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游异世四重奏 第116章

作者:塔莎妲尔power up

  所以,咱们家的塔露拉绝对是原装出厂,毫无改动的真·塔露拉——只不过人前人后两章面孔而已。

  高冷版本依旧存在,但回了家可就不一定了。

  不存在OOC的问题,是什么鸟样都是主角教出来的好学生。

  PS2:祝大家都能抽到政哥哥,我主线还没推就不着急了。

  PS3:推一本书《我的相亲对象都来自二次元》

  内容沙雕,搞笑程度有保证,作者写过不少老少咸宜能给家人看的书,可惜都不见了,真是遗憾。

间章其三 龙门一日可破。

  天气晴好,阳光透过窗纱,洒在了陈晖洁公寓中足有一人高的富贵竹上,这也是这个近卫局大忙人唯一成功养活的绿色植物——仙人掌都给她浇死了。

  滴,滴滴滴——叮,当。

  即使做好了隔音,窗外也时不时传来源石汽车的喇叭声,以及不远处建筑工地上塔吊和机械臂转动的声响,中城区是普通市井小民的聚居地,没有上城区富人们那么多讲究,喧哗吵闹自然是在所难免。

  而没人能想到,龙门的总捕头,以及世界上最大最恶的恐怖分子,此时正同处在一件狭小的屋子里,而且状态并非敌对,反而有些——尴尬?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啦。”

  捂着印有红红手印的脸颊,银发的龙女老老实实地坐在了客厅中沙发上,双膝并拢,乖巧地仿佛幼儿园中班的孩子。

  “明明小的时候都已经看光了,一起洗澡的次数也不少,该摸过的都已经摸过了,现在有什么好害羞的嘛......”

  黑色的长剑被随意地摆在了茶几上,塔露拉嘟着嘴,一副虚心改正下次还敢的样子。

  “咸湿佬......小的时候是小的时候,现在是现在,我们都已经是大人了,塔露拉——小时候你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更何况你还敢伸手,近卫局特别督查组不止分管重大案件,看到你这样的性骚扰犯人,我们也乐意将你们逮捕交给其他部门的。”

  将一个足有十多寸的大蛋糕盒放到了茶几上,同时将两杯泡好的咖啡端到了桌子上,陈晖洁此时已经换好了一身淡绿色的睡裙,一脸嗔怒地抱着胸坐到了塔露拉身边。

  “因为阿洁你太可爱了嘛,小时候就很可爱,现在更是超——级可爱,和这么可爱的青梅竹马重逢,怎么可以不,而且别叫的那么生分嘛,就用过去的叫法称呼我不好么?”

  “不行,坚决不行——我记忆中的小塔是那样,那样的,就是那样的。”

  将平移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的塔露拉推了回去,陈sir的脑袋里现在乱极了。

  她开始努力的回忆起自己那位儿时玩伴的长相,但在刚刚这些事发生之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本就模糊的记忆已经彻底崩塌。

  那个乖巧懂事软绵绵可以任自己玩弄,并且能激发强大保护欲的小可爱形象,正被面前这个眯着眼睛凑近自己,露出傻子一般微笑的女人所替代。

  明明在切城演讲的时候是个冰山美人,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憨啊!

  “总之,肯定不是你这幅鬼样子!这么些年你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啊?”

  伸出手指点住了塔露拉小巧伶俐的鼻头,陈晖洁决定跟这个奇怪的女人暂时保持距离。

  “人总是会变得嘛,就像阿洁这样。”

  “我的变化跟你完全不同——哈,天啊,我审过的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都不知道该问你点什么!”

  将笑嘻嘻地塔露拉推回了自己的位置,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陈晖洁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从何处开始问起——一连串发生的事件不只是打乱了她这半天休息日的规划,让她没空洗衣服,更是很大可能会影响到她对人生的规划。

  “没关系,慢慢想,周围一切有可能会观测到这里的监测仪器,都已经因为不同原因失灵了——阿洁你也小心一点嘛,比这个公寓高的建筑物离你隔着三条马路,但是如果用军用望远镜观测的话,你刚刚的样子肯定会被看光哦。”

  收起了痴女般的表情,塔露拉翘起了二郎腿,用手臂撑着脸蛋,扭过头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在窗外阳光的映射下,露出了恬淡的笑容。

  “今天一整天都是我的假期,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想做什么都可以。”

  笑靥如花,媚眼如丝,饶是一板一眼的陈晖洁都愣了一秒。

  “要你管,我乐意这么穿——你说监测仪器?”

