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发的尼姑骑士
（但不保持这个样子没法吃饭啊。）
亚瑟心里这么想，但实际上却说。
“只是熟悉一下身体，过一会儿我就变回去了。”
“原来如此，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问了。对了对了，你们的房间已经修理好了，墙壁和家具都复原了，可以直接住进去。”
“这么快？谢谢您了。”
哪怕是梅林，也不可能把毁掉的东西这么快的修复吧。
和古手川一起回到之前被打破的房间，亚瑟看到了和之前一样，完好无损的房间后，她对异世界的力量有了新的认知。
不过，在那之前......
亚瑟主动从上条的身体里退了出去。
全身银甲的骑士，变回来其貌不扬的刺猬头少年。
“为什么从刚才开始，你就不说话了？而且，你的心情波动很厉害！”
亚瑟对着脸色不对劲的上条问道。
“难道是我吃的太多，你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那些食物好像不在我的身体里......”
上条回过神，揉了揉肚子。
有饱腹感，但没有撑住的感觉。
“sa，亚瑟......你真的不知道圣杯战争么？”
“恩，我知道圣杯，而且也让下属们去寻找过。但圣杯战争却从未听说过。”
“没有经历过圣杯战争，而且在交还圣剑之前就死去......没错，你的确不是我知道的saber。但是......”
上条抬起头看着亚瑟，眼中闪着不一样的光芒。
没错，他一开始就应该这么问！
只是被圣枪和丰满的身材干扰了判断。
“我冒昧问一下，你真的叫亚瑟o潘德拉贡！而不是阿尔托莉雅o潘德拉贡么？”
第二十五章、给阿尔托利亚讲saber的故事
上条当麻认识的saber是贫乳，是绝对的稀有资源。但附身在他身上的亚瑟确实相反的，胸前的高山比上条的头都大。
这体型相差太大啦，甚至简直如同二次元平面到三次元立体般的差距。
虽然都是金发，而且都是女扮男装，上条也没感觉她是自己认知中的那位亚瑟。
这不怪上条，因为亚瑟版本太多了，本来就不好判断。
除了saber经历过圣杯战争外，每个亚瑟经历的故事都几乎一模一样，单靠经历来判断是不现实的的。
再加上他也不是考据党，所以没有认出来才是理所应当。
“你是从何处知晓这个名字的？”
听到‘阿尔托利亚’后，亚瑟眉头一紧，“这个世界并非我的世界，何况就算是我的世界里，知晓此名之人也屈指可数。所以，你如何如得知的？莫非，你能看到我的记忆？”
“看不到记忆的，如果我能看到的话也不需要问你了啊。”
上条摇摇头。
两人的合体可以知晓对方身体的样子，同时也能了解如今的想法。
但记忆潜藏在大脑深处，除非在合体时刻意去回忆，否则是无法被读取到的。
“老实说，我是通过其他方式知道的。这个世界，或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吧。”
“......如此么。”
亚瑟，不，现在应该叫她阿尔托利亚了。
从上条的语气中，她感觉到了与自己相似的东西。
“的确像你刚才问的，我的真名是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亚瑟只是我对外使用的男性名字。但这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很大......不，也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
尽管不是考据党，也不是看过完整动画，只是百科和贴吧程度的上条。也知道另一种情况——所谓的平行世界！
眼前的亚瑟，多半是出了什么偏差的saber吧。
“按照我的记忆，你应该在拔出石中剑以后就停止成长了吧？但是为什么......”
上条的双手不知道该怎么摆弄，抓不合适，托也不合适。
“为什么会长这么高？”
“停止生长？哦，你是说石中剑的效果么，如果一直持有那把剑的话的确会长不大吧。”
阿尔托利亚伸出手，虚空中模样奇特的圣枪浮现，落入掌心。
“但骑士的战斗都是马上，只有一臂之长的剑着实捉襟见肘。所以我后来改用了圣枪伦戈米尼亚德作为主要的武器，之后身体就不知不觉成长到现在的样子了。”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里沉甸甸的。
阿尔托利亚略带好奇的问上条。
“你很了解我么？”
“通过某种途径，我知道你的故事......并不是一般传说中的亚瑟，而是作为阿尔托利亚的故事。但我知道的阿尔托利亚和你身上的故事不太一样。是一直使用圣剑，很少使用圣枪的你的故事。”
上条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阿尔托利亚。
那是相似却不同的人的故事。
那是只存在自己记忆里的故事。
“你想听听么，我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关于另一个阿尔托利亚的故事。”
“另一个阿尔托利亚......好啊。”
散去手中的圣枪，阿尔托利亚坐到了了上条的对面。用手撑起精致的下巴，听起了上条开始讲述‘阿尔托利亚的故事’。
“那是一个可恶的蘑菇给我讲的故事......”
