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女司姬
“刚才不是所有人都搜身了嘛!”
“是啊。”五个嫌疑人都反驳着。
“不,还漏了最重要的地方。”
“最、最重要的地方?”听了成实的话,众人都反问道。
“死者大鹰先生的行李,还有那里。”
“原来如此,那里是还没有调查!”听了成实的话,五条露出得救的表情。
“不好意思,阿鸫小姐,你知道大鹰先生的行李放在哪里吗?”
“知道的。”
听到成实问,阿鸫点了点头,把成实带到大鹰的座位,犬饲和五条等人也都跟着他们。
“哪一个是大鹰先生的行李?”
成实打开座位上方的行李箱,里面有四件行李。
“嗯……”阿鸫沉吟着伸出右手。
“啊。”不知为何,阿鸫突然愣了下,然后把右手收了回来。
“怎么了吗?”成实担心地询问。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一周前大鹰放在工作室里的包被人用刀割得破破烂烂的……”
这么说着,阿鸫露出害怕的表情。
“嗯,说不定大鹰先生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拿到了什么不得了中的东西。”五条低声说。
“嗯,说不定是这样……啊,那个是大鹰的。”一边说着,阿鸫一边从里面拉出一个和鹭沼的包一样形状、外表显得略新的背包。
“这个啊,那么,失礼了。”五条这么说着,一边依次取出大鹰的物品。
“机票、相机、没有用过的五简胶卷和钱包……两本杂志……一本笔记本……”
“好像没什么……”犬饲拿起大鹰的笔记本翻了翻,对一脸焦急的五条说。
“喂,刑事先生,你们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对这个年轻人言听计从,真是连一点都没说中嘛!”
鹭沼再次嚷起来。
“我并不是对这位年轻人言听计从,只是他的意见的确合情合理,我才赞同的。我们警察也不是完美的人。只要合情理,就该听一听,这也是警察的重要工作。”
犬饲干脆地回复鹭沼。
成实对犬饲的话暗暗点头,和警部这个警衔无关,和自己的身份无关,这个叫犬饲的男人愿意听取合理的意见,成实觉得他是个人物。
“而且,你身为记者,难道不认识这位吗?”
“哈?”鹭沼一脸茫然,“他是谁啊?什么有名的人吗?”
“警视厅特别顾问,霓虹首屈一指的侦探——名医生麻生成实。”
“名医生?”
“那位麻生成实?!”
几人都是一脸吃惊的看着成实。而成实耸了耸肩,看向了五条,“五条警官,你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对,麻生医生,犬饲警部,我已经找出犯人了!”五条大声说。
“哦?”成实意外的看着他。
“犯人当然最可疑的这个家伙。”一边说着,五条一边瞪向鹭沼。
“喂喂,别开玩笑了。”鹭沼双眼充.血地怒骂。
“别装傻了。对了,乘务员。”五条把视线移向客舱乘务员。
“什、什么事?”被叫到的客舱乘务员一脸迷惑。
“我再问一次,你被阿鸫小姐叫去的时候,死者大鹰先生的后排,这个鹭沼在不在?”五条一脸严肃地问,而鹭沼立刻一脸可怕表情地插.进话来:“我是在睡吧!对吧!”
“好像在……又好像不在……”客舱乘务员犹豫地说。
“你说什么!”鹭沼瞪着客舱乘务员。
“放弃吧!鹈饲先生已经说过,在飞机平飞之后,就看不到你了。”
“你们不要逼人太甚!我从起飞开始就一直在睡,我可以向天发誓!”
“发什么誓!你这是发誓的样子吗?”
“你说什么!”鹭沼抓住五条的前襟。
“好了!两个人都住手!”犬饲雷霆乍落般地大吼一声。
“……”
两人被这声怒吼吓到,总算停止了争吵。
成实则继续在脑海里进行着推理。
(凶手是这个人无疑了,但凶器……凶器就算是没有柄的锥状物也可以……只要能刺进皮肤下五到六厘米,刺伤颈髓,就能杀人……不过在犯人的手提行李中并没有疑似凶器的东西……而且令人在意的是,致命伤的伤口下面留下的被什么东西擦伤的痕迹……可是,为什么犯人不把凶器扔进洗手间的垃圾箱里……而能够证明让大鹰先生吸引了麻醉药的瓶子却扔进去了……等、等一下!难道是不能扔的东西……)
成实突然灵光一闪。
(对了!因为如果扔掉,就会被人知道是谁的东西,所以不能扔……对!那个时候,那个人的确……!)
