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还填非常简单 第819章

作者:苹果味咖啡

云无心却不肯放过她,继续贴着耳畔喃喃细语。

“刚刚不是挺带劲的吗?”

“把他压倒在床铺上会觉得很刺激吧?是不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

“打着为我好的名义随意欺负他是不是很有快感?”

“偷吃了我的鲜奶油后的小嘴是不是甜蜜蜜的?”

“打算抢先一步在我之前解锁相公的功能是吗?”

“重振姐姐的威严就是这么重振的?”

“想把我的相公榨干了,让我一个人守活寡是吗?”

没问一句,云无心都会重重掐一下云出岫的屁股。

姐姐又疼又委屈,但完全处于心虚的状态下也不敢反抗。

云无心磨着牙:“都怪你吃了太多垃圾食品,凭什么比我大一圈!”

云出岫小声地说:“你不也偷吃了,而且比我多吃了一次……我还没来及呢。”

“犯罪未遂就不算犯罪了吗?”云无心没好气道:“不是你来的话,我还要继续呢。”

云出岫盯着云无心的嘴唇,低声念道:“我们算不算间接接吻了……”

云无心一愣,然后摇头说:“不算,你最多只能算是喝我剩下的。”

“我说的是那壶凉茶。”

“我说的也是啊,你以为是什么?”

姐妹对视一眼,维持住了各自表情。

云无心将一枚薄荷糖塞进云出岫的嘴里:“待会儿出去再跟你说。”

云出岫问道:“出去后还继续吗?”

云无心想了想:“看情况……又来人了,不知道这次是谁?”

她们透过缝隙看向衣柜之外。

……

走入房间内的人影并没有被一张纸牌就拒之门外,而是悄悄咪咪的溜进了房间。

确认没有其他人在之后,她翘起唇角,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旋即便嗅到了房间内的怪异气味。

石楠花的味道。

女孩的面颊浮现出少许绯红,显然是联想到了什么。

她笑了笑,真没想到他也会有这种时候……不过也很正常吧,旧神的生命力极其惊人,稍微需要排放一些也是很正常的,况且黄金神秘也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来传承的。

她走到床铺边缘,伸出手探向青年的面颊。

然后这只手就被抓住了。

白维睁开眼睛,抓着纤细的手腕:“你不会以为我会察觉不到吧?缪雪儿……”

小姑娘脸颊飘起绯红,旋即露齿一笑:“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啊,我本来就是正大光明进来的。”

“可你刚刚明明垫着脚尖走路。”

“嗯咳,这又不重要,重要的是……”缪雪儿眼神里露出促狭的笑容:“魔鬼先生这几天过的想来很辛苦吧,房间里这么重的气味。”

白维:“……”

百口莫辩或许就是这种情况了,难道要告诉她不是我自己上手,而是被迫?

自己的形象已经在缪雪儿这边一落千丈了,他补救道:“这个嘛,我可以解释清楚……平日我是不会这样的,一般只有特殊情况。”

“嗯嗯。”缪雪儿坐在了床边:“辛苦你了,魔鬼先生。”

“不论如何,我也该起床了。”白维掀开被子:“又是美好的一天,啊哈哈哈哈哈。”

故意笑的很爽朗,为了避免自己重新被摁回床上沦为流水线上的奶牛,他大步流星的走向窗户,只要能抵达那个地方,只要能拉开窗帘——!

可刚刚站起来没走两步,背后就传来柔软的贴靠。

缪雪儿从后方抱住了他,低声说:“如果真的这么难过,我可以帮忙啊。”

她声音轻缓的说:“过去不就是这样吗,这身体是献给魔鬼先生的贡品。”

她悄悄松开手,然后拉开衣裙,红着脸说:“要不要,试一试?”

