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为了海嗣的幼神 第270章

作者:冬夏骨酒

  安菈雅愉悦地想象着乌萨斯皇帝,在未来面对这些情景的焦头烂额,目光却是汇集在此刻。溟痕将所有外人驱逐,胆敢随意踏足此地之人将受到溟痕的袭击。

  不。

  是噬尘。

  幼神根据大群的进化,所进化出来的新的能力。就像是科幻末世电影中,那种来自外星侵略者释放的虫子一样,其本体极其微小,但能吞噬所有触碰到东西,并会随着每一次吞噬而分裂。

  幼神使用了噬尘来塑造自己的保护带。

  任何未经过幼神允许,就走入其中的人,自然而然就会被噬尘所吞噬,消失的速度之快,其他人根本就来不及反应。更为可怕的是,噬尘也会融入环境,而冬末即便结束,大雪也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雪白的噬尘混杂在白雪中,没有人能在此刻意识到噬尘的存在。

  当然。

  噬尘固然强大,可幼神也不会允许它不断扩散将一切都吞噬。结束了自己的职责,它们就会按照幼神的命令,重新融入溟痕之中,并将自身收集到的养分,重新归于幼神的身躯中,为幼神的下一次消耗提供储备。

  夜晚的时间过的很快,等到一夜结束,幼神对博卓卡斯替的转化,以及对格罗兹瓦尔的复活,全都结束了。将二者包裹的茧,在转化结束之后应声破裂,雪白的身躯,披挂着残破的重甲,也无法掩盖住大尉那傲人挺拔的身躯。

  “哇哦~”

和此刻的博卓卡斯替的身材相提并论。这可不仅仅是胸前发育的壮实,整个身形都充斥着肌肉与力量感。原本血肉都因为血脉的特殊性,腐烂脱落的头颅,此刻又重新生长出了血肉,并且重新改变了样子,由英气的面容取代了原本沧桑的男性面容。

  博卓卡斯替没有执着的生理特征,因此头戴鹿首骨面具,赤色眼眸与银色长发,就成为了博卓卡斯替如今的容貌特征。她怀中的格罗兹瓦尔,自然也是没有被逃过被娘化的命运,幼神在复活对方的时候,为对方在基因层面小小的修改了一下,她相信对方是不会介意这种小事的。

  完成了转化的博卓卡斯替睁开了眼睛,她第一时间不是研究自己的身体,还是将目光紧紧地盯着怀中的少女。显然自己孩子的生命气息,远比自己要重要的多。

  “有气息了…但是,为什么……”

  博卓卡斯替抬起头,眼中闪烁过危险的目光。

  “没什么,只是接受了我的血肉,变成了女孩子而已。你也是这样的,不信自己感应一下,除了改变了性别,你们本身并没有改变多少……甚至还因此变强了,比起质问我,你们应当感谢我!”

  安菈雅微笑着在雪地中漫步,随意而优雅地跳动着,接着就落到了博卓卡斯替宽大的减半上。即便是变成了女性,博卓卡斯替也依旧高大的像是一个小巨人,光是待在她的身边,就有一种天然的安全感。

  真是柔软,也真是可爱。她这样的存在,真的是一位神明吗?

  博卓卡斯替本身的心理,除了在战斗观点上,始终都是一位老顽固之外。其本身的心理,则更像是一位长辈。她其实很爱自己的孩子,同样也喜欢孩子,喜欢家人的感觉。

  或许外人恐惧着她,将她称之为怪物,但博卓卡斯替比谁都要渴望温暖。但博卓卡斯替就像所有老大粗的长辈一样,一辈子只是征战,不懂停歇的战士,终究是笨拙地不知道该如何去与孩子相处。

  好吧。

  作为高龄的战士,博卓卡斯替承认自己对幼神心动了,准备来说……

  “你能当我女儿吗?”

  “哈?!”

  刚醒来的格罗兹瓦尔先是绷不住了,她都来不及震惊自己性别的变化,而是一脸惊恐地跳起来,指着大爹(大娘?)肩膀上的幼神,有些崩溃地说道,“父亲,你他妈的在想什么!?这可是神明,货真价实的,你应该没有老糊涂到,收一个神明当女儿吧?这么亵渎神明,你怕不是疯了吧?!”

  格尔当然更担心的是,被当做小孩的幼神会因此生气。但她想多了,安菈雅在大娘的肩膀上,高兴地摇晃着小脚,在听到大尉的话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倒是因此露出了有些羞涩的笑容。

  “博卓卡斯替妈妈~”

  安菈雅有些羞涩地叫着对方,并移动了一下自己坐着的位置,从一侧肩膀,变成骑在了博卓卡斯替的脖颈上,幼神的身体很轻、很香、很润,被安菈雅骑在脖子上,博卓卡斯替这样高大的战士,丝毫没有负担感。反倒还将幼神当成易碎的宝贝,小心翼翼地护在自己的减半上,深怕自己不小心的举动,就将幼神给摔碎了。

  “诶!好,我可爱的乖女儿~”

  安菈雅笑嘻嘻的抓着博卓卡斯替的犄角,摆出舒适的乘骑位(?),指挥着博卓卡斯替起身。

  “妈妈,你带我在圣骏堡逛逛吧?陪我玩吗!好不好嘛~”

  “这…你他妈疯了吧?不对,到底是我疯了,还是这个这片狗日的大地疯了???”