成实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不管怎么说,犯人肯定是鹭沼!就是你!”这时,五条激动地说道。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凶狠的瞪着鹭沼。
“你、你说什么?”鹭沼再次露出焦躁的表情。
“肯定没错,这其间有奇怪的行动的只有你!着陆之后你就和我们回警署吧,我要彻底调查你!”
“喂喂,你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从起飞起就一直在睡觉。”
“你别再撒谎了,鹈饲先生都有证词了。”这么说着,五条看着鹈饲,又继续说道:“他在飞机平飞之后,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了戴着瓜皮帽盖着毛巾被在睡的大鹰先生,以及他身边因为晕机而痛苦的阿鸫小姐,但却没有看到在他们后排的你,鹭沼先生。所以说,你这句起飞之后就一直在睡觉的话肯定是在撒谎。”五条摆出道理。
“喂,你是真的和我有仇吧!”鹭沼狠狠地瞪着鹈饲。
“我和你无冤无仇,我只是说出我看到的事实!”鹈饲生气地回答。
“总之,已经有人提供证词了,详细的就到署里慢慢说吧。”就在犬饲敲着鹭沼的肩膀这么说时,成实开了口:“没有这个必要,他并不是犯人。”
“真、真的吗?”犬饲一脸吃惊地反问成实。
“我一开始就说过,去过洗手间的是四个人,并不包括鹭沼先生。这个是绝对没问题的。”
“名医生果然就是名医生,哈哈哈。”鹭沼夸耀胜利般地笑起来,“多谢你了,名医生,我和这次事件可是完全没有一点关系。”这么说着,鹭沼毫不客气地在成实的肩上重重拍了一下。
“不,鹭沼先生,你并不是完全没有关系。应该说,如果没有你,这次事件就无法实现。”
“你、你说什么?”听了成实的话,鹭沼露出一脸迷茫的表情。
“你被人利用了,被在这架空中巨大铁鸟中实行完全犯罪的犯人利用了……”
“什么?!”鹭沼吃惊得瞪大了眼睛。
“麻生医生,到底怎么回事?!”五条焦躁得像是想要吃掉成实一样。
“刚才我说这次杀人事件里有三点可疑之处,还记得吗?”
“嗯,你的确说过……”
“第一点,大鹰先生被尖锐的东西刺入,血飞溅到洗手间的墙上,可是为什么死去的大鹰先生的背后衣服上没有粘上血迹。”
“大鹰先生是脖子被刺,血飞溅到墙上。颈髓被损伤,人是立即死亡的,所以大鹰先生会立刻倒下去,那么他的背后衣服上就应该沾上血迹。”
“嗯……”五条点点头。
“是啊……”听了成实的话,犬饲再次用力地点点头。
“可、可是,那为什么大鹰先生的背后衣服没有血迹?”五条一脸焦躁地向成实问道。
“千鹤女士,你去敲洗门间的门时有回应,是真的?”成实向千鹤问道。
“嗯,是真的。”千鹤点点头。
“在千鹤女士敲门时,回敲的大概并不是大鹰先生。当时洗手间,和死去的大鹰先生在一起的,还有犯人以外的人。”
“犯人以外的人?和死者大鹰先生一起在洗手间里,那当然就是犯人了吧?”五条没有听明白成实的说法,一脸疑惑。
“麻生医生,那么你是说到底有谁在那里?”犬饲像是确认成实真正意图般地问道。
“是克罗乌先生。”成实目光严厉地看向克罗鸟。
“……”克罗乌说不出话来。
“这……”五条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可不是胡说,那个底片从尸体身上消失了,而且尸体的裤子口袋里湿湿的——这就是有人在为了找底片,把手伸进大鹰先生的口袋里的证据……克罗乌先生,你发现自己伸手进去的候,手腕上的香水沾到了尸体的口袋上,又慌忙在洗手间里洗手,洗掉香水。然后把手帖浸湿,擦掉大鹰先生的口袋里留下出独特香味。”
