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龙之前就读过龙族的路明非 第126章

作者:诡船

“校长的驾临让玉藻前蓬荜生辉!”舞姬和歌姬们一同躬身,声音如莺燕般婉转动人。

四十八枚礼炮齐齐发射,上万片深红和洁白的玫瑰花瓣从天飘落,将整个玉藻前的地面化为一片玫瑰花海。

昂热踩在柔软的玫瑰花瓣上,拾级而上一路来到三楼,穿着深黑色羽织的男人早早站在朱红色的栏杆旁恭迎。

男人剑眉星目,神采飞扬,黑白交杂的短发干练又硬朗,眼神如电般锐利,虽然老人的年龄已经不小了但依旧能看出沧桑皮囊下的俊朗。

“很久没见了,校长居然还是这么年轻,风采依旧。”犬山家的家主,犬山贺躬身行礼。

“你老了啊阿贺,都长白发了,还变得这么威风。”昂热微笑。

“足足过去六十二年了吧,我也该老了。”犬山贺说,“不过这些年我可不是白活的啊校长,我一直没放弃我的珍藏,很早就想邀校长一起欣赏了,今天终于有机会,校长还满意么?”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看看这些女孩,看得出来阿贺你用心了,真是有把你们犬山家拉皮条的家业发扬光大了啊!”昂热重重拍了拍犬山贺的肩膀。

两个老人相视一笑,然后张开臂膀用力地抱了抱对方。

犬山贺带领昂热来到走廊的尽头。

拉开门,这里是一间静谧的和室,没有花俏的浮世绘和图案,四壁都是素雅的纸格,一张长桌直铺在和室的中央,上面放着盛满清水的铜盆,盆中飘着清香的郁金香花瓣。

这里不需要任何的装扮,因为任何的色彩在长桌两侧的少女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昂热在长桌的首位坐下,距离他最近的两位女孩跪行过来替他把雪茄和酒杯呈上,她们衬衣的领口敞开,露出娇艳的雪白,身下是超短的学生裙,足下是黑色或白色的长筒袜。

普通的学生制服穿在她们身上比任何装扮都要妩媚,和这里的女孩相比,一楼二楼娇美动人的歌姬舞姬竟然也变成平凡的庸脂俗粉了。

左手边的女孩用火柴擦出明艳的火光,毕恭毕敬地为昂热点燃雪茄,右手边的女孩将温热的烧酒缓缓倒入昂热的瓷杯里,场面如宠妃侍奉君主的名画。

长桌的两一方尽头坐着两个中年男人,他们对昂热微微鞠躬。

“龙马家家主,龙马弦一郎先生。”犬山贺指向疏着中分头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介绍道。

“卡塞尔学院83级,主修《龙族谱系学》,毕业论文是《现代化武器对龙族应用》,被校长收录于图书馆优质文献档案。”龙马弦一郎恭敬地说。

“宫本家家主,宫本志雄先生。”犬山贺指向戴着古板的玳瑁框眼镜年轻一些的男人。

“卡塞尔学院91级,主修实用炼金学,获得过校长奖学金和保送研究生的资格。”宫本志雄欠身。

“我记得炼金系和装备部都曾向你递过聘书,但是十五年前你们家出了什么事,所以你拒绝了,也放弃了保送研究生的资格,对吧?”昂热问。

“是的,家族机密,恕在下无法向校长奉告。”

“是啊,十五年前的事无可奉告,十五年后你率领岩流研究所全体辞职,也无可奉告是么?”昂热笑笑,“岩流研究所宫本志雄先生。”

“校长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向我们追责么?”宫本志雄平静地问。

“做学生的已经学会开始向老师反问了么?”昂热保持微笑,“真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啊,接下来要上的前菜是什么,刀子么?还是子弹?”

“别一上桌就伤了和气,我们这些做学生的有出息了还是要先想着回报老师对吧。”犬山贺忙站出来打圆场,“先容我向校长介绍一下我这些年来的珍藏吧。”

“美和子,从三岁开始学舞,芭蕾、拉丁、爵士、国标……精通各类舞种,十六岁时就在赫尔辛基国际芭蕾舞比赛取得不错的名次,绝对的舞蹈天才!”