  将蛋糕盒转了个圈,陈晖洁发现蛋糕盒旁除了餐盘餐刀以外,还有一个装着一沓碎裂的微型摄像头的塑料袋。

  “哈,也......不是那么让人意外。”

  作为仅次于龙门当权者之下的近卫局高层,陈晖洁的仇家遍布整个龙门,一举一动都会牵动无数人的心——有人巴不得她早死,有人必须让她活着。

  实际上,龙门中所有人都是这样纠结的生活着的,与大部分人不同的是,陈晖洁有选择不去成为的力量,纵使这份力量十分有限。

  “只有几个而已,看来不止我一个人在关注着你,陈警官,龙门的水比我想象中要深一点,看来我需要注意一点了——这都不是重点。”

  揭开了蛋糕盒,塔露拉随意地撸起了礼服袖子,冲陈展示起了其中的内容——巧克力酱绘制成的相合伞下,是用红色果酱书写成的塔露拉与陈晖洁两个名字。

  陈晖洁眯起眼睛,再度拉开了与塔露拉的距离。

  “别用一副看变态的表情看着人家嘛,真伤人心,你退后半步的动作认真的么?”

  “就算不是变态,用红笔写人名也不是一件有礼貌的事情。”

  “G,是么,炎国有这个传统,啧,死老头咳咳,老师也没教过我这个。”

  “这么说,你还有个老师?自从你逃离科西切公爵领之后,我就在没听到过你的消息,看来你也并非孤身一人。”

  “那可不是嘛,我的老师,可厉害着呢,要是有他在,现在我们至少能多拿下两个劳工区——咳咳,不说他了,为老不尊,招蜂引蝶,沾花惹草,见异思迁,朝秦暮楚,脑袋里装满X液,生活的唯一目标就是交配和繁衍的老混蛋......竟然带着不认识的女人欺负我,那个铁疙瘩砍都砍不动,竟然还有钻戒,可恶,那只不过是和碳组一样构成的相似物质,在资本家炒作下才显得珍贵起来,什么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都不过是骗局!”

  拿起了切蛋糕的铲刀,塔露拉嘟着嘴碎碎念着,给自己和陈晖洁各自切了两片蛋糕,力道之大甚至切开了底部的包装盒。

  即使多年未见,陈晖洁也能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怨妇感和娇羞感,以及阵阵淡淡的杀气。

  这几天,那只叉烧猫的身上似乎也在散发着类似的气息,怨念之深似乎能看到如源石技艺一般的实质化黑气。

  不过,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当然不能只听信一面之词。

  “既然你这么说......看起来是个能力十足,值得尊敬的人。”

  “才怪,能力十足倒是真的,但完全不值得尊敬,要不是他,我也不至于至于开凛冬将至副本呀,雾都孤儿就容易多了,维多利亚王室力量还未整合,不知道多少人想打着王室后裔的大旗揭竿而起呢,我们只要横插一手,不管是议会派还是卡西米尔人,都会乐于见得维多利亚的倾覆。”

  用叉子挑起了一块一看就是加了过量食用色素的樱桃,塔露拉把它高高抛起,准确地丢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道。

  “乌萨斯帝国的力量,只有在我真正面对的时候。才会发现它有多么恐怖,现在,除了卡西米尔边境上的四个集团军,整个乌萨斯一半的军队都在北地寻找整合运动的踪迹,而且都是些真正上过西部战争前线的精英兵团、机械化师和术士集群。”

  嘴唇微动,塔露拉吐出来一颗樱桃核,但仍似乎在继续咀嚼着什么。

  “那可是从乌卡战争中死出来的老兵,完全不是我们这帮半吊子能抵抗的,我们被打的抱头鼠窜,不得不从两个被发现的分城中撤离。还好爱国者老爹有着丰富的游击经验,我也从老师那里学了两手,不然伤亡绝对会很惨重。”

  微微吐出了自己粉嫩的小舌头,塔露拉已经将樱桃梗打出了一个结,冲陈炫耀似的晃了晃,也不知道是在显摆自己的好舌技,还是显摆自己是一个好领导。

  “乌萨斯帝国费拉不堪,整合运动武德充沛,这会是一场很长很长的战斗,不过,论持久战,我学的很好,也许这场仗会打到我老死为止,也许我会死的更快一些,暗杀,战死,病死,不过嘛,总会有人扛起大旗的。”

  “......”

  看着面前的女孩,用轻松的说出了涉及上万人战争的话题,陈晖洁手中半勺一看就热量爆炸的劣质奶油停在了半空中,面沉如水。

  “你是怎么进入龙门的?我们特地加派了人手,出入境的搜查与审核也增加了数道步骤。”

  “但你们甚至清理不干净下水道中的老鼠——毒品制造,军火输送,人口贩卖,多少罪恶之事发生在阴影之下,更何况只是给一个案底干净,贿赂充足,而且也不那么好欺负的哥伦比亚富商办个证呢?”

