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之邪恶契约 第235章

听到这些话音，秦羽放弃了挣扎，缓慢而吃力地喘了几口气，让自己慢慢地冷静、平静下来。

在这个过程中，秦羽意识到，自己之前看到的不是幻觉；同时明悟的是，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和自己的母亲长得很相像的女人——应该也是现在这个说话的女人，也真的不是自己的母亲。

因为，秦羽的生母，其实早已经过世了，而且就死在秦羽跟前。

尽管那时候的秦羽才九岁多一点，但是也已经明白了一个人的死亡是指什么了。

而另一个支持这个女人不是秦羽的母亲的证据就是：他刚才听到的那个声音——他母亲的声音不是这样子的。

秦羽终于睁开了眼睛，透过闪灭交替的光，他仔细地看着坐在自己身旁，低头注视着自己的女人。

真的与自己的母亲长得很像很像，几乎是一模一样。

这是秦羽再次看到这张脸时的第一个反应。

如果不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的话，他感觉自己真的认为这个女人的身份就是自己的母亲。

“你是谁？”秦羽虚弱地问。

“我是谁？！”女人伸出一只拿着丝巾的手，给秦羽擦拭去额头上因为刚刚的挣扎和疼痛而渗出的汗渍，一边轻声说道：“我只是一个被幽禁在这冷宫中的残废女人而已。”

秦羽看着对方的脸，感受着对方为自己轻柔擦汗地动作，脑海之中突然有一道光闪过，令他想到了一件一直找不到具体当事人的事情，几乎是脱口问道：“上次救了我一命的人，是不是你。”

“如果你指的是那次你刚刚受了宫刑，昏倒在前院的那件事情的话。那就是我。”女人收起丝巾，点头道。

“谢谢你给我留的食物，还有那句话。它们救了我一命。”秦羽认真地感觉。

女人温柔地一笑，然后温柔地说道：“没那么严重。我只是看到你受伤了，还在流血，而且还是个小孩子，所以，就把你移到了最近的石室里。那些药食也不是我留的，而是宫里配发给你的。至于那句话，到是我写下的，不过，用的是你流在床上的血。所以说不上是救你一命，这么严重。”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激你的。毕竟，是那句话，让我最终努力地活了下来。”秦羽道。

“傻孩子，如果你真的感激我。那就好好地活着，别再让自己老是受伤了。要知道，我一个行动不便的人，把你这个小家伙搬到床上，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而且，在这样一个地方，药物和食物都是很紧缺的，受了伤，可不容易治疗。”女人告诫道。

“嗯。以后不会了。”秦羽保证。因为，对于当好人做好事，行侠义之举这种事情，他也真的感到心灰意冷、遍体鳞伤了。

似乎看出了秦羽的心态变化，女人安慰道：“生在这样的世界界，处身这样的环境，有信仰，有原则，有坚持是好的；但是，光是这样是不够的。

第566章找到了她

你还要先学会保护自己，不让自己被伤害。如果做一件好事不能换来一份好心情，那不如不去做。在这样一个世界，好人之所以难做，第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要做好一件好事，就得要做到不能出错；同时，也是因为，好事本身，也存在着对错。”

看到秦羽暗淡下去的眼眸，女子摇头一叹，接着用教训的口吻说道：“吃过亏，上过当，才会明白，世事之复杂，人心之险恶；流过血，受过伤，才会懂得生活的艰辛，处世之不易。人生从来都不曾完美，所以人活着就注定要面对残缺。只有学会接纳不完美的事物，懂得包容残缺的存在，才能在不完美的人生中走向完满。”

“人生从来不曾完美。(.。)即便只是想要完满，都必须以接受残缺的事实存在为前提。”秦羽幽幽地念道，眼中的迷惘和心中的冷意更深更浓了。

当时的秦羽才十四岁多一点，对于人生的思考，对错的认知，都还很浅显；所以，对于当时的这些话，他并不真正的理解。

当他真正理解之后，除了从中领悟到要开始去思考人生，判断对错之外，剩下的就只是对娘亲的感激和幸福的感触。

然而，当秦羽结合刚刚云妃的那些话之后，秦羽开始觉得，自己已经分辨不出，当时娘亲说的那些话，到底是机缘巧合的应景对事之言，还是当时她就早早地为将来可能会出现的——类似现在这样的一种情况，而提前设下的铺垫。

“既然连人生都从来不曾完美，那么，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可能完美。所以，当有残缺出现的时候，我就要去接纳，这样才能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不完美之中维持完满。这才是你当时说这些话的真正意思吗？！娘亲。”秦羽在心里问道。

