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急!重生之后的妈妈们是子控! 第360章

作者:川香麻辣鸡肉锅

  “我说了无所谓!尼雅!只要是你们都安全,他们的害怕也就不敢对你们动手,你看,你看尼雅!”

  我伸出手抓住了尼雅的胳膊,急切地说,“你看啊尼雅,大家都尊重伊丽莎白妈妈,大家都敬畏着伊莉莎白妈妈,但是你看还是会发生这种事情,你看露娜还是被杀了,现在还是有人伤害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北方就绝对不会,没有一个人不会畏惧我,没有一个人还敢忤逆我,这样就好,这样你们就是绝对安全的啊!你已经忘了吗?你已经忘记了你被抓走的时候了吗?”

  我看着面前的尼雅,无比认真地大声地说,我将尼雅按在了床上,看着她的脸,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深吸了一口气,轻声地说:“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尼雅,你根本就不明白我有多么害怕你们会出事,如果说我作为一个恶魔就能够保护你们那么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们好,只要你们没事我就能够忍受全部的恶意,尼雅……”

  “但是您,考虑了我们吗?”

  尼雅伸出手捧住了我的脸,有些悲哀地说,“您考虑过我们了吗?我们不是被您保护的村民,更不是您保护的人民,我是爱着您的妻子啊,我是一直爱着您的啊!!正如同您爱着我一样,我也爱着您啊,所以说我也肯定不会愿意看到您成这副样子啊!!求求您了,殿下,您没有必要这样,您也不要为了我变成恶魔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我和尼雅都愣了一下,然后我们都冲到了窗边看着外面,虽然说在内殿里面看不见城市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精灵的视觉还是让我看到了黑色的烟升腾而起,我惊讶地看着窗外的城市,尼雅紧张地看着我,抓着我的胳膊,轻声地说:“究竟发生了什么……赫利尔波斯,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被瓦尔基里推开,为首的瓦尔基里看着我们微微鞠躬,然后说:“是城内发生了爆炸,初步判定是旧教组织的暴徒在针对新教的屠杀,我们的军团已经在路上了,预计不会涉及到皇宫,所以皇子与皇子妃殿下无需担心。”

  “在赫利尔波斯发生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不担心,女皇陛下在什么地方?”

  我站起身走到门边拉下披风,认真地问。

  “女皇陛下已经亲自出动去平息叛乱了,您就留在这里稍安勿躁。”

  “那可是我妈妈。”

  我简单地说了一句,推开了身边的瓦尔基里大步走了出去,走向马厩寻找白鹿王准备过去看看情况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尼雅看了看面前的瓦尔基里,突然伸出手将她按在了墙上,瓦尔基里一惊,不解地说:“皇子妃殿下,您要做什么?!您……您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呢……您……您要做什么?”

  “把衣服和装备都脱下来,我要穿着出去。”

  “可是……可是女皇陛下要你们留在这里……”

  “那可是我丈夫。”

  尼雅将面前的瓦尔基里脱个精光,然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扔给她,换上一身装备之后大步走了出去。瓦尔基里们呆呆地看着尼雅的背影,被脱光的瓦尔基里拿着尼雅给她的衣服,颤抖着放在了自己的鼻尖,深吸了一口气,闻了闻还带着尼雅体香的布料,满眼都是迷离,轻声地说:“尼雅教官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啊……啊啊啊……尼雅前辈……尼雅前辈……我得到了尼雅教官给我的礼物……”

  此刻,街道。

  本来没有任何不一样的街道已经陷入了一片火焰的海洋,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倒映着两边店铺熊熊燃烧的残骸,挂出旗帜的店铺则是运气很好地幸免于难,穿着黑袍的人在街道上举着火把和枪械大步走着,哭喊还有绝望的喊叫在火焰中被火焰燃烧殆尽,地上还有已经被烧成了黑炭的尸体,甚至都已经看不出来是不是人类的样子了。