克罗乌的脸色一片青灰:“……你说的对。”
“诶?!”众人都十分吃惊。
“我从美国政府那里接到秘密命令,要取回拍下了日美双方秘密条约文件的底片。”
“美、美国政府的命令……”五条大吃一惊。
“嗯。我偶然看到他去洗手间,过了一会儿还没有出来,就觉得这也许是个交涉的机会,因此我也去了洗手间。可是打开洗手间的门一看,他已经死了,坐在马桶上弯着腰。虽然很抱歉,但为了找底片,我搜查了尸体。”
“那么,回应我敲门的……”千鹤一脸吃惊地向克罗乌问道。
“是我。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吃惊……而且又是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底片的时候……”
“喂喂,已经被杀了?开什么玩笑!就是你杀了大鹰的吧?”鹭沼向克罗乌怒吼。
“嗯,是啊,这个可能性很大。”五条也点点头,盯着克罗乌。
“五条先生,你说话小心一点比较好哦。刚才我瞟了一眼,克罗乌先生拿的是外交护照。”
“什、什么东西,那个外交什么的?”听了成实的话,五条愣了下。
“高级别外交官所拥有的特别照护,他有拒绝配合霓虹警察搜查的外交特权。”
“什、什么?”五条眨眨眼。
“那、那么,美术商是假的了?”犬饲脸严肃地看向克罗乌。
“嗯,我是美国政府的人。”
“喂喂,开玩笑的吧。我不知道什么外交官啊政府的人啊之类的,难道你们是要放过杀人犯?”鹭沼叫嚷道。
“我没有杀人。我也不会使用外交特权,我会协助警方的调查。”
“的确,如果他做了什么,也不会协助调查了……”听了克罗乌的话,犬饲点点头,而成实也表示同意。
“我也这么想。洗手间的墙上有大鹰先生被杀时飞溅的血迹,可是靠着墙的大鹰先生的背后衣服却没有沾上血迹。那是因为,有人在血迹干了之后,动过大鹰先生的尸体。大概就如克罗乌先生所说,他是在找底片的时候动过大鹰先生的尸体。可是,如果是克罗乌先生杀了大鹰先生,他应该不会在洗手间里等到血迹干掉之后。因为对犯人来说,这是会被当场抓住的大危机,完全无法想象会有犯人这样做。只要是正常的犯人,在犯下罪行后的第一想法都应该是迅速处理案发现场并逃离才对。”
“嗯,是啊。那么,就像克罗乌先生说的,他打开洗手间的门时,大鹰先生已经死了。”犬饲警官认可的点点头。
“说、说的也是……”听了犬饲的话,连五条也点了点头。
“那、那么,犯人到底是谁?”鹭沼再次询问。
“在血迹干了之后进到洗手间的克罗鸟先生,和那时来敲洗手间门的千鹤女士都不是犯人。”
“的确,在那之前大鹰先生已经被杀了……”听了成实的话,犬饲点点头,“这么说的话……”
他用打量的视线看向鹈饲和阿鸫。
“不、不是我!”
“也不是我!”
两人同时大声否定。
这时,成实平静地说道:“这里,值得注意的是鹈饲先生的证词。他说在阿鸫小姐拜托乘务员拿晕车药时,死者大鹰先生后方的位子上,没有看到鹭沼先生……”
“我可没有说谎!"鹈饲打断成实,大声表明。
“你就是说谎!我一直在睡,根本没有离开位子。”鹭沼拼命反驳。
“嗯,你是一直在睡,刚才我也说过了,你只是被犯人利用了。”
“被、被利用,是怎么回事?”犬饲再次询问。
“盖着毛巾被睡觉的鹭沼先生,被犯人藏上了瓜皮帽和眼罩。”
“咦?瓜皮帽和眼罩?”听了成实的说明,鹭沼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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