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龙虾，绝不搞事 第7章

　　他不是心疼卡内贡，是心疼他的吧台。卡内贡好歹也是个怪兽，就算变成了人形，也不是他的木质吧台能扛得住的。

　　经过一番忙碌，芳川佑树终于把他的酒吧收拾了出来。幸好，他之前担心怪兽波及到酒吧，买了份夸口什么都敢保的财产险。理赔小哥来的时候，看到他的酒吧眼神里的怀疑人生清晰可见。

　　卡内贡低落的朝芳川佑树鞠躬：“对不起，老板。我这就会离开，不给你添麻烦。”

　　芳川佑树没有让她走，而是问道：“你之前打工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

　　卡内贡点点头：“所以他们都很快就把我赶走了，就连流浪，其他人都嫌弃我没用不肯和我一起。”

　　芳川佑树觉得自己简直是自讨苦吃，但他还是对卡内贡说：“算了，你留下吧。我这点钱，想要再找一个便宜的服务员也不容易。再说，谁让我心软，不忍心看你饿死呢？”

　　卡内贡激动的连连鞠躬：“老板，谢谢你，你真是一个大好人！”

　　“可别给我发好人卡了。先去后面洗一洗吧。然后我跟着你在这里练习一下，看看你到底能干点啥。”

　　“是，老板，你真是一个好怪兽！”卡内贡知错能改，把芳川佑树噎得不想说话。

　　“去吧去吧，赶紧洗澡去吧！”

　　他摆摆手，赶蚊子一样撵卡内贡走。

　　不一会，浴室的水声哗哗响起。芳川佑树坐在仅剩凳子的大厅内，发呆的看着墙壁。

　　“咦？”巴尔坦怨念忽然出了一声。

　　“怎么了？”芳川佑树问他。

　　“你居然真的做到了！迪迦奥特曼的人间体真的失落了！”巴尔坦怨念的嘴里满满都是惊喜。

　　“你怎么知道的？”

　　“你发邮件的时候，我顺便在TPC的电脑里黑了一个小程序，专门负责监视迪迦人间体。”

　　对大古的遭遇默哀1秒钟以示同情后，芳川佑树果断向巴尔坦怨念体索要奖励。他认为，既然自己的行动有效果，巴尔坦怨念体就该把奖励补齐。

　　“不对。奖励就是奖励，没有大小之分。而且，如果他只是暂时伤心，我奖励了你，岂不是就亏了？”

　　芳川佑树听完竟然觉得好有道理，无言以对。不过总算是巴尔坦的怨念有减少了一丝丝，也算是不亏了。

第十五章 巴尔坦的核心科技

　　再之后，忙碌了好久，芳川佑树的怪兽酒场终于开业了。

　　站在大门外，看着门上挂着的营业中，芳川佑树不禁热泪盈眶。

　　便宜，真是没好货啊！

　　卡内贡笨手笨脚的，胆子还小。除了收银，几乎什么也做不好。但是让她站在收银台那里，她又总惦记着偷吃里面的钱币。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心血才把她调教的勉强能够做好工作。

　　没办法，在上次的‘酒场破坏’事件中，芳川佑树荷包损失惨重。就算拿到了赔偿金，如今也只是勉强营业，他实在是雇不起更好的服务员了。

　　“嘛，就这样吧！反正这也正是个掩护身份的营生，倒不如这样正好。就算我每天行踪诡秘，也不会有人突然怀疑举报我，更不会有不知名的兔子突然来拆我的扳机。”

　　拍拍手，按照日本人的习俗拜了拜不知道是什么的神明，芳川佑树走进屋子，准备迎接客人。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三十分钟过去了，三小时过去了……

　　“老板，完全没有客人呢！”

　　“闭嘴，这种事看就知道了，不用你提醒我！”

　　卡内贡把脸趴在收银台上：“可是，如果没有客人就不会有盈利，老板就开不出工资给我，我可就会饿死了啊！”

