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书生敬亭山
换句话讲,他越是挣扎,就越是“满脸都是娘的柰子”,甚至还能透过乳肉听到高月激烈的心跳声。
而高月则是低头瞧着被完全裹在乳沟中的高肃,烈焰红唇微微翘起,泪痣魅眸闪过得意,还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唇,有些意乱情迷。
随即,她便妖娆而得意的一笑,用左手揽紧了自己的两团豪乳,又勒紧了些。
“逆子,这‘目中无人’的滋味儿如何啊?”高月用右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豪乳外侧,对里面的高肃说道。
“呜呜呜(快放我出去)!!!呜呜呜呜呜(不然今晚叫你好看)!!!”高肃在暗无天日的乳肉中确实“目中无人”,只能竭力挣扎着,却因为缺氧而头昏脑涨,。
“看来逆子还是不明白什么叫‘天高地厚’呢~必须‘敲山震虎’提点一番,才能明悟~哼哼~”高月唇角轻翘,挑了挑弯月眉妩媚道。
说完,她便左手继续揽紧豪乳,右手则是握起粉拳...
“噗~”
只见豪乳瞬间凹出一个雪腻拳印,乳肉如波澜般扩散开来挤成乳饼,随即猛的回弹摇晃,“布灵布灵”的颤抖不停。
原来是她竟然朝着自己的豪乳外侧锤了一拳!隔着乳肉打起了里面的高肃!而且还是凭内力绕开了乳肉间的经脉,径直奔向位于其间的儿子!
“唔...”高肃本就头晕脑胀,被高月这一“隔乳打儿”下,顿时眼冒金星。
察觉不妙的他,只能昏昏沉沉间大手胡乱拍打,做着最后的挣扎。
“噗噗噗噗~~~”
“啊嗯~唔嗯...”
高月娇躯一颤娇哼一声,只觉两只大手在她的肥臀上四意拍打,两团肥腻臀肉被打的一会儿挤到左边,一会儿堆到右边,一会儿上下臀浪连连,一会儿淤开摊平变作臀饼。
“逆子!!!看娘怎么收拾你!!!”高月雌怒大作,顿时弯眉冷横!
叱完,她便干脆松开揽乳的藕臂,上身猛的向前将高肃的脑袋抵死在车厢墙壁上,草莓乳尖压着木头墙面。
随即,她又举起两团粉拳,朝着自己的巨硕豪乳猛的快打连连,打的自己的豪乳拳印遍布四方左右,雪腻的乳肉凹陷又回弹,崩弹间跳动不停。
而由于她贴墙而抵的缘故,中间的乳肉沟壑终于露出了细缝供高肃换气,令他意识微微恢复了清明。
他见自己竟然被亲娘夹在柰子里暴打,顿时怒不可遏。于是便发起了激烈反击,双手对着高月的肥臀一顿爆锤爆打,隔着臀肉狠狠震颤着位于其间的“归乡小道”。
“啊啊啊啊啊~~~”
“呜呜呜呜呜————”
于是乎,母亲便这么一边隔着乳肉狂锤儿子,一边娇喘连连。儿子便这么一边隔着肥臀暴打母亲,一边支吾不停。
马车车厢摇晃不停,令街道两旁的过路娘子们侧目不已。
“咦?那不是高家的马车么?”
“该不会是兰陵王和他的侍女...在...啧啧啧...要是我能做他的侍女就好了...”
“大胆一点...万一是高太尉和兰陵王呢?”
“啊?真的假的!?哇...我好像真听到里面有高太尉的叫声!”
“嘶...我也听到了诶!该不会是高太尉知道自己儿子马上要入宫了...决定吃口饱的?”
“太坏了你们,他们可是母子啊!别瞎想了!”
街道两旁的小娘子们议论纷纷,时不时的传出偷笑之声,一张张俏脸上满是红晕。
而正在驾车的端庄妇人则是面红滴血,低着头默默驾着母马快点回家。
因为她求过子,而且做的梦就是和兰陵王“车震”,当然对这动静熟悉不已...
“哼...夫人也不知道收敛一点...好歹是母子...回家再...再那个...不好吗?”端庄车妇脸红的抿了抿唇。
但没等她再多想,想象里面“母慈子孝”的画面...
突然!车内猛的传出一道高亢的御姐音娇啼!
“啊~~~~~”
娇啼完,车厢顿时恢复了平静。
车厢从开始摇晃到恢复平静,竟然只用了短短不到五分钟!
道路两旁的娘子们顿时沸腾了起来,因为...
“哇...不震了!难道说...”
“不对啊!兰陵王之前给我送子的时候折腾了两个时辰呢~把人家魂都要顶飞了才停下!”
“高太尉竟然这般精悍?只用了五分钟就收拾了兰陵王???”
“啧啧啧...不愧是高太尉!”
“对啊~真是‘知子莫如母’~”
议论间,道路两旁的娘子们竟朝车厢投来了景仰的目光,对高月的“知子莫如母”感到由衷的钦佩。
而车厢内...
