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贞德的我,行走在泰拉大陆 第21章

作者:半桶芝麻油

而乌萨斯这么多年的战争,根本不没有时间将整个陆行舰的结构进行重新的调整,那可是要让所有人重新花费适应的。

何种多年没有改变过的结构让爱国者带着其他人直接冲向舰长室,打算直接把驾驶人员控制起来,免得再节外生枝。

指挥室的众人看着那扇钢铁制成的大门被高温融化的瞬间开始射击,手中的弩箭和源石技艺像是不要钱一样挥洒在门口。

可这一切都是无意义的,所有的攻击还没有碰到敌人就被突然燃起的火焰破坏,甚至源石技艺间碰撞所产生的能量将他们掀飞出去。

塔露拉看着眼前这一幕,很难想象现在的她施展这种源石技艺居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困难,反而有一种十分轻松的感觉。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那些的时候,她带着盾卫们冲进指挥中心内部直接制服了所有人。

“都不许动,把手都给我举过头顶!谁要是不听话,刚才那扇铁门就是他的下场!”

塔露拉手持大剑对周围的人进行了威胁,身边燃烧的点点火星却告诉在场的所有人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这个人是真的敢烧死他们!

可监控显示这支队伍的带领人不是爱国者吗,现在有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自己手下里面真的有隐藏高手,甚至把爱国者都伤到了?

正在众人幻想着一会就会有一个天降神兵前来救场,将所犯之敌全部肃清干,并告诉他们爱国者和外面的怪物已经全部解决,乌萨斯是不会忘记他们的贡献的时候,他们的美梦被外面的一个身影击碎了。

那是一个从门看去,只能看到腹部的巨大身影。虽然看不到正脸,但仅凭着这个体型他们也可以猜到,这就是至今在乌萨斯军队中也被认为是活着的传说——爱国者。

他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进来,只是因为这间指挥中心的门太小了,想要让他进来不可能。

而且上方悬挂着不少的电线和数据线一类的东西,以他的身高很可能把这些高处的东西挂在自己角上,从而让陆行舰出现什么故障。

这也是爱国者军旅生涯的时候吃过的教训。乌萨斯民风彪悍,而陆行舰上的设备摆放更为彪悍。有的甚至直接悬挂起来方便使用。

他前几次进入陆行舰的时候,就发生过这种乌龙。当时的情况假如不是断电及时,因为各种线路被缠在一起引发电力系统的大崩溃。

自那以后,爱国者所乘坐的陆行舰都甚至于被评为乌萨斯军队中,室内卫生最规范的陆行舰,甚至连电线都整整齐齐地固定在房顶上,一度成为了学习的典范。

故而爱国者让盾卫跟随塔露拉进入其中。这段时间的并肩作战,爱国者对这个小姑娘的评价还是很高的,也放心她进去夺取控制室。

在塔露拉将几个打算反抗的家伙烧成灰烬以后,指挥中心的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被抓了起来。众人将他们捆起来码在墙角。

就在这时,控制中心的操作台上传过来了一个声音:

“已经很长时间过去了,你那边的战况如何,少尉?”

第四十章 爱国者与“爱国者”的交谈

“你那边战况如何?少尉”

听到这句话传来,那名佩戴者少尉军衔的男人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嘴里呜呜呜地好像要说什么,可是嘴巴被堵住无法开口。

男人露出恳求的眼神,希望塔露拉可以让他开口说话,并疯狂示意自己不会泄露这里发生的任何事情,会协助他们蒙混过关。

“少尉?少尉!该死的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说过了你要始终留在指挥中心等候我的命令,不可以离开这里!”

无线电那边的男人逐渐失去了那种从容的气质,略有些气愤地训斥起所谓的少尉。而那个家伙只能扭得像一条蛆一般,无法开口。

这时候,在塔露拉的帮助下爱国者总算是走进了这间指挥室,他小心地躲避着头顶的东西,来到了操作台面前沉默地听着对面的训斥。

“蠢货,把话筒给我!然后你滚回你应该呆着的地方去!”

