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祎白
“欸??!”
“琴…琴团长,为什么会有这么突然的命令下发啊?就算…就算风翎就是【判官】但是他好歹也…”
琴团长的办公室,安柏正满是不解的站在琴团长的面前,眼前的琴团长神色冷漠,与往常简直大不相同。
安柏总觉得眼前的人有些陌生。
“安柏,那些…不过是愚人众为了渗透骑士团的把戏罢了,你难道…还会相信吗?”
琴团长的语气就好像在跟一个被欺骗的孩子说话一样,安柏摇了摇头,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在她看不见的背后,琴的目光里面悄然闪过一丝暗芒。
“风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
“这…说起来有点麻烦,琴团长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我感觉有问题,总之现在蒙德城并不安全。”
风翎和空正快步行走在奔狼岭的土地之上,奔狼岭十分的安静,最近连狼嚎声都听不见了,旁边的草丛窸窸窣窣的出现了一点动静,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伸了出来。
“雷泽?”
“是…风翎和空!快去…迪卢克老爷在,等你们。”
“迪卢克老爷?”
空疑惑的看向了风翎得到了他的轻轻点头确认,从奔狼岭一路往下便是晨曦酒庄,和煦的暖风正吹拂大地。
晨曦酒庄,迪卢克已经等候在庄园的院子里了,与此同时还有几个空意想不到的人也在这儿,是…温迪和罗莎莉亚?
派蒙居然也已经在这儿了。
“呀,旅行者来了?”
温迪仍旧是这幅平淡的样子,脸颊还略有微红,迪卢克一幅冷冰冰的臭脸,在视线转移到风翎与空身上时,又有所缓和。
“究竟…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的发展让空有点搞不懂了,他毫不掩饰对局面的疑惑忧虑以及对风翎的担忧。
“嗯…让派蒙来解释一下吧,琴团长有问题!哦不对,不是琴团长有问题,是那个家伙有问…欸又不对…”
“唉,让我来说吧。”
在派蒙自己把自己绕晕之后,温迪接过了她的话茬,解释起了现在的事情。
“现在在骑士团里面的琴团长…是假的,是被深渊的魔物所顶替了的,它们的目的,据我推测……是让骑士团与愚人众彻底反目!”
“什么?!琴团长是…是假的?!”
“对,大概率是在之前她去风起地寻我之后,在回到骑士团的路上被偷袭的。”
?
第五十章 番外:冬夜愚戏
(emm…跟个风,写一下冬夜愚戏,也算是给未来的剧情挖坑,风翎的性格变了一些,是成长的原因
往后的剧情可能会有刀子╮(‵▽′)╭,谢谢你们喜欢)
寒风刺骨的冰之国度,现在正是乌云密布之时,寒冷单调的城堡之内,蒙着眼睛的美丽女孩【少女】哥伦比亚,正轻轻的伏在一尊棺椁之上,轻轻的哼着歌曲。
火红的晶蝶跨越冰雪,回到了自己的魂牵梦萦之地,落在了自己的棺椁之上,如扑火的飞蛾一般,渐渐化为灰烬。
白衣白发的狼尾少年静静的立于这尊木质棺椁之前,木头随着哥伦比亚的歌声渐渐的凝结上一层寒霜。
少年的脖颈旁围着的的厚厚的白色雪貂围脖,至冬是个寒冷的国度,他身体不好,他怕冷,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悲伤,他此刻面色过于苍白。
“今日我们相聚于此,是为了纪念我们的好同伴。”
【公鸡】普契涅拉掐着嗓音,站在不远的地方,说着一些冠冕堂皇的话,为了悼念此刻已经躺进冰棺之中的罗莎琳。
“她的牺牲对于整个至冬而言,值得足足半日…”
“咳咳。”
