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孟大妈从家里拿来布条刚想要包扎伤口，娄晓娥开口了。
“孟大妈，我看你还是先码白酒给消消毒吧，医院里都是这样的。要不发炎的话，就只能截肢了。”
“截肢！”
刘海中瞪大了眼睛，他好不容易醒过来怎么能截肢呢。
“老伴，快去拿白酒来。”
孟大妈立马又回家拿来白酒，浇在刘海中的脚上。
“嗷呜！”
这次的哀嚎声，比之前的嚎叫声音更大，更加凄厉。
“哼，活该！”
姜家人齐齐说道。
几分钟后，一脸阴沉的王主任和满脸怨气的夏东海带人来了。
都是熟人，这就好说了。
许大茂上去说了具体情况，王主任大手一挥，先把刘家一家人带到派出所再说。
刘海中则是表示自己受了伤，还中了毒，要先去医院检查。
王主任也只好亲自带着他去一趟了。
因为这次事情的凶手，受害者都在，所以夏东海他们也没有在其他人身上花费太多功夫，只是询问了一下许大茂和姜凡事件发生的过程，暂时封锁了刘家后就走了。
他们走后，院子里的人才出来，肆无忌惮地讨论着。
而姜凡则是把许大茂叫到一边，“我不是让你编造蔡大壮和蔡坤的谣言吗？找个机会给我散出去，我要他们家过不好这个年。”
许大茂拍拍胸脯表示没问题，今天下午蔡家父子共走一道的消息就会和刘光福弑父的消息成为四合院最大的新闻。
“对了，我观蔡坤有肾虚之症，也说出去。”
许大茂点头，别的症状不好说，可关于这方面，他十分相信姜凡。
如果不是相当了解，又怎么会研制出这么多壮阳药呢。
医院内，刘海中的脚包扎好了，可他中的毒却是难倒了医院的人。
根据医生推断，加上刘光福的供述，下的毒药多半就是砒霜，鹤顶红一类的。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这把刘海中吓个半死，立刻要求给他洗胃，灌肠，他知道上次傻柱一家都是这样救回来的。
而医生也是摇摇头，“洗胃也好灌肠也罢，那都是在服用毒药几个小时内进行的手段。像刘海中这种毒药入骨，渗入五脏六腑的情况，这些手段是没用的，只能等死。”
一句话给刘海中吓晕过去了。
派出所内，面对公安的询问，刘光福也是有啥说啥，毫无惧意。
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回答公安的问题，而是先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从小接受不公平对待，还被虐待的儿童成长历程。
一些公安听了以后甚至都对他产生了些许同情。
“你们说，刘海中这样的人，他配做一个父亲吗？”
“……可他到底生你养你了。”
“我宁愿他不生我，不养我。”
公安沉默，只能把刘光福先行关押起来。等待刘海中苏醒，看看他的态度怎么样。
四合院内，就在大家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讨论刘家父子相残的事时。
又是一道劲爆消息传了出来。
“你们不知道吧，后院的蔡大壮父子两个都去找过暗门子。”
有人不以为意地说道，“找就找呗，这点事还能比的上刘海中父子相残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俩找的都是一个人。”
“握草！那不是说，父子俩是同道中人？”
“这特么有点刺激了。”
有人疑惑道，“难道以前不是吗？”
众人看向他，眼里闪过震惊，这也是个高手。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蔡家父子两个跟刘家一样，也出现了父子相残的戏码。”
许大茂编造的戏码很简单，就是说蔡大壮父子两个跟同一个暗门子发生关系。
但是蔡大壮因为年老体衰，常感力不从心，有时候就觉得这钱花的有点不值，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而他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个邪门的法子，可以吸收至亲之人那方面的能力转化为自己的。
他就把这法子用在了蔡坤身上，现在的蔡坤就是一个肾虚，还是虚到极点的废物！起都起不来。
虽然故事带有那么一点封建迷信色彩，甚至有些离谱。
可架不住四合院的人他们真信啊。
一天之内后院发生了两起父子相残的戏码，实在是让人惊讶。
“啊！这虎毒不食子，这个蔡大壮怎么这样啊。这把蔡坤废了，他们家不就绝了后了。”
“我看啊，这蔡坤八成不是蔡大壮亲生的，要不然也说不通为啥蔡大壮会做这种事啊。”
“有道理。”
一时间，蔡家父子相残的事情和刘家父子的事一块在四合院传了起来。
第五百五十六章 62年最后一天
蔡家，李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是她第一次对着丈夫拍桌子！
“蔡大壮你什么意思？家里没有吗？还去外面乱搞？乱搞也就算了，你还带着坤坤在外面乱搞！”
坤坤，蔡坤的小名。
“我没有。”
蔡大壮无力的辩解道，他不知道是谁把这事给传出来的，而且还是有真凭实据，甚至他那天去的都对的上。
这特么给他一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可偏偏又不可能，谁闲着没事花费几个月的时间就是为了监视他一个普通人呢？他又不是特务。
李云哭哭啼啼道，“你没有？那外面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你给我个说法！”