　　芳川佑树嘴角抽抽：“这种时候你倒是变得精明起来了啊！”

　　卡内贡不满的说：“老板别总是把我当笨蛋啊！法师大人当年都总是夸我呢！”

　　“他怎么夸你的？”芳川佑树很好奇。

　　卡内贡挺起饱满的胸脯，得意的模仿着她记忆里的法师语气：“‘卡内贡，你是我们这里最有前途的孩子，这里已经不适合你了！去大城市闯荡吧！’”

　　芳川佑树叹了口气：“如果是这样，我还真为你们老家的那群妖怪担心啊！”

　　卡内贡点点头：“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来到东京就是想赚好多的钱，然后回去帮助他们！”

　　芳川佑树没想到这个钱币怪兽意外的居然还是个不贪财的善良孩子，嘴角不禁噙了一丝微笑。

　　“咯吱咯吱咯吱……”细小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你在干什么？”回过神的芳川佑树冷着脸问道。

　　“啊，抱歉！”嘴巴外还叼着半截纸币的卡内贡果断低头道歉：“数钱的时候情不自禁……”

　　芳川佑树捂着脸，他已经无力生气了。

　　“笨蛋，既然没事情做就拿上传单去外面发！再偷吃钱我就饿你一天！”

　　“是，老板！”卡内贡慌慌张张的拎着一摞传单冲出去了。出门时，明明没有门槛但是她还是不知道怎么就摔了一跤。芳川佑树有点担心，正想问问的时候，卡内贡以屋子里仿佛有食人怪兽的速度消失了。

　　“算了，只要不给店里添乱，就算在外面做什么也没所谓吧！”芳川佑树自我安慰着，“既然没有客人，姑且就先做些准备工作好了。”

　　他打开酒吧的电视，调到一个新闻台。最近的新闻热点一直都是怪兽和奥特曼，其他的即使是国家争端这样的时事也不如这个受人关注，所以这些媒体几乎也是二十四小时的播放这些内容。

　　现在怪兽和奥特曼才出场几次，他们可以拿来讲的素材也不多，所以大部分时候就只能进行点评。像是这家电视台就是以黑奥特曼为中心点。

　　之后，芳川佑树拿起一些工具，开始在吧台慢慢的制作起一些小物件。很快，一个惟妙惟肖的小哥尔赞就初步成型了。

　　将细节打磨好，芳川佑树把这只哥尔赞摆在一边的货架上，贴上价签。

　　这就是他的打算。他打算在店里制作各种怪兽模型或是机械玩具，用以掩盖自己购买零件的目的。以巴尔坦的科技，他完全能做到只用人们以为的十分之一材料就做好这些东西。而且，无论哪个世界，胶佬，手办控，都是大款，说不定他还能从此就摆脱贫困的窘境。

　　畅想着未来的时候，电视新闻画面一转，给到了一只怪兽上。

　　“这是，立加德隆？”芳川佑树皱眉。

　　最近他一直忙着店面的事,没怎么注意外界。没想到又出现了一只怪兽，看报导，应该已经被迪迦打败了。

　　芳川佑树恍然，难怪最近对迪迦差评低了些，反倒是提到巴尔坦的新闻变少许多。原来不知不觉间迪迦又亮相了一次。

　　“喂，巴尔坦，你知道这怪兽出现的事吗？”

　　“知道，不过我认为你如果与它为敌会有死亡的风险，所以没有告诉你。”

　　巴尔坦怨念也摸透芳川佑树的性子了，虽然感觉他的取代奥特曼计划有可行性，但是除了奥特曼意外的目标不值得冒生命危险。

　　“我也没打算去。就靠现在的这些装备，去了就是送货上门。”芳川佑树很清晰，立加德隆这家伙似乎和斯菲亚生命体有点关系，实力比基里艾洛德人还强。要不是因为它融合的三个地球宇航员拖后腿，迪迦肯定得吃苦头。