犬山贺指着昂热左手边身材高挑气质上佳的女孩。

“真纪,一炮当红的影视女星,在日韩两国拥有庞大的粉丝群体,和她演对手戏的清一色都是超一线男星。”

犬山贺指着昂热右手边面容姣好笑容甜美的女孩说。

“菜菜子,二十一岁,年轻的艺术家,英国皇家音乐学院留学归来,曾在英国皇室音乐会上献唱并得到高度赞赏!”

犬山贺轻轻击掌:“嘿,菜菜子,为昂热校长献唱两句!”

被点名的女孩落落大方地起身,落落大方地开唱,女高音回荡在和室中,歌声空灵悠扬,好似清亮的梵音,宛若天籁。

“Bravo!”虽然昂热听不懂女孩歌词里的意思,但也被其中娓娓道来的叙事感打动,情不自禁地鼓掌。

“接下来是樱乃,国宝级的模特……”犬山贺望向长桌中央的的一个长发遮面的女孩,“嗯?樱乃你今天不舒服么,怎么一直弓着腰低着头?”

“嘿,阿贺,女孩就是像樱花一样柔弱啊,不舒服就让她好好休息,不用展示了。”昂热摆摆手,“看到这些女孩们,我相信阿贺你还是懂我的审美的。”

昂热说话时用余光打量着一直跪坐在席位上低头不言、看不清面容的樱乃,一米七几的身材在日本的女孩里确实出挑,可他没来由的觉得这个女孩透着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像是某个认识的熟人重逢于异乡。

恰在这时,大厨推着一米长的木斗船登场,船上铺满生鱼片、寿司和蟹黄、负责烧酒的师傅也肩扛半人高的酒缸而来,就像是古代的力士,泥封揭开,白雾氤氲,酒香四溢。

“阿贺你有心了。”昂热微笑着举起酒杯,俨然一副东道主的架势,“享用吧,畅饮吧,先生们,为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龙马弦一郎和宫本志雄看着反客为主的昂热,不得不举杯陪饮,一些准备好的说辞到了嘴边又被热辣的酒水冲涮下肚。

“来来来,大家都给校长敬酒啊。”犬山贺招呼着女孩们为昂热敬酒,“美和子,没看到校长的酒杯空了么?真纪,你不是在电视剧里学过泰式按摩的手法么?为校长松松肩膀!”

“校长,要不今夜就住这儿?”犬山贺抚摸着菜菜子的美腿大笑,“玉藻前已经清场三日,这些女孩们忙了这么久也该休息一下了,我去通知她们的经纪公司停止一切的活动,全都留在这儿陪校长……只是不知道校长这么大年纪身子骨还能不能吃得消,哈哈哈哈!”

“‘阿贺你还真是死性不改啊,不惜把最疼爱的干女儿们推到我身边,你的心一定在割肉滴血吧。”昂热左拥右抱,俨然一副日本古代皇帝的做派,“真是大手笔的贿赂啊,能拒绝这么诱人建议的家伙都不算是男人吧?”

龙马弦一郎和宫本志雄对视一眼,这场宴会的方向已经完全跑偏了,他们完全插不上话,也左右不了事情的走向,只能一杯接一杯地陪着酒。

而最尴尬的是,昂热和犬山家主身旁都围绕着莺莺燕燕,好不快活,只有他们两个,简直像是被老婆赶出家门的中年Loser男,躲在角落里一口接一口地喝着同病相怜的苦闷酒。

……

如果说玉藻前是整个新宿区最优质的男人天堂,那高天原就是整个男子花街最富盛名的女人天国。

高天原的地下室,刚刚打开门的恺撒被惊呆了,门外是一坨妖冶的……肥肉!