秦羽不愿意相信真的是这样一种真相的存在。

因为，如若真是如此的好，他会很伤与痛。

因为，在秦羽的记忆里，那接下来的回忆，是如此的温馨、幸福；他不愿意也很难接受被颠覆。

回忆在继续，那些被秦羽铭记和珍惜的和娘亲有关的过往画面，此刻一点点地在秦羽的脑海里清晰。

不知道是当时的自己太过于虚弱疲累；还是因为当时还没有成为自己娘亲的这个女人那温柔的话语，令秦羽感觉到了安全安心，从而放松了下来，慢慢地平静下来。同时，也在这平静的过程中，自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当秦羽再次醒转过来时，却发现那个双腿残疾的女人已经离开。

想到在自己睡着的时候，她一个人艰难地靠双手爬回去；秦羽心里充满了愧疚，于是，他不顾当时身体的虚弱和疼痛，挣扎着起身，于这冷宫内四处寻找她。

虽然这个过程并不容易，但是，他最终还是在此刻秦羽背靠着的石门之后的屋里，找到了她。

第567章敬畏的情绪

想到当时自己找到她的那一刻，激动得痛哭失声的情景，秦羽此刻的心中依旧感触莫名。

男人的泪，不轻流，那也只是因为还没到伤心处，情浓时。

也是从那之后，秦羽便搬到了这里和她一起生活。

当时秦羽的想法很单纯，那就是，她双腿残废了，行动不便，需要人来照顾，那自己便义不容辞。所以，他请求她让自己搬来和她一起住，好照顾她。

而她当时的考虑也很简单，那就是，秦羽年纪还太小，涉世不深，因此，需要一个人来照顾他；否则，在这样的环境下，秦羽自己一个人，很难生存下来，所以，她接受他搬来和她一起住的请求。

就这样，两个人便生活在了一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慢慢地开始教导秦羽各种东西。这些东西涉及到了生存和生活的方方面面，小到一言一行，大到对人生的思考和对人性的剖析，均有涉足。

同时，为了提高秦羽的生存能力，她还教秦羽很多高深的武艺和应变的技巧。而更让秦羽感动和震惊的是，她告诉了他一个惊世骇俗的秘密，并从此与秦羽一起分享这个秘密包含着的一切。

可以说，正是她的出现，为秦羽打开了一个新的天地，并将秦羽引领进入其中。也是她启蒙了秦羽，训练了秦羽，栽培了秦羽，最终造就了秦羽的现在。

她曾对秦羽这样坦言：英雄侠义常伴悲与伤，这是个不适合英雄存在的世界，所以，收起你那点无知而脆弱的慈悲与正义。我教你的东西，不是为了让你在某一天去慷慨赴义，而是要你顽强地生存下去，哪怕为此而卑鄙，因此而虚伪。直到哪一天，你能够随心所欲地生活了，你才有资格去编织和承载起所谓英雄的光环，释怀你心中的纯真；前提是，你那时候还没有死心的话。

正是这些话，让秦羽心中产生了英雄和枭雄的两个概念，并促使秦羽向成为一个枭雄去转变。

而不久之后，对那个老阉人老太监的成功报复，则坚定了秦羽走上这条路的决心。

不可否认，娘亲对秦羽的教导和培养是很成功的，当然，这也与秦羽因为珍惜这样的机会而付出的认真和努力也是分不开的。

秦羽就是靠着她所教导的一切和训练出来的成果，在短短的一年之内，彻底地掌控了整个冷宫中的一切。而那时候，他还只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少年。

有此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的恐怖，其能力又是何等的强悍。而且，这还是在她已经残废，行动无比艰难的前提下达成的。

但是，当时的秦羽正沉醉于这样的幸福时光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他有的只是对她的仰慕和崇拜，有的只是对她的感激和感动。

即便是现在，秦羽对于她，心里也依旧充满着深深的感恩和崇拜的情怀。

现在的自己唯一与那时候的自己有区别的是，在这些情怀之外，秦羽在内心深处，对她也多了一种敬畏的情绪。

第568章心存质疑

回想当初，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当时的秦羽，认真地学习和吸纳着她教给自己的一切，甚至从不去分辨其中的对错因果。

