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比我更懂灵异 第232章

作者:心中无/码

  铿锵的一阵金铁交鸣之声,獠牙巨口被染血斩骨刀削掉大片獠牙,不过从獠牙巨口中喷出的恐怖鬼脸已经顺着染血斩骨刀贴上了隐者的身体。

  不绝于耳的咀嚼声飞快响起,然而隐者的肿胀难堪的面孔上看不到丝毫痛苦的情绪,挥动手里染血斩骨刀又往苏澈砍下。

  见此一幕,倒地不起的愚者仰头露出阴险笑容,挣扎着起身便想不讲武德从背后偷袭苏澈。

  只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只见到苏澈微微一晃,扭动身体避开隐者砍来的染血斩骨刀,而挣扎着起身准备从背后偷袭苏澈的愚者却凄惨无比的被染血斩骨刀正面砍中。

  不仅如此,当染血斩骨刀砍中愚者并接触到附着在他身上燃烧的银白色火焰时,染血斩骨刀刀身沉积的斑斑血迹竟诡异的流动了起来。

  凄惨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从染血斩骨刀中传出,紧接着,一张干枯老朽的人脸从黑暗里浮现,它佝偻着身子在车厢地面蠕动,隐隐传来某种尖锐物体与车厢地面刮擦的动静。

  “孟婆婆......”顾不上被染血斩骨刀砍中,因而血流不止的脑门,愚者紧盯突然出现在地狱列车车厢里的佝偻身影。

  不!

  不仅仅只有销声匿迹已久的孟婆婆!

  颈部往下缝线断裂,映衬出属于来自两个不同的人身体的隐者。

  随后染血斩骨刀的前九任主人接连从黑暗中现身,就此被染血斩骨刀弑主魔咒害死的十四任主人齐聚一堂,不祥的气息呈几何倍数激增,染血斩骨刀的弑主魔咒一触即发。

  愚者的目光在两个隐者面部来回扫视,他有些费解,难道隐者也学会了他一人千面,千面一人的操作,不然怎么搞出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隐者出来?

  哐。

  砍中愚者脑门的沾血斩骨刀在银白色火焰烧灼中当场上演‘我裂开了’,随着堆积的血迹从刀身消散,这一把承载着浓烈不祥气息的染血斩骨刀碎成十几块不规则的废铁。

  但不要紧,同样的染血斩骨刀还有十四把。

  十四倍的惊喜是如此的的强烈,以至于死了但没完全死的隐者流下了感动的血泪,如果不是一把染血斩骨刀直接贯穿它鼻梁将两个浑浊血红的眼睛简单干脆插爆的话......

  噗呲......噗呲......噗呲......

  在愚者都感到切肤之痛的注视下,十四把染血斩骨刀接连贯穿隐者的身体,加上先前被染血斩骨刀贯穿的伤口,此时又被十四把染血斩骨刀贯穿的隐者几乎和背负不可承受之痛的鸡架没什么分别,就差被放上烧烤架了。

  可即使被插上了十四把染血斩骨刀,化身恶鬼前来寻仇的隐者也没有被消灭掉,它被染血斩骨刀插爆,裂成几块的眼珠里全然被愚者的身影占据。

  众所周知,隐者在拦江大桥想拖着苏澈同归于尽的时候,都心心念念的想要从愚者手里赢得死亡占卜游戏的胜利。

  眼下愚者出现在它面前,与苏澈那点恩怨又算得上什么?

  看着被染血斩骨刀插成刺猬的隐者,带着身后同样被染血斩骨刀弑主害死,死相凄惨无比的十四任主人和形迹可疑的勺子杀人魔乌泱泱向自己冲来,愚者难免还是慌了。

  “你不要过来啊!!!”

第五百六十二章 这才是猛男应该玩的游戏!