  黑色袍子的人高声吟诵着自己的教义,吟诵着美好之物的篇章,却将毁灭还有杀戮带到这一片神明眷顾的土地上。

  伊丽莎白勒住了马蹄,大步走向那些黑色袍子的人,她手上的剑刃没有出鞘,身上也只是平时一样的军礼服没有任何的甲胄,背后的披风猎猎作响。几个黑色袍子的人注意到了伊丽莎白,惊慌失措地拿起了手上的武器,药粉的疯狂让他们克服了本来自己的恐惧还有惊慌,扣动了扳机。

  剑刃砍断了空气还有火光,伊丽莎白冷冷地看着他们,被斩断的黑色弹丸左右分开,带着硝烟落在了地上。剑刃归鞘,伊丽莎白猛地将剑刃砸在地面上,冷冷地看着身边的人,眸子里面带着凛冽的杀意,一字一顿地说:

  “都给我跪下!!”

  这是皇帝的命令。

  没有一个人,能够抵抗……

圣罗兰之辉(三十四)

  “这座城市啊,还真是让人怀念啊,不单单是这里面的美食还有温泉,发生的事情也还真是让我怀念,大概就是在这里,我爱上了那个男人吧。”

  玲月灵巧地跳下了马车,曾经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没有任何在意过自己,尊重自己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带着自己进来而已。但是这一次,自己是以特劳伊波斯本人的徽章回到这里的,在露西亚还有尼雅都不在的时候,自己就是特劳伊本人的正妻!

  身边的女仆和护卫都非常恭敬地行礼,但是眼神里面也都带着震惊,对于特劳伊波斯里面的人来说,特劳伊本人的力量已经很久都没有涉及到这一边了,所以说这一次很多人甚至都有人没有见过特劳伊本人。

  玲月看了看身边的女仆们,说:“换了很多人吗?”

  “您是怎么发现的?”

  “我能够闻出来。”

  谭雅下了马车,来到了玲月的身边,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之后,玲月才非常优雅地走上了光洁的台阶,火红的尾巴还有耳朵无比得意地张扬着,无比自信而优雅地彰显着自己作为特劳伊波斯城城主夫人的形象。

  如此优雅而又从容自信的样子,只有一直以来都是贵族的玲月能够表现出来。倒不如说,在身边的人的眼中,身为情妇的玲月最有作为王后的样子。

  玲月走上了台阶,特意在自己丈夫办公的房间停了一下,看了看面前古朴的木门,认真地说:“谭雅,我要进去看看。虽然说我的丈夫不在这里,不过这也有我丈夫生活过的痕迹,我想要看看。”

  “好。”

  谭雅点了点头,伸出手推开了门,里面收拾地非常干净,桌面上按照自己的丈夫一贯的习惯摆设着,玲月好奇地走了进去,有些怀念地看着周围,轻声地说,“我来到这座城市的时候,就是和他在这里交谈过,真是怀念啊,那一段兵荒马乱的岁月,还是当时天真的自己。现在,我的孩子都已经能够找爸爸了。”

  琉月从一边的女仆的怀里跳下来,开心地跑到了自己妈妈的身边,然后兴奋地说:“妈妈,这里就是爸爸办公的地方吗?”

  “不,这是你爸爸办公的一个地方。”

  玲月摸了摸女儿的头,然后走到了座位边一屁股坐下,拉开了属于自己丈夫的抽屉,她看了看里面的东西,然后微微皱了皱眉头,接着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仆,有些疑惑地说:“你们有没有动我丈夫的东西?”

  “玲月殿下,这些是特劳伊殿下本人的东西,我们可是从来不敢私自动什么东西的,我们可是绝对不敢动的。”

  女仆无比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玲月,说。

  “是吗?”

  玲月点了点头,然后站起身,将抽屉按了回去。

  琉月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妈妈,玲月拉了拉自己女儿的手,然后走出了房间关上门,认真地说,“那么,在我之后,除了我的丈夫以外,不要有任何一个人打开这里,明白了吗?”