“我觉得不行。”白维以莫大毅力将她的衣裙整理好:“首先,天已经亮了;其次,这违反了你们之间不可以瑟瑟的淑女条约;最后……我现在是贤者时间。”

“这样啊。”缪雪儿点点头,遗憾的说:“好吧。”

总算是劝住了一位……接下来就可以度过相对正常的一天了,谢天谢地。

白维刚刚内心放松了一些,正想着打开窗户通风,回头却见到缪雪儿端起那杯菠萝汁。

“等等!”白维正要制止,就见到她仰起头一口吨吨吨了下去,然后打了个小嗝。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旧神的下限

一杯菠萝果汁,但里面不知道添加了什么成分,总之不太可能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白维是旧神,身体可以屏蔽毒素,其实就算刚刚给他灌进去,也不会产生多少影响,之所以不喝是生怕给了自己一个犯错的理由。

可现在缪雪儿端起来一口喝完后还了打了嗝:“味道很不错啊。”

“你,你没事吗?”白维试探着问。

“没事啊。”缪雪儿歪着头:“这果汁有什么奇怪的成分么?”

“我也不清楚,是其他人送来的。”白维顿了顿:“真没事?”

“当然没有。”缪雪儿刚刚说完,忽然感到一股热意涌上来,她解开一个扣子:“就是有点热……”

t+X$t<@文$本~转@换#{*⑦*⑤%{⑥%一~③{③<-⑦-=二*#⑥她张开口,呵出有些滚烫的呼吸,胸口起伏,用手掌给自己扇扇风。

白维见状不妙,立刻走向门口:“我去拿点冰。”

但缪雪儿已经贴了过来,靠上去说:“魔鬼先生身上凉丝丝的……好舒服啊。”

衣柜之中。

云无心瞪着眼问:“你到底往那里面加了什么?我爱一条柴吗?”

云出岫摇头说:“哪有……不过是正常一点的酒精饮料而已,最多浓度有些高。”

“多高?”

“用打火机可以点燃的那么高。”

痛饮了一杯生命之水的缪雪儿必然是醉了,她靠上去像一只发情期的小猫似的蹭着主人的手,呼吸粗重。

然而龙裔的生命力倒也没这么脆弱,被一杯酒就彻底醉过去,醉了,但是没完全醉过去。

虽然醉了,但一定的逻辑思维还在;也因为醉了,所以某些理性的抑制器已经消失了。

“魔鬼先生,我想抱抱你。”

“你不是已经在抱我了么?”

廢|卢#刺#猬+}猫%|菠#萝@~包/*小{說#}T/X=t=>提<取&群*:~7-5%~6<1&3$3<7}2{{6=-“不够,不够……我要像母亲抱父亲那样抱你。”缪雪儿呵气如兰的说:“要你在床铺上向我求饶。”

白维:“???”

我觉得有必要给你做个家访,问一问你的母亲是不是应该把房间门锁得紧一点,你这家庭教育有点问题。

咔哒一声,白维的睡衣又被扯开了,纽扣掉在地上,缪雪儿扑了上去,白维往后跌坐在了座椅上。

他顺手拉开窗帘,阳光洒在房间内,窗户也顺势推开,一阵风吹进来。

“缪雪儿,已经天亮了。”他劝说道:“你该起来了。”

“我才不起来,躺着,好舒服。”

缪雪儿膝盖贴在地上,身体压在青年的双腿上,软绵绵的没有一点气力。

白维想要把她抱起来。

但缪雪儿突然一用力,咚的一声,移形换位。

白维面对着窗户外面,坐在窗户边上的桌案前,而缪雪儿已经缩到了桌子下面,藏的严严实实。

“这里就没有阳光了。”她很聪明的说着:“也不担心被人看到。”

白维哭笑不得:“别闹了,你是彻底喝醉了。”

一个喝醉耍酒疯的人有多难处理,遇到过的人都清楚。

缪雪儿可不单单只是喝醉这么简单,其实即便是喝醉也不可能这么快,她更多的是假借醉意在行大胆之事。

然而总有些事无巧不成书,白维刚刚打开窗户和窗帘不久,房间里的空气挥散出去,隔壁公寓相隔不到五米距离,窗户也同样打开,蕾娜塔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穿着睡衣靠在窗户边晒着太阳。