  从一侧的口袋中用两根手指夹出了一张淡蓝色的小卡片,塔露拉将它展示给了陈,同时脑袋一歪一歪,将陈晖洁勺子里的奶油含进了嘴里。

  那是龙门市民才拥有的通行证,磁条、源石钢印、电子码,一应俱全,上面甚至还有专门的印章。

  “价格实惠,质量上乘,除了最后叫了几个不入流的打手想要再额外勒索我们一笔之外,龙门的地下办证作坊还是很靠谱的——当然,更多还是要靠早就已经扎根于此的整合运动组织成员。”

  眯起眼睛品尝着味道古怪的奶油,塔露拉用叉子向地面指了指,实际上应该是地下。

  “不过龙门分布的反侦察意识真的太糟糕了,又不是所有打入我们内部的成员都会被我们的理论所折服,还是有些忠心耿耿的线人是没法策反的——那个叫阿发的,还有其他人,还好我最近刚刚在组织内进行了一波肃反活动,否则还真没经验。”

  “你把,她们,怎么了?”

  陈晖洁眯起眼睛,看了看自己被舔过的塑料勺子,直接将她丢进了垃圾桶里,语气之中满是威胁。

  “当然是找个理由开除了,那可是你的人,我哪敢杀啊......你们这帮混蛋近卫局净找这些底层民众当卧底,真没人性——至于那个九,我看她资质不错,且志不在此,跟着你干是屈才,我就给招安了,至少是在招揽计划之中。”

  塔露拉嘟起了小嘴,满脸委屈,看着龙族女孩的动作,显得格外失落。

  “如果说是那群办假证的人的话,他们违反了规则,我就只好把他送给管事的人了,我可爱的小雨霞也长大了,还记得你带着我找她玩秋千,结果你用力过猛直接把她推到树梢上去,结果哭着下不来的经历么——喂喂,太过分了,我就这么被你嫌弃么,我也是美少女吧?”

  “喂,九可是我,算了,怪不得最近线报传的越来越少,还有群线人跟我说要金盆洗手。”

  陈晖洁叹了口气,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冷冰冰的札拉克姑娘的面庞。

  “我跟她已经很多年没说过话了,她的变化比你还大——在接过她父亲的事业之后,也许那甚至不能被称为事业。”

  龙门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移动城邦之一,实际上是被分为明暗两面的。

  阳面,是龙门向外展现出的样子,在古老贵族的领导下,这座城市包容、开放、自由,充满了机遇与未来,没有乌萨斯帝国那样极端的种族偏见,各族市民都能过上平等的生活,稳定的货币与市场,充足的工作机会,可靠的龙门近卫局时刻守护着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一切都是那么欣欣向荣。

  而阴面,则是龙门在高速发展中遗留下来的一切暗疾与弊病,外环下城区的贫民窟中,感染者、贫民、黑帮组织、正规公司鱼龙混杂,虽然每天都会出现暴力事件,其中居民的生活状况也差到了极点,但不可否认,这片无法之地占据了龙门一半的土地,而且产出的价值上缴的税款也绝不逊色于上城区。

  龙门不愿意丢掉这块肥肉,近卫局对那里的管辖能力也几乎等于零,不管如何命令,基层警员,或者说所有龙门市民中存在着对贫民窟感染者极大的歧视倾向,有能力带给贫民窟秩序的,只有那位下水道中的帝王。

  “比起她的父亲,雨霞要激进的多,不过她擅长做一个王者,但却做不好一个隐藏在地下的老鼠——掌握一个地下帝国靠的是语言和人心,啊呜啊呜,而不是什么披着黑蓑带着斗笠特种部队。”

  双腿之间的长剑划过一抹焰色,塔露拉只用几大口就将自己那一角蛋糕吃进了肚子里,狼吞虎咽之势仿佛饿死鬼转生,与那一副冷峻若高岭之花的外表完全没有任何搭边的地方。

  “一帮只靠装备的菜鸡,打架不说话还拽的跟个二五八万似的,还是那帮炎国人更难对付一点,而且监察司至少懂礼貌,做事也更像个人——不过还是我们家的小雪怪们最厉害了,人又能打说话又好听,随便挑出俩来都能来上一段相声,还能人均自产冰沙,霜星也是个比其他人懂事又好说话的姑娘,长得又可爱,要论冰山美人她绝对在我之上......”

