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妖神级皮卡丘
虽然说他不是不知道两仪式在这家医院入住,但是这都一个月了,你一个神灵对一名轻伤患者束手无策?
复活都能搞定的神灵对刀伤束手无策?真是活久见!
荒耶宗莲漠然地转头,在他看来,巫条雾绘陷入绝望必然是濒死的状态,而现在无法插手的他,只能默认这枚棋子的消逝。
“荒耶先生?”突然,一名惊讶的男生陡然响起。
荒耶宗莲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名发须洁白的老医生,也是复制巫条雾绘病情的老人。
二十分钟后,荒耶宗莲拿着一张8位数的账单,脸色漠然地走出了医院。
白白为一名绝症患者垫了两年天价医疗费,真的是亏大发了!!!
同一时刻,两仪式的病房。
检查完毕的悠渐渐抬起了手掌,脸色异常凝重地看着两仪式。“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
阴与阳的双重人格构造了「两仪式」人格的稳定,哪怕是中了一击蕴含「死亡」起源也没有将其分离。
但是,正因为这份稳定,两仪式与两仪织齐齐陷入了根源的漩涡之中,无可自拔。
悠微微眯起了眼,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灵魂不断地在根源游荡的两人必然会迎来自己的‘死亡’,不,也不对!
若是以牺牲一个人格为代价的话,还是能换取另一人的苏醒。
莫名的,悠想到了月前偷听观布子之母占卜时的内容。
“必须沉睡一个的未来与两者同时存活的未来吗?”悠喃喃自语道。
末了,悠朝着两仪式伸出了手,法的气息悄然运转,第三法天之杯骤然发动。
“还用问吗,我要的是两(双)人(飞)的未来!”
第459章 一分为二
纯白的意识之海。
两道螺旋交缠的光带在海洋深处缓缓下潜,每下潜一段距离,两道光带的亮度便微微暗淡了一些,身形更加虚幻了起来。
突然,意识之海上陡然出现了一只掌纹清晰可见的大手。
大手出现的同时,散发出了与意识之海深处同源的万有全无的气息。
下一秒,手掌猛地下压,直直轰入了意识之海,溅起滔天巨浪。
像是老鹰捉小鸡一般,大手的拇指与食指夹住了一道光带的一角。
“撕拉——!”大手蛮横地将一条光带从螺旋状态下撕扯了下来,迅疾地将其拉出了意识的海洋。
病床前,悠抬起了先前按在两仪式额头的右手,指缝间一道光带被其直接从两仪式的脑袋上抽搐。
随着这暴力的动作,还在沉睡中的两仪式陡然睁开了双眼,双目瞪圆,精致的脸庞上暴起根根青筋,露出了好似产妇难产一样的狰狞表情。
“好像……做过头了。”
眼眸飘忽不定地看着手上的光带,悠做贼心虚似的撇过了头,不忍直视两仪式那因为灵魂被撕裂导致的狰狞的表情。
“我果然不擅长精细活啊。”
两仪式和两仪织的灵魂处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缠状态,这种情况,正常来讲应该抽丝剥茧一般的慢慢地将一道灵魂抽离。
然而,弑神者出身的悠,最不擅长的就是精细活了,哪怕是有着数个世界的知识作为底蕴也改变不了他的大老粗的本质。
崇尚简单直接的他,直接硬是仗着灵魂造诣扯下了不知是两仪式还是两仪织的灵魂,然后用第三法蕴养那被撕裂的灵魂。
说白了,「两仪式」的痛苦,悠要负上百分之百的责任。
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那就是需要耗费数月的抽丝剥茧行为,在短短的2个小时时间边已经完成,大大缩短了两仪式沉睡的时间。
“是…你…吧,混蛋…大叔!!!”无比憔悴虚弱的声音从悠手中的光带中缓缓响起。
“搞错了,不是我。”悠对着手中的光带连连摇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话说,这语气?是织啊!”悠抬起手,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手掌中不断颤动的虚幻光带道。
“先别急着出声,我给你补补身子。”手掌泛起淡淡的白光,连绵不断地涌入手中的光带,弥补两仪织的灵魂损耗。
随着白光的涌入,原本虚幻的光带渐渐化作了一团实质化的光球,轻飘飘地漂浮在悠的掌心。
“不是你干的是谁干的,痛死老娘了,你哔毕(消音)就不会轻点吗!!!!”中气十足的咆哮声陡然冲光球之中传出。
“看到你还能骂街,实在是太好了。”
悠撇过头,硬生生挤出了几滴泪水,旋即转身,用好似看到身患绝症的女友终于康复的狗血剧男主一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光球。
两仪织:“……”
“假惺惺的恶心死了。”似乎是不习惯球型的身躯,两仪织晃晃悠悠地飘到了悠的脑袋上,蹭了蹭悠的脑袋,用抱怨地语气说道。
若是从光球换作人型的话,估计还能看到两仪织那一脸受用的表情吧。
看到两仪织的动作,悠顿时明白了少女放他一马的事实,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倒不是悠怕了两仪织,而是少女皮靴里丢图钉,热汤里灌食盐的熊孩子报复手段实在是太恶心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肉麻一点,说点好话,拿捏着两仪织易于心软的小‘缺点’,直接揭过这个话题呢。
蹭了一会,两仪织看着病床上的两仪式,语气疑惑地说道。“话说,大叔,式怎么没醒啊?”
“你只是灵魂残缺而已,式的残缺的灵魂还要与身躯磨合,估计要睡上一天。”撇了一眼两仪式,悠耸了耸肩道。
“不过话说回来,织!既然灵魂二分了,我帮你做个身躯吧,算上我的第四法和从橙子哪里弄来的人偶技术,保证和式一模一样喔。”悠嘴角轻扬,一脸坏笑地说道。
看到悠的笑容,光球微微颤动了几下。
“一模一样的身躯啊~意思是,我的三围你也知道咯?”绵里藏针的戏谑之声轻轻响起。
“……”悠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他总不能说趁着某位和服少女沉睡的时候,他上下其手,亲自测量过无数遍吧?
“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吧?真差劲!明明醒着的时候也不是不给你。”光球中传来了细不可闻的抱怨声。
悠嘴角微微一抽,你是允许了,但是两仪式不允许的话,他还不是分分钟就会被砍吗?
说到底,和双重人格的人谈感情实在是太艰辛了,尤其是对方还知道他人渣的情况下,更是麻烦无比。
话说,他的人渣事迹好像都是待过远野洋馆的藤乃做的小报告吧?看来……有必要‘教育’一下那丫头了。
“喂,大叔,我考虑了一下,暂时还是别做我的身躯吧。”两仪织语气犹豫不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