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异世四重奏 第111章

　　说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空之律者轻轻打了个响指，黑色短靴瞬间被出现的亚空瘴气所吞没，露出了其中包裹着脚趾的黑色丝袜。

　　“帮你的女王清理干净的话，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轻轻用脚趾勾起了面前男人的下巴，女王大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敢向之前那样挠我脚心的话，你猜猜看，会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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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三单出了艾蕾，我还是输给了叶良树和阿b——我现在就想让主角和艾蕾谈恋爱，不，直接啪啪啪好了。

　　PS2:崩二的樱泪，真的好不想刷啊，好麻烦！

第98章、律者大人所经历的。

　　妈妈说过，世界是美丽的。

　　西琳一度认可过这个信念，她相信神明，虔诚的祈祷，希望明天能够更好。

　　但一切都事与愿违——在暴力面前，任何软弱的祈求都如被践踏的花朵那样无力，当家人、朋友、整个世界的美好都分崩离析的时候，所剩下的就只有仇恨与怒火。

　　天命，巴比伦，妄图通天逆神的高塔，人类傲慢与自负的顶点，藏污纳垢的魔窟，数以万计的崩坏感染者抱着生的希望进入此处，却只沦为了被随意摆弄的玩偶与实验体。

　　针头，注射器，手术刀，缝合线，浓重的消毒水气味，血液滴在金属上时散发出的诡异味道，指甲扣在地板上时发出的刺耳摩擦，以及少女们刺耳的哭嚎，一切都仿佛昨天发生的事情。

　　在这冰冷的地窟之中，生命的美丽不值一提，爆炸，变异，自燃，被射杀，坍缩成虚无，自我湮灭成齑粉，或者毫无理由的突然死亡，崩坏的紊乱与不确定性注定了死法的多样性，，一切都不过是计算机上的数字而已。

　　而这累累罪业，却是以拯救世界的大义之名而行的，那些研究员在为西琳注射粉紫色的崩坏能浆体时，嘴上却自豪的声称，自己可以有机会成为天命强大的战士，身披荣光与喝彩，为了人类的复兴而战。

　　这是连小孩子都骗不了的谎言，西琳甚至懒得分辨他们到底是为了自欺欺人，还是真的相信了这种话。

　　无论如何，天命都是西琳复仇的对象，不，大人们，这帮自己曾认为可以依靠可以相信的大人，才是这个世界的顽疾。

　　但是，有一个大人是例外——

　　“来吧，人类，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问题，而我，恰好有着回答你问题的雅兴。”

　　漂浮在半空中，不，是用力量将自己的坐标定位在了空间之中，空之律者褪去了脚下的长靴，抬起被黑丝包裹住的修长双腿，用右脚足尖勾起了王啸明的下巴，金色的眸子流露出了玩味的神色。

　　“趁着我还有耐心，问你想问的，前提是，帮我——清理干净。”

　　说着，西琳的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轻轻摇了摇足尖，拨动了王啸明下巴上刚生出的几根胡茬——今天早上他还没来得及刮。

　　“清理，有这个必要么？”

　　感受着下巴上传来的细腻触感，王啸明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当然，这不代表他是足控。

　　并非是琪亚娜女武神制服搭配的天鹅绒厚丝袜，西琳脚上套着的丝袜是她自己变出来的，少了几分琪亚娜大腿的柔和温暖，多了几分过分的细腻与丝滑。

　　“我看你这挺干净的，连灰都落不上去，也不需要我——清理吧？”

　　王啸明当然知道女王大人在暗示什么，不过，他不能明说。

　　至少以王啸明的专业知识来看，这并不是任何一款丝袜能具有的光滑程度——甚至有点“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的感觉，不过毕竟是律者，创作出高级黑丝也没啥可奇怪的。

　　——是指纺织专业方面的知识，不是专业足控知识！

　　不是！

　　“哈？不需要，你在质疑我的判断么？人类，看来你有点忘记了我到底有多强，对吧。”

　　女王陛下眉头微微上扬，似乎有些许的不满，紧接着便双脚并用，用足底捧起了王啸明的脸颊，随意地揉搓了起来。

　　“感恩戴德吧，人类，平时只有贝拉才有资格接触到我的脚。”

　　“别对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啊——不过真的不需要清理啊，我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味道或者汗渍啥的。”

　　对此，王啸明的反应仍然不算非常激烈，这一类本子他也看了不少，虽说做不到对着单纯的袜子boki，但套在腿上的时候还是蛮带感的——丝袜的边缘稍微勒紧大腿肉里的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如果真的要说他喜欢哪种，应该是那种在不透气的鞋里憋了许久，有点湿漉漉的感觉，带上些许汗味的白脚掌——总结起来，就是个劲儿大。

　　什么？你们说怕脚臭脚气——说什么呢，美少女怎么会出现这种毛病啦，二次元你们晓得伐！

　　当然，还要继续强调一句——他王啸明，不是足控。

　　而面前的律者大人的脚底，干干巴巴，一点也不圆润，王啸明表示兴奋不能，真的不能，不——

　　“好啦好啦，我的女王大人，别闹了，你要是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逼你，毕竟你和崩坏兽也算是一边的，不说就不说吧。”

