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明and秋夜
说到这儿，他顿了一下道：“虽然不敢说祂一定不会欺骗我，但是很多东西都是可以验证的，所以……祂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
“而作为代价……那就是天道意识要你保证‘故事’的正常发展？”桔梗觉得自己应该要更加冷静一些，可是……真要是认认真真地仔细讨论起来，她还是有着一种怪怪的感觉。
——自己就是“故事”中的人。
——还只是配角？
还真是……
哪怕知道这只是所谓的“三千世界”中的一个，但还是有些……讨厌啊。
“不……”
犬夜叉摇了摇头，“就我看到的天道意识，祂就不具备什么自我，哪怕祂被我称作‘天道意识’！只要是不刺激祂，祂就不会对外界做出什么反应，自然而然，祂也没有对我提出什么奇怪的要求。”
“但——”
“就像是祂通过京都召唤安倍晴明引发意外一般，若不是我早就是在桔梗你的身上藏了一股力量，恐怕你那边已经是出了意外了，也就是……回到了‘正轨’。”
桔梗蹙眉，思索道：“天道意识……高悬于‘天’上，祂应该是高高在上的，无所不能的才是……”
“若是他真正地拥有了自我意识说不一定能做到这一点，但现在……说在这个宇宙无所不能是过分了，但是无所不知……还是有几分可能的。”犬夜叉摇了摇头。
“听犬夜叉你的意思……”夭夭倒是意识到了什么，若有所思地道，“隐藏，那也得藏得住才行。”
“你确定你的所作所为瞒过天道意识了？”
“或者说……”
“你确定你的这一手不在天道意识的算计当中？”
空气，一时沉默了。
许久。
犬夜叉才是轻笑了一声：“的确。”
“这是一个好问题。”
“其实……”
“我也不太确定这一点，我是在赌。”
说是“赌”，但犬夜叉的脸上却是没有多少侥幸的意思，他郑重地说道：“这一年来，四象城飞速发展，我对天道意识展露的就是我不会过分干涉‘舞台’的发展的意思。”
“而这个……大概也是四象城发展如此顺利的原因之一。”
“此时，若是夭夭你有时间的话，你可以观察一下四象城的发展情况，想来你会发现一些相当有趣的事情。”
“再次，说是‘赌’，其实我也在思考着天道意识‘修正力’的极限。”
“比如……”
“祂是能够直接操控我们按照祂的‘剧本’去行动。”
“还是通过各种手段来影响我们。”
“照目前的情况看来，祂没有多少直接干涉现实的能力，只能够引导。”
“但是——”
夭夭的神色还是严肃了起来：“还是存在着意外的可能性吧？”
“……”桔梗微微沉下了眼帘。
她也不蠢，知道夭夭这话背后的意思。
这就是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了。
的确。
犬夜叉的所作所为可以看作是他与天道意识的博弈。
但是，拿“桔梗”来当“赌注”也是确确实实的事情。
所以，夭夭将这点说开来，而之前的犬夜叉也没有隐瞒这事的意思，显然就是不想要让自己心中留下什么芥蒂。
所以——
桔梗也在等着犬夜叉的回答。
“是的。”
“存在着意外的可能性。”
犬夜叉轻轻地一叹：“所以，我在桔梗的身上留下了后手。”
二女的眉头动了动。
“你们说……”
“我们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吗？”
“这是当然。”二女毫不犹豫地便是点了点头。
“是的，我们的身体，灵魂，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自于世界，就算是我们的意识是高于灵魂之上的产物，但其根基也是‘物质’的，是确实存在的。”
“既然如此……”
“作为世界本身的天道意识便是无所不知的。”
“那么……”
“想要屏蔽祂的无所不知，那就只有两个方法。”
“一个，是超越祂！”
“第二个，那就是使用不属于祂的力量！”
一边说着，犬夜叉那伸出的手微微抬起。
一虚抓。
嗡！~~
刹那之间，一尊神秘魔方的投影出现在了犬夜叉的手上。
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摊牌 续
魔方！
一尊神秘的魔方！