“什么狗屁的说法，没有就是没有。”
蔡大壮明显不愿意在这事上多扯，一拍桌子离开了家门。
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儿子蔡坤那复杂的目光。
别人只是猜测讨论，但是蔡坤是可以确定的，他爹蔡大壮确实跟他共用一道，甚至还是前后脚。
这些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谣言故事里另一个说法，那就是蔡大壮有没有用邪法剥夺他的能力。
毕竟他现在是真的不行了，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没少吃药，找医生，可得到的结果就是一个，不行！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能力拿回来呢？他可不想一辈子做个废人，他还没结婚呢。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李云走了过来，抓住了他的衣领，“坤坤，你说你没有去找暗门子，你爸也没有去找暗门子对不对？你说啊？”
“哎呀，你烦不烦！你这么想知道，那好，我告诉你，那天你口腔溃烂，我亲眼看到他去找暗门子行了吧。”
蔡坤说完也走了，他烦的很。
而李云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傻了。
顾不得嘴里的疼痛，她发出了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凄厉无比。
听的在家门口蹲守的许大茂都一阵发毛。
“啧啧啧，惹谁不好，非要惹我那兄弟，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份量。”
许大茂嘟囔道。
一晃，天黑了。
家家户户都亮起了灯，不管今天白天发生了什么大事，都不影响院里的人吃年夜饭，反正这事跟自家没关系，看个热闹就行了。
姜家，两张大桌子旁坐满了人，一片欢声笑语，喜气洋洋。气氛十分热闹。
许家，许伍德夫妇俩带着许欣下午赶了过来，主要是这边两个孩子，天气又冷，他们怕让许大茂去找他们会冻着孩子。
许伍德知道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以后，也是唏嘘不已。看着许大茂的目光都带着一丝防备，这让许大茂很是不爽。
他难道是那种不孝的人吗？
何家的气氛就不太好了，杨淑芬的身体今天更加差劲了，连咳了好几口鲜血，俨然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了。
这让本该热闹的何家，蒙上了一层阴霾。
倒是贾家，没有贾张氏这个惹人讨厌的家伙，加上秦淮茹继承了一些遗产，今天的年夜饭倒是挺丰盛的。
饺子大半都是纯肉馅的，剩下的也是白菜肉的，还有几个菜，肉菜就占了一半。
这对以前的他们是想都不敢想的，尤其是没有了贾张氏抢饭吃。
他们可以好好的吃，慢慢得吃。
就像棒梗现在这样，他不再胡乱地扒拉着碗里的饺子，而是一口半个，慢慢品尝，细细品尝。
秦淮茹也是一样，没有贾张氏的日子，就是这么美妙。
只是可惜也没了贾东旭。
院子里没有喜庆欢闹氛围的，也就只有刘家和蔡家了，阎家也算半个。
刘家是因为家里没人。
蔡家则是因为李云根本没做年夜饭，饺子都没包，就下了把挂面，一家三口又吵吵起来。
而阎家则是因为阎埠贵的算计了，明明今年的日子好过了一些，可阎埠贵还是按照前两年的标准来办的年夜饭，唯一有变化的就是，多了一条鱼。
可能阎埠贵觉得最低生活标准是可以再降低一点的吧。
监狱内。
贾张氏看着面前的半碗汤哭了起来。
监狱今年是不可能给她们准备饺子之类的，只是多给了点吃的。
但对于贾张氏而言没啥作用，不管提供多少吃的，到她嘴里的就这么一点。塞牙缝都不够，她能活到现在都是相当的不容易了。
这还不到一个月，她就瘦了好几圈了。
“哭什么哭，是吃的太饱了吗？那以后你就一口也别吃了。”
说话的是那个不到两个月就要枪毙的罪犯，随着刑期临近，她的脾气愈发的暴躁，动不动就抓住贾张氏一顿胖揍。
偏偏贾张氏还不敢还手，因为她的狱友告诉她，如果在这里闹出来事，只会加重刑罚，让死刑提前来到。
而贾张氏还想安稳的再活两年，所以狱友们无论对她做出多么过分的事，贾张氏都会容忍下来。
还会给自己洗脑，“她们很快就死了，没必要跟她们计较，我还有两年好活。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能活着就行。”
正是抱着这样的信念，贾张氏才撑到了现在。要不然依照她的脾气，早就跟她们干起来了。
不过就算如此，贾张氏此时也快到崩溃的地步。
在这里被欺凌，吃不饱是家常便饭。
只是也没人告诉她，这几个人玩的这么变态啊。她们居然要跟贾张氏一块当矿工！
当矿工也就算了，贾张氏这些年也不是没做过，老贾死了的时候，她几乎是月月满勤。
也就只有跟着易中海那几个月，才放下了这门技术。
只是在这里是她的七个狱友把她当矿啊！
受不了，根本受不了。
别的不说，就是环境。监牢里的环境不用多说，肯定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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