  看着幼神在撒娇,博卓卡斯替没有绷不住,一旁的女儿格罗兹瓦尔首先绷不住了。格尔好歹也是知道,自己父亲在北境与邪魔战斗,什么样堪比神明的邪魔,博卓卡斯替也不是没有与之战斗过,但在被幼神这样一位神明,骑在脖子上撒娇打滚了,竟然还真就一点都不生气,这简直就是离谱它妈给离谱开门。

  离谱到家了。

  前一秒格尔还在担心自己的父亲(母亲?)翻脸惹恼神明,后一秒格尔就在怀疑,到底自己是亲生的,还是骑在博卓卡斯替脖子的幼神,才是亲生的了。

  “好哦,妈妈这就陪你去玩。你想去逛哪里呀,妈妈我对圣骏堡,其实也不是太熟悉。你想去哪里玩和妈妈说,妈妈都会带你去的哦~”

  博卓卡斯替感觉自己的心的要化了。

  海嗣化对幼神天然的亲近是一方面,而幼神甜甜的叫妈妈,小小的一只待在博卓卡斯替的肩膀上,让这位让人闻风丧胆的温迪戈,心都要化掉了。就算是自己的臭儿子,一天到晚也都只知道和自己顶嘴,从来都没有想过和自己撒娇。再说了,博卓卡斯替在向幼神宣誓效忠之后,就已经决定要为幼神而战了。

  对于自己要效忠的对象,是可爱的萝莉这件事,博卓卡斯替压根就没有什么抵触的情绪。而且这个萝莉,还愿意向自己软糯软糯的撒娇,这下博卓卡斯替彻底想要将幼神当做自己的女儿来养了。

  反观格罗兹瓦尔这边……

  她的身躯感觉已经变得灰白,人生似乎也都失去了意义。看着博卓卡斯替托着幼神,逐渐远去,看起来就像是将自己给彻底以往了似得。

  到底谁才是你的孩子啊?

  格尔张张嘴,想要去叫住自己的父亲,“父亲,我才是你儿子啊!我才是!”

  “少来,你也没少叫我老顽固,现在失宠了知道喊我父亲了?我告诉你,没门,想让我温柔的对你,你先起码学会反思,好好和我说话,我再考虑认你这个儿……咳,女儿,噗嗤……”

  “老顽固,你笑个屁,你不也变成女的了,还这么的…这么的漂亮……要是我妈还活着,说不定你比妈都要漂亮了。”格尔说的话逐渐轻了,在说到伤心事的时候,双方默契的沉默了一下。

  “但是安菈雅酱认我做妈妈咯~我要陪乖女儿去玩了,你嘛,要跟来就跟来,不要跟着的话,自己去把自己事处理完。之后的事情,等我辞去集团军里的职务再说。”

  博卓卡斯替交代完最后的正事,脸上就露出了有些不太正经的笑容,并且格尔还能听见,大尉的口中似乎还呢喃着什么:“安菈雅,嘿嘿,我可爱的女儿,小小的软软的,愿意向我撒娇的小可爱~”

  别误会,博卓卡斯替此刻完全就是老父亲的心态,只是单纯的想要宠女儿而已,完全没有别的想法。至于安菈雅,当然也是对认妈这件事丝毫没有抵触,倒是一旁的某只小鸟,已经目瞪口呆的愣在了一旁。

  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虽然脸上一本正经,但眼角已经分泌出了泪水,手指颤抖着升起,指向了自己。无声的小动作,就仿佛是在问——

  那我呢?

  安菈雅高兴的摇了摇手,就像是再见。

  艾丽妮大受打击的离开了,幼神这副有了新妈妈的样子,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会需要艾丽妮的侍奉了。虽然都过了一夜,之前也可能说过要集合订旅店,不过因为城市中发生了大叛乱,斯卡蒂几人就自己订了旅店在居住,倒也没有着急着去寻找幼神的踪迹。

  能自如的控制人格之后,斯卡蒂在抱不到幼神的夜晚,就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丢给了伊莎玛拉,自己则躲到了意识空间中睡觉,用这种方式快速条约时间,等到安菈雅回来的时候,斯卡蒂再从意识空间中出来,找幼神亲亲抱抱锯睾睾。蕾缪乐玩的很开心,迷迭香也压根就没在乎,有虎鲸小姐和能天使在陪她玩,即便她想念姐姐,也会懂事的不去打扰对方。

  博卓卡斯替想要就这样离去,也并非是什么简单的事情,首先,幼神收回了噬尘与溟痕。从这条街道中走出去的博卓卡斯替,很快就遇到了自己的副官,他一脸古怪地打量着博卓卡斯替。

  副官先是困惑,随后震惊。

  “您是大尉吗?!大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您竟然失联了一整晚,盾卫们去找您,也都没有消息……你怎么过了一晚上,就变成了女…女孩子了?”