一个威严的训斥声从话筒另一边传来,随后就是一阵的手忙脚乱。紧接着话筒好像递给了那个男人,声音再次从里面传了出来:

“爱国者博卓卡斯替,是你在那里听着我们说话吧!太真是好了,我的预测果然没有出错,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你们的对手。”

听着里面略带喜悦的声音,爱国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这家伙到底是敌是友,依然十分警惕对方是不是在引诱他说话,依旧不出声音。

“太好了,你们没有事情就意味着乌萨斯还有救!爱国者大人您手中的情报绝对不可以交出来,我会派人过去带您直接回皇都!这下子乌萨斯的未来终于有救了……”

紧接着他们听到那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紧接着是之前那个人的阻拦以及一阵剧烈的搏斗和好像弩箭入体的微弱声音……等到最后只剩下粗厚的喘息声。

在场的所有人都隐约猜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他们好像拿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引得幕后黑手抢夺,而这东西也可以拯救乌萨斯。

而话筒面前的家伙应该是卧底一类的人物,现在为了给他们传递消息身负重伤……

这剧情,都已经足够拍一部不错的谍战电视剧了。而之前混战时的枪声和尸体倒地的声音也不像是仓促间临时演出来的。

“你是谁?你们所谓的情报…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它可以…拯救乌萨斯?你又为什么帮助我们?”

爱国者开口向话筒那边的声音询问道,真正令他感到一丝共鸣的,正是男人满怀激动地说出的那句乌萨斯的未来终于有救了……

难道他的国家之前面对着什么灾难吗?假如拯救了乌萨斯,会不会改变感染者的处境……一时间,曾经对乌萨斯的希望再次燃起。

“我只是曾经有幸与您并肩作战的一个无名士兵而已,我只是一个希望反抗腐朽的家族的可怜人而已。我仰慕您曾经在战场上的英姿,认为您这样为乌萨斯奉献的英雄不应该受到这样对待……额咳咳咳……”

话筒那头的声音逐渐减小,可见那个人所受的伤也真的是不轻,看样子假如有一口气松懈,他就会魂归乌萨斯的旗帜之下。

“我接下来的话您一定要记住!前段时间你们在矿区拯救感染者时,一定有一个有巨大仓库的矿区!在里面……额咳咳……你们应该得到了一份文件!那是贵族卖国的证据……”

听到这里,塔露拉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这帮家伙居然为了几纸文件专门派来了一支陆行舰!那岂不是说……其实是她们间接害了这么多村民被无辜的杀害,游击队遇到危险?

“我们的人会去接应你!你一定要想办法安全……”

“不必了,你说的那个东西…我们并没有得到。当我们赶到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害得你白白牺牲了生命……”

没等他说完,爱国者便打断了话筒里面的声音。他并没有在这个人临死之前给予他一个美好的幻想,而是将这一切打破,拿出现实给他看。

片刻的沉默后,寂静被那个人的咳嗽声打断。他好像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继续问道:

“怎么可能……那帮家伙说……咳咳……东西就在游击队的手里,我才会忍耐着这些人疯狂杀害无辜百姓的行动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们真的没有得到所谓的…情报。在那个矿区中,我们连一粒米都没有找到……在我们来之前,它就化为……灰烬了。”

爱国者再次说明当时的情况,明确告诉他这里并没有他所谓可以拯救乌萨斯的情报。那边的男人居然开始呜咽起来,紧接着嚎啕大哭。

塔露拉听着这么一个硬汉居然痛哭流涕,心里也如同刀绞一般。她虽然并不喜欢这个名为乌萨斯的国度,可这种忠心耿耿的士兵,哪怕是她也会给予对方最崇高的敬意。

正当她准备告诉他,那东西其实在自己手里面时,爱国者的话语却再次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付出绝对不是……无意义的!我已经知道……有这样一个情报,我们会尽全力寻找……并以此解救乌萨斯!请放心吧,你是一个拥有荣誉的战士,乌萨斯不会……忘记你!”