  “是!”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人面对这个时候的伊丽莎白还敢造次。这就是征战沙场多年的人带来的杀气能够让所有的人都震颤,这群人只是在创造一个自认为的地狱,但是伊丽莎白早就经历过了各种各样的地狱,也创造过这样的地狱,这群初出茅庐的小崽子还是用着药粉才能够做出这种事。

  但是面前的母狼可是能够眼睛都不眨地焚烧一座城市。

  “真是有趣,你们带着自己的勋章来做这种事情,不管你们杀的是不是新教的人,可是你们是在朕的城市里面,朕的皇城里面杀人烧掠,你们就是在侮辱着朕,你们杀人放火的罪行已经足够朕杀了你们了,但是朕真的要杀了你们的原因并不是这个,只是你们侮辱了朕而已,正是因为这样朕才想杀了你们。”

  伊丽莎白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剑刃,直接切断了面前一个人的四肢然后扔到了一边。她并不打算让一个人这么轻松地就去死,而是要让一个人体验到死亡的绝望。这件事情不需要什么审判,只要将这些人的人头扔过去和昨天的尸体放在一起就好了。旧教的人现在在做什么伊丽莎白彻底明白了,就是旧教直接的复仇,不过这群人并不想将旧教也牵扯进去,最起码是不想要将主教牵扯进去,因此杀了这一群人之后,也就不用去找旧教什么了。

  伊丽莎白现在的想法还是要将事情压住,自己的儿子还在城市里面,让特劳伊波斯的新教和赫利尔波斯的旧教发生冲突,很有可能会爆发特劳伊波斯与赫利尔波斯两个城市的冲突。这一次的事情如果处理不好的话真的会出现这种事情的,旧教和新教都拥有着深远的影响力,这样会让赫利尔波斯的领主还有特劳伊波斯的领主发生冲突。

  也就是伊丽莎白还有特劳伊两个人。为了自己的孩子,伊丽莎白什么都愿意去做,伊丽莎白暂时不打算去直接对旧教做什么,倒不如说她是打算因此去要挟一下旧教,这样旧教和新教还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愤怒,等到自己的孩子回到北方之后,这两个教派想要做什么都无所谓。

  只不过,这个时候伊丽莎白有些不解的地方就在于,为什么新教明明有着武器却不反击呢?拥有着运输进来的火器的新教,这一次的袭击中却根本就没有使用,倒是感觉,旧教手上的武器才是新教运进来的那一批。

  难道说,其实是旧教的人从特劳伊波斯运进来的武器?也就是说,其实真的假用自己孩子的名义运输武器进来的人是旧教的人?从特劳伊波斯,这个新教的根据地里面运输了一批武器进来自己用吗?

  还是说……

  这一切,其实都是新教的人自编自导的呢?这一切,难道说是想要新教引发一次特劳伊波斯还有赫利尔波斯的冲突,让旧教去屠杀新教的人,然后两个教会彻底撕裂,让特劳伊波斯和赫利尔波斯断绝一切联系,这样,在赫利尔波斯的伊丽莎白和在特劳伊波斯的特劳伊两个人就会交恶,接着,为了对付特劳伊,伊丽莎白就会主动来找新教。

  真是,好恶毒啊。只不过,自己和自己孩子的感情,绝对没有那么脆弱。历代皇帝还有继承者之间的矛盾,是绝对不会在彼此身上发生的。

圣罗兰之辉(四十五)

  “玲月小姐,您是发现了什么吗?”

  谭雅收下了琉月写成的信件,有些奇怪地看着琉月。琉月刚刚到这里,晚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写好了一封信要求谭雅昼夜赶往赫利尔波斯将信件送到自己的丈夫手上,谭雅并不知道信件是什么,只是知道非常着急,着急到琉月都没有时间去烧火漆,只是用口水将信封封上,也没有写任何东西,至于里面是什么谭雅并不敢看。

  “没错,我注意到了很多,包括这个城市的动乱我都知道,我很为我的丈夫担心,他并不知道现在这个王宫里面的人已经不再忠诚于他,或者说,这个王宫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尊重王的美德了,他们动了我丈夫的东西,而且拿走了其中的一件。”

  “是什么?”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一个印章。我丈夫身边有一个,也许是两个,我就只见过一次,就在他签署一些文件的时候见过,他当时还是坐在那张桌子后面的签署的文件,接着就是放在自己的抽屉里面。但是我今天去的时候,那个印章已经不在了。”

  “您的记忆这么好吗?”

