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生敬亭山
一道温柔妩媚的御姐音,轻轻打断了高肃的思绪。
“哼~”
高肃没有应答,只是冷哼一声关上了房门。随即一边解着衣物,一边朝自己的卧床走去。
“这么晚才回来~去哪鬼混了~”
高月从侧卧背身的睡姿翻了过了,仰卧在地铺上,随即伸出藕臂一手高抬伸了个妖媚勾魂的懒腰,一手揉着那惺忪朦胧的泪痣魅眸。
慵懒翻身时,那两大团傲人的豪乳即使因地心引力而平摊下去,也仍旧将酒红色小毯撑出了两个惊人小丘。
懒腰缱绻间,布毯微微滑落。露出了半抹不浅的沟壑,和因柔软平摊而淤到腋下两廓软腻雪莹。即使淤到了两侧,也依旧能堆出沟壑。
“用得着跟你请示汇报么?”
高肃撇了撇嘴,摘下发冠披下长发,丰神俊朗间竟比高月还要美上半分。
他解开里衬露出了宽厚豪壮的肩膀,和肌肉棱角分明的上身,仅凭一道健伟雄美背影,和一张绝美傲世的侧颜,便可倾倒众生。
“不说我也知道你去哪鬼混了~你当自己很神秘么?”
高月妩媚多姿的轻笑一声,随即一手藕臂将小毯横拢在胸前,另一手藕臂则是轻轻缓缓的撑起丰腴优美的身子。
而后挑了挑柳眉,泪痣魅眸间满是戏谑之色。
高肃背对着高月剑眉轻挑,神情一肃间缓缓扭头:“那你说说你都知道什么?”
扭头间,只见高月一手斜撑身后,一手抱毯于胸,歪着臻首媚笑着瞄着他,及腰秀发顺流直下淌在烟紫床褥上。
光洁无痕、冰肌玉骨的美背在烛火下散发着晶莹光晕,豪迈硕伟的胸脯使小毯显得岌岌可危,完全遮不住那深不见底的、令人绝望的凶险沟壑,和侧边露出来的一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白腻大玉石。
“还能知道什么~不就是你闯了蔡府抢了鞋袜,要送给那林家小娘子么?”高月魅眸闪过一丝寒芒,如蛇蝎般择人而噬。
“你全知道了?”高肃星眸同样闪过一丝寒芒,坠下身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床边,裸着雄健身躯死死盯着床下的高月。
“呵~你当我是傻子,不知道你和那‘鬼脸儿’的行动时间一模一样?不知道你自古以来就喜欢戴鬼面?不知道你对那林家小娘子情深义重?”
高月媚态横生的冷笑了一下,胸口波涛在小毯下起伏了一阵却被藕臂生生按熄。
而高肃则是眯了眯眸子,深深的看了高月一眼,随即也跟着笑了一下,笑容可掬间却满是嘲弄之意。
他弓下雄腰偏着身子,用一只胳膊撑着下颚,歪着脑袋间俊美容颜上满是微笑。
“那又如何?你若敢把我的身份抖出去,我就把你跟那些赃官财物往来的账务给公之于众,到时候恐怕那些赃官会比你还怕账本泄露吧~”
高月闻言却不以为意的媚笑摇头,青丝飘摇间在那光润细腻的肌肤上滑来抹去。
“少来威胁我了~我还想看看你这笼中小鸟能飞出什么花样呢~怎么会舍得你被剪了翅膀呢?咯咯咯咯~”
此言一出,高肃瞬间心头一沉,眸中闪过冷怒间险些破防。
这可是缠绕在他心间十八年的癌痛!竟被眼前这贼娘妖妇如此轻描淡写的揭了疤!
但他随即又深吸了口气,收敛心神不再去想。
他今晚是来破高月防的,不是被破防的。
“玩不玩的出花样我不清楚,但玩的一些花我倒是清楚的很。”高肃翘起唇角,揶揄间发起总攻,“蔡相的身子圆润绵滑,把玩起来跟抹了油的水球似的。林娘子的身子纤凝洗玉,品尝起来更是清冽甘甜似深山老泉。”
说着说着,高肃还闭着星眸好似陶醉一般,剑眉飘飘而起,语境朦胧暧昧,又暴击了一句:
“哇唔...果然比起入梦的朦胧,还是现实里来得舒服~”
高月闻言顿时魅眸眯紧,那寒凛的眸光仿佛刀光剑影般要把高肃剐了皮肉,豪乳在小毯下起伏连绵,圆润滑腻的香肩也被气的急抖不停,御姐音森冷道:
“你马上就要是贵妃皇后了,还这般沾花惹草?我跟你讲,你现在的每笔风流债,日后都是要血债血偿的!”
高肃听完却是哈哈大笑,突然想起了红薯的话,反驳道:“我乃下凡神君,即使现在是肉体凡胎,也依旧在履行送子职责。若是那赵伶追究我的风流债,那岂不是天下人都要遭殃?”
