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张玄一
许大茂眼中闪过一丝悔意,“早知道就不把何大清给整回来了,现在看来得不偿失啊。”
姜凡郑重地说道,“说这些没啥用,何大清以后再说,说不定他啥时候就不在院子里住了呢。
嫂子,现在要做的一件事,如果未来真的发生什么变故,你要怎么说服你爸妈,你要留下来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娄晓娥咬着牙道,“姜凡,你给我交个底。大茂这些年做的事,真的能保下我,不连累他们吗?”
许大茂也一脸紧张地盯着姜凡,想要知道答案。
姜凡看了两人一眼,如果真有人盯上娄家,那这些事想保住娄晓娥真的很勉强。
但他相信系统之力,“保下你没问题。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我也有把握送你们一家离开。”
“行,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到时候真出什么事,我会说服我爸妈的。”娄晓娥坚定地道。
“兄弟,哥哥我的身家性命,可就托付给你了。”
姜凡微笑道,“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许大茂笑了,他能睡个好觉了。
安定了二人的心,姜凡起身离开。
剧情中,因为许大茂的揭发,加上娄晓娥带回来大量的珠宝,所以娄晓娥被刘海中拿下批斗。
可查出来那批珠宝以后,刘海中私藏了金条,最后来一句,“娄晓娥不是厂里的人,院里面处理一下就行。”
给人的感觉好像这事不大?
事实上,若是真让有心人盯上,娄晓娥连带着许家都得遭殃。
回到家,姜凡直接就用上了道具,这玩意系统给出来的时候,他们家所有人的名字,连带着钟家,陈家,许家人的名字都在上面了。
所以姜凡那时候就大胆猜测,这东西就是系统给他保命用的。
但是也就只能多保下这么几家,不过够用。
“十二年而已,很快就能过去。”
……
一转眼就到了腊月底,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瑞雪兆丰年,明年肯定是个好年景。”
阎埠贵坐在门口,喝着茶。一到寒假,他就闲的一批,学校放假一个多月。
天冷他也没法钓鱼,更没法养花。捡垃圾更不行了,都没多少人外出。
除了天天蹲坐在门口,守着进出的邻居,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他是一点事都不干。
只是蹲坐了小半个月,一点收获都没有啊。
别说什么一根葱,一头蒜,他就是一片烂白菜叶子都没到手。反而吃了不少明里暗里的讽刺。
但他毫不在意,他坚信只要坚持下去,肯定能有收获的。
眼瞅着又要进来一个人,背上好像还扛着什么东西。阎埠贵赶紧把眼镜取下来擦拭了一下。
“我看看是谁,嘶,怎么是这个家伙。回家,看的肝疼。”
来人正是姜凡,背上扛着的是半扇羊。刚杀的,还散发着温热的气息。
“姜凡你这是哪弄了这么多羊肉回来?”
“运气好,鸽子市上碰到有人买羊,就买了下来。”这话他是一点不假,要不是去的晚了点,这羊卖出去一部分了,他能给包圆了。
“这羊肉卖不?”
“不卖,我们家人多。”
姜凡直接拒绝,这么多人看着,说“卖”?这不是坑他嘛。
回到院里,姜凡把羊肉分割好。
“小玉去洗几根白萝卜,中午炖羊肉吃。”
“好嘞。”
“妈,今年过年包点羊肉馅的饺子吧,你孙子想吃了。”
“你给我哄孩子去,馋了就馋了,还元宝想吃,他能吃什么?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沈月没好气道。
第六百三十八章 姜尘心
姜凡的儿子没有跟其他几个孩子一样,按照字辈取名。
孩子刚出生的时候,他跟钟雪莹商量了半天,脑子一抽说,“不如就叫姜虾仁吧。”
第一次他得到了全家人的不满。
“我看你像个虾仁!”
最终给孩子取名姜尘心。
没啥寓意,就是想着这么取了。
……
今年过年很是平静,没有出现什么投毒的破事,也没有闹腾出来大事情。
一度让四合院众人都感觉有些不太对劲,这个年过得太平静了,一个闹事的都没有。
他们还有些不太习惯。
终于在要上班的前一天,院子里出事了,不算大事,但也是个乐子。
阎解放搬家了,把家搬到厂里分配的住处去了。
“阎解放,你要干什么?搬家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跟我说一声?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阎埠贵看着搬运包裹的阎解放,发出了愤怒的质问。
阎解放搬家出去住他不反对,只要不断了每个月给他的钱,他是无所谓的。甚至还会因为家里又空出来一间房而感到高兴。
他生气的是这么大的事情,阎解放居然不跟他说一声。
上一个这么干的人还是个姓刘的,然后他爹妈就死了。
“爸,我刚才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上班的时候我就向厂里申请了住房分配只。
现在批下来了,我当然要搬到那边去住了,要不然别人看我不住,这房子肯定会被收回去的。那特么不是平白无故损失了一间房子吗?”
阎解放拿出来“损失”二字,果然阎埠贵听到以后,也是犹豫下来。
是房子重要?还是自己当爹的威严重要呢?