  博卓卡斯替在向幼神效忠之后,其行动也干脆。作为军人的博卓卡斯替,毫不犹豫地说道,“列夫,去和士兵们说,就说我要离开军队了。在此之前,我会在城市中休息一段时间,之后…我会彻底离去,至于你们,有愿意追随我的也好,还是要继续效忠帝国也罢,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如果你们有人想要继续追随我,那就到城外去等待。”

  冰原游击队。

  就像是原本世界线那样,博卓卡斯替在向幼神效忠之后,得到的命令并不是第一时间返回卡兹戴尔,而是继续待在乌萨斯待命。博卓卡斯替已经失去了斗志,但为了能给卡兹戴尔继续出力,仅仅是自己的力量肯定是不够的,军队才是最好的力量。而且,在经历过昨日的事情之后,博卓卡斯替也想通了一些事。

  比如——

  博卓卡斯替想要去为底层的人而战,而感染者就是最底层的存在。趁着在乌萨斯继续游走的这段时间,博卓卡斯替打算构建起一支为感染者、苦难者而战的部队。

  在荒野中,那些生存在底层的人,几乎都是感染者。

  没有别的原因,在恶劣的荒野中生存几日,是个人都会染上矿石病。不然就干脆已经埋骨于荒野了。

  “现在想这些干什么,乖女儿,你想去哪里玩呀~”

  “游乐园!!”安菈雅指着远处对于这个时代来说,尚且项目丰富,但依旧简陋的游乐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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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博卓卡斯替妈妈~咕嘿嘿~

291 塔露拉:安多恩,有兴趣认识一下吗?(5000)

  就在幼神与大爹在圣骏堡玩耍的时候,在乌萨斯的东南部冰原上,一位萨科塔正踏足于此地。

  她是安多恩。

  她从时间与智慧的巨兽,阿比盖尔(索托斯)的口中得到了属于自己的答案,为了验证与思辨心中得到的答案,安多恩选择了远离拉特兰。背叛了自己的小队,离开了拉特兰的庇护,以及萨科塔所营造出来的乐园。

  对此安多恩并不后悔。

  即便是知道,拉特兰开始改变,开始接收从外界而来的难民之后,安多恩也没有丝毫回去的意思。因为她知道,仅凭借拉特兰那样圈地自萌般的圣地,只是基于来自拉特兰之神那机械降神一般的存在,才得以建立起来的。失去了拉特兰之神,失去了武装,拉特兰便什么也不是。

  就算如今拉特兰欣欣向荣的景色,让人感到神往。

  但一切亦然是建立在萨科塔尚未染指他国领土,甚至是连接近他国领土的荒芜地块都没有靠近,所以才能营造出如今繁荣的景色。这一切景色很棒,可也一样是空中楼阁。如今的拉特兰可以继续扩张,完全是得益于周边不属于任何人的荒地都多,但萨科塔无休止的收留外来者,迟早会让拉特兰扩无可扩。

  到了拉特兰与其他国家的领土接壤的时候,拉特兰所持有的那点战斗力,就不再将是绝对中立国的豁免权,而是高悬在所有人头上的达摩克里斯之剑。

  那时,手握强大战斗力的萨科塔,即便是被诸国所忌惮,也迟早会在某种导火索事件下引燃,最终产生一场史无前例的大爆炸。

  正如数百年前的卡兹戴尔,正如多年前的高卢。

  一个个鼎盛的国度,从这片大地上崛起,但它们哪一个不是在崛起之后,遭受到了整片大陆的针对,最终不论自身的实力有多么的强大,都在诸国的针

对下,被撕咬的分崩离析。

  哪一次这片大地的时局,不是数个强国的掣肘所维持住的虚假的和平。从来不会有哪一个国家,愿意一个压制所有国度的超级大国的出现,扼死其他国家的发展空间。

  这样的极端,只会让原本的死敌都放下成见,为了利益而协同作战,将唯一的超级大国击垮,吞噬对方的尸骸,成为自己国家成长的养料。

  这就是安多恩从萨科塔的国度,所看见的未来。知道教宗一心为了帮助大地上的苦难,她不愿意看见拉特兰真的出现这样的未来,所以自己选择出走,挺身而出在这片大地上游荡。

  她要去见许多人,要了解许多事,唯有看过、触碰过、体会过那些人的苦难,才能知道这片大地究竟需要怎么样的救赎,又能容忍哪一种救赎者。

  这就是安多恩所寻找到的路。

  时间稍微往回倒退一些。

  安多恩从卡兹戴尔走过,又从东南部步入乌萨斯的冻土中,并一路向北,尽可能的帮助着路上需要帮助的人。被安多恩帮助的人中,有一部分的人不愿意离去,逐渐汇聚在了安多恩的身边,这也让安多恩在当地成为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其中有萨卡兹、乌萨斯、埃拉菲亚、菲林、鲁珀……