  “不是我的记忆力好,而是抽屉里面的灰尘有一个正方形的缺失部分,虽然是薄薄的一层,但是对我们这些对环境非常敏感的狐狸来说就非常清晰。女仆们说没有人动过抽屉,可是里面少了东西,而且那是一个王签署文件的东西,这个东西的价值是一个王的尊严所在,这所谓的自由之城,也是道德和法律败坏的罪孽之都,只有我的丈夫亲自回到这边才有用,这一封信就是告诉他他的印章被人偷走了。”

  “是。”

  谭雅点了点头,然后说,“可是就这样将您一个人留在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我的任务还有保护您的安全。”

  “短短的一年多,谭雅你有没有注意到有些地方不对了?我记得之前的时候你还是想要杀了我的,但是现在你已经在尽心尽力地保护我了,谭雅,我很想和你做朋友,只不过看起来在一开始的时候不太可能。”

  “因为您是殿下的妻子,所以我需要尊重和保护您。还有一点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说,您和我曾经遇到的兽人并不一样,如果说兽人都能够和您在一起的话,那么我也就不会经历这些不幸了。”

  “兽人都是我这样的,就算是会有奇奇怪怪的坏人和阴谋家,可是我们都是能够交流的,之前袭击你们的,我们叫他们畜生。”

  玲月笑了笑,轻轻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然后摸了摸谭雅的头,笑着说,“那么你就快去吧,这件事情和你的殿下我的丈夫有着关系,而且应该是非常重要的关系,我会在这里好好调查一下那个印章究竟在什么地方。”

  “您一定要多加小心,您如果出事的话,我就真的已经无家可归了。”谭雅认真地点了点头,接着转身离开了王宫。玲月看着她的背影离开,伸出手摸了摸在床上沉睡的琉月的脸,自己孩子的脸是那么地可爱那么地无辜,这就是自己和自己丈夫的孩子,这个时候,可以说这是自己的全部珍宝了。

  但是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远远没有那么安全,这个王宫里面的人应该说已经完全不是过去自己来到这边看到的王宫了,女仆换了一批一批,卫兵也更换了,可以说现在王宫里面的人已经都不是服务于特劳伊本人的了,自己现在知道了这些人的秘密,那么自己也就随时会有危险。

  这些女仆还有卫兵随时都有可能攻击自己,因为这些人并不帮助自己,也不服务于自己,他们效忠于一个自己不知道是什么的组织。

  这个城市就是所谓的自由之城,表面的光鲜背后,过度的自由也会滋生太多太多的黑暗,琉月在这个城市里面并没有看出什么自由什么美好什么解脱,她只是看到了偷窃,暴行,黑手横行的城市。

  这个城市自称是自由之城,但是没有绝对的力量去维系,那么所谓的自由就会被掌握在极个别的人手中,这种自由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就只是无尽的折磨还有奴役。自由是所有人去追求的,但是,自由永远都属于力量。

  绝对的强权之下才有绝对的自由,只要选择服从于强权,那么才会拥有自由。

  这也就是统一的意义,四分五裂的国家中普通人的命运都是悲惨的,然而赫利尔波斯的流浪汉生活都过得去。如果没有伊丽莎白的统治,那么整个人类怎么可能步履坚定地向前?如果自己的丈夫不统一北方的话,北方到现在还是一片荒凉。

  看着现在的北方,玲月从不怀疑自己曾经做的一切是正确的。哪怕是自己的丈夫屠杀了那些已经不能反抗的士兵,哪怕是自己丈夫的部队在镇压叛乱的时候将一个城寨的兽人头都砍了下来,可是这都是统治的必须,这都是自己丈夫控制北方的必须,玲月知道这些看起来非常残忍,可是只有绝对的权利才能带来绝对安全和绝对的自由,玲月知道过去的兽人是什么样子的生活,所以现在她非常满意特劳伊的做法。

  现在玲月有两个选择,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就这么静静地生活下去,什么都不管,也什么都不负责,这样的话一直到自己的丈夫回来一切都是安全的,可是自己的丈夫回来以后就是绝对安全的了。