　　伸出双手，王啸明扶住了西琳纤细的脚踝，女王大人虽然不会像人一样走路，但脚也不是用来玩弄男人的东西。

　　“大家都在等着咱们呢，走吧走吧，刚好也把你介绍给咱们的新朋友认识一下，我感觉 alter酱会跟你很合得来。”

　　大概是契合到一个照面就能打起来的程度。

　　“是么，人类，可是为什么我感觉到，你的心跳加速了呢？”

　　啪。

　　听到“新朋友”这个词的时候，空之律者大人的嘴角似乎有一瞬间抖了一下，黑手套轻轻打了个响指，王啸明便感觉双手不再能存进一分。

　　“非要有汗渍和味道，你才能兴奋起来么？真是恶劣的低等生物——好吧，那就给你一个新的任务，把它们，弄脏。”

　　露出了残酷的笑容，西琳抬起不沾一丝灰尘的双脚，从正面盖在了面前这个臭男人的脸上。

　　——能。

　　“这是之前那次，挠我脚心的小小报复。”

　　大拇脚趾和食趾互相分开，西琳撑起了薄如蝉翼的丝袜，轻轻夹住了王啸明的鼻头。

　　“呼——呜呜呜呜！”

　　王啸明下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呼吸，却正中对方的下怀，五根葱段般的脚趾毫无阻碍地塞了进去。

　　“我可是，很记仇的。”

　　黑发黑瞳的男人，是在任何人都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这阴冷的塔中的。

　　他脸上常年挂着傻呵呵的微笑，从来不好好穿衣服，只是把白大褂像披风一样披在肩膀上，西林从没见他有工作过，只是每天在各个实验室转来转去——其他研究员似乎从不跟他说话，只与他有视线交流。

　　和其他大人不同，每当他来到实验区时，女孩们从来都是包围上去，而不是一个个瑟缩在角落里，他会带来糖果，彩笔，和毛绒玩具，虽然西琳从来不在乎这些收买人心的小玩意儿，但贝拉和阿芙罗拉她们似乎完全没法抵抗这些小恩小惠，很快变成了这个成年男性的忠实拥趸。

　　他会说很多奇怪的话，和那帮大人嘴里的从来都不一样。

　　“从来都没有所谓牺牲少数造福多数，他们愿意牺牲你们，不过是因为他们对你们的生命毫不在乎而已——这反倒可以理解，我还曾经认识一个男人，他可以为了不相干的多数牺牲自己深爱的至亲，那才是真正难以理解的事。”

　　“拯救世界？荣誉和责任？消灭崩坏？别扯淡了，天命存在的理由只是为了一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完成的赎罪，和任何高尚都不沾边，只是单纯的自私自利而已……我已经懒得去苛责什么了。”

　　“实际上，他根本就不会想要去消灭崩坏，就像抓着悬崖边的一把刀，过于用力会将手切断，不去握住就会掉落万丈深渊——人类总是会给自己创造出两难境地。”

　　“这个世界，最可怕和疯狂的地方就在于，它的现有秩序，是被一个相信爱情，对有妇之妇单相思，封闭了自己内心的人所建立的——他选择在一棵树上吊死，还是一颗已经被一只狐狸当成窝的树。”

　　“事实证明，别说女人了，他连男人都搞不定，他膨胀的自负让他成为了玩弄政治与权谋的好手，但他的社交能力却在几百年来直线下降，交友能力和平成死宅没啥区别。”

　　“哈，你们问我？我的话，姑且算是单身，我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给那个混蛋添堵，再连累别人家的姑娘多不好——炼，炼铜？说什么呢你们这帮小不点！胡扯~~别别别！”

　　当他被一帮小女孩欢呼着扑倒在床铺上时，西琳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们嬉笑打闹，当时的她并没有在乎这个有些与众不同的大人，只是沉溺在自己日益增长的力量之中。

　　崩坏能反应炉如太阳之于草木一般，滋养着西琳的身躯，她可以切实的感受到自己力量的增长，虽然伴随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但比起实验带来的剧痛，她完全可以忍——

　　“呀，还好阿加塔认路，不然要是我没有及时发现你晕倒在禁区外，你绝对会被当做废弃物丢到冰天雪地里埋起来的。”

　　“要你管，你们没一个是好——叽——好人，都是骗子。”

　　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会给剧痛难忍的自己做按摩，西琳仍记得那粗糙的大手按压在在皮肤上的感觉。

　　比起冰冷的极地，要温暖的多。

　　“骗子？倒也没错，人类的交流本身就是包含着些许欺骗的，但只有这样，才更显得真诚的价值所在，这里虽然是个小社会，但可比外面的世界要单纯多了。”

　　“切，唔嗯——外面的世界，和这里一样令人作呕。”

　　“话不能这么说……至少，外面的世界，比我们想象中，要大上许多非常多，而且有更多有趣的事情。”

