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不过你既然答应了她爸要买好酒，可不能买一般的来糊弄人，酒票你有没有？没有的话今晚上去淘换点。”
“酒这方面没问题，我有个朋友有路子，我找他整点就行。”姜凡说道。
第四百二十四章 试试就试试
决定将礼物的事交给爸妈以后，姜凡彻底放下心来，高兴地回到办公室进行办公。
丝毫不知道，在某个院子，一个男人因为他做的事情，现在正满脸犹豫，踌躇不前。
王医生告诉杨利民，为了更好的判断它到底行不行，需要他再去试验一下。如果经受刺激还不行的话，就吃点药再试试。
如果吃药能好使，那他们就按照杨伟不举来治疗，如果不好使，那就完了，废了。找他们也没用了。
眼下杨利民就是十分担心，他真的害怕是不好使了。他就变成了一个废人，一个太监。
可又有点期待，如果能使，就是不太好用，那就吃药调理，终归是能治好的。
现在杨利民的心态就是那种清纯少年憋不住了，第一次去逛窑子，十分想去，但是又怕仙人跳，怕被抓。
做了几次深呼吸后，杨利民一咬牙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杨利民，你还知道过来找我？”柳如烟整了整头发，看向杨利民的目光中带着几分埋怨，似乎是在怪他这么多天都没过来，冷落了自己。
杨利民自知理亏，毕竟感情上来的时候，他是什么好话都敢说，娶人回家的承诺都说出来。
只是一想到自己过来的目的，杨利民也顾不得脸面了，直接问道，“小桃红，你现在有空没有？”
柳如烟看了看天上刺眼的太阳，白了杨利民一眼，“跟我进来吧。”
吱呀一声关上门……
几分钟后，杨利民一脸惊恐地推开柳如烟，而后自己试了试，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就连柳如烟也忘记生气了，平日里这点时间杨利民都快结束了，今天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随即她怪异地目光直接落在了杨利民身上，嘴角若有若无地扯出一丝嘲讽般的弧度。
这让本就敏感的杨利民更加羞怒，他直接从兜里拿出来一颗龙眼核大小，乌漆嘛黑的药丸子塞入口中。
柳如烟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杨利民一饮而尽，而后目光火热地盯着柳如烟坐等药效发作。
柳如烟也坐在那里，摆出一个颇为彰显自身魅力的姿势等待着。
几分钟后，药力发作。
杨利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药力在发作，浑身沸腾，像是身旁围满了大火炉子一样，脑袋都变得懵懵的，迷迷糊糊的。
只是毫无反应的它，让他知道自己好像真的不行了，一瞬间惶恐和悲伤填满杨利民的心头。
带有侵略性且通红的双眼本该是无比凶厉骇人，只是现在却实透露着一股悲凉之意，让人看着就感到同情。
但是柳如烟可不这么觉得，看着杨利民现在的模样，她竟然产生了一丝恐惧的情绪。
看着双目充满血丝的杨利民，柳如烟知道，要是不能把药力化解了，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
要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窑姐也就算了，最多抓起来关上一段时间。
可她不是，她背后可还有人盯着呢。要是暴露了，先不说公安能不能查到她的真实身份，就是她干爹都不会让她活着的。
控制住杨利民后，柳如烟一脸嫌弃的开始工作。
……
天气最热的时候，杨利民满头水珠，失魂落魄的离开了院子。
他已经清醒了，也知道了自己身体真的是不行了，这对他来说跟天塌了没什么两样。
他走后几分钟，柳如烟神色凝重地从院子里出来。七拐八拐地，她找到了李天。
见到她过来后，李天面色不变地站起身来，在附近转悠了一下。
“如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过不要轻易过来找我们吗？”检查了没有尾巴以后，李天不善地看着柳如烟。
“干爹出事了，还是大事，不然我不会冒险过来找你的。”柳如烟眉头紧蹙，脸上担忧之色让李天意识到了不妥。
关上门，李天直接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杨利民不行了。”
“什么他要死了？怎么会这样？”李天震惊，脸上尽是不可置信。
杨利民可是他们攻略到手的最重要的一个角色，不仅有合适的身份，而且为人自大，没有脑子，很容易就忽悠了。
他要是死了，对他们的计划影响很大啊。不是说非杨利民不可，只是想要再找这么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
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要是没能赶上计划，下场不会很好啊。
看到李天脸色变化，柳如烟略一思量就知道他想差了，赶紧解释道，“干爹，杨利民不是快死了，而是他那里不行了。”
李天一愣，没反应过来，“那里？哪里？”
“就那。”顺着柳如烟的指点，李天低头一看。
随即他脸色一黑，更是忍不住骂了起来，“那你说他不行了，我还以为他要死了呢。”
柳如烟撇嘴，反正她说的没错，就是不行了。可到底人不行还是物不行，那就是李天想的问题了。
虽然这句话确实容易让人想歪。
吼了一声后，李天也意识到了不对，那方面杨利民虽然不说多厉害，可也能整个几个回合，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柳如烟就把今天杨利民来找她的事情说了一遍，“反正就是不行，吃了药也不行。最后要不是我怕暴露，帮了他一把。现在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说到这，柳如烟也来气了，干了这么多年，她还真没见过这种情况的。
“上次他来找你，不是还能用呢？”
“嗯，勉强还行。”
李天更加不解了，人怎么会突然不行呢？就是用的次数太多，频率太高，强度太大会导致这种状况的发生，可杨利民哪个都不符合啊。
“不知道，我也没问出来。”
顿了下，柳如烟开脱般地说道，“就他最后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去问。我怕刺激到他，把事情闹大，这样得不偿失。”
李天点点头，他们有更大的任务，可不能因为杨利民而暴露了。
半晌后，柳如烟忍不住问道，“干爹我们现在怎么办？我还要像现在这样抓住杨利民吗？”
