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灵异 第177章

作者:心中无/码

  “我怎么知道,它的包装上就写着特制子弹四个字,真有这么痛吗?要不要我帮你打个120?”

  众人集体倒吸了一口冷气,“大兄弟,隐者就已经足够恐怖了,你还痛击友军拖后腿,是想我们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吗?”

  各怀鬼胎的塔罗会成员再也不敢摸鱼划水,准备团结一致对付隐者。

  随着黑色长袍怪人惨叫连连,隐者猛地看向苏澈,他赤红的双目浮现出几许疑惑,总觉得苏澈的身影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

  不过不要紧,在场的塔罗会邪教成员有几个他不熟悉呢?

  索性全部干掉,一网打尽!

  代表死亡的铁链和钩镰如同索命的恶鬼从黑暗之中出现,泛起寒光的镰刃和血迹斑斑的铁链迎面来袭,它首选的目标赫然是苏澈,却在即将接触到苏澈时仿佛察觉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硬生生九十度转弯,打着旋儿漂移朝年少的鸭舌帽男而去。

  年少鸭舌帽男吓得浑身一个哆嗦,看到一个白惨惨的骨架露出狰狞的笑容,手持铁链钩镰意图把自己拖进地狱。

  这还了得?

  年少鸭舌帽男心中暗骂,“这鬼东西的目标明明就是他这个疯子,为什么会突然转弯来袭击我,难道是看我比较好欺负?”

  他张开嘴巴,露出一双白森森的牙齿,猩红的舌头舔舐着苍白的嘴唇,鸭舌帽檐下方的双目涌现疯狂,一股森寒的气息顺着他涌现疯狂情绪的双目蔓延到全身。

  “嘎巴嘎巴嘎巴!”

  能加入危险的邪教组织塔罗会后,活蹦乱跳的来到江城,年少的鸭舌帽男不是简单的货色,扩散到全身的森寒气息让他身体毛孔瞬时收缩,汗毛根根竖起,几乎是下意识的机械扭动脖颈。

  当他侧面的脖颈暴露出来,才能隐约看到他的脖颈处结着厚厚的血痂,组成一副狰狞可怖的图案。

  撕拉——

  血肉撕裂,筋膜断开,从年少鸭舌帽男人的脖子上竟长出了另一个和他面容有六七分相似的脑袋出来,但是相比较正常的脑袋,这个面容与年少鸭舌帽男人有六七分相似的东西,更像是一个布满乌黑血丝的肿瘤。

  “当人还是一个细胞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弱肉强食,双胎消失综合征!它本应该是我的双胞胎兄弟,但却在妊娠的

  “然而它却并没有消失,它一直活在我的身体里,从出生到成长,直到此时,他一直都在!”

  “想杀了我?你问过我的兄弟没有?”

  年少鸭舌帽男低沉着嗓子缓缓出声,钩镰和铁链在他说话时竟奇迹般的停下了来袭的动作,直到年少鸭舌帽男说完,它才委婉的表示你说的很让我感动,但我还是要砍下你的脑袋。

  十动然拒!

  血迹斑斑的铁链套住年少鸭舌帽男的两个头,锋利钩镰连续挥动,一具颈骨割裂的无头尸体保持着前冲的动作一头栽进杂草丛中,滚烫鲜血从脖颈大动脉喷射而出三米远。

  直到意识飞速消散,眼前被黑暗占据,年少鸭舌帽男才不敢置信的张嘴做嘶喊状,可惜最后断气也没能说出半句话来。

  苏澈对此深感无语,“你说你是不是有病,连反派死于话多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刚才还准备团结一致对付隐者的塔罗会邪教成员眼见年少鸭舌帽男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横死当场,顿时浑身战栗,面如死灰,年老的鸭舌帽男恐惧无比的看了一眼血迹斑斑铁链上卷着的两颗人头,冷汗直流。

  “咔咔咔咔咔咔。”

  就在血迹斑斑铁链和钩镰卷着两颗人头,继续往下一个目标逼近时,滋滋电流声犹如千万只鸟类啼叫般响彻黑夜,白惨惨的骨架抬起头,正好对上了击穿空气来到自己面前的大片炽蓝电弧编织的电网。

  “大家别怕,我苏某人来支援你们了!”

  口罩女人和年老鸭舌帽男看见这位疯疯癫癫的苏先生逆行而来,挥动手上闪烁炽蓝电弧的金属小棍,竭力阻拦血迹斑斑铁链和钩镰袭击他们。

  “你......你不要过来啊!”