　　西琳至今还记得，说出这句话时，那个男人眼中的无奈与落寞。

　　“但想要创造一个美好的世界，还要靠一个集体共同的付出，而非个人的努力。”

　　“我们都会死在这里的——所有人。”

　　西琳对此嗤之以鼻。

　　“每个人都会死，但至少不是今天。”

　　而男人则报之以灿烂的笑容，刺目而耀眼。

　　所以，西琳选择把自己的小脚丫踹在了他脸上。

　　他兴奋了——即使给自己洗澡换衣服时都没有任何异动的他，在西琳面前支起了帐篷。

　　“变态！”

　　当时的西琳如是说道。

　　天命数据库记录，1999年1月30号，巴比伦塔，第十六批实验素体被处理时，研究员因为操作故障，引发了又一次全机组停电，大主教奥托因此更换了项目组管理层人员，实验继续进行。

　　2000年2月1日，那个男人来到这里的第五个月，西琳终于彻底掌握了那份力量，并选择与伙伴分别，独自一人留了下来，寻找到了那个声音，展开了她的复仇。

　　她找到了，自己的“神”。

　　好吧，也许掌握的不是那么彻底，女王大人被揍得很惨——非常惨，被全世界高端战力挨个表演了一遍手撕西琳。

　　再之后，就是现在的她了。

　　陪伴琪亚娜长大的日子里，西琳从没有少过回忆这段往事。

　　毕竟，比起西琳强大的力量，她真正的人生短的可怜。

　　整个过程并不是那么愉快，谁也不喜欢回忆自己被人杀掉的经历，只能说自己当时太过年轻冲动——毕竟还只是个小屁孩嘛。

　　西琳反倒庆幸自己当时有些弱小，才让母亲幸存了下来。

　　即使是一个残破的亡者灵魂，在十九年的成长中，也会变得成熟起来，在看着自己的笨蛋妹妹控制着身体四处乱跑的时候，西琳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思考人生。

　　如果那天，自己跟着他离开了巴比伦，现在的自己会是怎样的命运？

　　西琳不知道。

　　不过，当在休伯利安舰桥上看到了一脸新人模样的王啸明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简单。

　　这次的相遇，已经是第二次重逢，而他带给自己的惊喜，也从不亚于之前几次。

　　果然，就像他说的那样，世界，比西琳想象中大上许多。

　　“怎样，人类，还满意我给你的赏赐么？”

　　在这个寒风凛冽，充斥着牛鬼蛇神的异世界，西琳的耳畔再也不会回响起那道声音。

　　在面前人类的脸上肆意玩弄了一会，空之律者大人脸颊微红，将湿漉漉地足尖抽了出来，夹紧，心满意足地解除了对他身体的控制。

　　“真是的，连律者都会有所成长，反倒是你这张傻脸，过了多少年都没变过啊——心智反而有所倒退，就像一只小狗一样在舔舐。”

　　西琳盯着王啸明的那张傻脸，多年前破碎的影像划过，将他与记忆中的存在重合了起来。

　　相似，却又有些许不同，比起那饱经沧桑的面孔，现在的他还嫩了许多。

　　“这种崩坏现象简直就是小儿科级别的，放出来的都是些心智缺失的低等生物，除了那只还活着的，我感受不到任何一只有价值成为我军队的崩坏兽，真是无趣。”

　　隔着船舱瞟了一眼潜航车外部，西琳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个处在崩解边缘的崩坏兽。

　　“他更像是一种粗劣的混杂物，比咖喱还要简单粗暴的混合......啊果然，你心动了？”

　　看着老脸已经一片通红的王啸明，西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实话实说，西琳还蛮喜欢妹妹的这个身体的——即使是律者也有自己的极限，即使升华不管多少次，她自己的身体也只会停滞在那个纤细的阶段，完全没有任何性感可言。

　　但如果以现在的姿态出现，妹妹的身体便足够表现出女王的威严与美，可谓是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咳咳，真不知道谁教给你的这手法，走吧，我们去......”

　　终于重获自由，王啸明红着老脸，有些尴尬。

　　他先是砸了咂嘴，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思来想去，打算带女王去看看大家，姑娘的卧室就在前方，只要到了那里，自己就不会在被这个小妮子骑在脑袋上欺负了！

　　黑雪糕虽然本身没滋没味，但架不住人家本人漂亮啊！

　　当然，更让他放心的，还是女王大人头顶的四颗粉色心形——怪不得好感度语音被取消了，女王这四心好感谁遭得住！

　　而律者大人，似乎却并没有打算放过面前的人类。

　　“不过，比起这个，反而是你，对我来说更加，有趣一些——崩坏兽我随时都可以驱使，但你却是唯一的一个”

　　以无可匹敌的力量，揪住了王啸明的制服衣领，西琳将他轻轻推到了一旁的走廊墙壁上。

　　两根锋利的亚空长矛凭空出现，捅入了shadowboard的金属墙面中，将他牢牢的固定在了长矛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