准确来说那是一个彪悍的胖子,身高接近两米,体重保守估计至少有二百来斤,不仅如此,他的脚下还踩着至少四十八码的特大号高跟鞋,腰间是腰围一米五以上的火辣超短裙,那张如金刚法相般威严的脸上涂抹着绯红色的眼影、烈焰色的口红和玫红色的腮粉。

恺撒一时间都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这番画面。

他原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这种尺码的高跟鞋和这么宽大的超短裙,因为这样的装束无法套在当今世界任何女人的身上,连NBA的“巨人级”女球星在这样的套装面前似乎都显得袖珍。

“谁家的肥……”

恺撒想说谁家的猪妖成精了从猪圈里跑出来还偷偷化了个妆,可是话音未落,楚子航猛地从浴桶中扑出,一把按在恺撒的后脑勺,强迫恺撒和自己一起弯腰鞠躬:“藤原前辈好。”

“猪妖男”点点头,把一个包裹塞在楚子航的怀里,交待一句:“今夜是你们的处女秀,店长期待你们好好表现。”

男人匆匆的来又匆匆离开,行走之间高跟鞋踩得地板咚咚响,似乎整栋楼都在震动,恺撒眼皮也随着震动的频率一跳一跳的……他心想这高跟鞋什么牌子的回头给诺诺也整一双,好不好看是其次,质量真的很好,用来防身绝对是堪比刀剑的利器!

“他叫藤原勘助,是这里的元老级牛郎。”楚子航为恺撒介绍,“听说他以前是大关级的相扑选手,离顶级的‘横纲’仅有一步之遥,在整个相扑界和娱乐圈都是炙手可热的明星人物,后来有一个粉丝接受不了他订婚的消息跳楼了,他一夜之间幡然醒悟,觉得男人的花道在于博爱,当即和与他订婚的当红日剧女星分手,投奔牛郎之道,这在当时的日本造成了轰动一时的大新闻。”

“一个异装癖的胖子……日本人果然口味清奇。”恺撒低声说。

“高天原是顶级的牛郎俱乐部,展现制度也是最严格的,所有牛郎都必须要经过首秀、实习期、店长考核三个步骤,全部通过的人才能留在这里当正式牛郎。”楚子航说。

“首秀的花票数决定了你的起点,实习期的发展决定了你的天赋,而店长考核更是一锤定生死的关隘,能够在这里生存的牛郎……从某方面来说,比进入学院的执行部还要严苛。”

“你拿执行部和牛郎店对比考虑过施耐德教授的感受么?”恺撒翻了个白眼,“对了,那胖……藤原先生前辈是不是说今天是我们首秀的日子?”

第二百五十六章 Basara King,你是我们的神!

“他确实说今晚是我们的处女秀。”楚子航点点头,“那些服务生们对我说在高天原的第一场表演至关重要,如果人气够高的话可以一举跻身见习牛郎,如果情况糟糕的话连打杂端盘子的机会都没有,会被扫地出门。”

“那种情况不会发生。”

恺撒抽了口雪茄,吐出青色的烟雾。

“虽然我对当牛郎没什么经验,但是连藤原前辈那种异装癖的肥男都能在这里吃这么开,我没道理输给他。”恺撒语气又自信起来,“我那个混账老爹说过很多不要脸的胡话,但有一句话我觉得他说的相当在理……加图索家的男人绝不会在任何涉及女人的战场上败北。”

“走吧。”恺撒捻灭雪茄,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

“等会儿。”楚子航拦住了恺撒,“你打算就这样上场?”

恺撒低头看了看暴露着整个上半身、只披了一条浴巾的自己:“也对,这么登场确实不像话,这里有西装么?不需要手工定制,普通一点的,Prada或者Armani都行,颜色也都无所谓……”

“没有。”楚子航摇头,“只有这个包裹,刚才藤原前辈塞给我的,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楚子航把褐色的包裹放在地面上摊开,看到包裹里装着的东西时,两人都愣住了。

“见鬼!”恺撒吃了一惊,“我们要穿着这些东西登场?”

