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染发的尼姑骑士
行星级，还是恒星级？
如果真有这种等级指标的话。
不管是什么级别，在圣枪的封印被撑碎之后，上条当麻和阿尔托利亚都迎来了新一轮的冲击。
简单来说，阿尔托利亚掌控的圣枪之力，与上条当麻身体里不断涌出的神秘力量。
以上条当麻的身体为战场，发生了对抗。
时间是古手川晴人联合骑士派一起抵抗下坠的前几秒，
在圣枪被撑碎以后，世界也出现了爆裂的现象。
就像是把太妃糖的包装纸拨开，露出里面实体糖块一样。
圣枪表面的封印被暴力撑碎之后，向世界展现了内部的本体。
天空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包裹住整个里世界的巨大金色结界。
散发着神圣又庄严的金色光芒。
很那用语言去形容，但上条感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东西，只是表现形式不太一样。
不过很快，他的注意力就没办法集中在上面了。
圣枪伦戈米尼亚德的力量，顺着虚空中的通道流入了上条的体内，让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雪上加霜。
这感觉就如同头盖骨内侧有人用刀子用力剐蹭一样。
不过这个痛苦倒是其次的，甚至比不上刚刚经历的混合爆发模式时的痛苦。
上条虽然很痛苦，但忍一忍还能撑过去。
“这就是伦戈米尼亚德的力量？”
或许是来自阿尔托利亚的身体记忆，这份力量让上条感觉到熟悉。他甚至能感觉到到‘圣枪’的本体，就是包裹着世界的巨大金色结界正在试着与自己建立某种链接。
金色又神圣的光，等等！
这时候上条忽然恍然大悟。
“这力量与excalibur很像！”
“当然了，圣枪与圣剑都是星球的造物。而且准确说这层结界这只是圣枪的身体，真正赋予伦戈米尼亚德庞大力量的根源，其实是表面世界下的里层世界。”
阿尔托利亚感受到上条的想法，并为他解释道。
“其实可以这么理解，【圣枪外面的金属封印（外表）】，加上【圣枪真实本体的光之柱（本体）】，最后【光之柱下面的幻想世界（能源）】，三者加起来才是圣枪的完全体！所以，你会感觉到两者间的联系也理所应当。”
但是，阿尔托利亚语气一转。
“一开始没办法解放伦戈米尼亚德，我还以为是来到这个世界，伦戈米尼亚德没办法与我的世界联系。失去力量来源的关系，但没想到不仅仅是圣枪本体，连我们世界的一部分也跟过来了啊！”
“原来是这样，但阿尔托利亚你也感觉到了吧......你的伦戈米尼亚德，似乎很不妙啊。”
上条这样说的原因是来自他背后延伸出的巨大羽翼。
它似乎非常敌视伦戈米尼亚德的力量，在圣枪展开不久后，两只巨大的翅膀如同两只巨大的手掌，深深的‘刺入’了包裹在世界的金色结界中，飞快的渗透了进去。
圣枪与双翼。
两种力量在上条的身体内侧与外侧同时交战。
也就是依靠精神空间，两人才有时间交流。
但就算如此，他们也没说几句话的时间了。
“我感觉，再不做些什么的话......或许会出大事。”
上条忍着痛苦说道。
虽然现在看上去是势均力敌，但上条本能的感觉圣枪会输。
但是阿尔托利亚却用警告的语气对上条说。
“我也没什么对策，无论是上条你身体里的力量，还是圣枪的真面目，咱们都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程度的力量不是小孩子搭积木，更像是大规模集成电路板！哪怕是最细节的地方出现差错，也会引起咱们预料不到的灾难。”
“可我们没多少时间去了解和学习了。”
“我们......”
阿尔托利亚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突然停住了。
上条也一样。
两人感觉到了左手中的某个物体动了。
是亚瑟王。
圣枪被撑碎后的世界变化，让两人暂时忘掉了亚瑟王的事情。
“......呼......呼......”