高月正香汗淋漓玉面通红,可唇角却噙着得意之色,藕臂抱着窒息昏迷的高肃,一边将豪乳往他嘴里塞,一边媚笑道:“哼~逆子还想跟恶母斗?吃娘一乳!”
第41章 母慈子孝
高府,戌时。
此时已是夜晚(19:00~21:00),苍茫的夜空如同化不开的浓稠墨砚,深沉而压抑的盖在所有人的头顶,掩盖了群星的璀璨光芒,却独留一轮明月布洒清辉。
“叩叩叩——”
“衙内~衙内?”
高肃迷迷糊糊只听到一道敲门声,以及一道怯怯的女声呼唤。
睁开眼后,他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卧房的床上。
“嗯?进来吧,什么事啊?”高肃揉了揉星眸,坐起身道。
“是~”青儿推开屋门,提着一笼糕点进来,“衙内~夫人正在用晚膳,她怕您不去吃,就嘱我送...”
话音未半,高肃忽然摆手打断。
“放那儿吧,辛苦青儿姐姐了。不过我今日...怕是不得不去陪那贼娘用膳了。”高肃蹙起剑眉,站起身理了理白衫上的褶皱。
“哦...啊?”青儿答应着,忽然一愣,“衙内您真要陪夫人用膳了?”
怪哉~衙内自从那次“迷路”走出汴梁城后...已经六年没有陪夫人用过膳了!为何今日突然变了性子?
“嗯,你先去跟贼婆娘说吧,我马上就到。”高肃点了点头,眸沉似水。
“哦哦!衙内我这就去跟夫人说!”青儿眨了眨眼睛,有些欣喜的小跑了出去。
待到青儿走后,高肃才彻底阴沉下了俊脸,握了握铁拳咬牙道:“哼...贼娘辱我太甚!”
回想起之前在马车上,他那般罕见的服了软,结果高月那贼婆娘却不与他各退一步,反而得寸进尺的用她那下流的肉体侮辱他!
从感性层面讲,高肃咽不下这口恶气,必须从那贼婆娘身上找回场子。
从理性层面讲,高肃意识到了服软并不能令高月对他有所改观,更不能用服软的方式与她建立利益关系,不然以她那狡诈的性子,定会得寸进尺把自己吃干抹净。
所以,高肃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可以拿捏高月的点。这个点既要让高月有得寸进尺的野心,又能让自己“保管妥当、寸土不让”!
想到这里,高肃眯了眯星眸,随即便大步踏出屋门,一边往正厅而去,一边思索起了“对高月的攻守计划”。
——————洪洛荷面红心跳,夹着潮热湿润的腿间小步挪着,在红薯的引领下鬼鬼祟祟的潜入了高府偏院(分割线)——————
高府正厅,大门敞开,凉风习习。
一张雕琢着“凤啄龙鳞”形塑的紫檀方桌上,摆着十余盘丰盛的菜肴。
高月慵懒的坐在描绘着“凤乘龙翔”图案太师椅上,将一双肉感匀称的雪腻长腿翘起小叠步(优美的女士二郎腿)。
一只藕臂用肘部撑在桌上,端着一杯篆刻有“凤捧耀龙”的金盏,微启烈焰红唇,小口啄饮着杯中的美酒。只不过那金盏中的酒液煞是奇怪,呈浓稠黏滑的白浊状,还散发着与酒味儿完全不同的异香。
而另一只藕臂则是捏着有“游凤戏龙”纹路的银筷子,无精打采的拈动着盘中菜肴,一会儿拈起来悬停不动,泪痣魅眸若有所思的眯起,一会儿又黯然放下,弯月眉轻蹙似在愁虑什么。
她穿着一席木槿紫丝绸吊带睡裙,香肩上披着一件轻薄透明的黑纱披肩。
由冷静的蓝色与热情的红色混合而出的优雅木槿紫,衬的她颇有深闺贵妇的韵味。丝滑油亮的木槿紫绸缎,在她那雪腻丰腴的肌肤上轻轻抚动摩擦,似要比赛哪个更滑些。
低胸领口完全兜不住那两团肥腴豪硕的夸张美乳,使其宛若不甘寂寞般的从吊带悬着的领口淤出近半团雪腻酥软,挤出一道深邃起伏的白皙沟壑。两颗成熟挺翘的草莓将丝绸顶的激凸而起,热辣惹火间令人一眼就能发现她没穿内衣。
厅门大敞,初秋的微风习习而入,将她那齐逼的超短裙摆吹的轻飘而起,泛起木槿紫色的裙摆涟漪。还能透过飘摇的裙摆,瞧见她腿间那朵红艳迷人的玫瑰花。
她腿间的间玫瑰花蜜处煞是艳丽勾魂,就如高肃那时刻保持着充血状态的美丽红宝石冠顶般,呈现出艳美而热情的玫瑰红色。
蜜处口和蜜唇如花瓣花苞一般瑰丽绝美,没有半点耻发,令人仿佛瞧上一眼便会被吸了魂去,受里面的肉刺反复折磨绞榨。
而就在高月思绪连篇、心不在焉的拈动着菜肴时,正厅外忽然传来了硬朗而光正的脚步声。
听到这道脚步声,高月那黯淡忧虑的泪痣魅眸瞬间闪过精光,弯月眉轻挑间流露出迷人的春情,面颊浮起淡淡的桃晕,唇角微翘间轻轻扭头朝门外遥遥而盼。
盼了一会儿后,脚步声终于走近了些。
高月突然眨了眨媚眼,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匆匆将透明黑纱披肩褪至香肩之下轻轻披着,又勾起一根吊带朝藕臂下一甩,再用葱指拈起丝绸睡裙往上稍稍提了提...