  两人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苏澈脸上挂着无比和善的笑容,“什么?电流声太大,我没听清楚!”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一道猛烈的电弧从电网中分流,眼前顿时闪烁起来如同惊涛骇浪般的恐怖炽蓝电光,直接照亮了他们眼前的杂草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亚于黑色长袍怪人被54式手枪击中的凄厉叫唤声回荡在杂草丛生的原野,正在与隐者僵持对抗的黑色长袍怪人听到哀嚎声后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真是见鬼。

  这个疯疯癫癫的年轻人又在痛击友军了!

  你这口口声声说自己在抓内鬼的家伙,此时此刻的所作所为和内鬼又有什么区别?

  不!

  恐怕内鬼都没能像你这样有效的痛击友军!

  口罩女人和年老鸭舌帽男被电得瘫倒在地直哆嗦,嘴斜眼歪,口吐白沫,翻起白眼陷入重度昏迷。

  怪谈协会众人和安东林见此一幕眼皮直跳,心生感叹,果然不愧是会长你,弹指间塔罗会邪教成员一死三伤,还有个可怜的刘哥被当成内鬼顶包。

  “你们还在那里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他都顶不住了吗?还不和我一起上前帮忙痛击隐者?”苏澈喊道。

  怪谈协会众人和安东林立时反应过来,“坚持住,我们马上就来帮你对付隐者!”

第四百二十三章 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句话说出口,黑色长袍怪人显然激动坏了,顿时提起十二万分精神,准备迎接即将来到的支援。

  被苏澈开枪击中的伤口疼痛难忍,更加致命的是击中他的子弹不知道是用什么鬼邪门的材料制造而成,导致他现在无法有效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好在离他咫尺之遥的隐者也遭受重创,不然他非得死在这里不可。

  留了个心眼向前来支援他的众人匆匆扫了一眼,见到刚才痛击友军的苏澈正在一路闪电带火花的牵制圈住两颗人头的铁链和钩镰,来支援自己的不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而是一群看起来就不是正常人的奇行种,他登时松了口气。

  “不是他就好。”

  身材肥硕无比的小甜甜如同一辆重型装甲车,动力全开在齐腰深的杂草丛中横冲直撞;浑身上下长满黑毛的匡成更是一跃而起四五米高,一抹黯淡的月光穿透云层给黑暗的环境平添一份光亮,他狭长的影子映射在不断摇曳的原野上,极其骇人;而瘦骨嶙峋的钱胖子和周身遍布深色尸斑的安东林也在快步赶来。

  黑色长袍怪人振奋不已,“这下子稳了!”

  他强压下伤口处如附骨之疽般无法缓解半分的剧痛,勉力控制着身体向隐者发起又一轮进攻,人皮纸牌仿佛雪花似的从天际洋洋洒落,目标赫然就是隐者。

  然后......

  他却发现向隐者发起新一轮进攻的人,只有自己一个,其他冲上来的奇行种远远放缓了前进速度,简直像是在郊游一样磨磨唧唧。

  “淦!”

  此时黑色长袍怪人已经没有任何退路,隐者鲜血淋漓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弄的笑容,“几年不见,你还是喜欢玩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无聊把戏,魔术师?”

  隐者拖长了语气,“哦不对,它已经变成了我的形状,这个名号也不再属于你。”

  洋洋洒洒从天际飘落的人皮纸牌像被定格了时间,诡异的悬停在空中,下一刻,黑色长袍怪人感觉体内有股恐怖的力量迸发,一股有别于子弹贯穿伤的撕裂疼痛和强烈的窒息眩晕感入侵他的感官。

  他低头看了一眼。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被关在灌满清水的密封容器内部,仿佛有一个看不见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残忍而迅速的刺出一柄又一柄锋利的细剑,利器贯入躯体噗嗤作响,灌满清水的密封容器瞬间被外涌的鲜血染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赫然发现自己又被直挺挺的捆在熊熊燃烧的烈焰之上,高温炙烤带来的强烈烧灼疼痛无声的向他倾诉,出现在他面前的这一切并不是幻觉。

  意识在无尽的折磨中逐渐模糊。

  “这种感觉不好受吧?”

  整张脸鲜血淋漓的隐者出现在他面前,黑色长袍怪人猛地惊醒,他仍然身处在进入塘山水库长满杂草的羊肠小道中。

  只不过身上穿着的黑色长袍已被刺成了筛子,焦黑的烧伤和血流不止的贯穿伤遍布全身,此时的他已经不成人形。

  “......呕哇!”黑色长袍怪人呕出一滩掺杂内脏碎块的污血,虚弱的看着隐者,“塔......塔罗牌里,有......有鬼?”