“看来似乎是怎样。”楚子航的脸色也有些诡异,“不过这里面至少有你要的西装,档次不低,阿玛尼的。”

楚子航拿出包裹里的阿玛尼定制西装,和一般西装不同的是,这一件是的超紧身款的,西装的布面上缝满了紫色和银色的亮片,最上面和的三粒扣子和最下面的两粒扣子都被拆掉了,想来是强迫穿西装的人更好的展现自己的身材。

恺撒也拿出了一件衬衣,豹纹的皮面,款式短的几乎能露出肚脐,上面还有数不清的孔洞,想来夏天穿上这件衣服骑机车兜风一定特别凉爽和酷炫。

不仅是这些,包裹里还有朋克风的银项链、银色的骷髅吊坠、闪闪发亮的水钻耳钉耳环、银纹龙头的戒指、玫瑰色的的口红、绯红色的眼影、金箔贴纸、一次性染发剂……但凡涉及到装饰和化妆类,应有尽有。

只是这些东西的品味实在一言难尽……真要把这些东西穿戴齐全了大概就是集鬼火少年、不良国中生和二十年前台湾午夜档涩情秀主持人于一身。

怎样的女人才会喜欢鬼火少年、不良学生和涩情秀主持模样的男人?

恺撒自信飞扬的姿态在这些花里胡哨的道具面前败得体无完肤,他怔怔思考了很久,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超出他理解的范围。

“的确很难让人接受。”楚子航拍了拍恺撒的肩膀,安慰道,“但你是加图索家的男人,这些对你应该不在话下,加图索家的男人绝不会在任何涉及女人的战场上败北,不是么?”

恺撒意外的看了眼楚子航……这家伙居然在安慰他?

以往这家伙不落井下石在他的伤口上撒盐已经谢天谢地了,恺撒一直觉得楚子航是表面正经却本性蔫坏的那种人,但此刻对方非但没有往他的井里扔石头,反而对他施以援手……这让恺撒感到一种久违的、兄弟般的温暖。

回想一下和这家伙当了这么久的对手,恺撒没有一件事愿意向楚子航服输,他的血管里流淌着加图索家最优质的血脉,楚子航的安慰一方面让恺撒觉得温暖,一方面也激起了他骄傲的天性。

楚子航这家伙都能这么坦然的接受,他恺撒·加图索没理由会怯懦!

路明非和楚子航都是中国人,恺撒自己也算是半个中国人,按照最严厉的传统家规,做了牛郎这种丢人行业的男人就是不守男德的男人,会被施以浸猪笼的酷刑,恺撒有诺诺,楚子航有夏弥,这俩妞一个比一个生猛,没有人想被浸猪笼,所以没有人会出卖兄弟。

就比如说进入学生会曾有一条规矩,就是半夜十二点扒光衣服在学院外面的山路上裸奔,学生会的每个人都裸奔过,恺撒也奔过,还被拍了一箩筐的照片,但如果每个人手中都握有彼此裸奔的照片,威胁就不算是威胁了。

就和现在的牛郎经历一样,堕落的事大家一起做就是安全的,反正这里没有其他人认识他们,一个人这样上台或许很蠢很丢脸,但有认识的人陪着一起做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兄弟们一起犯的二那能叫二么?一点也不!那叫兄弟义气!

想到这儿,恺撒忽然觉得眼前这些愚蠢的衣服和饰品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你先挑吧,你穿衬衣还是西装?”恺撒望着楚子航,露出了大度的笑容。

“我不穿这些。”楚子航说,“这是藤原前辈专门送来给你的,衬衣和西装是一套,口红耳钉什么的也都要派上用场,你昏迷的时候他来过一趟,这些都是交代好的。”

“什么?那你穿什么?”恺撒一愣,他花费许久建设的心理放线似乎又来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的衣服早就送来了。”楚子航从其中一个木桶里拿出一套大袖的白衣与长长的蓝袴,还有一把黑鞘的日本古刀,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就这些?”恺撒呆滞道,“没了?”

“没了。”楚子航摇摇头。

“口红呢?耳钉呢?眼影呢?戒指呢?”