————————
前半段与亚瑟王的经历并没有什么不同，除了手中的枪换成了剑外，阿尔托利亚都经历过。
只是剑栏之战的结局发生了差异。
持有圣剑的阿尔托利亚并没有当场死去，而是将圣剑还给了湖中精灵。并在将死之际与世界签订了契约，前往了圣杯战争的战场。
只希望能重新回到选王之日。
接下来，就是圣杯战争的故事了。
这部分上条知道的并不多，也仅仅将他知道的部分说了出来。
“大概就是这样了，这就是我所知道的阿尔托利亚的故事。和你有关，也无关的故事。”
矛盾的说辞，但又是事实。
阿尔托利亚双手撑着脸一言不发的听完了整个故事。前半部分好说，只是重复了她的人生而已，但后半部分的内容却超乎了她的认知范畴。
“很有感触的故事。”
阿尔托利亚如此说道，但上条听得出来。她并不是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是将自己讲的故事真的当做‘故事’而已。
上条反问：“只是故事？”
“只是故事。”
阿尔托利亚点头。
“不得不说，你说的这个‘故事’给了我很多启发。但对于我来说，这些都是没有发生的事，而没有发生的事都是未知的。就算你给出的故事是某个阿尔托利亚未来发生的事，但对于我来说也仅仅是故事罢了。”
很惊讶，但不为之所动。
关于预言和未来的问题，她在成为王的时候就已经听梅林说过了。
那时候她就没思考过退路，现在更是如此。
“不愧是你，不过......额，我说如果圣杯真的能用，你会许什么愿望呢？”
“愿望，应该是让不列颠的所有人都能吃饱吧。”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说出了一个让上条意想不到的答案。
“跟你说的一样，不列颠那时候内忧外患。北方来自海上的蛮族从四面八方登录，贵族们也只顾及自己，从来没考虑过平民——当然，我也不会责怪他们，毕竟大家都没多余的粮食。不要说普通骑士了，就算是下层贵族家中也有人被饿死。”
“不列颠的土地越来越贫瘠，常年战争榨干了国家的国库，国家自然只能去挤压人民生存的空间......当时的情况，不管是谁都没办法吧。那不是国家理念的问题，也不是谁做的好不好的问题。”
“所以，如果愿望能实现的话。我更希望我所统治的不列颠能像现在的英国一样，所有人都能吃饱肚子。如果能吃饱的话，就算蛮族再多，我们也有信心将他们驱赶出去。”
土豆泥无限量供应，炸鱼也堆满了仓库。
靠近城市中心，阿尔托利亚能闻到塞满城市的饭香。
看着窗外灯红酒绿的世界，她无意识的喃喃道。
“真希望他们也能见到现在的不列颠啊。”
第二十六章、骑士派的招揽
上条不要求五世纪的阿尔托利亚有多么超前的意识，毕竟不管多么优秀也要考虑时代的局限性。
现在他意识到，自己其实也陷入到了某种局限。
他所认知的saber只是作为‘从者’出现，而不是以‘王’呈现在世间。
任何优秀的王，都会思考国家和国家中的人。
他们或许不明白如何解决问题，想不清楚问题的本质，但一定明白问题在哪里。
人口、粮食和物资。
说白了，一个国家是否强大，就依靠这三者了。
阿尔托利亚很清楚自己的国家缺少什么，物资匮乏还能忍耐，蛮族入侵自己可以率领军队战胜。但粮食匮乏才是真正致命的，并不是靠贤明的领导就能弥补的东西。
“粮食啊，不过在我的记忆里。不列颠缺乏粮食好像有其他的原因吧？”
上条隐约的记忆中，他在论坛上见别人说过不列颠最后灭亡与魔法有关。
“是因为‘神秘’的消退，我所处的时代正好是神秘消退的末尾。具体来说就是土地变得荒芜，粮食产量越来越低。”
阿尔托利亚从窗外收回视线，解释着。
“其实如果没有蛮族入侵，国内还能勉强自给自足。但蛮族的入侵，让大片靠海岸的土地被迫荒废。原本不列颠能耕种的土地就不够。”
她吐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粮食越发的不足，国内的饥民被迫起义，国家镇压。但动用军队要消耗更多的粮食，于是为了存活而发动的叛乱开始变多......甚至后面，贵族也参与到了叛乱中。”
“所以，其实剑兰之丘的那场战役，其实早就有征兆了么？”
阿尔托利亚点点头。
上条也叹了口气，灾难就像洪水，有一个蓄积的过程。
其实亚瑟王的故事里也提到了很多征兆，比如圆桌骑士们逐渐离去，圆桌骑士制度的崩溃。就像是名为‘时代浪潮’的东西，并不是能轻易改变的。
“不过，这些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应该思考更加实际的问题。”
阿尔托利亚盯着上条。
“咱们不能总这样吧！”
“恩？”
上条不太明白‘总是这样’是哪样。
但就在他们准备进一步探究这个问题时，上条感觉到了有人靠近自己的房门，然后房门被敲响了。
“上条，你睡了么？”
古手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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