第四百二十五章 无法治愈
李天沉默了一下，“先观察一下，你这些天好好地表现一番，若是能彻底拿捏住杨利民最好，就算是不能，也不要断了联系。
放弃杨利民，再找一个合适的可不容易啊。”
柳如烟点头，她也不想放弃杨利民，不为别的，干净。
杨利民虽然说不太行，可到底之前没有接触过女人，柳如烟就是他的第一个。
抛开其他的不谈，像柳如烟他们这样的工作人员，怎么会不喜欢干净的客人呢。
要是放弃杨利民，转头再去拉拢别人，先不说目标好不好找，就是找到了，万一对方是个邋里邋遢，不爱干净的脏汉，柳如烟虽然也能下手，可到底是会有些不舒服。
确认了接下来对待杨利民的态度后，柳如烟就离开了。趁热打铁，现在的杨利民一定很受伤，她要去好好安慰一下他，这样才能更好的拿捏他。
话术她都想好了，“虽然你连秒都没有，可你还是好棒啊；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在意这些事情，他们都不重要；我相信你一定能好起来的，我会等着你的。”
这一套下来，还不把现在悲伤无助的杨利民给迷的不要不要的。
而丧气的杨利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流荡了一会后，突然崩溃大哭起来。
他无法接受自己现在的状态，也想不通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狠狠地哭泣了一场后，杨利民起身再度来到医院。
王医生还在那里等着，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专研男科的曾医生。
两人本来正在讨论杨利民的病情，一个人突然之间得了与癃闭和不举，这在医学上并不科学啊。
王医生问道，“曾哥，你说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
“有没有可能他没跟咱们说实话？他吃过一些药物，或者办事的时候受到了惊吓？”曾哥回应道。
“应该不会，他没道理欺骗我们，着急的是他，又不是我们。”王医生说道。
这么多年讳疾忌医的人也见过一些，多数人到最后还不是乖乖地又跑过来，继续诊断。
加之这是关乎到一个二十来岁年轻人的终身幸福，他不认为杨利民会欺骗他。
两人又讨论一会，突然门打开了。
看着杨利民那快要死了的表情，两位医生知道，这怕没有什么好消息传过来啊。
果然，在听了杨利民的讲述后，王医生和曾医生齐齐皱眉。尤其是曾医生，眉宇之间的褶皱都能夹死苍蝇了。
要知道杨利民吃的药可是他们老曾家的独门秘方，就算是在软趴趴的人，吃下去以后都能一展男人风采。
可听杨利民表述，他吃了药以后，能感觉到药力发挥，在身体里乱窜，可就是没到它该去的地方。
沉默半晌后，曾医生开口说道，“杨利民同志，很遗憾地告诉你，你这病我是没办法了。我们家传秘方都不起作用的话，以我的水平，再怎么给你开药都是无济于事。”
听到这个答案，杨利民那颗破碎了的心，更是碎成了玻璃渣子。
“咳咳，我们还是讨论一下与癃闭的问题吧。”王医生敲了下桌子，把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王医生你说吧，我听着呢。”身上两个病，一个治不好，总得把另一个给治好吧。
“因为你今天吃了曾哥给你的药，所以我给你开的药咱们先停两天，两天后再恢复正常。
还有啊，以后如果有什么反应，不论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都要第一时间过来找我或者曾医生知道吗？”
杨利民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
四合院里，当沈月知道钟家那边让姜凡过去的消息时也是高兴地不得了。为人父母，不就是想要看到孩子过得幸福。
三个孩子里，她最不担心的就是老大姜平安，跟大多数人一样，普通，老实没什么心眼子。同样的，也是最省心的。
其次就是姜玉，只要姜玉不瞎了眼，一颗心扎在哪个人渣身上，有家里几个兄长给她撑腰，怎么也不会受欺负。
就算是找的男人真不是个东西，那也可以丧偶离婚嘛。不过姜玉被养的很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只有看似最出色的姜凡，一直是她的心头病。她能看出来，姜凡和他们所有人都不一样，在思想上不一样。
不过现在好了，姜凡找到了喜欢的姑娘，恰好那个姑娘也喜欢他，这是多好的事啊。
而且钟雪莹那个姑娘沈月也喜欢，豪爽大气，有自己的原则底线。
沈月相信，如果有一天姜凡触碰了对方的底线，干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钟雪莹是绝对不会留情，会直接离开。
有这样的性格是好事，不会被感情影响了自身。这也是沈月喜欢钟雪莹的一点。
同时沈月也知道，这种事不会发生，姜凡不会做出来那些破事。
“妈，那买礼品的事就交给你了。”
回过神来，沈月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姜凡，说了一声，“好。”
买礼物的事解决后，姜凡来到中院，打开了原来易中海的房间。
他要是结婚，以后就打算住在这里，他现在住的那间房子会给还给大哥。
那本来就是属于姜平安的，谁让他是老大，还肩负着主要的养老责任呢。
而且姜凡也打算挣那间房子，跟家里人争有什么意思，自己打拼下来的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这间房肯定是要大修的，甚至姜凡都打算把房子拆了重盖。易中海和贾张氏住过，太晦气。
转了一会后，姜凡已经做出了初步规划，回家就能把装修草图给画出来了。
见到姜凡从屋里出来，正在洗衣服的何雨水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下去，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到她再次抬头的时候，姜凡已经回家了。
这让何雨水心里很不是滋味，眼里更是涌现着说不出来的幽怨。
何雨水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姜凡的，或许早就喜欢，又或许是在姜凡告诉她关于何大清的消息后，她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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