在秦羽的心中，她已经被自己神化成为了和自己的生母一样，超越了自己生命的神圣存在。加上她长得和自己的母亲很相像，秦羽便称呼她为“娘亲”。

刚开始的时候，她不同意。

因为，她的真实年龄，远远比秦羽的生母要大很多岁，做秦羽的祖母都绰绰有余了的。

但是，秦羽不在乎，也不退宿地坚持着。

随着秦羽固执地坚持，叫得久了，久而久之的，他们这种母子关系也就慢慢地确立了下来。

这就是，她成为了秦羽的“娘亲”的由来。

认真说来，这种关系的确立，还是因为秦羽自己主动争取的。可现在，他却对对方心存质疑了，对秦羽而言，这不得不说是件很讽刺的事情。

所以很多时候，秦羽常常在心里暗叹：如果能够像一开始那样，一直继续和保持着那样的生活，那对自己来说，无疑是见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流传着这样一句虽有偏颇却发人深省的名言：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秦羽当然不会也没有做过那饿死师傅的事情。但是，娘亲太成功的训练和栽培，也引发了一种不好的隐患，那就是，秦羽对她，终于心存质疑了。虽然，这种质疑，被秦羽可以压制在了心底。

这种猜疑的第一次出现，是在秦羽彻底掌控冷宫，俯视着那些在他身前战战兢兢的人的时候。也正是那个时候，秦羽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都如此厉害了，如此让人忌惮和恐惧；那把自己培养至此的母亲，又该是一个何等的厉害和恐怖的人物。

因为有了这样一个认知，加上秦羽从自己娘亲那学到的对人性的理解和剖析，对世故人情的了解和认知，再结合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她缺乏有说服力的前提条件下，对自己如此的好。这些，令秦羽不得不第一次开始质疑自己这位待自己如子的娘亲对自己如此好，背后存在的缘由和动机。

当这样一种猜疑的想法出现的时候，秦羽自己都为之而惊悚。

他惊悚的不是这个猜疑的对象和内容本身，而是为他自己的转变。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的敏感多疑，对身边的人和事如此的不信任和防备了？！”这才是秦羽当时自我觉察到的问题所在，而这也令他自己感到惊悚与惧怕——他从心里害怕自己的这种转变。

也就是那个时候起，秦羽感觉到自己成长和成熟起来了，而自己对人对事也变得淡漠虚伪了许多。

至于是成熟导致了淡漠虚伪，还是虚伪淡漠意味着一个人的成熟；直到现在，秦羽都无法得出确切的答案。他唯一能肯定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不管答案如何，都意味着自己已经丢失去了心中的天真和单纯。

第569章封闭洞穴

同时，秦羽也发觉，自己童年的那些关于英雄侠义的梦想破碎了，沉沦了；觉醒出来的是一个枭雄的城府和野心。

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与死后的荣誉加身相比，自己更愿意面对活着的时候的一片狼藉。

这个时候，秦羽听到了一阵细微却沉闷的机括声响，同时感觉都身后的石门在缓慢地移动。他深深地吸吐了一口气，拿起地上的食盒酒瓶，站起身，转身面向石门所在。

看着眼前慢慢洞开的门，秦羽坚定了要开诚布公的想法，迈开坚定而坚决的步伐走了进去。因为他知道，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也解决不了问题。尤其是在这筹备了一年多的时间，计划即将要实施的前夕。

屋内的布置和冷宫中的其他石室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一张石床、一张石桌和几把石凳。不同的是，室内的面积要比其他的石室大上一倍多；而且，后天认为增加的各种装饰品和居家用品很是丰富和精美，令整间屋子显得雅致华美。而四面墙上镶嵌着密集的光斑石，很好地抵消了彼此间没有光亮起黑暗时间，令得室内时刻保存着光亮。

事实上，即便是秦羽之前，历代能居住在这间石室之中的人，都是在这整个冷宫之中地位最高的人，所以，其中的布置也一直都是冷宫中所有石室之中最奢华的；如此，才配得上内中之人的身份与地位。而轮到秦羽时，无论是他本身的地位还是这句石室里的装饰，都演绎到了一种极致。

进入到石室的秦羽，全然无视了石室之中的一切。他静静地站立在门后，待得石门从新关闭上之后，他才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绕着石室，迈开了步伐不断地游走。

不一会儿之后，秦羽的身影停在了其中一面石壁前，但见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再次坚定心中的某个决定，这才向着身前的石墙踏步走去。

诡异的一幕，就此出现：秦羽的身躯，随着他的脚步，整个突兀地没入了石壁之中，消失在了这间堪称奢华的屋子里。

这是一个巨大的圆形封闭洞穴。

整个洞穴都是由一种散发着银白色的光辉的奇特岩石构成。从而使得这个密闭的石室，时刻保持着光明。

在距离地面十数丈高的圆形頂壁上，刻绘着一副色彩艳丽的巨大图刻。整副图刻占据住了整个半径至少有近百米的洞顶空间。

这副图刻由五种奇特而诡异的景物的画像所描绘勾勒而成。

其中第一部分的幅刻图，描绘的景物是一座巨大的，仿佛是祭坛一般的建筑物。在这个建筑物的中心处，插着一把血红色的，仿佛是由流动的血液构成的，样式很普通的长剑。而从长剑插入这座类似祭坛的建筑的地方，则有一种血红色的液体渗流而出，将这座灰白色的祭坛建筑大半的面积，都染成了血色。而在祭坛的四周，则密密麻麻描绘着一群穿着奇特服饰的人，正面向着这座建筑跪拜。