  常见的种族,都能从安多恩身边的追随者的身上看到,一路上安多恩也遭遇了许多的恶意。但正如安多恩自己所计划的那样,铳就在手中,将武器牢牢地握在自己手中,任何胆敢释放恶意的敌人,她都会反击回去,胆敢伤害自己身边的人,安多恩同样会将其释放暴力。

  当道义无法说服对方,而对方又不肯让路的时候,就将对方视为傻逼,并对此施以枪林弹雨。

  “你们是我救下的又一批苦难者。”

  在休息的时候,英气的女修士萨科塔,向聚集在自己身边的难民布道。

  不。

  这实际上并非布道,安多恩从来不宣传拉特兰的教义,她只是向所有接触的人,问上一个小问题,“你们,打算去往何方?”

  “路,路又在哪里呢?”

  流浪的难民,朝着安多恩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修士小姐,你为何要踏足这片土地?纠察队就快来了,我们还想要逃离这片冻土,打算前往拉特兰,寻找生存的可能。”

  “逃?为什么要逃?是因为这片土地过于贫瘠吗?如果是这样,我能用知识帮你们改善土地的养分,让一亩土地的产量提升。”

  安多恩继续询问,她平静地坐在一块石墩子上,就像是在和好朋友随意的聊天一样。

  “不行的,修士小姐,这不够。远远不够,是纠察队,是老爷们的压迫,我们种出一百颗麦子,如果我们不将这一百颗藏起来,那纠察队就会从我们的身上收走一百零一颗。就算是藏起来了,甚至是颗粒无收,帝国的纠察队,反而要收走更多的麦子。”

  难民苦涩的说道。

  “那一千颗?一万颗呢?”安多恩陷入了沉思。

  “没用的,修士小姐。我们种出的粮食越多,贵族老爷就会越高兴,然后粗暴地将纠察队收走一切,然后再下一次收取粮食的时候要求更多的粮食。”

  难民听到安多恩的话,不仅没有感到高兴,反而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可,倘若是只种出一百颗麦子,又如何从你们手中收走一百零一颗呢?”

  “诬陷我们是感染者,把我们绑走,绑到矿场工作,这样就能继续产生价值啦,修士小姐。然后等到工作到老了,病了,工作不动了,矿场的士兵就会随便找个借口,把你杀了,连尸体都不会处理,随便找个空旷的冻原上,就这样丢着啦。”

  “…贪婪啊。”

  安多恩也在旅途中见到了很多人,很多事。不仅有来自贵族的士兵表现的贪婪,还有难民、村民,他们也会释放出恶意,而这种为了生存而释放的恶意,更是让人感到发寒。

  有人将陌生的难民抓起来,用人肉来维持冬季的食物。也有人不愿意帮助感染者,又怕感染者后续报复,就将饥饿的感染者骗到空房间中锁起来,让他们在没有食物的房间中不断挣扎,最后在其中全部饿死。

  这甚至都省去了驱逐的时间。

  而做出这些恶的‘普通人’,又会被帝国的纠察队所压迫。要么是收取粮食,要么是抓捕感染者。这些‘恶’人又会成为纠察队手中的被迫害者,并被送入矿场中工作到死。

  正是因为冻原上充斥了太多的不信任,所以感染者、流亡者也不愿意乞讨求助,比起温和的请求,他们更希望用暴力的方式,从村民的手中,掠夺到生活所需的物资。

  这些从感染者、流亡者变成的土匪,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而这样的结果,也导致了村民本身不管有没有恶意,都会被感染者所警惕敌视。

  然后神奇的闭环就出现了——

  村民被土匪、纠察队迫害,村民恐惧感染者,于是坑杀善意、没有恶意的感染者,又进一步加深了感染者对村民的敌意与迫害。至于纠察队,甚至在一些偏僻黑心的地方,又与土匪勾结,只要土匪按时向纠察队上供一点从村民手中掠夺来的东西,就可以让纠察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安多恩看清了这一切,究其根本,这一切都是由帝国的压迫而诞生。

  但随着时代的发展,这种乌萨斯帝国中,才会发生的,独一无二的光景。也很难让人界定,有谁占据了全部的恶。

  并非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