔法风暴也在战场的上空肆虐。

  蓝发蓝肤的奸奇法师悬浮在半空,手中法杖不断挥舞,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道诡异的符文从法杖顶端射出,在天空中交织成一张巨大的魔法之网。

  魔法网中,各种奇异的法术如电蛇般游走,时而化作熊熊燃烧的黑色火焰,从天而降,将大片的土地化为焦土;时而又凝聚成锋利的冰棱,如暴雨般射向敌人,瞬间穿透他们的身躯。战场上的局势愈发混乱,各方势力在这充满魔法、疫病与欲望的战场中,为了各自的目的,进行着一场永无止境的厮杀。

  ……

  帝皇幻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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