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入小席
老师帮过了我很多，但是平冢老师.......她她也.......也帮过了我许多，我真的不想......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星泉微微地抬起头，瞥向了上杉信司的脸庞。
“会的，有机会的话，会好好解释的。不过现在星泉小姐，该踏上自己的道路了。时间也不早了。”
上杉信司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缓缓地说道。
“好吧。那老师一定要去好好解释。”
星泉看了看手表，离考试时间已经不早了。
向着人流走去，向着上杉信司挥着手。
“我知道。”
上杉信司点了点头，朝着星泉挥了挥手。
随后回过了头，此刻街道另一边走来了一道高挑的身影。
“真是一场令人感动的师生告别呢。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这个小子居然会当一名老师。不过话说为什么都是女学生？一个男学生都没有？
莫非你是去女校任得职？”
古泽拍了拍上杉信司的肩膀，捏着下巴调侃道。
“这个笑话可一点都不好笑。还有.......不要把你梦寐以求的事情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来。”上杉信司拍开了他抚在他肩头的手，走到了一边。
“比起这个，去麻省理工当教授，不是更好？那里又不是没有女学生？足以满足你的教授欲望。
为什么告诉是去什么银行当什么支行长，而不是去高中当一名物理老师？为什么你居然连我也搪塞？”
第二十三章当初的原因
古泽的话语瞬时变成了质问，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看着他。
“抱歉......古泽。”上杉信司低下了头，缓缓地回应道。
他欠古泽一个道歉。
“抱歉，你现在和我说抱歉，你知不知道我最不想要听的就是这样的回答。因为这也就意味着你承认了你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要离开你就离开，明明都离开这么久了。又突然回来做什么？待在平庸的角落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吗？干什么又从哪里跳到我的视线之前。
你知不知道，藤野教授和梶田教授，他们付出了多少，你要是真的有事，去当你的什么银行支行长倒也罢了。
但是你现在却告诉我，你在欺骗，你在欺骗！你个混蛋，你蒙骗了所有人。他们在你的身上寄托了多少希望，你却拿着欺骗来交上最后的答卷。
这就是你.......上杉信司！”
古泽揪着他的领口，直接一拳重重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涌上的力道，迫使着上杉信司往后退了几步，这才站稳了身子。
只是古泽一拳的力道着实是不轻，腹部的痛感的确强烈。
“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理由，你都不该......你都不该.......”
古泽上前，语气之中还是带着挥之不去的怒意。
当然藤野教授和梶田教授，还有一些其他的教授是一回事，但是让他最为愤怒的是......他居然连他也骗了。
他是那样地信任他。
这家伙居然到最后连自己也骗。
四年的交情，居然只换来一个欺骗。
毕业了这么多年，连一个电话也不和他打，也从来不和他联系。
突然等到了他的电话，正为重见故友而感到高兴，但是他却被告诉他被他欺骗了。
这样的情况又怎么能够让他不生气。
上杉信司站稳了身子，即便是这样，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
任由被古泽揪着领口。
“你都不该，不该欺骗！！！你知道.......”
古泽正想要继续说下去，然而上杉信司低沉的话语却是一下子插了过来。
“古泽.......我要死了.......”
话语落下，犹如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了他的心脏。
“你......你你说什么？”
古泽身子一颤，揪着他领口的手也不由地松了松，瞳眸不由地缩了缩。
“古泽.......我要死了。”
“你不是......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
古泽嘴角列出了一个笑容，目光紧盯着上杉信司的脸庞，只是却是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玩味。
“不是在开玩笑。古泽。”
“不，不，不，你一定是在开玩笑，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害怕我继续因为你当初的事情来指责你，所以才编出这样的话的，对不对？
我就知道是这样，你小子以前总是喜欢这样子坑我。我是不会上当的。好好地被我制裁就好了。人好好的，怎么可能......怎可能会要死呢？
这种低级的谎言.......这种低级的谎言，有什么人会相信？你这家伙真是毕业几年，连智商也下降了......也下降了。”
古泽看着上杉信司轻笑着，只是话语间却是藏着的颤抖。
“古泽......”