　　“不过，这样子不行啊！最近忙着酒场的事，完全没工夫改进装备。接下来的世界要努力才是。对了，巴尔坦，名字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该把奖励给我了吧！”

　　巴尔坦怨念也没有找借口拖延，直接就把奖励给了他。

　　所谓的缩小放大技术，和之前芳川佑树召唤巴尔坦机甲的并不是一回事。他钥匙扣上的那个巴尔坦机甲，就真的只是个玩偶。其原理具体的芳川佑树也是有看没有懂。不过大致能明白，是一种什么空间转移技术的应用。真正的机甲，其实是存在他的第三新东京市的一号机库内。而真正的缩小放大技术，是能保证物体不论是放大还是缩小，都能保持原有的机能不会被破坏，并完美发挥功用的超级科技。

　　以普通的照片为例，假如不断放大，最后就会导致画面变得像是马赛克颗粒一样，然而，放大技术则是能保证无论怎么变大，物体依旧会保持光滑完整。而当物体缩小时，也不会出先物质被过度压缩，密度恐怖上升等一系列情况。

　　也就是说，今后芳川佑树可以只制造等身大的武器装备，然后放大到巨人体型来用。虽然缩小放大技术应用起来消耗也很大，但是无论是材料总量还是设计时间显然都要比造一个五十米大的机甲更少。

　　“试试吧！”芳川佑树兴奋的搓搓手，准备开动。

　　这时候，一名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请问，芳川佑树先生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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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没有酒的酒场

　　看到来客的脸和他身上的制服，芳川佑树有点恍惚，一时竟然没有记得应答。

　　“请问，请问？”大古有点疑惑，以为是自己找错了地方。可是门口摆着怪兽的怪兽酒场就只有这一个啊？难道，这是他没听说过连锁酒吧吗？在其他地方还有分店？

　　“啊，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我这里就只是一个普通的酒吧而已，却对没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啊！”

　　刨除收留了无户籍怪兽、开出远低于规定薪水、偷偷制作大威力武器这些，芳川佑树基本说的还算是实话。

　　大古笑了：“芳川先生，你误会了！”

　　稍稍移开身体，他把背后的卡内贡亮了出来。

　　“我是送她回来的。之前我在街上巡逻时，看到她迷路了，所以就帮了她一把。”

　　芳川佑树挠头，这家伙，能活到这么大真不容易。也不知道是该说怪兽生命力强还是辛苦她嘴里的法师大人了。

　　“对了，我顺带还替她把罚单带回来了。”大古有点尴尬的递给芳川佑树几张纸单。

　　“这是什么？”

　　“额，这位卡内贡小姐在发传单的时候制造了一点小骚动，导致了一些公共设施破损……由于她付不出钱，这大概也算是因公，所以……”

　　芳川佑树现在是超级后悔。自己就不该开酒场，老老实实弄个咖啡馆就好。别的不说，他泡的咖啡，爸爸妈妈都说好！

　　“是，是！我会去缴纳罚金的。”

　　大古微微鞠了一躬：“给你添麻烦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在这个世界活了这么些年，芳川佑树也习惯日本人不管有理没理总喜欢鞠躬的性格了。不过，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大古第一次见面居然会是这个样子。真该庆幸，自己和巴尔坦的融合程度还不算深，大古也是一样。不然开局暴露可就太扯了。

　　“啊，这位GUTS的先生，为了表示感谢你送回来我家不成器的员工，让我请你喝一杯吧！”不管怎么说，刨除立场，芳川佑树觉得自己得表示下，不能让人觉得自己不懂礼貌。巴尔坦怨念倒是很不爽，但是芳川佑树一句话就堵回去了。

　　“你不会想让人觉得巴尔坦的素质不如奥特曼吧？”

　　大古连连摇头：“不了不了，我还有任务在身，这个时候喝酒不好。”

　　芳川佑树已经回到吧台后开始忙碌起来。

　　“放心吧，就算你想要喝酒也没有。我这店面里，现在基本就没有几样酒水。”

