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魔女践踏的一天 第131章

不是劫后余生的或者柳暗花明的喜悦，而是歉意，他其实想说的是。

“抱歉啊希芙蜜，好好的蜜月被这群该死的家伙给搅合了……”

第一卷 : 第189章第一百八十一章 苏醒【一万一大章】

世界树。

生命树。

那是万物初始的形态，在绝大部分国家的神话传说中，通常都会有这样的巨树存在，它象征着万物诞生，也象征着生命，众多神灵和界面都位于神树之上，这便是北欧神话的传说。

当今神树的概念和神话自然有诸多相似之处，从神树上断裂的树枝在落地后会变成单独生命体就能看出它拥有不可思议的生命形态，如果可以无限分裂繁衍，那么代表这个世界上现有物种的诞生，和这颗神树有关？

联想到梦中自己见到的那些可以使用魔法的巨大化怪物，这些都是从神树诞生的生命体？还是说是星空中的附属物种？

这个世界各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力量又是从何而来，是以目前这颗神树从星空中带来的力量，还是这原本就是属于它的力量？

仅仅是一颗分支，一颗不起眼的分支，在诸多神树分支里算规模比较小的那种，不过才两百米，王城北门那颗是超过三百多快要接近四百米高度，更别提诺萨斯帝都内那颗神树了，保守估计恐怕都有上千米高，这样恐怖的庞然大物哪怕是站着让人进攻恐怕都无济于事。

如果现在万物都来源于这颗神树，那么自己毁灭神树的行为是对是错？是为了一己私欲，还是能够改变当今破败的现状？

他不知道答案。

因为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对错，历史永远是胜利者谱写，只要你是统治者，那怕每天去隔壁村偷看寡妇**都是正确的，这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理念，谁都是只站在自己的出发点考虑。

神树在吸取这片土地的生命，让土地贫瘠，让灵魂衰弱，而且对萝利亚的政权构成威胁，和龙神相互矛盾冲突……

所以！

要除掉它，自己是萝利亚女王的丈夫，所以自己要给她们排除一切有可能威胁到这些女孩儿们的存在，她们想要将世界恢复到曾经的魔法女神时代，所以自己要想办法推翻诺萨斯政权，推翻当今世界上的信仰。

就这么简单。

他就是这么自私，就是只考虑自己人，帮亲不帮理，管你占不占理，反正你只要对我的女人构成威胁，你就得死。

这就是洛卡的生存之道，令人唾弃和不屑的生存之道，他承认自己就是只懂得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人也没有什么伟大的力量和抱负，就是很简单的，老婆孩子热炕头。

她们想要什么，我就她们什么，只要你想。

只要我有。

梦中的画面一遍遍掠过脑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已经足够震撼，原本他以为自己在神树下见到的只有树根，可没想到树根下密密麻麻的尸骨堆积如山，不但没有跟随时间被消化腐蚀，而且将生前外貌全部保留。

那些人本来是逝者，为了得到神灵庇佑而被埋葬于神树脚下，也谁也想不到原本美好的愿望全部是陷阱，就连死去的人们表情都如此痛苦，可想而知他们灵魂受到了多大折磨。

被迫和树根融为一体，这样的场景砸初次见到时会被人当做地狱也说不定，而光鲜亮丽的树冠让人向往，看起来宛如天堂，这种极端两极分化确实让人有很大的心理落差，外表越是美丽的事物，事实反而越肮脏。

他一直都纳闷过，神树为什么能统治信仰如此多年，并非对它的能力手段拥有质疑，而是对于这个神到现在都没被人质疑过而产生好奇，按理来说如果这颗神树只是表面光鲜实则肮脏，应该早就被人发掘出来才是，不至于这么几万年下来无人知晓。

神树诞生之初并没有被玷污时，它的确配得上神祇之称号，虽是外来物种，可说到底神树不过是颗树，它只需要自己能得到足够多养分茁壮成长就足够了，脱离了其他星球的恶劣环境能够得到一块完美的土地适宜它成长，这就是旧宿AX103的真相。

它并非人类，也并非正常生灵，没有所谓的贪婪和欲望，一切只是凭借本能行动，仅此而已，而它的恩赐是一笔交易，一笔自己和其他生灵其他物种之间的交易，以自己的力量和从星空中携带而来的力量为交易货币，换取来的，是人们死后的尸体，将这些尸体作为养分让自己不断成长。

生灵因为见到神树强大的力量而崇拜，而畏惧，神树也则是毫无感情像机器一般运作，数万年如一日做着重复的事情，将自身力量分散对他们进行庇护，让他们免除疾病困扰，等待百年人类自然死亡或者非正常死亡后，被埋葬于树下成为养分。

他们的灵魂会被洗涤殆尽，成为最初始的诞生状态，那些记忆和力量会被全部抹除，让生命回归初始然后重新回到人世间，这就是它的工作，也是全世界神话传说中神灵应该干的活。

最初的时候，被神树吸收轮回后的灵魂其实是完整的，是没有被抽取任何力量的。

此前几万年下来即便被神树统治也相安无事，这就足够证明在这方面神树做的没错，甚至于做的很好，好到大家都习惯了它的存在，并将其视作信仰。

原本这样日复一日的循环应该永不休止的进行下去，以龙神为精神信仰，以神树力量源泉，以诺萨斯为武力统治的完美体系，而这种体系的存在延续了整整几万年。

直到！

有一天，神树从吸取的尸体中品尝到了一丝名为“怨恨”的负面情绪。

虽然拥有生命，但它并未拥有真正意义上的灵智，也不能像人那样思考，一切凭本能行事，它已经品尝过无数灵魂，这些灵魂进入它的身体躯干后会将记忆和力量全部冲刷会最初始的状态，然后重新转世为人。