随即又目光如炬,盯向了高月:“倒是你!每天睡在我房中,是何居心?你我虽在外人面前以母子关系自居,但在内室你我却是房东房客,形同陌路!若是被人了解真相,你当赵伶会放过你?”
“再换句话讲!我是送子神君,是五百年来全天下人的夫君,谁能管得住我!怎么唯独到你这要叫你娘?应该反过来!你得叫我夫君,叫我爹!还不快收起你那丑恶作态!”
说完,高月顿时勃然雌怒,作势就要起身指着高肃大骂出口。
“你你...你...”
“你什么你?”
高肃见高月捧着毯子就要起身,肥腴饱满的尤物胴体眼见就要春光大泄,连忙挥手打断,又道:
“我意已决,现在告知你听!”
“其一!我年满十八,已是及冠在即,当顾男女之别。你我虽在外人面前是母子,私下却是房东房客,仍需避嫌!”
“其二!你每日裸睡,又睡姿不雅,丑态百出。我已忍你十八年,今日不愿再忍!十八年!你知道我这十八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其三!你守我十八年,为我挡了赵家刺客,这恩情我来日必厚报于你。但现今我已收获功力百年,得了功法秘籍,再无需你守护!”
“所以,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穿好衣服!卷好铺盖!关好房门!”
“出去!!!”
高肃大手横指屋门,对着高月厉声喝道!
而高月则是瞪大了泪痣魅眸,捧着单薄的小毯侧坐在地铺上,眸中满是震惊与落寞!一副被相公一纸休书扫地出门的弃妇模样!
高肃看到她这表情,心里不知道有多舒服。
早上你破我防,把我踩在脚下的时候,可曾想过我当晚就要还你重击?
高月啊高月!你活该啊!
于是乎,高肃便指着房门,盯着高月那风云变幻的神情,笑意愈发张扬...
只不过...
半晌后,高月忽然默默的站起身,将小毯缠紧在那丰腴饱满又高挑傲人的身子上,如浴巾般裹住。
高肃见状冷哼一声,轻轻摆了摆手:“行了~难得你还知道点羞耻,不愿在我面前穿衣。那你就这么出去吧,把衣服拿着就行,床褥我明天再给你带去!”
说罢,他心满意足的长舒了口气,准备不管高月倒头便睡,履行入梦送子的神职义务。
今天在蔡府时,为了让蔡晶不用“磨镜之罪”去威胁林妍君,高肃答应了她,允许她插队求子连续三个月。
三个月...蔡晶...
高肃一想到娇小可人又圆润饱满的身子,心底竟还有点小期待...
咳咳~这是为民除害!我定要叫她哭天喊地死去活来!以慰天下黎民芸芸众生!
然而还没等他躺下去,他便忽然听到一声娇酥入骨的妖媚轻笑。
“咯咯咯~我演的像么~”
高肃骤然心头一跳,迅速弹起身盯着高月。
只见高月此时已然裹好了小毯,及腰秀发用头绳松散绑着,斜披在前胸蜂腰间,发型十足的危险!
她上身香肩雪颈暴露在外,小毯堪堪拦着豪乳半球,不让乳肉喷薄而出!下身小毯堪堪挡着巨臀腿根,两条修长匀称又肉感十足的美腿夹紧并立,两只香糕玉足俏皮的轻轻踩弄着床褥!
而抛去风情诱人妩媚妖娆的外表,她的神情亦是十足的勾魂夺魄。
此时正媚眼如丝泪痣含情,一手横着豪乳下沿轻轻托起,使得半球轮廓愈发夺人眼球,另一手则是抬起来伸出一根葱指,魅惑的含在烈焰红唇间。
一副蛇蝎美人奸计得逞模样!
“你什么意思?”高肃心里发慌,面上却沉静如水。
“没什么意思~只是瞧见你那志得意满的模样很有趣罢了~是不是感觉自己大仇得报了?觉得我活该受此羞辱?觉得你以后就可以拿捏于我?咯咯咯咯~真有趣呢...”
高月柔荑捂着红唇,笑的花枝乱颤豪乳狂摇。
而高肃则是眯了眯眼,心中不安愈发浓重,因为他知道高月和他一样,也是报仇不隔夜的人...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神功大成,已经不需要你保护了,这是既定事实!快走吧,别碍我眼!”
高肃摆了摆手,忙下逐客令。
然而高月却充耳不闻,媚笑着在他身上四处打量,令他感到刺骨的冰凉。
这贼娘又要做什么?听到我有百年功力也不虚么!难道真要我动手你才信?
高肃被如此打量,心中不怯反怒,只想骂她两句。
但今天收获颇丰,本是该意气风发,怎能在此动怒,扰了一夜清梦?
“你说你神功大成~可我看你怎么是个花架子呢?怎么~会解穴了么?”高月挑了挑柳眉,戏谑问道。
“......”高肃沉默不语,因为他还真不会。
“咯咯咯~不会吧不会吧?你连解穴都不会啊~这就是你说的神功大成吗?那你到底成了什么神功啊...”高月乐不自胜,眉眼里满是讥讽,狐媚之意顿时大盛。
而高肃则是眉头狂跳,被嘲讽的心中怒意滔天,愤愤道:“哼~我之底细为何要告知与你?且待我今夜入梦后在梦里修炼圆满,明日定叫你刮目相看!”