“店长说这些都不适合我,我必须保持纯天然的模样登场。”楚子航继续摇头。

一些关于“楚君啊,看到你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风中最素雅的矢车菊,一定不要让外物玷污了你的美”这之类肉麻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恺撒愣在原地,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所以到头来,最丢人的还是只有他一个?

路明非跑路,楚子航扮演再正常不过的武士,就只有他恺撒要浓妆艳抹暴露成瘾的娘炮?

恺撒决定把日本从他周游世界的婚礼计划中划去,他不想再来第二次了……这个罪恶而不堪回首的国度。

……

高天原的一楼是一片浩瀚的舞池,赤裸着上半身的男性DJ在高台上搓着卡碟,舞池中数不清的男女在尽情摇摆。

这是一场盛大的晚会,女人们身穿性感的短裙,脚下踩着细长的高跟鞋,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裙摆上的亮片飘舞起来就像是蛇鳞,在灯球下闪耀着妖艳的光。

女人们的身旁都是男人,这些男人清一色的年轻貌美,是的,貌美!

他们多半是宝井秀人级别的美男,妖媚又妖媚,眉眼深邃,本有一种“吸血鬼式”华丽的阴冷……可此时这些美男们一个个服饰鬼魅,化着闪光娘炮似的妆容,简直就是人妖集中营。

藤原勘助也在其中,他是超重量级的美男,光是那尊硕大的臀部就占着两人份的卡位,超短裙和小衬衣根本包裹不住他原本的横肉,当他舞动起来时,浑身的肉波像是海浪一样层层颤动,每层肉浪颤动时都会抖落下如雨般的金粉,他以相扑的姿势肆意舞弄,面庞峥嵘,肉山震颤,舞姿说不尽的**。

这里没有一个清醒的人,醉醺醺的女人把信用卡塞在服务生的领口,然后从托盘上端来莫吉托和伏特加,她们把冰镇的烈酒往舞男的领口里倾倒,看着被酒水勾勒出来的曲线欢呼如潮。

当气氛到达高潮,舞男就会在女人们的催促声中把湿透的衬衣撕碎,女人们尖叫着伸出咸猪手去抚摸他如岩石雕刻般的肌肉,把一张张钞票塞在男人腰间的裤缝里。

忽然间,舞池的灯光黯淡下来,欢呼声和尖叫声渐渐停止,不管是来这儿消费的女人还是在这儿打工的男人此刻都望向舞台正中央,那里有一座高台缓缓升起。

彪悍的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高台上,一束灯光从天花板落下龙笼罩了他,那是一个光头的男人,极大的蓝鲸占据了他的半个脑袋,他的双手举着一杆高架麦克风,像是手握雷电的神明宙斯从天而降。

“Baby!”光头男人充满爱意的目光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女性,举着麦克风咆哮,“今夜……你们快乐么!”

女客们高举双臂跳起来喝彩尖叫。

“感受到炽热的花道了么?”光头男人微笑,“我可爱的男孩们的花道,有温暖到你们受伤、冰冷的心扉么?”

牛郎们也从位置上纷纷起身,为那个鲸一般的男人用力鼓掌,目光中透着崇拜与尊敬。

“我们的高天原有大事即将发生,距离我们上一枝艳花的到来,已经过了足足两个月之久。”光头男人说,“而今夜,就在今夜!我们的花道中即将增添两枝绝艳的鲜花!”

“我敢保证,你们绝对没有见过如此美艳的少年!他们是我从业几十年以来见过的最有天赋的新人,从见到他们的第一眼,我就被他们身上独特的气质所震撼,天呐,如果我是个女人我一定会当场跌入爱河,双重的爱河,因为我无法取舍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

“都是那么的孤寂,都是那么的迷惘,就像折翼的雄鹰,又像是落难的武士,他们如火般热烈,却又透着风雪般的哀伤……”

男人就像是语言专业毕业的,拽起伤感文学来滔滔不绝。

忽然,他所在的高台的灯光也熄灭了,只剩下最后一句话飘散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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