本想继续说下去的普契涅拉被一声咳嗽打断了接下来的话,咳嗽声的来源是站在不远处的【富人】潘塔罗涅。
他的目光轻轻的瞥了一眼那位白发的少年,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此刻浅浅的划过一道未干的泪痕,微风渐起,吹拂扩散着哥伦比亚的冰雪。
“普契涅拉,今日是罗莎琳的葬礼,有些话…还是要分场合说比较好。”
【判官】格斯特的声音仍旧稚嫩,但其中已经有了不少的威势以及底气,还有分场合的冰冷。
见这位心情不佳,【公鸡】普契涅拉也只能悻悻的闭上了嘴,往后退了一步。
“呵…格斯特,人死毕竟不能复生,我知道你与罗莎琳私交甚好,她也是一位优秀的战士…”
“潘塔罗涅,若你是想开导我的话,那大可不必。”
格斯特缓走几步,在已经几乎冰封完毕的冰棺前面缓缓的蹲了下来,不说话了。
潘塔罗涅好心吃了哑巴亏,他知道现在的【判官】就是一个不定时的炸弹,谁也不知道他在什么时候会彻底爆炸。
“行了,都少说几句吧,罗莎琳陨落在异乡的土地,对于你们这些缺乏同理心,又只会找借口龟缩在至冬的机关政要来说,应该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吧。”
【仆人】阿蕾奇诺不咸不淡的开口,十分不留情面的嘲讽了这些在一旁说风凉话的人,愚人众的执行官虽为同僚,最终志向相同。
但其性格与意志手段全部都大相径庭,因此平时并不算和睦,只因阿蕾奇诺与罗莎琳同出于蒙德,所以私下关系很好。
她真真切切的感到了悲怆。
“喂喂,就连我都觉得,这不是适合争斗的时机呢。”
一直在一旁充当透明人的达达利亚有些看不下去,开口说了话,主要还是看到了手指已经紧紧的握成了拳的格斯特。
他迈步走到了他的身旁,本想脱下外套披到他身上,但是想到了什么之后,又顿住了手,最后无奈的拍了拍格斯特的肩膀。
“…风翎,不要太难过了,我们还有未尽的事情要去完成,不是吗?”
“你说得对。”
格斯特,也就是风翎,嘴角轻轻的露出了一抹淡然却又坚定的笑,达达利亚在看到这笑容的时候,心里面竟颤了颤。
这朵需要呵护保护的小白花,也终究有成长到独当一面的时候。
“维系者即将逝去,接替者尚未到来,这个世界的天理需要被推翻,罗莎琳的死绝对不会毫无意义,我们将承载着她的意志,继续前行。”
风翎的神色严肃且神圣,他缓缓的走近了其他的执行官,也是在这时,他们才看见在风翎的背后,还静静的站着一位金发的蒙面男子。
“我不觉得,罗莎琳的葬礼,需要其他的人出席。”
似是要报刚刚的一石之仇,普契涅拉冷冷的开口,成功的得到了风翎意味深长的一记凝视。
“他是我的亲密之人,亦是我的护卫,我们二人的关系也经历了罗莎琳姐姐的见证,所以我不觉得,他不能出现在这儿。”
“呵…对了,斯卡拉姆齐和雷神的神之心,到哪里去了?”
众人似乎才意识到,此刻到场的执行官里面似乎并没有那位第六席【散兵】,见提起他,风翎的神色倒是略微停顿了一下。
“不清楚,【散兵】他大抵是抛弃了多托雷给予他的邪恶之心,追求本我去了。”
【少女】的吟唱已经结束,空间内变得寒冷了起来,众执行官齐齐站在了罗莎琳的棺椁旁边,此刻的她并没有化为飞灰,而是真真切切的躺在了里面。
“罗莎琳姐姐,我必会推翻天理,不仅仅是为了你,亦是为了…所有被天理所困之人。
你虽长眠于这棺木,长眠于这重重坚冰之中,但罗莎琳姐姐,你的灵柩…将是整个旧世界!”
乌云密布的大陆异常宽广,在这片被天理注视的世界之下,所有的一切都按照既定的规律轨迹行走着,但其中唯一的例外,是风翎。
即便他不过是天地间的一束流明之光,亦将点燃起星星之火,转瞬即为燎原之势…
葬礼后…
风翎行走在几乎空无一人的至冬街道上,【女士】的死真的让整个至冬陷入了停工缅怀。
他与背后的金发男子一前一后,全程无言。
“空哥,你说…我真的有那个实力改变一切,拯救一切吗?”