在梦里他几乎有无限的时间,不怕这几门功法修不成。
但是...
高月忽然柳眉一挑,泪痣魅眸微微眯起,泛着危险的气息道:“那也就是说...你现在功法修炼稀松~而且还不会解穴是吧?”
高肃听闻此言顿时心头一警,暗道不妙。但面上仍旧波澜不惊,故作空城计道:“我刚刚不答,是笑你无知。你道我这百年功力是哪来的?要不然你猜猜我会不会解穴?呵~”
言外之意是,我都有百年功力了,还能不会解穴?
只不过...就在高肃以为多疑的高月必定犹豫,准备继续露两手吓吓她时...
“咯咯咯咯~我不光要猜...还要试呢~看招!”高月媚笑数声,说完便玉影一闪。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高月猛抬肉感美腿,用香糕玉足朝高肃踢来,浑然不顾春光乍泄之忌,腿间樱粉依稀可见,硬是踢出了千百来只玉足幻影!
高肃呼吸一滞,连忙使出【逍遥游】!
只见他绕着屋中连续腾挪辗转,片刻间连换七八种身法,起、落、折、翻、滑、移,如穿花蝴蝶一般飘忽不定!
可不论如何变化,总是能瞧见眼前有八百十只香糕玉足黏着他死死不放,始终逃不开香糕玉足的幻影范围,如同陷入十面埋伏般四面楚歌!
不过片刻功夫...
“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急促而肉响在高肃身上噼里啪啦,一眨眼的功夫便被香糕玉足踩了上百脚。
每一脚都柔软滑腻香飘四溢,但每一脚都恰好封住了高肃的周身大穴,封的他死死动弹不得!硬挺挺的倒在了地铺上,像个俊美无双的僵尸一般!
但好在高月给他留了哑穴没封,让他还可以嘴硬!
“高贼娘!!!你快给我解开!!!不然等我用百年内力冲开大穴!!!我就叫你好看!!!”高肃呈大字型躺在地铺上,脖颈摇来晃去,面色狰狞间挣扎大喊道。
而高月则是站在他身旁,玉足轻轻划着他的傲人胸肌,柔荑轻捂红唇,故作惊讶却眼里满是讥讽道:“噢哟哟~真不愧是兰陵王呢~就连无能狂怒的样子都这般英俊迷人~咯咯咯咯~”
说完,她也不顾高肃有没有看到她的裙下风光,兀自松开玉足扭着巨臀迈向床榻。
“唔~睡了十八年地铺~把我这身子都要给睡硬了...今天看来是能睡一会软榻了~真是要感谢兰陵王啊!”
只见她一坠饱满傲人的身子,瘫在了高肃的床榻上,随即似乎觉得不太舒坦,于是扯起高肃的被子蒙在娇媚玉容上一通嗅探...
又觉得不太满足,于是甩开被子,拿起高肃刚刚褪下的外衫捂在面上...一通暴风吸入!
高肃看的嘴都张成了“O”型,只觉得窒息无比,胸口如同被巨石滚压!
片刻后反应了过来,连忙开口怒吼:
“高贼娘!贼婆娘!你这奸贼!逆贼!反贼!恶贼!快把你的臭嘴从我衣服上挪开!啊啊啊——那衣服我再也不会穿了!!!”
而这一顿痛骂之后,高月忽然来了精神,因为她忽然想到这衣衫上的是林妍君的味道,而且高肃还...
于是从床榻上一弹而起,豪乳瞬间波涛汹涌玉浪滔天!
“啪啪啪——”
“兰陵王夸的甚好~甚妙~甚得我心~不过还差了些火候!记得兰陵王今夜出门时...还夸老娘污秽呢~若是老娘不让兰陵王尝尝更污秽的滋味儿...那兰陵王可就夸的不属实了!”
高月轻抬柔荑满是嘲弄的鼓着掌,柳眉倒竖银牙紧咬间,迈开香糕玉足缓缓朝高肃走来,但语调依旧不失优雅与婉转!
小兔崽子~老娘今晚不把给治了!你还真反了天了!
“你要做甚么!离我远一点!你信不信我今晚入你的梦!让你知道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高肃心中大骇,但面上仍旧在威胁。
高月闻言怒极反笑,笑的美艳绝伦,还拍了拍自己的豪乳道:“好怕怕哦~可是这十八年来老娘都是假寐着呢~梦什么的...老娘听不懂哦~”
说完,她便跪到了高肃的面颊旁,从枕边取来了一件湿漉漉的贴身衣物...
还亮在高肃面前,俏皮的摆动了一番!
高肃嗅到那上面的味道,顿时老脸一红,屏息静气间挣扎的愈发强烈,但却愈发窒息难忍,咬牙切齿道: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快把那物...从我眼前拿开...不然...不然...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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