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发的尼姑骑士
的确这一本书里，瓦尔特不可能把这些知识都纪录进去。要建造一台最基本的驱动铠都需要，驱动铠制造学，材料学，发动机专业等等几十门专业。
瓦尔特的这本手册里，能记录的只有这些驱动铠有多好，这些崩坏能性质变化后释放出来的力量有多实用。
上条很理解。
但是！
他翻了好一会儿，在这本特质的‘宣传海报’的字里行间看到了一句话。
——快到碗里来。
在手册的最开始放出慢慢的干货，然后在后半部分画满大饼，告诉你想学这些要氪金，不，要加入逆熵才行。
瓦尔特之心，路人皆知。
原本还兴高采烈的想开高达的上条，冷漠着脸默默的将笔记翻到了最开始。
“从最基础的开始吧，关于这种叫崩坏能的能量的锻炼方式”
阿尔托利亚的声音从精神空间里传了出来，她需要透过上条的眼睛转换，才能看懂纸面上的文字。
“我在你的记忆里发现，你自己也训练过被你称为‘精神灵魂力’的力量。不过两者完全不同，前者需要冥想来提升。而后者似乎是使用精神力来摄取空气中浮游的崩坏能，然后努力释放出去。让身体在不断吸收和释放的过程中，逐渐适应崩坏能，身体才能容纳更多的力量。”
“毕竟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力量，精神灵魂力是以精神和灵魂为载体的力量。崩坏能则是以身体作为载体的力量。”
上条翻着书，一边与阿尔托利亚对话。
“我记得阿尔托利亚你拥有魔力吧。而且是心脏直接产生魔力，完全不需要魔术回路之类的。”
“是红龙之心，只要血液循环再吸一口气就可以产生魔力。所以我完全不需要锻炼魔力”，说着让人羡慕的话，阿尔托利亚紧接着又说：“而且，我认为上条你也不用去进行‘适应性’的锻炼了。”
？？？
上条一脸的困惑，这份困惑直接传递给了阿尔托利亚。
她耐心的解释道。
“无论是我的经验，还是这本书上所说的，对于‘如何让身体存储更多力量’的方向是基本一致的。就是让身体更加适应魔力，同时找出更多的身体组织去存放魔力。据说魔女是用头发来寄存魔力的，所以遇到头发越长的魔女，力量就越强。同样的，如果你能做到身体内的每一个器官，肌肉，皮肤，血管，甚至是骨骼都能大量存储魔力的话。你能容纳的魔力自然就会比一般人强的多。”
说顺嘴的阿尔托利亚将力量说成了魔力，但她没意识一般的继续说道。
“但是上条，你没发现么？其实你的身体已经足够适应了，我不是很清楚之前依附在你身上的那两个灵魂与你融合时的情况。但你能容纳我所有的力量还有游刃有余，这本身已经说明你的身体早就做好准备了。”
“或许，你的才能比你想象中的要强大很多。”
阿尔托利亚语气中带着肯定。
第三十九章、这不魔法！
阿尔托利亚承认上条当麻拥有一般人没有的才能。
但上条还是下意识的反问。
“我有才能？”
说完他自己也笑了。如果没有才能，学园都市那些人也不会对自己的身体垂涎三尺了。
拥有所有能量的适应，而且这些能量在上条体内还不会发生冲突。这种情况，哪怕全世界都是独无仅有的。
“阿尔托利亚，你的意思是我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么？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现在应该毫无障碍的成为强大的崩坏能掌控者了吧。可是我现在可以掌握的崩坏能，最多只能算E级的程度啊。”
虽然经过身体转化的崩坏能变得怪模怪样，但上条全力以赴也只能汇聚出拳头大小的崩坏能。
他不认为阿尔托利亚的判断有误，而是觉得有其他的原因。