  从被染血斩骨刀弑主杀死的前十四任主人出现,到银白色火焰将砍中愚者的染血斩骨刀烧断,最后到死相凄惨无比的十四任主人和形迹可疑的勺子杀人魔乌泱泱的冲向愚者。

  前后只有十几秒不到的时间。

  愚者很果断,他知道自己无法在银白色火焰烧灼下与苏澈继续耗下去,等到那些阻止银白色火焰的血丝燃烧殆尽,他就会被这如同附骨之疽的银白色火焰像烧毁染血斩骨刀那般活生生烧死。

  “死!”愚者大吼一声,用以阻燃的血丝倾巢而出,几近将附着在他身体上的银白色火焰全然覆盖。

  身体全然被血丝占据,犹如肉粽一样的愚者暂时压制住了银白色火焰,下一秒,他往前倾倒迎着被十四把染血斩骨刀刺穿的隐者落下。

  肉眼可见的,愚者和隐者这一人一鬼之间似乎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变化。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苏澈看着愚者的怪异姿势颇为好奇。

  可这种诡异的变化来得快,去得更快,愚者向前倾倒的身体宛如弹簧被压缩到极限后骤然放松,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大力量突然施加到愚者身上,将他再次掀飞,沉重无比的砸在车厢地面留下一个人形深坑,就连那个倾巢而出的血丝也被震得漫天飞洒,随着朵朵印白色火花溅开而被燃烧殆尽。

  地狱列车在凌晨两点后的双庆地铁三号线隧道中安稳运行多年,即便是东江国安的条子听闻传言三番五次前来搜寻,都从来没有找到任何遗漏的马脚。

  但是在今天,一群从江城来的外地人,不仅破坏了塔罗会在江城准备多年的计划,甚至还一路追查到双庆,就算是我把你们引上地狱列车,但你们的行为也太过分了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愚者喷出一大口污血,给被震散渐显萎靡的血丝续了一命,接着以险些被气歪了嘴的表情面对苏澈,震怒道,“塔罗牌,关同身上的塔罗牌到哪里去了?”

  愚者不知道苏澈到底搞了什么鬼,但他可以确认一件事,那就是眼前被十四把染血长刀刺穿,几乎能放到烧烤架撒上孜然粉也没有任何违和感的隐者,绝不是以前判出塔罗会,并持续猎杀塔罗会核心成员的隐者。

  因为这玩意身上连塔罗牌都没有,也算塔罗会的叛徒?

  等等......

  愚者心里突然升起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果然如同他心底不祥预感所预料到的那般,苏澈一本正经道,“是啊,塔罗牌呢?愚者你这个头号叛徒把我们协会的塔罗牌藏到哪里去了?”

  如果可以的话,愚者真想一刀捅死缺德带冒烟的苏澈,只可惜他暂时做不到这种高难度的事情。

  当他看到陷入短暂停顿的隐者,及隐者带来的一大群死相奇惨无比的染血斩骨刀前十四任主人再次恢复行动能力,乌泱泱往自己而来时,哪里还不知道孟婆婆、倒吊人、女皇和隐者等人,早已成为死在这把染血长刀亡魂。

  “自从这个自称热心市民苏先生的人出现,协会所有的安排都偏移了原有的轨迹,一桩桩多年谋划的计划在他的影响下功败垂成,一名名协会的核心成员遇袭身亡,我还以为是关同的所为,原来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是你......”

  愚者注视着苏澈,似乎想要彻底的把苏澈看穿,然而呈现在他眼中的苏澈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和善笑容,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今晚苏澈的所作所为,他肯定会以为这个年轻人是个人畜无害的普通人。

  “你有资格加入这场死亡的占卜游戏了。”倾巢而出的血丝不再狂涌,既然确定隐者已经死亡化身为复仇的恶鬼,那么他现在死亡占卜游戏的直接对手也已变成了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热心市民苏先生。

  苏澈笑了笑,“多大的人,还搁这玩牌,就不能玩一点成年人该玩的东西吗?”

  装满弹夹,子弹上膛,但苏澈并没直接开枪,而是叹了口气道,“比如说猛男才应该玩的布娃娃。”

  “???”愚者一脸懵逼,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就在这时,一阵高跟鞋踩踏的声音突然在愚者身后响起,复仇的恶鬼隐者以至身前,让他根本没有顾及到其它地方的机会。

  嗒......嗒......嗒......

  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声音很快停了下来,身后阴冷异常,给人以仿佛被毒蛇盯上的一样的感觉。

  “我没有朋友,大......大叔......你能做我的......朋友吗?”

