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最强推演 第2272章

作者:妖神级皮卡丘

“不是说了不用送了吗?”

知晓冬马和纱性格的悠没有在意少女那糟糕的说话方式,甚至于在他看来,这种别扭的关心也是冬马和纱的魅力之一。

他瞥了一旁笑意盈盈的冬马耀子一眼,直接伸出手,握住了冬马和纱的手腕,另一只手直接将少女身旁旅行箱的拉杆抓住,开口道。

“…跟我走!”

说着,不理会冬马和纱那象征性的挣扎,悠直接拉起了少女的手,朝着机场大门快步前进。

“等等,悠!不是说好了吗……”

冬马和纱撇了一眼,身旁面带笑意的冬马耀子,好似有些抗拒一样,脸庞上满是不愿意的表情。

然而事实上,除了最初哪一些拉扯外,实际上都是冬马和纱自己在主动前进着。

“这孩子,居然跟我耍这种心眼?”

看着自己女儿那蹩脚的表演,冬马耀子脸庞上闪过了一抹嫌弃,她总感觉口嫌体正直似乎非常符合自家女儿的性格。

不过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冬马和纱只是想要表明自己并非不想前往维也纳深造的含义而已。

虽然说作为音乐家而言,冬马和纱现在已经可以被打上不及格的标签,但冬马耀子所希望的,本来就是‘抹杀’那具有自灭倾向的冬马和纱。

至于其他东西,比起自家女儿的生命而言,一切都是次要的。

朝着两人摆了摆手,冬马耀子脸上挂起了一抹微笑,她拉起了旅行箱,完全没有等待冬马和纱回来的意图,直接朝着登机口前进。

……

另一边,悠拉着冬马和纱走出了机场大门后,停下了脚步,转过头,全然没有先前的严肃认真,而是一脸恶劣地朝着冬马和纱道。

“耀子姐走了吗?”

“欸?”

冬马和纱楞了一下,虽然有些奇怪悠的表情,但还是听话的回过头,看着那消失在登机口,疑似自己母亲的背影,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应该是走了,等等,那家伙,居然丢下我了吗!!”

嘴里说着充满抱怨的话语,但从冬马和纱那躲躲闪闪的目光,与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就能看出少女的心情。

“是啊,作为目前,耀子姐实在是太失格了,女儿都被我拐跑了,居然还那样镇定。”

心情有些愉快的悠满是笑意的开玩笑道。

听到这话,冬马和纱偷笑了一会,随后抬起头,看着那站在身前的悠,有些奇怪地说道。

“为什么突然又反悔了?”

“我可没有返回,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没有不让你参加音乐节的意思。”

悠耸了耸肩,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给少女看了看最近的收到一封的短信。

【9点55分之前,不来机场带走和纱的话,小心我带着她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哦!——by:冬马耀子】

“顺带一提,现在是9点52分,我似乎赶上了呢。”悠耸了耸肩,晃了晃手机道。

冬马和纱楞了一下,脸色柔和了下来,笑骂着说道。“……那个多事的家伙!”

“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个短信的话,今天早上我就该站在你家门口,带你和耀子姐去吃一顿定制早餐才对。”

悠笑眯眯的看着那机场大门,目光穿过了墙壁,看着那准备起飞的飞机,一脸戏谑的开口道。

“欸??”完全不懂悠在说些什么的冬马和纱楞了一下,一脸奇怪的看着悠,语气微微有些愤慨道。

“就算你这么做,以她的性格,就算是丢下我这个女儿不要,也会跑去维也纳的。”

就算是明白了自己母亲的一点点良苦用心,但冬马和纱依旧对对方前些月,宣称自己没有继承她事业的能力,打算独自出国的行为带有深深的怨念。

“这样的吗?那就只能希望耀子姐旅途愉快了。”悠耸了耸肩,一脸玩味地说道。

“总感觉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冬马和纱有些狐疑的看着悠的笑脸。

“晚上你就知道了!”悠意味深长的卖了个关子道。

经过了12个小时的航程,由于时差的关系,冬马耀子在下午5点钟,安全的抵达了维也纳首都机场。

虽然由于时差而导致精神有些疲倦,但解决了自家女儿的‘终身大事’,冬马耀子的心情却十分愉快。

孤单一人的提着旅行箱,冬马耀子来到了机场出口,随后便被那巨大阵仗给吓住了。

第344章 你可能白跑一趟了!【番外】

维也纳机场,密密麻麻的人群围堵在机场正面,警车的鸣笛声与争吵的喧杂声此起彼伏,全副武装的警备人员封锁了各个交通要道口。

一时之间,冬马耀子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卷入了什么大型游行示威活动。

“我不走,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维也纳,音乐与我同在!!”

白发苍苍的老白种人抱着机场的承重柱,在几个蓝制服的保安为难的目光中,一副作势就要撞死在这里的趋势。

“抗议,我要抗议,我要见总统,让阿图尔来见我,他是这样对待我这个老师的吗!”

一名理着大背头,看起来精神头十足的老人蹲在机场的门口,举着抗议的白色牌子,就那样堵在大门口。

而随同他一同静坐抗议的还有三十来位,年过40的壮年白人,一个个穿着西服正装,就在哪里无声的抗议着,搞的包围他们的警察很是为难。

她们倒不是为难别的,如果是其他人,估计这些奥地利警察也就动用非常手段了。

但其中哪些中年人,光是冬马耀子能够认出来的,就有11人,其他不认识的,也在一些新闻报刊上见过照片之类的资料。

法兰西、鹰国、意大利、dé国…几乎是大半个欧洲,现在正值壮年,在整个欧洲风声雀起的古典音乐家近乎7成人员都坐在哪里举牌抗议着。

【音乐节是维也纳的。】

【誓死守卫维也纳传统文化。】

写着这样的标语的牌子在一个个庄严肃穆的音乐家手中高高举起。

那一瞬间,冬马耀子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哦,miss冬马,在这里见到你让我那糟糕透顶的心情,多少愉快了一些。”

一道有些无奈的声音响起,冬马耀子转过了头,在视线的前方,一名头上冒汗,约莫40岁的金发白种人一边用丝巾擦汗,一边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朝着她小步走来。

弗朗茨·杜普雷,以巴黎为据点的法兰西指挥家,虽然四十多岁了,在指挥家中却是刚刚声名鹊起没几年的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