德丽莎也说过，自己的身体隐藏着巨大的秘密来着。
阿尔托利亚却这样说道。“或许，你本来就拥有强大的力量呢？”
上条听到这个答案，稍微愣了愣。
“我拥有强大的力量？怎么可能，在掌握崩坏能之前，我只有一点点精神灵魂力和感知能力而已。我可以肯定，身体里是空荡荡的。”
再拥有精神灵魂力之后，努力修炼精神灵魂力的同时，也尝试过其他派系的修炼方式。
必经知道自己的身体适合所有派系的能量，上条自然想试试传说中的‘魔武双修’。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的。
无论上条怎么努力，他都没办法自己产生力量。精神灵魂力也好，崩坏能也好，都不是通过他自己主动锻炼的方式觉醒的。
而仅有的两种力量，也是几周内才觉醒的，程度也只是E级到C级而已。
“只是你没察觉到而已。”
阿尔托利亚十分肯定自己的判断。
“我在借用你身体战斗时，所使用的力量从哪里来！这个问题你有想过么？”
“难道不是阿尔托利亚你的力量么？”
“那完全是两个概念，我拥有的龙之心，只要血液循环再吸一口气就可以产生魔力，除非是全力以赴，否则我就拥有无限的力量。就算是在我的时代也属于顶级的才能。但是上条，再借用你的身体战斗时，虽然数据是一样的，但我却可以一直以巅峰的程度去战斗。不需要考虑体力，不需要考虑力量，在释放魔力炮的时候甚至可以毫无顾虑的装填力量。甚至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时间足够，我能将天上的太阳也射下来。这已经不是‘阿尔托利亚·潘德拉贡’能做到的程度了，上条，这份庞大的力量不可能是无缘无故的出现！”
她不懂能量守恒定理，但也明白没有‘凭空产生’的东西。
只是无法理解而已。
“我身体里隐藏着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
上条看着自己的手，他心里有一个不敢想的猜测。
自己，上条当麻，还有原来的自己.......
“如果有疑惑的话，只要尝试一下就好。”
阿尔托利亚声音落下，上条感觉到了一些力量融入了身体。
但融合程度并不高。
上条的手腕上多出了一双华丽的臂铠，同时他的眼睛和头发的颜色也变成了飘逸的黄绿色。并不是完全变身。
同时，阿尔托利亚的身体也在一旁浮现。她只是将部分力量借给上条，但本人却不融合。
“我必须借用你的身体才能使用力量，现在我将差不多半成的力量交给了你。然后，你试着把这份力量转化成崩坏能吧。”
“转化成崩坏能？你的力量是异世界的魔力诶，那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吧。”
“利用那本书上的知识就好，上面不是有将崩坏能转化为其他力量的办法么，你可以反过来试试。我在一旁看着呢，如果不对的话，我会接管的。”
阿尔托利亚期待的看着上条。
上条握了握拳头，就像那时使用德丽莎的力量一样，阿尔托利亚的力量随着自己的心意而动。
“所以......阿尔托利亚的魔力，通过反向的转化方式，转化为崩坏......能？”
上条瞪大了眼睛。
成功了。
上条双手间捧着一团金色的小太阳，之前阿尔托利亚的力量明显是异世界的‘魔力’，但是现在这毫无疑问是独属于上条才有的类似‘圣光’的崩坏能。
金灿灿的，带着像超级赛亚人一样的白色闪电的力量，甚至引来了不远处正在战斗的骑士们的注意。
但是，这不魔法！
两个世界的力量，为什么能转换？
“果然是这样，我使用的并不是我的力量。而是你原本的力量，上条。”
“可，可是......”