他仰起头,脸旁的那缕发丝滑落,闭着眼睛任由雪花落在他的眼角,他的鼻尖与嘴唇。
天空中没有任何光亮,路灯散发出的微光映照在他的侧脸,照着他眼角下的泪痣,悲怆而又清冷。
身后有人抱住了他,是熟悉的气息,空的下巴抵在了风翎的肩膀上,还轻轻的咬了一下风翎的腮边,风翎抬手握住了空抱着自己胸口的手,眼泪终于开始不受控的落下。
“我不知道,但不管成败与否,我将永远与你站在一起。”
天空中沸沸扬扬的雪花清洗着一切,天地之间都是那么的洁白,在这大雪覆盖之下,无人会知道这片大地曾经的历史,但总有人会尝试反抗,尝试改变,去拯救自己在意的一切。
这场冬夜的愚戏仍在上演,永不落幕。
?
第五十一章 替身手段
“我也不知道深渊是怎样创造出这样的魔物的,但是毫无疑问,它很危险,在被替代人出现与它会面之前,它甚至能模仿那人的全部力量。”
温迪的语气之中也流露着深深的不可置信,饶是他活了几千年,也未曾见到过如此强悍的魔物,而且他们无法肯定,蒙德城内是否有其他的人也被替代了。
“这…好可怕…”
空现在也算是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理解透彻了之后,竟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风翎,抓住了他的手腕,才算稍微放心下来。
“嗯,我最近的一段时间,其实一直都在与深渊打交道,他们…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进化的非常快,而有关于替身魔物的信息,其实是至冬的女皇告知于我的。”
“女皇…大人?”
风翎一听见温迪提起了至冬女皇,愣了一下,随后便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袭击他的【博士】多托雷,不就是这个情况吗?
“呼…”
他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突然间抬起手,拍了拍温迪的肩膀。
“巴巴托斯,深渊是我们七国共同的敌人,不是吗?那我现在以执行官的名义代表愚人众,和蒙德暂时结盟,没意见吧?”
“哈,求之不得呢。”
风翎的这个举动让温迪大喜,迪卢克在一旁冷着一张脸,也没有发表什么反对的意见,而空则是觉得,此刻的风翎好像更加的…成熟了?
“嗯,而且在骑士团内部也有我的朋友,我通知了她现在的情况,若有必要,可以找她帮忙。”
迪卢克终于是说了他的第一句话,很显然琴团长出的意外让他的心情不佳,冷面的神情就好像随时易炸的炸弹。
“朋友?是谁啊?”
“劳伦斯家族的长女,优菈。”
眼下针对风翎的抓捕令还在整个蒙德传播,为了掩人耳目,他只能待在晨曦酒庄,空主动和温迪一起回蒙德城打探消息去了。
正是夜晚,迪卢克准备了简单的食物来招待风翎,只不过风翎却抿着唇,久久也没动一下。
“在想什么?”
迪卢克看出了风翎心中的愁绪,开口问道。
“我在想,深渊既然能够袭击到琴团长,那么代表它们渗透蒙德城已经很严重了,有什么办法能够一举铲除他们?”
风翎的眉头轻轻的皱着,略显稚嫩的脸庞上竟有一种小大人似的感觉,迪卢克觉得新奇,多看了他几眼。
“而且…琴团长被调包了,那么真正的琴团长在哪里?是不是被深渊关起来了,亦或是已经…唔!总之,得找到她!”
“哈,关于一举铲除的事情…有没有一种药剂,可以对深渊之力造成损伤呢?”
“?!”
迪卢克看似无意的话却让风翎醍醐灌顶,激动的直接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
“对啊?!我几天前研制出来的那个…针对深渊的药物?我怎么把它忘了!欸?不对啊,迪卢克老爷怎么知道…”
当风翎察觉到迪卢克似笑非笑的目光的时候,他觉得他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事情。
“你监视我?!”
“呵,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
因为这件事,风翎心中生了些无语又无奈的感觉,以致于和迪卢克说话都少了,等到第二天空从蒙德城回来之后,他的清绪才好了一些。
“好了,还有我陪你呢,不是吗?”
空二话不说,直接过来抱了风翎一下,与此同时还在他的耳旁说了一句话,这句话让风翎的身体都僵硬的顿了一下。
“迪卢克老爷嘛,对愚人众总是仇视的,说实话你住在晨曦酒庄,我还很担心你呢。”
“……嗯。”
风翎看了一眼这个抱住了自己的空的侧脸,没问题啊,确实是那张自己熟悉的脸,但是总觉得他的一言一行之间,有些奇怪。
空哥会二话不说的就抱住自己,还在背后说迪卢克老爷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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