第570章一个女子

第二部分的刻图描绘的则是一株怪异无比的树。从绘画所表现的背景来看，这棵树并不是生长在地上，而是飘立在星空之中。这颗树的根系极其的庞大而复杂，这点，从它的根枝部分，密密麻麻的铺占了属于这一部分的刻图的面积的绝大多数的空间，就可以得出轻易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是，真正让人觉得诡异和吃惊的，不是这棵树所拥有的繁茂庞大的根系，而是根系之上，属于树体的部分。那是一段只有婴儿手臂粗长的笔直躯干，没有枝桠、没有叶子，只是在树干的顶部长出了一枚拇指大小，散放出绚丽光芒的圆形果实。如果抛开这棵树的根系部分，那么，没有人会怀疑，这一部分的刻图其实刻画的是一根在顶端镶嵌这一颗圆宝石的手杖，而决计不会认为那是一棵树木。

接下来的第三部分的刻图则正常了许多。因为，它刻画出来的就是一团将虚空都照烧出扭曲波纹的火焰。这团只有正常人头颅大小的火焰，却外而内，分明有序地由赤橙黄绿青蓝紫黑白这九种颜色火环组成，而最核心处，这是一团混沌。

至于第四部分的刻图，则是一颗橙黄色，如透明的宝石一般的心脏。在这颗心脏之上，这洞开着九个圆形洞口，一股股土黄色的雾气，正从这些圆形洞开之中喷薄而出，弥漫了这一部分刻图的所有空间。从远处看，就好像这颗橙黄色的心脏，正悬浮在浓郁的土黄色的雾气之中。

最后一部分刻图，依旧是以虚空为背景，描绘的是一滴水。如果把这部分图刻水滴下方的虚空背景比作平静的水面的话，那么，这部分刻图所描绘的就是这滴水滴入水面，刚刚造成水面荡漾起一圈圈水纹的那一瞬间的情景。

在石洞的四周圆形石壁上，则开凿出四个巨大的石洞。每一个石洞前都耸立着一扇巨大的石门。在石门上，分别都有一个横匾。每一个横匾上，都凿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古朴字体。

对于能够辨识出这种字体的人而言，这四面石门横匾上的字和所表达的意思，其实都很简单，它们分别是：丹室、器室、法室和灵室。

除此之外，整个巨大的洞穴中心处，还耸立着八根巨大的石柱。每一个石柱上都雕刻这一种样貌奇特的生物图形。

八根石柱在平整光洁的地面上，围绕成一个圆圈，在圆圈的正中心处的地面上，则是由一根根流动着淡淡光泽的线条勾刻出的复杂图形。这种图形，和冷宫外面地面中心处的圆形空地上的图刻极其的相似，至少，在线条勾勒的结构上看，两者之间，除了复杂的程度不同，而且这里的线条上有流光，外面的没有流光之外，在手法和表现的结构上看，几乎是如出一辙的。

而此刻，在一根石柱的边上，正有一个女子盘坐在地上。

第571章不真实的感觉

这个女子有着一张精致美艳的白皙脸蛋，些许清淡的岁月痕迹，没有消减去她的艳美，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雍容慈爱的成熟风韵。乌黑亮泽的柔顺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苗条骨感的肩背上，一身花纹简单，款式简练的白色连衣裙，更令她显得清雅圣洁。

在女子的身前，斜立着一面水晶石镜，镜面上正循环不息地荡起一圈圈仿似水纹的波纹，于波纹下显现出了一幅活动的画面。那正是秦羽在石室中奇诡迈步的情景。

画面最后定格在了秦羽没入的石壁上。

而几乎是画面定格的瞬间，这个女人就从镜面上把目光迁移到了石柱圈出的中心区域，那由流光线条勾勒出的图纹处。

与此同时，秦羽的身影正凭空于眼前的空间中踏步显现而出。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经历多少次了，但是，每次以这样的方式来到这里，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种如梦似幻的不真实的感觉。”随着秦羽身体出现的，还有他感叹的自语声。

接着，秦羽便注意到了盘坐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女子，秦羽的脚步为之出现了短促的瞬间停顿，尔后，才继续向前走去，同时，口上轻轻地喊道：“娘亲。”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女子慈爱地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秦羽，带着些许的责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