  浑身脏兮兮的男孩布娃娃躲藏在车厢座椅下方的阴影里,淡淡的馊味在鼻翼间弥漫,不知是不是愚者的错觉,他能从这个布娃娃男孩的话里听到些许嫌弃的味道。

  而后遍体青紫伤痕,身着白色连衣裙,眸子通红满怀憎恨的布娃娃女孩,还有散发着淡淡红衣气息,四肢被截断像是毛毛虫一样蠕动的布偶,也一同在愚者视线中现身。

  “这才是猛男应该玩的游戏,玩牌什么的都弱爆了!”苏澈如此说道。

  同一时间,孩童唱响童谣的天真声音在车厢里回荡起来,“天黑请闭眼......”

  随着孩童天真的童音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降临在11号车厢里面,一具又一具口腔被凝固石膏塞满的僵硬尸体横七竖八的错落在黑暗中。

  见此一幕愚者人都麻了,“难怪......难怪.......难怪赶往江城的协会成员全都人间蒸发,原来阳坪幽灵船上那只被抽干的红衣厉鬼,南河女皇饲养的那只红衣厉鬼竟然全都落到了你的手上,恐怕不止于此,坟寨村的那只尸王应该也在你手上......你到底是什么人?”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苏澈深吸一口气,“专业的心理医生、兼职的外卖小哥、

  “等等。”愚者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塔罗会裁判所的正义执行官?这是什么鬼东西,塔罗会有这玩意?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苏澈话锋一转,凛然道,“跟丧心病狂的协会叛徒没必要讲江湖道义,群殴他!”

第五百六十三章 可是这和我使用开光的重火力有什么关系?

  当苏澈一次又一次刷新愚者的认知,他再也没了先前的淡定,“你能赢我?我手上十一张塔罗牌,你今天要能赢我,我就把这列地狱列车吃下去!”

  “啊这......”苏澈佯装惊讶道,“好巧哦,我手上也有十一张塔罗牌呢!”

  “......”愚者仰起头,在黑暗中他看不到苏澈在哪里,就连苏澈传来的声音也飘忽不定,根本无法分辨其所在的方位,这种攻守异势,对一切都失去掌控的感觉,让他渐渐力不从心。

  后悔,就是后悔,在引苏澈一行人登上地狱列车之前,任愚者做梦都想不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地狱列车被炸了,鬼蜮也即将失去掌控,就连自己也被那枚手榴弹爆炸沾染上邪门的银白色火焰,一身的鬼蜮伎俩受到极大限制。

  但是......

  愚者在此时忽地释然了,“的确是个比关同更加强劲的对手,加上你和这些鬼......够了......也应该够了。”

  “反正最后的赢家也是我,你说对吧?”很低声的呢喃,似在说服自己,也像是在和其他的人对话。

  毫无征兆,愚者上一秒还在呢喃自语,下一秒整个人直接暴起,本该萎靡不振的血丝就好像被打了鸡血一样,延伸着探出燃烧的银白色火焰,继而转变成一只身披血衣,脑浆迸裂的怪物。

  置身于黑暗中的苏澈能感觉到这只脑浆崩裂的怪物流露着与地狱列车同源的恐怖气息,“这只就是地狱列车的红衣厉鬼?”

  身披红衣,脑浆迸裂的红衣厉鬼发出渗人尖叫,这只红衣厉鬼身上多出来很多不属于它的肢体器官,如果仔细一点观察,完全可以看出来它身上多出来的那些肢体器官,显然是那些车厢乘务员身体残缺的肢体器官。

  “地狱列车并不是双庆的东西,就和缔造塔罗会的塔罗牌一样,它们来自你在无人的站台出站口看到的那座死寂城市,那里是真正的地狱!”

  愚者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不得不承认,现今夺取到十一张塔罗牌的你,有了在死亡的占卜游戏中和我分庭抗礼的资格......”