“这没那么难以理解，只要想想就能明白。我的魔力是依靠‘红龙心脏’提供的，但我的身体应该还留在剑兰之丘吧。来到这个世界的只是我的灵魂和精神，我的力量并没有一起带过来的。”
阿尔托利亚看着自己半透明的身体，这具身体里并没有力量。
否则她也不会被困在修道院废墟一年多无法动弹。
“而且，你说过的那个故事里也提到过吧。御主和从者的关系，从者需要御主提供魔力才能战斗。我觉得咱们现在的关系，有点像御主和从者啊。”
“不不不，我才没那么鬼畜嘞！咱们可是朋友！‘御主’和‘从者’那种反人类的主从关系早就应该扔进历史的垃圾堆了！”
上条用力摇着头，他喜欢故事，但是讨厌用令咒那种玩意驱使英灵的做法。‘强迫别人’这种事本身就超出了上条的底线。
“别那么慌张。我只是举个例子，也不打算去参加什么圣杯战争......”
当然，如果真的发生那种事，阿尔托利亚觉得自己也能接受上条成为御主的情况吧。
虽然只认识了两天，但她无疑信任上条。
阿尔托利亚笑了笑。
“现在来说说你吧，既然我的力量留在另一个世界了，那我在附身的时候使用的那份力量是什么呢？”
第四十章、英国正统在......
“附身时的那份力量，究竟是什么？”
如果阿尔托利亚的力量并没有跟着一起过来，那就是说阿尔托利亚使用的是上条自身的力量。
这份力量从而来？是穿越者的力量，还是原本上条当麻的力量，还是穿越之后才获得的力量呢？
上条心里翻滚过无数念头，但最后他摇头。
“我也不知道。”
“情报不足么......”
阿尔托利亚看着上条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用手指抵着下巴。
上条身上的谜团很多。
为什么他可以吸引异世界的灵魂，为什么全世界只有他才能看到自己，为什么他拥有庞大的力量却只能通过‘附身’来使用，为什么自己在附身之后使用的力量拥有异世界魔力的特性......
不过上条的样子，先不说他知不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阿尔托利亚感觉上条有没有思考过这些问题都是个问题。
从普通人到A级能力者，阿尔托利亚也是从普通的骑士侍从一跃成为王的，虽然不能说彻底明白这种体验。但可以去模拟这样的感觉。
是态度没有转变过来，还是有某种力量阻止上条去认知自己的力量呢？
但调查这些情报，凭自己是不行的。
“如果我是真正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好了......”
“你说什么？”
上条正研究自己手中的光球，没听到阿尔托利亚的自言自语。
“没什么。”
阿尔托利亚摇摇头，有些事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与上条当麻说的话反而可能会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
“既然你不清楚，那就先不要理会这些了，一些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总能找到答案。现在先把能抓住的抓在手里吧。”
指了指上条手中闪着金光的能量球，阿尔托利亚说道。
“现在知道了在合体的时候，我使用的力量其实是你本身的力量。那首要的目标就是怎么将这份力量牵引出来了。”
“但是，我只能在‘合体’的情况下感觉到这份力量啊。”
上条皱着眉。
他并不能完全认同阿尔托利亚的话，上条认为自己只是‘表现的有力量’，造成阿尔托利亚说明的情况或许与自己是穿越者有关。
不过，自己也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所以上条没和阿尔托利亚辩论，而是选择听从阿尔托利亚的建议。
“我该怎么做，才能把力量牵引出来呢？”
“用更强大的力量去撬动！”
阿尔托利亚说道。
“但并不是依靠我，而是依靠你自己的力量。做个比喻，你是被困在城堡里的人，城堡外面到处都是黄金。你必须要打开城堡的闸门才能获得黄金。之前你依靠的是我们这些依附在你身上的人来开门，但是现在你要想办法自己去打开闸门。换句话，你必须想尽办法增强在合体情况外你能掌握的力量。总有一天，你能自己打开那道闸门的。”
虽然阿尔托利亚说了一大堆，但上条总觉得她要做的只有一件事。
骑士王大臂一挥。
“所以，来进行骑士训练吧！”
“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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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手川晴人，能力者管理局A级魔法师，但仅凭剑术也能达到B+级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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