虽然身体外面看没事，但精神或者说灵魂部分已经彻底玩蛋的亚瑟王，用勉强握紧圣剑的手，颤抖着一点点抬起。
到了现在，亚瑟王依旧不放弃。
上条甚至开始佩服她这份意志了。
但阿尔托利亚却产生了完全相反的情绪。她手掌用力，亚瑟王的手随即失去了力量，颤抖的手腕甚至连圣剑都要握不住了。
“为什么，到了现在你还要继续！”
明明是一条错误的道路，她却一定要坚持。
明明知道已经完全没希望了，她却还在坚持。
她发自内心的厌恶，厌恶到了这一步还在坚持的亚瑟王。
阿尔托利亚分明在实力上已经彻底战胜了，但她却没感觉胜利的喜悦。
这份厌恶是来自哪里呢？
阿尔托利亚自己也说不清楚，但她就是这样的心情。
如同死敌一样的厌恶着面前的另一个自己。
“我，我的任务，就是拯救不列颠。”
亚瑟王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气。
“就算是死，也要完成这个......”
“那你去死吧。”
毫无怜悯的吐出这句话，阿尔托利亚操控圣枪的力量，渗入亚瑟王的身体里。
准备从灵魂上彻底杀死她。
不需要多少，足够杀死普通人的就能杀死亚瑟王的灵魂。
“别......”
上条刚想阻止阿尔托利亚，但感觉到了圣枪之力的反馈。
“......空......”
“空的。”
阿尔托利亚神情变得错愕，不敢置信。
“你根本就不是人类！”
第一百六十四章、奇迹的代价是什么呢？
空空如也。
亚瑟王的身体里没有灵魂，也没有精神力这种东西。
所以，她只是靠身体活动的么？
怎么可能！
开什么玩笑啊！
只要是人类，就一定会有精神力或者灵魂这种东西！
就算是失去灵魂和精神的肉体，也必须像培养人格那样重新培养出精神和灵魂，肉体才能继续生存下去。一零二零零三七九九二
不然，失去精神和灵魂的肉体只是人偶。
东方道教的跳尸术，阴阳道的食尸鬼，北欧神话的英灵战士都是这种东西。
说白了跟血肉组成的机器人没什么区别！
就算能活动，看上去拥有思想和情感。
但是那也绝对算不上人类。
与之类似情况的亚瑟王自然也不是人类！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
阿尔托利亚气的五官扭曲。
她的精神和灵魂依附在上条身上的时候，她的身体究竟遭遇了什么！？
“究竟是谁干的！谁在玩弄我的身体和记忆！”
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失控。
“阿尔托利亚！！！！”
感受到这点的上条立刻大声喊着。
“冷静下来，别再失控了。”
“.....可恶。”
连愤怒都无法自由的释放，让阿尔托利亚内心无比憋屈。
她压抑着胸中的怒火，不是真的不生气了。而是为了在真正的幕后黑手出现时，在一口气释放出来。
“是魔法么？是我们世界的魔法，还是这个世界的魔法！快叫隐藏在后面的混蛋出来！”
“隐藏的人？没那种东西，没人能真正控制我。”
“怎么可能！”
不用说阿尔托利亚，就算上条也不信！
大自然的确可以形成崇山峻岭的奇观，甚至诞生龙脉和里世界这样的奇迹。但大自然决不可能自然诞生出一台电子计算机！
上条虽然不太懂魔法，但是也明白把御姐阿尔托利亚逆转为少女亚瑟王，而且还让什么都没有的肉身保证能和普通人一样的自由活动的工程量究竟有多大！
“随便你了，没人能支配不列颠之王。”
亚瑟王说话的有些艰难，而且声音很小。
阿尔托利亚见状把握着她脸的手改为提着她的衣领，不过这并没有改善什么。
她的虚弱应该与阿尔托利亚刚才的暴力行为无关。
看到亚瑟王的状态不对劲，上条通过精神空间与阿尔托利亚询问道：“她怎么了？虚弱成这样。刚才阿尔托利亚你做了什么吧，你还记得么？”
“虽然被愤怒支配了理智，但我的记忆没受影响·。”
阿尔托利亚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我那时候虽然失控了，但还是受到你的干扰，准备干掉她的时候改变了瞄准的方向。但是我只是把她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切断了，仅此而已。”
“只是切断了与世界的联系？”
上条突然想到一直被他忽略了的事情。
“等等，亚瑟王究竟是怎么与这个‘世界’产生联系的？”
“准确说，是与伦戈米尼亚德本体的联系吧。那时候我其实没意识到那个‘联系’其实是她与伦戈米尼亚德的联系，我只是下意识行动而已。”
“与伦戈米尼亚德？圣枪不是一直都在咱们手里么？”上条下意识的说：“为什么亚瑟王可以与掌控着世界的伦戈米尼亚德本体联系呢？”
“......”
阿尔托利亚也意识到了和这个被她忽略的关键。
“难道......上条，我分一部分精神力和灵魂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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