听到爱国者的话,那个男人的哭声愈发衰减,他的内心也越来越平静。只是那更加虚弱的说话声中,还带着一些颤抖。

“谢谢您……爱国者先生!我始终相信乌萨斯的明天会……越来越美好!我那罪恶的人生马上就要消逝了……临死前,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

塔露拉悲哀地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话语。再过不久,这样一个热爱着自己国家如同自己恋人的军人即将走到自己人生的终点……

想到这里的塔露拉,眼角甚至泛起了泪光。她和周围的盾卫们一样沉默不语,并暗自下决定,一会告诉他情报在自己手里的这个好消息。

“你说吧,我听着。”

爱国者的声音没有一丝的变化,显得他内心好像十分平静,毫无波澜。也许是因为他送走了太多了军人,内心已经有些麻木了。

“我希望……我希望你们……可以和瓦良格号陆行舰一同化为乌萨斯雪原上最美丽的烟火!”

塔露拉:……!!!!!!!

狗东西你居然敢玩弄我的感情!

第四十一章 连环陷阱下的钢铁坟墓

在听到那被塔露拉认为是为乌萨斯奉献一切的有志青年死前的最后一个请求的时候,塔露拉的脑子就像是被瘤兽踢了一样,整个人晕乎乎的。

虽然脸部看上去没有什么波澜,但尾巴上燃烧的熊熊怒火,已经藏不住她那不平静的内心里。

周围的盾卫看到这一幕,虽然不是时候,一股笑意涌上心头。好在被他们压制住了,要不然塔露拉只能带着万能的魔法贞德去找时光机了。

“我的女儿啊,你还是太嫩了一些。这家伙的演技很好,就凭你这些年的人生阅历的话,早就被他骗得什么情报都交出去了。”

黑蛇的声音从脑还中突然出现,塔露拉现在已经可以想到科西切在那边感受到自己不稳定的情绪时,脸上那有些嘲讽的表情。

听到黑蛇的嘲笑,塔露拉也是埋怨自己不够谨慎,居然会被一个演员把情绪带跑。你看看人家爱国者和盾卫,一直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我到底做了什么吗?或者说对于我的伪装你们早就看穿了?”

在这边一片沉默之中,对方却有些坐不住了。拜托啊,你们能不能有些反应啊!这个样子你们让我像个小丑一样很尴尬!

“我从来没有……相信你,虽然你的表演已经……很完美了,甚至让我找不出…可疑的地方……在哪里。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有问题!”

爱国者不紧不慢地说着,同时也提高了对周围的警戒,暗示盾卫开始搜查并审问那些俘虏,那家伙所谓解决他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砰!!!!”

电话那头一声枪响,随后便听到了尸体倒地的声音。紧接着另一个人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多年不见了,博卓卡斯替。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了很多年,可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

这个声音的主人并没有什么气势,反倒是十分平和地和爱国者唠起了曾经的过往。

“是……你?”

爱国者听出了话筒里的声音,他还可以听出了那是乌萨斯第三集团军的最高指挥!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他找个演员骗自己?

“是你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

“可不仅仅止是我,博卓卡斯替。你们现在可是在和整个乌萨斯的军事力量为敌!将东西交出来吧!我们可以答应第三集团军不会再踏足雪原,那里是你们的,如何?”

对面的男人罕见的退了一步。这对于一个身居如此高位的贵族来说实数罕见。看样子哪怕是他们所属的势力,也不愿意和爱国者硬碰硬。

这里面不仅仅只是爱国者的名声,更是因为他能打,想要真正剿灭他们付出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还会对自身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所说的东西是什么!我不会……对这件事情说谎!假如你还是们不相信……的话……那就派兵过来吧!感染者游击队……绝对不会……向你们妥协!”