　　“啊？”大古是真的惊讶了，一家酒场没有酒，这是在开玩笑吗？

　　“一言难尽啊！总之，把店面弄好就已经花了我大部分的钱，剩下的，实在是不够进多少货了，就只能弄些饮料牛奶凑合一下。正好，队员先生不如来帮忙尝尝，看看我店里的其他产品到底能不能让顾客满意。”

　　大古眼神变得囧囧有神。不过，听到既然不是酒，他倒是没那么着急走了。毕竟已经耽误了这么久，不差再耽误一杯饮料的时间。而且，他对这家点的装修风格也很好奇。

　　走到陈列架前，大古打量了一下上面的哥尔赞。风格很逼真，和他记忆里的那只几乎一点不差。

　　“芳川先生，这些，和外面的玩偶是从哪里买来的？做工很棒啊！”

　　芳川佑树摆弄着咖啡机，头也不抬的回答：“都是我自己做的。我本身是个手工爱好者，在怪兽出现后，凭借兴趣就自己做了些东西。现在开了酒吧，就干脆把他们拿来当招揽顾客的东西了。”

　　大古对于怪兽没什么好感，毕竟这些家伙总是会伤害人类。可他也明白，眼前这个店长只是个生意人而已。比起人类大义，生存才是第一要务。

　　“芳川先生很喜欢怪兽吗？对怪兽是什么样的看法？”但是大古还是忍不住问了起来。

　　芳川佑树抬起头：“总叫我先生也太客气了。队员先生叫我芳川或者老板，店长都可以。”

　　大古笑了笑：“那我就叫你店长吧。我就真角大古，店长叫我大古或者大古队员都行。”

　　芳川佑树点点头：“要说喜欢，也谈不上吧。至少目前出现的这些怪兽没有特别喜欢的。非说的话，我应该更喜欢奥特曼。”

　　大古眼睛一亮：“真的吗？”虽然没有暴露身份的想法，但是听到有人喜欢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大古还是像大夏天吃了块冰镇西瓜一样爽。

　　芳川佑树在咖啡上拉了个花：“相对而言吧。”

　　托巴尔坦怨念的福，他实在是没法自称奥特曼的憧憬者了。

　　“至于怪兽的话，不管怎么说，我也只能站在我的立场上来看待。”

　　“你的立场？”大古不大明白他的意思。

　　“嗨哟！店长特制咖啡好了，请品尝。”芳川佑树把咖啡递给大古，继续说道：“没遭受到它们伤害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想着怎么利用它们来赚钱。被伤害的时候，大概就只会想着怪兽全都去死吧。”

　　大古尴尬的笑笑：“店长的想法，还真是独特啊！”

　　“大家其实都差不多，只不过说不说的出口而已。毕竟，人类永远要把自己的生存放在第一位，不可能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吧？”

　　大古想起来了加库玛，尽管他不认为自己做的有错，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是，如果人类生存的前提是剥夺了他人的生存呢？”

　　芳川佑树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大古队员，你是GUTS的队员吧？可不能弄混了立场啊。尽管很对不起，但是，优先保护人类才更重要吧。在这个基础上，如果有能力的话，再去考虑其他。啊，其实我挺没资格说这句话的。”

　　大古以为他是指自己是个普通人。殊不知芳川佑树是说的身体里的巴尔坦怨念。

　　若有所思的大古拿起咖啡吹了吹，抿了一口。

　　“咳咳咳咳！”

　　看到大古呛得鼻涕眼泪直流，芳川佑树问道：“没事吧？太烫了吗？”

　　“不……”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的大古摆摆手，问道：“店长，你这个咖啡也准备售卖吗？”

　　芳川佑树得意的点头：“当然，这可是我的得意之作啊！”

　　“那个，我其实建议你最好还是再考虑考虑。像这种，最好还是当成隐藏菜单比较合适。”

　　芳川佑树眼睛一亮：“很行嘛，大古队员！没错，像是这种特制咖啡，果然就应该只有满足特定条件才可以得到购买机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