  隐者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旁若无人的开口道,“那个人散布了很多关于塔罗牌的谣言,实现愿望,预测未来......很多很多听起来很诱人的愿景,但唯独没有向我们透露当你触摸到这张塔罗牌开始,这场死亡的游戏就开始了,它最后只能有一个胜利者活下来。”

  “不管最后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什么东西,这个胜利者必然是我!”隐者说到这里时整张鲜血淋漓的面孔变得狰狞无比,“无论江城,还是南河,亦或者是双庆,我会找到你们剩下的人,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

  “现在,你该去死了!”

  隐者的话音刚落下,黑色长袍怪人冷漠的眼神骤然凝固,瞳孔缓缓扩散,很快就没了声息。

  “接下来,就该把你们这些小鱼小虾全清除干净!”隐者越过黑色长袍怪人已经凉透的尸体,向怪谈协会众人和安东林走去。

  突然之间,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瘦骨嶙峋的熟悉人影,脑海中浮现出不可承受之痛的回忆,“是你?”

  出现在隐者眼中的熟悉人影是钱胖子,他曾跟着苏澈在青山精神病院的五号病栋露过面,自然而然被隐者记下。

  “啊这......”钱胖子一时语塞,沉默片刻后大喊道,“大叔你肯定认错了人,我们根本没见过!”

  继而转身掉头就走,边跑边喊,“隐者杀人了,苏先生救命啊!”

  耀眼的炽蓝电弧照亮了塘山水库附近的大片黑暗,恐怖的强劲的滋滋电流声持续嗡鸣,苏澈身边仿佛变成了雷电肆掠的雷暴区。

  拖扯长长黑袍,戴着兜帽看不清面孔的惨白骨架时隐时现,它手上圈住两颗头颅的血迹斑斑铁链和钩镰无疑成为绝佳的导电材料,苏澈持续以杨教授教鞭最高功率输出炽蓝电弧,血迹斑斑的铁链以及钩镰还有杨教授教鞭的银色金属顶端,都在强大无比电流输出下变得通红滚烫。

  直到血迹斑斑的铁链和钩镰彻底被电流电阻烧红,戴着兜帽的惨白骨架终于顶不住了,身影逐渐变淡消失,一张刻画看不清楚模样,一手持绳套,一手持钩镰人影轮廓形象的金边塔罗牌从惨白骨架消失的地方出现,最后飘落到苏澈手里。

  “不!你竟敢抢走我的东西!”当金边塔罗牌落到苏澈手里的瞬间,隐者怒吼出声。

  几乎是立刻,染血的斩骨刀锵的一下出现,跟着杂草一样随风摇摆,往钱胖子走去的隐者没有任何抵抗被染血的斩骨刀剖成两块,五脏六腑从腹腔喷出,仅剩下一丁点没被剖开喉管相连。

  在最后的时刻,隐者瞪大眼睛凝视苏澈,似要将他的相貌铭记于心,“不管是你,还是那个在青山精神病院拿电锯捅我,并向我投出这把长刀诅咒的医生,我一定要让你们两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定会回来的!”

  “怎么又有人在我面前说这句话?”苏澈将代表死亡的金边塔罗牌塞进口袋,然后挠了挠头,“你以为你是灰太狼吗?”

  此时,苏澈眼前不禁浮现终极折磨狂——勺子杀人魔的身影。

  染血的斩骨刀加上勺子杀人魔混合双打,隐者恐怕再也不敢放这样的狠话出来,只可惜他并不知道隐者的本名,否则的话肯定没隐者好果汁吃。

  “对了,隐者以前似乎是治疗白婧全身烧伤的医生,她很可能知道隐者的姓名!”苏澈来了兴致,“来而不往非礼也,染血的斩骨刀不够你用,等我回去再送你一份大礼!”

第四百二十四章 内鬼必须死!

  西城刑警支队时至深夜仍然人来人往,一幅热火朝天的样子,但所有人脸上都挂着凝重的表情。

  陈睿广的办公室内已被征用,墙面的黑板上贴满了或新或旧的照片,其中三分之一的内容是关于拦江大桥江底河床的地形图,一小部分是殉职的东江国安成员遗照,其下附带了厚厚的一沓个人档案,最后的部分全是有关死亡钟摆的情报分析。

  除此之外,还在墙面的黑板角落陈列了一些有关塔罗会的情报信息。

  “拦江大桥下面的情况不容乐观,河床隆起的坟包比十年前更多,我们现在还无法判断出哪些坟包里有鬼,哪些没有,而且在长达十年的时间中,拦江大桥下方河床坟包里的鬼绝不仅仅只有我们殉职牺牲人员身上逃脱的鬼怪,那座摆钟周围简直是天然的鬼蜮,比老赵你之前经历的南丰鬼镇更加凶险!”