它一出现，立马便是吸引了二女的目光，大脑飞速运转，全身血液疯狂地朝着脑袋涌去，就连在意识海汇聚的灵子也是“沸腾”了起来，就要拼命地记忆下这一个超越天道之宝！
但——
哗啦！~~
犬夜叉手一挥，魔方的投影瞬间便是消失了。
二女的脸色涨红。
许久。
“咳！”
“呼呼……喝喝……”
二女大口地呼吸着，喘息着，那涌上脑袋的血液这才是缓缓散去，她们对视一眼，眼中有着后怕之色。
“这……太可怕了！”
“那方块表面的神纹……似乎拥有着不可思议地魔力一般，我的目光，我的魂魄就像是着了迷一般死死地盯着它。”
“强烈的愉悦感！”
“哪怕我丝毫看不明白！”
“但——”
桔梗摸了摸自己那突突乱跳的太阳系附近的青筋，轻声道：“若是我再看下去，恐怕我的脑子和魂魄就撑不住了！”
“只一眼……就仿佛看到了领域，看到了领域背后所蕴含的‘道’一般……”夭夭的境界比起桔梗要高出不少，也正因此她看到了更多的东西，“我能够确定的是，这股力量，它已经是超越了大妖怪了，隐隐间，似乎比起犬夜叉的妖王之力更加地神秘，更加地……近似于道。”
“分出一缕力量。”
犬夜叉收回手，认真地道：“这就是我目前所能够做到的极限了。”
“而它的一缕力量，我有着信心，哪怕是妖王亲临它也有着转移的能力。”
“当然了……若真是出现了妖王要必杀桔梗……这一缕力量是无法彻底阻止的。”
话说明白了，说透了，误会也就没了。
更重要的是桔梗足够地理智。
“的确。”
她点了点头道：“犬夜叉施展妖王之力，让我们来研究，弥补根基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
“虽然未窥见那个宝物的全部力量，但是……我也能够看得出来它的力量再加上犬夜叉的元神之力，自保是足够的。”
“就如犬夜叉所说……”
“若是天道意识真的能够驱使妖王来击杀我来完成‘故事’，的确，我几乎是死定了。”
“与其如此，还不如赌一把，引出天道意识的手段。”
本就没有什么芥蒂，这下桔梗更是完全放下了之前的些许不快。
甚至于，她还关心起了犬夜叉：“就这么将如此宝物暴露出来真的没有问题吗？我也见过王器……似乎……你这个宝物的层次，给我的感觉似乎比它们还要高上一层……？”
说到最后，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是一层？
还是两三层？
只是两三层就能够超越宇宙，超越天道吗？
更高？
这是她难以想象的境界了。
“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境界也就是妖王了……”
犬夜叉轻吐出了一口气，朝着西方看了一眼道：“自从成就了妖王之境……哪怕只是迈进了大半个身子，我的感知也提升到了一个惊人的层次。”
“还有……直觉！”
“我的直觉，还有这一年来我的探索告诉了我，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妖王撑死了也就是摸到虚无之阶门槛的妖王了……至于更高的……早就是走了。”
“所以……”
“问题不大。”
“哪怕是我打不过这些究极的老怪物，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拿不下我。”
“当然了……”
“这种老怪物有没有也是一回事。”
妖王就是无数大妖怪天赋的极限了。
哪怕是超规格的茨木华歌，还有几百年前的安倍晴明、麻仓叶王等等，他们也不敢说几百年内必定成就妖王。
他们有的，只是一往无前的信心。
可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至少现在他们都在探索当中。
所以，理论上来说这个世界上有可能存在着虚无之阶的妖王，但实际上能够证得无量之阶，这已经是天花板一级的存在了。
哪怕没有刨根究底，犬夜叉也敢说，这个世界上无量之阶的存在，撑死了也就是一手之数，甚至更低，不到三个。
在这种情况之下，魔方若还是被夺走了……那只能说“天意”了。
当然了。
该做的防护措施还是有的。
“也对。”
二女同意了犬夜叉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