这个念头只在阎埠贵脑海中闪过一瞬,他就做出了决定。眼疾手快地拿起最后一个包袱。
“解放啊,你虽然也是这么大的人了,可你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我还是不放心的啊。”
阎埠贵眯着眼睛,“要不让你妈过去给你打扫一下卫生,操持一二。你看着给点工钱就行了。”
阎解放嘴角一抽,果然他就不该期待能从阎埠贵嘴里听到什么不占便宜的话来。
“大可不必,那房子我去看过了,挺新的,不用劳烦你们了。”
从阎埠贵手中抢过包袱,阎解放就要离开。转身的时候却感到一阵莫大的阻力,低头看去,阎埠贵枯瘦的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包裹,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
他叹息一声道,“我是去外面住了,每个月该给你的钱,我会一分不少的给你。”
听闻此话,阎埠贵才放开双手,他要的就是这么一句话。
阎解放也走了,甚至都没告诉阎埠贵他的家庭住址。要不是阎埠贵肯定不会同意分家,他也提出来了。
阎解放走后,院里的人就开始询问阎埠贵了。
“老阎啊?你们家解放这是怎么了?不是要学刘光齐,往外边一跑就不回来了吧。”
“什么不回来?那参加葬礼的时候不是回来了吗?就是晚了点。”
“走了一个阎解放算什么,老阎家里还有一个呢,有人给他摔盆。”
听着邻居们嘲讽的话语,阎埠贵心中有些羞怒,但是并没有发作起来。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不能莽撞。
冷哼一声后,阎埠贵转头回家去了。
“切,不就是多认几个字吗?有什么好骄傲的。”
“认字多就是能骄傲,你别忘了,咱们的孩子还要在他手里上学呢。”
“怕什么,他要是敢搞针对,咱们就去举报他,让他工作都没了。”
邻居们议论纷纷,又开始讨论起前两年院子里发生的大事。
主要是今年实在是没什么可以说的了。
秦家村。
秦刚家里这几天热闹非凡,因为他们家里出了两个工人的消息传出去了。
原本他们瞒的好好的,只是不知道谁进城的时候看到了秦建国他们,然后一打听才知道,他们俩居然找到了城里的工作。
一回来这事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乃至于公社。
这事在秦家村,甚至是在公社里都是十分震惊人的消息。
一个村子运气好,能有一个人得到城里的工作,已经可以说一句祖宗保佑,祖坟冒青烟了。
而秦刚家里居然能一口气出俩,简直就是祖坟爆炸了有没有。
这也让秦刚的弟弟,秦京茹的父亲秦铁十分纳闷。
这要真是祖宗保佑,那为什么只保佑秦刚,不保佑他呢?
所以这段时间他也是多方上门想要询问情况。
只是秦刚一直都以各种理由,“运气好,我也不知道,他们进城里就被厂领导看上了,我也不清楚啊”给搪塞了过去。
秦铁虽然郁闷懊恼可也是没有办法,他总不能逼着人家说吧。
“你们二叔又来问你们俩能当工人的事情了,烦死人。”
虽是亲兄弟,可都各自成家这么多年,那点情分早就不剩下多少了。而且事关工位,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随便告诉别人呢。
事关他们这个小家的传承,亲兄弟也得在一旁歇着。
“爹,要我说你就跟二叔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咱们的工位是继承了淮如的。然后卖了工位换了钱,又在县城找到的工作,没什么不好说的。”
秦淮河无语地道,他早就说了,这件事就是暴露出来也没什么,他们家继承妹妹的工位,合情合理,谁也挑不出来半点毛病。
只是秦刚顾忌着棒梗,他担心别人会问棒梗的情况。
所以这些天棒梗每天早上的饭里面都会加上一点迷药,保证他能睡上一整天。
秦淮河都怀疑,哪天要是没控制好份量,棒梗就这么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这么一想其实也不错,至少他这个亲爹不用再因为自己那不知道从哪蹦出来的舐犊之心,绞尽脑汁去想一些蹩脚的理由来让别人相信他们家工位的事情。
“这事我自有打算,去给棒梗喂药吧,今天还有人上门呢,别让他闹出动静来。”
秦淮河应了一声,端着碗去找棒梗了。这种事只有他来办才能让人放心。
第六百三十九章 棒梗暴露
只是秦淮河没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这个世上是有一个说法叫做抗药性的。
当然了,棒梗现在还没有到达完全免疫迷药的地步。只是晕醒来的时间,比之前要早上那么一点点。
可恰巧也秦淮河手中的迷药也因为种种原因受潮,导致这些药失去了一些药效。
所以这一次的棒梗下午就醒了过来。
看了光亮的天空,外面嘈杂的声音,棒梗笑了,他等的就是今天。
他从怀里拿出来一块破碎的瓷碗片,开始割绳子。
棒梗从来没有这么坚定地去做一件事,哪怕是当初学小偷技术的时候都没有。
没用多少时间,捆绑住棒梗的绳索就被他给割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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