  “我可没有和你玩什么狗屁死亡占卜游戏的兴趣,现在塔罗会的核心价值观用二十四个字就能概括: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苏澈接着挑眉道,“而你这个叛徒搞的邪教组织,终将被历史的滚滚洪流碾压成渣。”

  愚者也不反驳,只是冷笑,“当你触摸到它开始,这场死亡的占卜游戏就只能有一个胜利者,就连死亡也无法解开它的诅咒,你根本不知道它的恐怖之处。”

  “再恐怖不也是鬼?”苏澈以义正言辞的语气说着让愚者头皮发麻的话,“你在它面前高呼不可战胜,只是你的火力不够强罢了,155榴弹炮、40反坦克火箭弹,ws-2火箭炮,一通狂轰滥炸下去,管它什么地狱连骨灰都给你扬了。”

  听到苏澈的发言,愚者沉默了一阵,响起利刃贯穿血肉的噗呲声后,他才颤抖着声音道,“难道你连能够伤害或者杀死鬼的方法,往往只有另一只鬼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啊。”苏澈眨了眨眼,“可是这和我用开过光的重火力把鬼的骨灰都给扬了有什么关系吗?”

  噗呲。

  又是一声利刃贯穿肉体的声音。

  接连被两把突破脑浆迸裂红衣厉鬼的染血斩骨刀砍中,愚者明显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他被银白色火焰附着的面部有些发黑。

  “开过光的重火力?”愚者一愣,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持续烧灼的银白色火焰上面,“这枚手榴弹爆炸产生的银色火焰,就是所谓的开光?原来如此!”

  身披红衣,脑浆迸裂,全身满是多余肢体器官的红衣厉鬼冲向隐者这只复仇的恶鬼,愚者则是站在远处,他很清楚女皇饲养那只被截断四肢红衣厉鬼的能力,一旦他在黑暗中有了动作,那么横七竖八错落在车厢里,口腔被灌满凝固石膏的僵硬尸体便会在顷刻间拧断自己的脖子,将石膏灌进自己的口腔,痛苦无比的死去。

  如果换做以前,他根本瞧不上这种人为饲养出来的半吊子红衣厉鬼,可现在虎落平阳被犬欺,就算是这种半吊子的红衣厉鬼都能要了他的命,容不得他有半分大意。

  “这种半吊子的红衣厉鬼有点麻烦,既然这样,就只好再废物利用一下这个鬼蜮了。”

  随着愚者脑子里浮现这个念头,地狱列车刺耳的汽笛声再度从机车头位置响起,从白色连衣裙小女孩青紫色伤口钻出的扭曲血丝仿佛树木枝丫一样在地面蔓延,依然捆绑住了愚者被银白色火焰附着较少的腿部。

  脏兮兮的小男孩也越来越近,逐步说着,“我没有朋友,大......大叔......你能做我的......朋友吗?”这句话。

  眼看着情况愈发危险,而藏身于黑暗中的热心市民苏先生浑然无踪,还要防备着神出鬼没的大公鸡搞突然袭击,愚者趁着仿佛树木枝丫般的扭曲血丝尚未把自己完全捆住之际,用力的在车厢地面跺了一脚。

  咚!

  地狱列车外延伸至天际尽头的站台在此刻全然消失,镶嵌于隧道壁中的黯淡照明灯透过破碎的车窗照入车厢,尽管黯淡,却依旧能够驱散黑暗。

  天黑请闭眼的规则被打破了,眨眼的功夫口腔里被塞满凝固石膏的僵硬尸体们动了起来,愚者也在此时确定了苏澈所在的位置,挣脱脚下仿佛树木枝丫的扭曲血丝,伸手指向苏澈,“杀了他!”

  良久,脑浆迸裂的红衣厉鬼也没有动作,愚者不由再次催促,“给我杀了那个背着背包,身穿白大褂的男人。”

  脑浆迸裂的红衣厉鬼依然没有动作。

  直到此时,愚者才发现脑浆迸裂的红衣厉鬼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面色苍白,踩着高跟鞋的女鬼,这只女鬼的手深深的抓进了脑浆迸裂红衣厉鬼的胸膛,血管一样的纹路顺着这只女鬼的手臂,向脑浆迸裂红衣厉鬼的躯体延伸。

  “愚者你这只红衣厉鬼挺不错。”子弹上膛的54式手枪喷吐火焰,炙热的子弹和苏澈的声音一同到来,“但它马上就是我的了!”