  但是这样的话,就给了那些拿着印章的家伙足够的时间去处理这件事,说不定到了自己丈夫回来的时候,这些人都会将印章送回来,既然整个城市都不是特劳伊本人的了,那么特劳伊的动向也会早就送到那些人的手上。

  可是自己如果调查的话,那么自己的女儿就有可能会有危险,自己虽然并不担心,可是现在的琉月还不能变成狐狸,而且,自己在调查的时候肯定是不能带着琉月的,那么自己要信任谁呢?虽然说这些卫兵都是自己丈夫身边的,但是他们能够与一个城市为敌吗?

  是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的丈夫呢?

  琉月轻轻地翻了个身,打断了玲月的思考,她看着自己女儿的睡颜,深吸了一口气。

圣罗兰之辉(四十六)

  “所以说,这究竟是谁的阴谋,究竟是新教的还是旧教的?他们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好吧,我要根据他们的目的来判断我要处刑谁!”

  伊丽莎白房间的地下。

  我将一个人的手放下,我刚刚掰断了他全部的手指,现在他暂时被疼晕过去不再说话,所以我现在就可以回过头来问一下伊丽莎白妈妈的意见了。

  伊丽莎白妈妈摇了摇头,然后说:“说实话,妈妈现在也不是很清楚,这件事情两边都有可能,如果是旧教所做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就是非常简单的事情了,那就是旧教下面的人气不过的一次复仇,新教运来了武器但是并没有成功使用,反而被旧教偷走了,知道消息的新教的主教仓皇逃命。但是,如果是新教的阴谋的话也不是没有理由,我所能想到的是,新教的主教将武器送到了旧教的手上,这样旧教就会进行一次屠杀,这样,新教和旧教的战争就彻底打响了,但是因为赫利尔波斯的旧教没有武器,占据着特劳伊波斯的新教有着绝对的力量。甚至能够引发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冲突,这样要么是我主动找新教干掉你,或者是新教完美压制旧教成为新的国教。”

  “怎么看都是新教的阴谋啊,不然根本就无法解释这个主教的离开,而且我写了信回去查看我的印章的事情,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应,我想多半是因为特劳伊波斯现在已经在新教的控制之下了,所以说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妈妈,现在已经是紧急事件了,我没有时间去冷静,我必须要立刻前往特劳伊波斯!”

  “你前去特劳伊波斯做什么?我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那现在也已经是新教控制的都市了,你想要和一个城市抗争吗?我觉得你还是需要一个军团作为后盾,我的孩子,妈妈不会阻止你,但是妈妈必须要和你一起去,现在的特劳伊波斯早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特劳伊波斯了,我的孩子,虽然是你的名字,但是城市上面的旗帜已经不再是你的名字了。所以这一次,妈妈会带上最擅长攻城的几个军团,帮助你夺回特劳伊波斯。”

  “妈妈……”

  “不过在此之前,妈妈还需要做点工作,最起码妈妈要立旧教为正统的国教,这样新教想要让我们两个人内斗的阴谋也就已经破产了,而且,旧教得到了这个名头以后也会保持冷静不再会理会新教的事情,毕竟已经胜利的他们没有必要和败者更多纠缠,而在另外一边,我也就有了处理这件事情的理由,一个国家不需要两个宗教。而且还是做出这种事情的宗教,就直接排除就好了。”

  我看着妈妈,妈妈的眸子非常认真,其实我们之间还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毕竟我们缺少最关键的东西,那就是证据。我们只是觉得新教的理由更大一些而已,而且我对这个假传圣旨的新教充满了杀意,所以想要一个借口杀光他们所有人而已。

  我不知道伊丽莎白妈妈的想法是什么,伊丽莎白妈妈是觉得已经尘埃落定,还是说伊丽莎白也是和我一样,只是需要一个借口杀了新教的人呢?看起来我们两个人这一次达成了共识,而且非常罕见的就是杀人的共识。