  自顾自地说了半天,塔露拉突然发现身边安静了下来,扭过头去,发现陈正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盯着她,于是有些怂的缩了缩脖子。

  “当然了,那啥,还是阿洁最可爱,老师是个花心大萝卜,我可不是。”

  “你是个球的冰山美人,我d——*龙门粗口*”

  陈晖洁思考了两秒钟,决定不把手中的蛋糕糊在面前这张欠揍的脸蛋上,而是用食指挖起一块奶油,抹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是说,你还是把整合运动的人带进龙门里来了?监察司我知道,那些黑蓑衣又是怎么回事。”

  对此,塔露拉没有任何掩饰的打算,若是打算掩饰的话,她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嗯呐,谁让你们打肿脸充胖子,对感染者恨得牙痒痒还在接受切城难民,把我的人派到贫民窟的过程没有收到任何阻碍——不把原本贫民窟的居民当人,反而加强了大区之间的检查力度,用底层人民的血与肉供养上层的贵族们,这就是想让龙门再次伟大的魏彦吾,啧。”

  冷哼一声,塔露拉含着笑意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被彻头彻尾的杀意所替代。

  “至于那帮黑蓑衣,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龙门有这帮人,我的大警官。

  “我怎么可能知道,龙门唯一的暴力机构就是近卫局和其下属的警备人员,任何贵族除了保镖之外都不允许拥有私人部队,炎国的监察司如果在龙门出手,在与乌萨斯方面的交涉中肯定会露出破绽......”

  看到了塔露拉那冰冷的表情,陈晖洁的心也沉了下来。

  “Bingo!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近卫局效忠于龙门,而非效忠于魏彦吾,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这些警员对于你的尊敬与信任要远超那个高高在上,只能下达命令的领导者。”

  伸出食指,塔露拉轻轻刮下了脸颊上的奶油,用灵活的小舌头舔了个干净。

  “如果我为了杀掉他,安排我的人,在此时此刻,混杂在贫民窟的人民中进攻龙门,你猜猜,魏彦吾会不会愿意做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的事情?”

  又切了一小块奶油蛋糕,塔露拉的胃口似乎只有这么大,她看向自己的好友,似乎期待着她做出正确的回答。

  “如果他下达清洗贫民窟的命令的话,近卫局会遵从么?你会遵从么?如果答案是否的话,有谁会帮他完成这个任务呢?”

  塔露拉的话如同恶魔的低语,萦绕在陈晖洁的耳畔,初闻似乎荒诞不经,但细细推敲起来,却又充满合理性。

  “不——”

  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陈晖洁自己却说不下去了。

  “仔细想想吧,他的骄傲,他的自负,他身为政客的机关算尽,你我都太了解他了。”

  半晌之后,陈摇了摇头。

  “不,正是因为他是个政客,而非军阀,所以他才不会这么做,龙门的顽疾,不是靠放血疗法就能根治的,即使有特种部队,也会有更重要的工作给他做。”

  说完自己的判断,陈晖洁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地低下了头,生怕这个回答让她不开心。

  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若是此时塔露拉是举着剑向自己提问,那么陈晖洁反而可以毫无迟疑地拔出赤霄,但当她带来的是蛋糕的时候,自己的心中反而满是慌乱。

  “G——阿洁这不是看的很清楚嘛,我还以为你真的跟《新龙门警察故事》里面的主角一样,属于那种毫无头脑只会往上莽的武斗派呢。”

  陈有些惊讶地抬起头,脸颊却被一根手指抵住——塔露拉正满脸欣慰地地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指肚在她的脸颊上抹了一片奶油。

  “好牌烂牌都是手牌,没有哪个人会自断其臂,若是要问有谁希望他这么做,那便只有他的敌手——他的特殊部队是做什么的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有所依仗。”

  在陈的脸上划了几圈,塔露拉收回手指,放在嘴里嘬了起来。

  “啊——一点化妆品的味道都没有,阿洁果然天生丽质。”

  陈sir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这女人果然还是疯了吧?

  “哈,防晒霜还是会虻摹—塔露拉,你果然还是想向他复仇么?”

  最终,陈晖洁还是提出了她最想问的问题。

  “呼,饱了饱了——你难道不是么,阿洁?离开了那个家 ,我们曾经的家,远去维多利亚求学,回国后便加入了最危险的警队,你难道不是想证明些什么?”

  打了个小小的饱嗝,塔露拉四仰八叉地躺倒在了沙发上,将套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搭在了陈的大腿上,丝毫不在意翻起的黑色长裙下乍泄的春光。

  “我......有我的想法,我会用自己的方式证明他是错的,我会让龙门变得更好——你这是什么丝袜啊,越往下越黑,没洗过?”

  拍了拍塔露拉的脚踝,陈晖洁已经对这个自来熟的家伙无语了。

  “说什么呢,这可是潮牌,罗德岛设计的哦,全世界独一份,想买你也买不着。”

  翻了个白眼,塔露拉用被黑丝包裹住的脚搓了搓陈的小肚子,银色的乱发在橘色的沙发上肆意的铺展开来,仿佛流泻的水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