见到白维后,蕾娜塔主动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白维不得不回以笑容,根本没办法把缪雪儿从桌下面抓出来醒酒,否则这一幕被蕾娜塔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只能默默按着缪雪儿的双手,示意她不要乱动。

先前蕾娜塔对白维有些畏惧感,但现在这种惧怕感已经逐渐消散,其中大抵也有伊丽莎白努力劝说的功劳。

她隔着五米也闻不到房间里散发出的气味,便爽朗的微笑道:“真是个好天气啊。”

“是呢。”白维礼貌的移开目光:“不过你穿的也太清凉了一些。”

“是吗?”蕾娜塔不自觉的低下头:“啊,没注意到……这套睡衣是有些小了。”

她倒也没什么遮掩的意思,因为白维也没看这边,相处这么多天,对方是个君子的事实,她已经确实体会到了,虽然感觉十分可怕,但本质上是个道德标准很高的人,谦谦君子啊。

就连坐姿都这么的端正而帅气……

蕾娜塔不由自主的将认识的男性和之比较,发现没几个能比得过的,会有些心生向往也是人之常情。

有时候一大早上推开窗户就能欣赏到帅哥也是相当养眼的事啊,伊丽莎白之前就吵着闹着要换房间,差点就答应她了,现在想想……得亏当时为了不让闺蜜羊入虎口而没答应。

白维保持礼貌的微笑,内心想着——你怎么还不下去,盯着我痴女笑是几个意思啊?尊重一下你的人设啊蕾娜塔小姐,你该矜持一点啊!

蕾娜塔忽然想起:“对了,你要不要吃点什么早餐?做两人份也是做,四人份也是做。”

白维说:“我这儿有新作的油条,再熬点小米粥,还有前几天新买来的涪陵榨……嘶!”

他忽然浑身一颤,整个人紧绷住,右手猛地扶着额头。

蕾娜塔追问:“你怎么了?”

“没,没事……我脚抽筋了。”白维勉强维持着表情,左手往下放,按住缪雪儿的肩膀,让她别再乱动。

但是这反抗根本毫无意义。

甚至轻微的反抗里的‘不要,停!’会被直接翻译成‘不要停!’。

轻+<文<交~>流/+ *-:#⑦%/5--⑥}<1/3=&3|~7&/②*=六紧随而来的更多感觉已经逐渐吞没理智。

白维埋下头,根本无法抬头见人,对一个几十世的老处男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待遇,但对于一名成年人而言,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世界观崩毁之时。

下限这东西,一去不复返。

缪雪儿轻哼两声,发出嚅嗫不清的声音。

“哪有看到胡萝卜不去吃的赛马娘呢……”

“是魔鬼先生不对哦,这么诱惑人,当然忍不住了。”

“我又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我已经是二十岁的大人了。”

她眼瞧着白维和蕾娜塔聊的很自然,一想到这两人天天早晨都可以这么面对面的聊天,一股强烈的嫉妒涌上来,顿时又委屈又羡慕还带着几分报复的贴近,狠狠舔一口蛋糕,吃相极其残忍!

哼哼~隔壁窗户的那个女人,你根本想不到现在我正在做什么吧。

这种刺激是完全双向的。

一者是因为被看着而感到浑身颤抖,每一个肌肉都在极力控制着转身而逃的冲动,在爽快和羞耻之间反复横跳,仿佛有蚂蚁再爬;

一者是因为没有被看到而产生了一种灯下黑的快乐,好比悄悄摸摸当着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传递小纸条一样,打破禁忌的快乐和考到高分的快乐同时到来,两份快乐叠加成了更多的快乐。

此时白维内心简直是绝望的。

他发现自己今天一大早晨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一直都在被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