爱国者依旧是那副语气回答道。他不是害怕乌萨斯的军队,他是担心那些生活在雪原之中的无辜之人。假如军队真的为此到来,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灭顶之灾。

“那就没得谈了,爱国者。我倒是相信你说的话都是真的,可上面那些人还不放心,还是是希望可以得到一份安心。就此告别了,爱国者。”

声音那头的声音变得十分冷冽,好似冰雪一般刮在指挥中心里面。也暗示他还有着可以致他们于死地的手段,只是没有使用而已。

“你做了什么?这里可不像是…有什么可以除掉我们的存在。”

手下的盾卫们已经过来说明了已知情况,现在的军舰内部已经没有什么士兵了。他们可以命令的最后一支队伍在追击闯入其中的贞德时失去了联络,而贞德也找不到了。

至于其他人,已经趁着他们进攻从陆行舰上面逃走了。除此以外,这艘陆行舰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威胁到他们的东西了。

“是源石炸弹,爱国者。这艘陆行舰上面藏着大量的源石炸弹,足以让你们消失了。”

“不可能,这艘战舰在我们手里已经三年了!我们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根本没有危险品!”

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盾卫神情逐渐严肃,包围在中间的舰长赶忙解释。生怕自己慢了一步,让这帮家伙把自己吊起来锤。

“看样子你还活着啊,少尉。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那边的男人听到他还活着的消息,露出了一丝讥讽的语气,毫不留情地说道:

“你现在还有乌萨斯高质量军官的样子吗?听听你现在的话,就像是水沟旁的老鼠一样。我要是你,看到自己堕落的样子还不如去死。”

听着对方的讥讽声,少尉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没想到自己效忠的人,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会如此简单的将自己舍弃掉。

“不过,你可能没想到,这艘陆行舰在设计的时候,就已经有自爆功能了!那是在建造之初便夹杂在舰体内部的源石炸弹。除非全部拆掉,你们根本不可能查出来。”

少尉听到这里面如死灰。他们检查了陆行舰的各处,可没想到真正的装置藏在陆行舰的内部!

这种只有建造和维修时才会拆开仔细检查的死角被他们下意识忽略了。也就是说,这艘战舰只不过是会一个移动的钢铁棺材而已。

他目光呆滞地倒在地上,似乎是不相信自己居然只是一个炮灰而已……曾经话筒那头的人不是怎么说的,他说自己是他最信任的人……

塔露拉也在一旁拿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他。虽然很厌恶这个混账,但他的遭遇看上去还真是悲惨啊……

“那么再见了,爱国者。你就跟这艘战舰……”

“一同化为烟火对吧?为了把这些东西破坏掉还真是不容易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贞德的声音。只见她一只手拎着一堆源石炸弹和古怪的设备,随手就扔到了地面上。

“我可是跑遍了这艘陆行舰才好不容易把它们都拆下来,不用谢我!”

“啊,对了。你的下一句话是你是怎么知道的接收器的具体位置的。对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接收器的具体位置的!”

第四十二章 两方的第一次会面

对面的家伙说完后,自己也陷入了沉默之中。他是真的没想到怎么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货,把他用来引爆的装置全给拆下来了。

那群工程师信誓旦旦地跟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剪断近百根线路一点都不出错的,连他们自己都不敢确定能不能在拆下来……

可现在自己已经快要把引爆装置按烂了,对方别说是爆炸了,连屁都没听到一个!这么大一艘陆行舰就这么白白送给他们了?

第三集团军最高指挥气的拿起引爆装置狠狠地摔在地面上。可惜这东西做的实在是太结实了,装置弹起来甩在了他的脸上。

“渣渣!一群渣渣!全都是渣渣!”

指挥捂着被反击出一道血痕的脸,带着愤怒的眼神看着地面上的引爆器。这帮吃饱了撑得的家伙把炸弹做的那么渣,结果一个引爆器你做这么结实干什么?

等一会把他们全部吊在路灯上面,让他们知道拿自己钱做这种废物的下场是什么。

听到话筒里面的动静,陆行舰上面的人都放下了心里的担忧。这家伙暂时已经没有对付他们的方法了,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么愤怒。

“你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把它们全部剪断的?听他的意思,这一百根线的顺序剪错一根就可能会引发爆炸吧?”

塔露拉拿过贞德手里的装置,这东西的复杂程度简直可以用故意恶心人来形容。这东西装起来的那一天,他们就没想过拆下来。

塔露拉看着眼前这一堆五颜六色的线,它们还故意在某一段换了颜色……贞德是怎么做到的?她不是连数学都搞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