终于,在最后一秒时,高月“整理”好了仪容,恢复成“翘首以盼”的模样望向了门外。
下一秒,一名瑰姿俊伟的美男沉着如冠玉般的面庞,昂首阔步踏入厅堂,星眸如水扫向高月。
“儿子,你来啦~”高月一手托着艳美的面庞,红唇糯糯间娇媚唤道。
“贼婆娘,这里没外人,别叫我儿子。”高肃见她衣衫不整的样子,顿时蹙起剑眉,嫌弃的说了一句后便来到高月的对桌,肃然坐下。
“哦?好吧~那肃儿今天...怎么想着跟我一起用膳了?”高月一边眯着媚眼询问着,一边用葱指夹弄起一只蒜蓉生蚝,递到了高肃碗里。
“别多想。一来,我是要跟你商量下入宫之事。二来,我是要报你的衷言之恩。三来,我认为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需要好好谈谈。”高肃一边解释着,一边继续沉着脸,拈起筷子准备夹碗里的蒜蓉生蚝。
“报恩?什么恩...哎~不用筷子...来~用我的勺...”高月正要细问,突然见他吃食不便,于是关切的微微起身制止高肃,将自己碗里的勺递给他。
她那本就垂至藕臂处的吊带,随此番动作又滑下一点,露出了半抹肥腻豪硕的乳球,全靠那坚挺的草莓勾住裙襟才不至于彻底走光。
高肃没甚注意,只是观察了一下她递来的勺,发现没用过,这才放心的用来舀蚝肉。
他虽然完全不用进食,但为了保持烟火气,还是会经常饮酒进餐。
“味道不错,有酒吗?”高肃尝了口生蚝,感觉滑嫩鲜香,赞了一口后便问起酒来,随即便瞟到了桌上的酒盅,于是便拿来往杯子里倒。
“哎~那酒不是给你喝的!”高月见状睁大了魅眸,可瞳中却悄然浮过一丝玩味儿,再度制止道。
“有什么不能喝的?我是神,也是人,只要是人能喝的我都能喝,不打紧~”高肃闻言瞥了她一眼,以为她是怕酒不合自己胃口。
可我既然能吃生蚝,又缘何喝不了寡酒?讲究那么多作甚?
但下一秒...
“......”高肃望着倒入杯中的白浊粘稠,嗅着那熟悉的迷香,顿时陷入了沉默。
“早说了不是给你喝的嘛~”高月似有偷笑的抿了抿烈焰红唇,挑着弯月眉妩媚的觑了高肃一眼。
而高肃则是剑眉紧锁,眸光锐利的问道:“从哪来的?紫兰轩?”
他意识到了,有姑娘在倒卖他赏下去的精元酒!
“咯咯咯咯~你是人,她们也是人~既然是人,就难免会有点贪念,不是么?”高月轻佻一笑,不置可否的答道。
“有道理。”高肃眯了眯星眸,思虑了一会儿后,没有生气。
但在心里却开始琢磨了起来,既然她们今天会卖我的“酒”,那么明天会不会...卖我这个“人”?
高月这贼婆娘看来是在提醒我,证明她立场是偏向我的。
而在他思虑的期间,高月已然为他盛好了一碗热腾腾的汤,起身躬腰置于他面前,柔媚道:“喏~喝点汤暖暖身子吧~还有,你刚刚不是说报恩么?什么恩?”
高肃回过神来,接过汤碗,却在一瞬间...
瞧到了高月那因为弯腰加吊带垂落,而大四暴露在外的肥腻豪硕,甚至还能瞄到吊带垂落的那边的成熟草莓!
这一刻不禁令他有些窒息,瞬间回想到了昏迷前在马车里的场景,面色顿时铁青了起来,急忙低下头去舀汤便喝。
一边低头喝着,一边不耐烦的无语道:“还能有什么恩,你不是在马车里劝了我些话么?我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认此为恩。”
“虽然后面你对我行下作之事,但那是因我击臀在先,两相抵消。我这人恩怨分明,该对你好,那就是对你好。”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高肃却是准备先还了这份“恩”,再去找机会计较她的“反击过当”之罪!
正所谓“君子报仇,不能过夜!”,一码归一码,该“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以德服人,以直报怨!”
高月闻言观察了下高肃的面色,魅眸转了转,似有了然。
但她没有拆穿,而是魅眸中又浮过一丝玩味儿,随即御姐音婉转间戏谑道:“哦?陪我吃饭就算报恩了?你好大的排面呐~”
听了这话,高肃不禁蹙紧剑眉抬起头道:“那你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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