  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开始有这种想法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骚乱结束的半天以后了,已经要一天过去了。我离开审讯室的时候几乎已经是正午了,赫利尔波斯的骚乱彻底结束,明天吊死所有人。紧跟着就是和旧教的交涉,然后整备军团,看得出来,一直都没有机会再一次带兵战斗的伊丽莎白妈妈非常期待着这一次的出征,初步准备三个主力军团附加两个辅助军团,阵仗很大,不过我觉得对付特劳伊波斯不需要,因为特劳伊波斯没有军队。

  如果有的话,特劳伊波斯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彻底脱离了我的控制。我本来觉得这个自由城市还是挺好的名声,可是我现在才注意到特劳伊波斯已经彻底脱离了我的控制,里面的人早就已经不再效忠于我,甚至于我的东西都敢偷走了。

  伊丽莎白妈妈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一共需要三天,三天以后出发,一个星期以后就可以到特劳伊波斯将这个城市夺回来了,我一不能接受背叛,二不能接受伤害我的家人,所以说我现在有些犹豫我应该对城民做什么,正常来说这些城民并没有什么错,但是,他们在新教的根据地里面,就一定是新教的人吧,既然是新教的人,那么我应该杀光。所以,我现在很犹豫,我究竟应该对他们做什么。

  此刻,北方王宫。

  “玲月小姐?!”

  菲雷娅惊讶地看着面前的玲月,惊慌地从自己哥哥的床上站起身,手忙脚乱地解释着,“我,我只是想要看看哥哥不在的时候房间是不是收拾整洁,尤其是这个床铺是不是舒适,万一哥哥突然回到……”

  “特劳伊波斯有情况,我需要支援,请把最好的护卫还有将军交给我。”

  玲月并没有在意菲雷娅在自己丈夫的房间里面做什么,她的尾巴的毛显得无比杂乱,上面甚至还有草叶还有枯枝,看起来是为了快速选择了直线过来没有走道路,所以才能够以狐狸的形态半天回到这里。

  “我想……”

  “没时间了!我的孩子还在特劳伊波斯随时都有危险,而且我丈夫的东西也被偷走,整个特劳伊波斯的王宫都被控制了,这是叛乱!这是无声的叛乱!菲雷娅,我需要人去保护我的孩子,还需要去调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玲月的虎牙若隐若现,在玲月激动的时候就是如此,这是野兽的野性。菲雷娅迅速调整了一下自己,她大致明白了发生了什么,简短地点了点头,然后从一边的桌子上扯过纸张,迅速地写了一段话,然后折叠一下交给了玲月,说:“拿着它去找樱小姐,樱小姐现在应该在营地里面,整个哥哥的护卫军团你随意调动,只要是你觉得人数够带多少都可以。索西亚也在其中,这两位都是非常值得信赖的人,我相信你一定用得上的。”

  “只要这两个人就好,我现在就立刻回去!”

  “我会调集我们刚刚组建的部队现在去开赴特劳伊波斯,既然是一次叛乱,那么我们就一定要为了哥哥夺回特劳伊波斯!!”

圣罗兰之辉(四十七)

  “这一次的事情,和我完全没有任何关系,我相信发生了这种事情就算是我这么说,女皇陛下和皇子殿下你们也不会相信,但是神明注视之下我确实是尽了我自己能够做到的一切,我尽了我的全力平息所有人的怒火,但是我不可能做到平息所有人的怒火,更无法控制别人的举动,这一次的事情我是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旧教不会再有任何动作。”

  我看着面前的旧教主教,这个孩子跪在我们的面前,无比认真地看着我们,轻声地继续说着,“暴力不能解决任何事情,暴力只会滋生更多的暴力,这一次的事情新教就是想要依靠我们的愤怒让我们自取灭亡。女皇陛下,在下是绝对不会做任何忤逆您意思的事情,我们更不会在赫利尔波斯做任何不理智的事情。女皇陛下,在下已经尽了自己的全力去平息所有人的怒火,去阻止所有可能的的复仇还有阴谋,可是,这些人我们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不过,这些人已经和旧教没有任何关系。”

  伊丽莎白妈妈看着他,然后翘起腿,斜着眼睛看着我,从容地问:“皇儿,你怎么看?你觉得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问题?你觉得是新教的问题?还是说是旧教自己本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