  说话的是周探,他最近的状态有些奇怪,受到纸扎灯照射后鬼眼产生的瘙痒在前几天神奇消失,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自己的鬼眼莫名其妙变得更阴冷了。

  赵泰来闻声脸上凝重的表情动了动,最后沉声道,“我知道拦江大桥下面的情况很凶险,但是我们别无选择,这次必须彻底解决拦江大桥下面那东西,不过并不是没有好消息,摆钟的时间偏差还有半个小时,我们应该有足够时间!”

  “对了,潜入江城的邪教组织塔罗会,最近是什么情况?”周探突然问道。

  赵泰来非常隐晦的回答,“我们打入塔罗会内部的线人已经获取了核心成员的身份,只待他将塔罗会在东江的布置摸清楚报告上来,我们就可以进行收网行动。”

  “昨天上午从洗衣巷孟婆婆藏身处挖掘出来尸体的检验报告出来了,这具尸体......”赵泰来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与四年前我们联合汉东武警特勤队在两省交界山区,剿灭的塔罗会核心成员隐者DNA验证结果完全一致,身份可以追溯到靖城的一名烧伤科医生和另一个没有具体身份信息的男人,这具尸体就像是用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各取一半拼凑在一起!”

  “靖城那名烧伤科医生失踪多年,应该是加入了塔罗会,没有具体身份信息的男人和四年前一样,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仔细对比过两个DNA验证结果完全一致的两具尸体,它们的体貌特征根本不同,这一切太过诡异和邪门......隐者很可能没有死,他现在就在江城!”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赵泰来下意识的想要拍桌子,结果没有双手的他显然拍了个寂寞,“邪教组织塔罗会必须彻底铲除,不能给他们再次卷土重来的机会!”

  周探深深的叹息道,“灵异事件发生的频率越来越高,局里的人手严重不足,想要像四年前那样组织一场全面彻底的清剿不太现实,而且现在的着重点应当是拦江大桥下面的那只鬼。”

  “不过话说回来。”周探话锋一转,“上次热心市民苏先生留下的特制子弹逆向仿制工作还算顺利,功效也比我们以前自己做出来的子弹强上许多,有了这种子弹,经过训练的普通人也能处理一些简单的灵异事件,搞灵异事件研究的那群神棍虽然说创造能力不太行,但仿制山寨的能力绝对一流,没的说!”

  “可惜时间太紧,加上适应重火器弹药的改造工程进展缓慢,不然完全可以用重炮将拦江大桥下方河床的坟包全炸掉,直捣黄龙!”

  对于周探的发散性思维赵泰来深以为然,他又何尝不是个火力不足恐惧症患者,好不容易搞到了对鬼怪有杀伤性的热武器原型材料,不彻底研究透彻后,玩魔改威力加强版都对不起热心市民苏先生送来的特制子弹。

  “没办法,我们等不了了,热心市民苏先生送来的特制子弹原型能够有效杀伤厉鬼,但对红衣厉鬼的效果不大,我们的仿制品杀伤力虽然比不上原型,但胜在数量多。而且十年前消失在皇岗村鬼蜮的六处

  周探沉默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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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哧呼哧,呼哧呼哧。

  急促的喘息声。

  口罩女人和年老鸭舌帽男翻起的白眼骤地一缩,从昏厥的状态中恢复意识,耳旁传来的是沉重的脚步声,他们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体态肥硕的丑陋女人扛在肩上狂奔。

  “怎么回事?”

  “隐者呢?”

  两人先后出声,他们脑海中残留的画面只剩下炽蓝电弧劈中自己的画面,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不知道。

  “和我们碰头的黑袍怪人被隐者干掉,不过他临死前重创隐者,为我们逃脱赢得了机会。”苏澈悲怆出声,“他留下遗言,隐者已经严重威胁到协会即将进行的计划,要我们尽快联系协会其他核心成员,以最快的速度剿灭隐者!”

  “什么?又有核心成员被隐者杀掉了?那么他的塔罗牌......”口罩女人首先反应过来,她身处的环境容不得她赤裸裸展露对核心成员塔罗牌的渴望,连忙收声。

  苏澈眼中闪烁难掩的愤怒,“那张塔罗牌黑袍怪人明明已经交到了我的手上,却被该死的隐者抢走,我苏某人绝对饶不了他!”

  “你?”口罩女人和年老鸭舌帽男显然不信苏澈的鬼话,这个疯疯癫癫的苏先生刚见到黑袍怪人就悍然对他开枪,而后更是在黑袍怪人与隐者形如水火,难解难分之际痛击友军,致使黑袍怪人身受重伤。

  他会把塔罗牌交给你这个疯子?

  我看你肯定是在黑袍怪人快被隐者杀死时,动手抢夺,结果被隐者教做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