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敌霸王花
这么想着,南达科他便不禁伸手揉了揉马萨诸塞的头发:“麻省, 也和姐姐说
说,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吧?”
“没什么,只是想到了当初姐姐你和华盛顿在那次与重樱的对抗演习结束之后
,争论到底是谁的舰炮击中了雾岛,而大打
马萨诸塞的声音,戛然而止。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她,赶紧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自家大姐的脸色。
好家伙!
大姐你怎么变成张飞了! ?
“”.
咽下一口唾沫,看着南达科他那张黑得不能再黑的脸,马萨诸塞赶紧把手里的
椰子推进了前者的怀里,然后二话不说地起身跑到了安伦的身边,紧紧地挽住了他
的胳膊。
果然,只有待在指挥官的身边,才能让人感受到安全感啊。
“马萨诸塞?”
感受着手臂上突然传来的柔软触感,安伦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当然,他还是十分享受这种感觉的。
毕竟,这也是老婆和自己亲昵的一种表现不是?
马萨诸塞可以感觉得到,有一双宛若恶灵般的视线,正在背后瞪着自己。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是不能回头。
绝对不能在南达科他大姐还在气头上的时候,和她产生眼神上的接触!
不过好在现在有指挥官这块挡箭牌,姐姐暂时应该也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才对。
按照马萨诸塞对自家大姐的了解,只要等大姐气消了,她自己就会把这件事给
忘了。
对此,马萨诸塞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在大姐气消之前,尽可能地
让自己赖在指挥官身边。
“指挥官,今天中午吃什么?”
听着马萨诸塞的这话,安伦稍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因为太专注列克星教和小加加的彩排,所以忘记做饭了,啊哈不过不
用担心,我刚才已经用手机下单了梅麻吕家的披萨,应该再过一会儿,就会送到了
“披萨啊,是什么口味的?”马萨诸塞继续拖延时间。
安伦稍作回想后答道:
“什么口味的点了一些。马萨诸塞,是有什么忌口的吗?
“不是,就是好奇指挥官的口味。”
“我基本不怎么挑食啦。不过话说回来,马萨诸塞你有看到布莱默顿么?从刚
才开始,好像就没看她人了。”
“布莱默顿说列克星敦和小加加刚刚唱的那首《英雄》实在是太燃了,听了之
后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所以就- -个人先回别墅,对着墙面练习网球去了。”
“布莱默顿,还真是刻苦啊。明明阻力那么大,却还是坚持打着网球,井严苛
要求自己,每天都会进行训练。”安伦微微颔首,心中也是不禁对自家那刻苦的媳
妇儿产生了一种敬佩之情。
“指挥官,要去叫布莱默顿回来吗?”
“不用了,不要去打扰她。反正待会儿披萨到了,我们还要回别墅的,就暂时
先让她一个人练一会儿吧。”
女天狗别墅外,布莱默顿正挥舞着手中的球拍,尽情地挥洒着汗水。
嘴里哼着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刚刚合唱的那首《英雄》,这一刻,布莱默顿甚
至觉得自己变成了光。
曾经的她,单纯地以为偶像只不过是一份在舞台上唱唱跳跳的职业罢了。
但今天,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彻底改变了她对偶像的看法。
优质的偶像,不仅能够成为粉丝们的榜样,更是能用歌声或者舞蹈,为大家带
来笑容与力量。
啪-
伴随着球拍重重地挥下,网球化作了一道光,直冲天际。
无辜的云朵,顿时便被穿出了个空洞。
“糟糕,不小心太用力了。”
看着那消失在天际的网球,布莱默顿不由地吐了吐舌头。
还好这一球,她不是对着墙打的。
要不然的话,大会儿今天可能就要在废墟里头过夜了。
“布莱默顿,你得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才行啊。”
用手学拍了拍脸颊,布莱默顿重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只网球。
然而,正当少女准备挥动球拍的瞬间,-道熟悉的声音,却是让她的身体宛若
被时停般地定格在了原地。
啪嗒嗒嗒
网球掉落在地,然后滚到了一双修长洁白的美腿边上。
巴尔的摩弯腰将网球捡起,她的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这种轻微的干扰就停下了挥拍的动作,你还差的远呢,布莱默顿。”
“巴尔的摩大姐! ?
惊喜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刚刚才说完要学会控制自己情绪的巴尔的摩,顿时就
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了个精光,然后笔直地扑向了巴尔的摩。
这是我们至今仍未知道的,一种双发同时持球进行碰撞的上流球类运动。
在一阵难以用文字描述的惊涛骇浪之后,巴尔的摩级的九妹布莱默顿,与大姐
巴尔的摩,紧紧地相互拥抱在了一-起。
“巴尔的摩大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与巴尔的摩分开之后,布莱默顿便上下打量起了许久不见的大姐。
看起来似乎和以前没有太大的变化,但却又总觉得好像有些不同。
“昨天在电视上看到了里诺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听到她提到了指挥官的名字。
因为相当在意,所以就找过来了。
“太好了!指挥官如果知道姐姐你来找他了,-定会感动地立马把脸埋到姐姐
你的胸前,然后哭唧唧的!
“钦?”
听着布莱默顿的话,巴尔的摩的睡孔微微缩小,就连说话的时候,都带上了些
许的颤音:
“布莱默顿你的意思是,指挥官他没有死?他现在就和你们在一起,对吗?”
“不太对。”布莱默顿摇了摇头。
与此同时,巴尔的摩的眼神也随之暗淡了下去。
看着布莱默顿,她不禁苦笑着说道:
“说得也是,当初明明是大家一起看着指挥官被抬进棺材里看来是我太
思念指挥官,想他想得都魔怔了。已经死了的人,怎么可能会回来呢。
眼看自家姐姐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去,布莱默顿就知道一定是她误会了自
己的意思。
为了让姐姐恢复精神,布莱默顿赶紧解释道:“姐姐, 指挥官确实是死了。但
他,也确实又活了。所以,我才说姐姐你之前说的指挥官其实没死的说法是错的。
“啊?”
“解释起来稍微有点复杂啦。不过,指挥官他的确是得到了神明大人的祝福,
重新回到了人世。现在,他就在沙滩上,陪着列克星敦还有小加加,- -起为了后天
的演唱会进行着彩排呢。’
巴尔的摩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乎。
明明布莱默顿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一个单词都能听懂,但连在-起之后,却是让
人完全无法理解。
“哎呀,姐姐你就不要再这么愁眉苦脸的啦。总之,指挥官现在还好端端的活
着呢,你快跟紧我,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他!”
840.巴尔的摩
跟在布莱默顿的身后,巴尔的摩的脑海中总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阳光很暖,海风也很凉爽。
但巴尔的摩却觉得,此刻的-切,都像是与她隔开了一个次元。
当然,这并不是巴尔的摩的问题。
虽说少女的心中一直都期盼着指挥官能够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死而复生什么的
,也确实远远超出了一个正常人的常识范围。
直到巴尔的摩撞上了不知何时停下脚步的布莱默顿,她这才终于有些恍惚地晃
了晃脑袋。
“姐姐,看到前面的那片沙滩了吗?你看,被马萨诸塞挽着的,就是指挥官喔
“指挥官
朝着布莱默顿所指的方向看去。
虽然只是- -个背影,但仍旧对巴尔的摩造成了极大的冲击。
他实在是太耀眼了。
如果把舰娘们比作行星,那么指挥官,就是名为太阳的恒星。
他的强大吸引力,总是能让那一颗又-颗的行星,围绕着他,不知疲倦地进行
着公转.
而从这一-刻起,名为巴尔的摩的行星,也步入了她的公转轨道。
“他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