第五百六十四章 下一局我在袁家岭等你

  血管一样的纹路快速在被黄晓莺抓住脑浆迸裂的红衣厉鬼躯体蔓延,最后交织着侵入到它所有多出来的眼瞳之中。

  空气变得粘稠,血丝在红衣厉鬼身披的红衣上翻滚,鼻翼间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地狱列车刺耳的汽笛声更是在狭长幽暗的隧道里响个没完。

  渐渐地,被黄晓莺抓住的红衣厉鬼体型缓缓缩小,只过了几秒钟的时间,就在它手上变成了一只满身血污,遍布各种他人残缺肢体的渗人布偶。

  同时响个没完的刺耳汽笛声也慢慢停了下来。

  而失去红衣厉鬼的愚者无疑体会到了雪上加霜的滋味,一眨眼的功夫,本该捅穿隐者的三把染血斩骨刀从他完全无法提前预料的角度砍下,肩膀、下肋、大腿瞬时血流如注,被苏澈手中54式手枪子弹击中的伤口则是冒出深黄脓水。

  这股喷溅而出的血液和深黄脓液成为了银白色火焰最好的助燃剂,被泼溅到的银白色火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升腾,短短时间便将愚者暴露在外的毛发及皮肤犹如蜡油般烧灼溶解,露出下方纹理清晰的鲜红肌腱。

  “真是难以想象......”愚者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痛苦,也不为红衣厉鬼被苏澈夺走而感到震怒,“我收回前话,你这种开过光的手榴弹确实对鬼有着极强的杀伤力,不过这也仅仅只能对付那些有实体的鬼罢了。”

  “真正恐怖到让活人感到绝望的鬼,就像是设置好的精密杀人仪器,当你知道它的时候,死亡已经无法避免,加入这场死亡的占卜游戏是你唯一的选择。”

  愚者的目光愈发的阴冷,被银白色火焰烧熔所有毛发和皮肤后,他就没有做出任何动作,染血斩骨刀不断劈砍到他身上,带走块块猩红的血肉,他也依旧如此。

  “你是

  暴露在银白色火焰里的肌腱也开始溶解,森白的骨骼得以从猩红的肌腱里显露出来,愚者的眼珠已经在银白色火焰烧灼下只剩下细小的神经组织,可他依然在盯着苏澈的位置,牵扯脸部肌肉,做出狰狞的表情,“这一局你赢了,下一局我在袁家岭等你。”

  苏澈眼皮微微跳动,当他看到银白色火焰里连骨骼都被烧熔的愚者身体,最终只剩下一张描绘着一轮高悬天际的残月中浮现模糊不清五官画面的金边塔罗牌时,立马就想起地狱列车在南湾站停车他与袁和找到愚者并将其骗上隐者所在车厢的景象。

  “他那时候根本就没有登上地狱列车,而是去了南郊大柳湾鬼屋寻找袁家岭的入口......反转之后再反转的戏码倒是玩的挺熟练,果然是只老狐狸。”

  甩动锈蚀船勾,将从愚者被银白色火焰烧熔身体中显现出来代表月亮的金边塔罗牌拽入手里,看着塔罗牌卡面残月里模糊不清的五官轮廓,苏澈短暂思索,“每张金边塔罗牌里面都有着比普通厉鬼更邪门的鬼,但是恐怖到让愚者这种丧心病狂的邪教徒都感到绝望的程度......绝对不至于,相较于这种塔罗牌,他屡次提到的死亡占卜游戏才应该是绝望和恐惧的根源!”

  “不过袁家岭的话......”苏澈摸了摸口袋里刻着148数字的钥匙,“连钥匙都没有,还想进门?如果通过大柳湾鬼屋的镜中世界前往袁家岭,那乐子就更大了!”

  要知道苏澈当初在镜中世界大柳湾鬼屋放的那把火,估计把大半个袁家岭的邪灵都吸引到了大柳湾鬼屋附近,这份惊喜想必足以让通过镜中世界闯入袁家岭的愚者十分满意。

  “任你愚者奸似鬼,也要给我苏某人老老实实背上这口锅。”苏澈无声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