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奇道具了解一下? 第69章

作者:生命汲取者

一口饮下,他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

多灾多难的冬木市仿佛是受到了上帝的诅咒一般,骤然而来的剧烈地震将无数人埋在了废墟之下,随即而来点燃的地火将那些没能拖拖的人们一个接一个变为焦黑的尸骸。夜空被盛大的红莲之火渲染,地面无休止地上演着死亡的宴会。

漫步在灾变地狱的冬木市,言峰绮礼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

趋于毁灭的生命,与在噩梦中煎熬着他的光景是那样相似。但跟前的,毫无疑问的是现实。

这一次毁灭一切的不是天空中黑色的太阳,而是从那不可名状的时空乱入的光轮——但毫无疑问,这些无妄之灾都是人类无法企及和匹敌的‘天灾’

正因为如此,人类才需要更加快的抵达‘天堂’才对。

这就是人间的地狱啊,言峰绮礼伸出了手,喃喃的说道。

他不打算拯救,也不会因此而高兴,这些人都是场‘试炼’中可悲的‘祭品’,而他们的死亡并不是毫无价值,而是会化作未来之人通往‘天国’的代价。

所以,安心的去吧。

漫步在废墟上的神父仿若是倾听者一曲悲伤的进行曲,泪流满面,但却没有任何施救的行为。

直到他路过了一处废墟,他停下了脚步。他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被压塌在废墟之下却毫发无损,却要因为燃烧而空的氧气即将消亡的生命。

啊,他找到了。

言峰绮礼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流泪满面但却面带微笑,移开了废墟的落石,将被埋在下面的‘那个孩子’给挖了出来。

这个和画像上的那个黑色皮肤白色头发而苦大仇深的男子很像的孩子。

命运指引着他,找到了又一个关键的碎片。

是一个红色短发的男孩,一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一个......命运中的男孩。

他想他找到了,命运中的又一个关键词。

他取出了亚瑟王的剑鞘,毫不犹豫的埋在了这个男孩的体内。

“从今天起,你就叫言峰士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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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五年后的故事

走在石板路上的人群。

油腻的炸鱼与薯条气味,或者著名的双层巴士排放的废气。穿风衣的绅士与围著围巾或丝巾的女性各走各的,孩子们吵吵嚷嚷地一边聊天一边搭上公车......

这是从伦敦的窗外所能看到的风景,似乎永远都是这样一成不变,没有任何可以更改的地方。

留着长发的韦伯·维尔维特静静的望着窗外,回忆着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天所发射到事情,似乎就是五年前的那一天,他突然又想起来了,那一日发生的一切。

他经历了一场如梦似幻般的战争。

其实说出去有又谁会相信呢?他韦伯·维尔维特开着一台高达上天入地,不仅杀了一个可怕的外星主宰,更和人一路打上太空险些造成灭绝地球圈的大战?

呵,这样的设定恐怕就连科幻小说家都不会擅用吧。

韦伯的手捧住下巴,微微的发着呆。其实在那一日他始终有不少的遗憾和疑惑,像是自己怎么跟突然开了窍似的开着高达上天入地,又比如自己当初是怎么强制脱离的,受那么重的伤似乎如何痊愈的,又如何被正好的冲到了英伦三岛的海滩上。

拜这个所赐,自己少坐了一次飞机,却差点被当成偷渡客......

那一日发生的事情注定是复杂的,时钟塔封锁了一切消息,韦伯所知道的仅仅只是那一日冬木市连续发生了两次可怕的大源变动,算上前一次,总数有三次难以想象的波及大源的可怕灾变。

对于发生那样的事,时钟塔不可能撒手不管,但那就不是韦伯能够插手的地方了。

参与圣杯战争的韦伯回到时钟塔以后固然受到了不少问讯,但出人意料的是并没有什么肯尼斯老师的家里人来找他算账——那些亲戚似乎都在忙着怎么刮分家里的遗产,最后落得一屁股债和一个家族的空名丢给了一个女孩。

韦伯很庆幸,但也对肯尼斯老师感到了一股愧疚之情。他以低廉的价格购买下了肯尼斯老师的教师,然后顺理成章的继承了艾尔梅洛伊二世的名号,如今,也算是时钟塔半个响当当的人物了。

时钟塔的大笨钟还是什么的......见鬼,自己的学生都在取什么诡异的名字。

“打扰了。”

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韦伯的弟子格蕾,一个各方面都与那个亚瑟王Saber关系匪浅的家伙——不过韦伯很讨厌她的脸,而她也很喜欢韦伯讨厌她的脸。

韦伯随口打了声招呼,目光出神,却是沉浸在了那一天的回忆里。

那一日从海上坠落的巴耶力一分为三,承载亚普哈反应炉的部分坠入了印度洋,后来不知怎么的辗转落入了阿特拉斯院的手中,最后被天文科的君主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用不知何处的渠道弄到了手,说是终于找到了最后的碎片什么什么的,然后在一处隐秘的场所开始宣布建立了一个叫做‘迦勒底’的机构。

至于剩下的逃生舱和残存机体的下落韦伯就不清楚了,不过就坠落地点来看,两个之中起码有一个是被大陆上那些中国人捕捞到手了吧。

反正这种东西他们想要独占也不可能,国际上的扯皮每个个把年就不会结束,反正这也不关韦伯的事就是了。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看向了旁边带着兜帽的格蕾,皱眉道

“有什么事嘛?我应该说过假日时间不要来打扰我吧。”

......

西欧 一处不知名的小教堂内

在漆黑的夜里,教堂燃起了熊熊的火焰,赤红的红莲焚烧这整个教堂,将这神圣的场所化作了一个红莲的地狱。

“这下你们就逃不掉了。”

白色短发,黑色皮肤与黑色的神父袍,一个少年用着冷漠的语气对着那些教堂的‘闯入者’们说道,而在他的背后,一个少女施施然的坐在了钢琴的前面。

那是一个很年轻,也很漂亮的女孩,留着银白色的长发,姣好的面容,并且不知为何总散发出一种超越年龄质感的‘艳丽’,仿佛吸引黑暗之物的源头一样。

她的手指抚向了钢琴黑白的琴键,修长的手指抚动之间,演奏出的是德西彪的那首《月光》

漆黑而寂静的夜,这首曲子格外的阴森,特别是配合其少年的前方那燃起的一双双红色眼眸,就更加如此了。

少年拿背后拿出了两把枪,是明显经过改造的,超大口径的黑白手枪。

一把叫做“加斯尔”(Casull),口径10mm,装备洗礼银弹,总数十一发,主要用以连续攻击,用以对付相对低阶的死徒

另一把叫做“豺狼”(Jackal):黑色手枪,全长39cm,重量16kg,装弹数6发,口径13mm,弹壳纯银制特殊合金加工,内装药马贝尔斯化学药筒NNA9,装配洗礼水银弹头,能造成大幅度伤害,专门用以对付麻烦的目标。

嚎叫声在前方那亮起一片红光的黑暗中响彻,那些拖拽着锋锐牙齿和口水的死徒在死亡的威胁下贪婪而疯狂的冲向了少年以及少女。

他们是被少女身上散发的‘味道’所吸引,但就像是被钓起来的鱼一样,就这么被轻易的钓上了钩。

他们之中有死徒,也有着‘恶魔’,但无论是谁,他们都是基督之敌,不该存在于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