上杉信司望着此刻的古泽，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是司你这个家伙的玩笑话，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玩笑话。
你在憋笑对不对，你演得这么逼真，肯定是想看我出糗。我肯定不会中招的。这种低劣的把戏......这种低劣的把戏。
我才不会上当，我才不会上当！”
“我得了绝症，马上快死了。当初其实也是这个原因，所以我选择了毕业。不是我不想去麻省理工，而是.......我去不了。
我不想死在异国他乡，我也不想要那么凄惨，丑陋地死在你们面前。”上杉信司上前，扶住了古泽的肩膀，缓缓地说道。
“司......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对不对？你......你你怎么会得病呢？我不相信，看起来明明......明明一点事都没有。
毕业前夕，你还和我.......你还和我打了校队的篮球赛.......我们.......我们还得了冠军呢？你那么厉害，身体那么好。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和上杉信司以前可都是理学部篮球校队的，上杉信司更是其中的前锋，也是校队之中的主力。
虽然并不是所有的比赛，他都会参加，但是他每次参加，几乎就没有失败过几次。
刚入学东大那会儿，同寝室的几人，拉着出去喝酒。
喝醉了酒，路上遇到了七八小混混，都是被他一个人全部撂倒的。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会得绝症，怎么会.......怎么会马上就要死了呢？
“我没有骗你，我得了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我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马上就要死了。”
“肌萎缩侧索硬化症？渐冻人症？开什么玩笑？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还能走路，你身上也没有萎缩啊？
渐冻人症只能最多活三年，你四年前被查出症状，就算不死，也肯定已经动不了了。怎么可能像是现在一样，像个没事人一样。
你骗不了我的.......你想蒙我。没用的。”
“我找了柏木，东大化学研究所新研制出的新元素，可以有效地在一定程度上连接肌肉的电信号，我靠着这个.......活了四年。古泽。”
“什么？柏木？新元素，放射元素？这种东西.......你疯了吗？”
古泽脑海之中闪过前几天在校新闻上看到的一则报告，一把揪住了他的领口。
“那种东西，除了对人类肌肉电信号有作用以外，到现在为止其他的特性都几乎是不可查的。
你个混蛋居然用那种东西，那可是放射性元素啊，你疯了！？”
“看来你已经相信了。”
上杉信司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于一个将死的人，疯不疯的界定，已经不重要了吧。而且就现在来说，效果好像.......还不错。我多活了四年。
我感觉我赚到了。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疯了！你应该直接被送进精神病院。你这......家伙.......”
古泽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视线逐渐模糊了起来，语气哽咽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从京都寻来的人
考生已经全部进入了考场，路道上又只剩下了两边光秃秃的树干。
东大的校内还是和往常一样人影稀疏。
但是不知道为何，古泽却觉得今天的校内小道，却是比起往常还要清静一些，清静到有些不太正常。
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藤野教授.......知道这件事情吗？”
古泽揉了揉眼睛，仰着脑袋，呼出一口气，看向一边的上杉信司。
“你觉得呢？”上杉信司轻笑着。
“都要死了，还在笑。你这家伙.......你这家伙真是没救了。”
古泽伸出了手轻拍了一下上杉信司的肩头，他也不敢用力。
“不笑......难道.......”
他看向了古泽，缓缓地说道：“还要哭着，你才高兴吗？我才不想要让你这个家伙得逞呢。”
“你这混蛋，还是一点都不坦率。哭又怎么样？都快要死了，还不让人宣泄一下情感吗？”古泽看着他，声音一下子大声了起来。
只是话语越说到后面，话语越加哽咽，多了哭腔的声音。
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突然哭了起来。
不过......哭的样子，可真难看。
“玛德，莫名其妙回来.......回来本以为可以好好地教训你一下.......你特么.......又给我放炸弹.......还有比你更加缺德的人吗？
告诉了柏木，你这家伙居然不告诉我......我古泽......不是你的挚友吗？你个混蛋，你特么不告诉我！
你还有点良心吗？上杉信司。”
“那现在藤野教授还不知道，你却知道了，这样理解一下，你是不是会舒服一点。”
“给老子滚蛋！你特么......你特么就是个混蛋。不回来......就干脆不要回来了。混蛋！”
古泽骂骂咧咧的，只是脸庞皱着，泪水却是止不住地流下。
“你怎么不干脆死外边，死外边就死外边了。你这家伙现在还跑到我面前来扮......扮可怜。你个混蛋......不带你这么没良心的。
这这道德败坏的家伙。”
“只是.......最后........想着.......想着见你一面.......”
上杉信司叹息了一口气，看着内牛满面，哭得稀里哗啦的古泽。
“上杉......”
古泽登时不由地心中泛起了一阵感动。
这臭混蛋，居然还记得自己......也不算太没良心.......
“另外也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特么......”
.........
涩谷区，滨口组大厦
距离上次海洛因一事得到终结，已经过去三个月了。
那个从中捣鬼的黑木警官也已经被人制裁了，被革职在家的第二天，就被他派人了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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