细细品尝着那股名为“怨恨”的情绪，它没有注意到自己什么时候出现了情绪波动，也没有注意到，它品尝的负面情绪开始越来越多。

有掌权者，自然就有反对者，有曾经造物主时代残余下来的神族，有曾经被剥夺神格试图重回神位的高手，也有因为私人恩怨而导致的冲突矛盾，最后演变至杀戮。

灵魂中暴戾的气息起初只是一点，随后慢慢扩大，无休止的扩大，因为战争神树获得了无数养分，可明明已经吸取的养分已经足够多，但它还是在继续吸取，来者不拒，孜孜不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被感染了一种叫做“贪婪”的情绪。

时间继续拉长，贪婪、自私、暴戾，重重负面情绪一次又一次感染着它庞大的躯干，原本安静的它开始变的暴躁，被污染后的灵魂不得解脱被囚禁与树根下，原本应该顺着树根攀爬到树干内部接受洗礼的灵魂和肉体也没有被它释放。

而是永远囚禁在树根下，每次品尝一部分，其余的则是被当做储备粮全部存放与树根，作为储备粮不断吸取养分，最后变成了洛卡见到的这般模样。

光是想想都觉得心寒，生灵的负面情绪可以被神树洗涤，那么谁来替神树洗涤？

如果是人，或许还可以通过某种方式发泄出自己的负面情绪，但神树该如何宣泄？如果它真的宣泄，那么当今世界会变成什么模样？

欲望一点点膨胀，受到负面情绪影响，神树也慢慢开始转变，从最初的平等交易变成不平等交易，最后变成剥削，甚至在没有肉体吸收的情况下选择将脚下这片土地的生命吸干，这已经属于完全失去理智，因为将土地生命吸干的最后结果，是它自己也会死亡。

这就是“恶”，是人类给它灌输的“恶”，这样的“恶”由人类自己亲手种下，那么也只能由他们亲手终结，这样被神祇统治的时代，已经没有任何解药，哪怕是后续其他生灵更替，也不过是换一种方式继续生存，每隔万年一次，无穷无尽继续下去……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

视线有些模糊，视线狭窄，似乎只有一只眼可以看清东西，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呆呆看着熟悉的天花板，他在这里已经居住了好几个月时间，对于头顶的装饰已经熟悉到不能在熟悉。

是家里。

散乱的意识慢慢恢复，视线逐渐清醒，但眼睛传来的剧痛和一片漆黑表明他现在成了独眼龙的事实，下意识用手支撑身体想要起来。

“嘶——”

倒抽一楼凉气。

整个左肩被直接贯穿打烂，就算是有希芙妮亲自帮忙修复身体都没办法在短短几天时间内恢复到最佳状态，而且她能恢复的只有皮肉，骨骼的修复是真没有任何捷径，只能是固定好然后等骨头自己慢慢愈合。

身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他根本无法随意挪动身体，只是用一下力就疼的呲牙咧嘴，嘴唇干涸还爆了皮，身体基本上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就算没受伤的位置也因为长时间高强度透支体力的运动而肌肉撕裂。

脑袋发疼，并不是大脑遭遇到重创，而是精神消耗到现在还没缓过来，他又不是魔法师，也不是修行者，没有异于常人的精神力，也没有异于常人的生命体，只是体质比别人强一点，仅此而已。

记忆开始慢慢涌入大脑。

从离开王城开始，到后续发现神树，然后和那个操控机甲的女人交战，所有记忆全部涌入脑海，让他不禁感觉脑袋有点发疼，侧过头，看着远处背对自己正在整理桌面的女人，他张了张嘴。

“安……娜。”

沙哑的声音让少女一瞬间回头，面无表情的脸上顿时充满狂喜！

快步走到男人面前，洛卡想要从继续从床上爬起来，但就在他打算动的时候才发现身旁居然还趴着一个金色长发的少女，看起来是睡着了正在打盹。

秀发垂落，尖耳看起来相当诱人，还带着淡淡红晕，毫无疑问，这是莉妲。

“洛卡先生，您终于醒了。”

小女仆的表情有难以掩饰的激动和兴奋，这段时间洛卡都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而且有性命之忧，哪怕是脱离危险陷入昏睡后表情都相当痛苦，五脏六腑到遭遇到了沉重打击，并且还有错位的迹象。

身上骨头断了六根，两根腿骨四根肋骨，眼睛也有一只是瞎的，虽然已经动过手术把里面的碎玻璃取出，可想要右眼恢复正常视力少说需要数月时间静养。

身体起步有七八个血洞，里面全都是子弹，虽然已经取出，可人也被包成粽子，房间内也散发着一股药物的气味，光是手术动完都耗费了差不多两天时间，而且把洛卡送回王城的时候甚至是派遣军队一路护送，整个萝利亚都进入高度警备状态，并且还下达了只要见长生族就地诛杀的命令。

可想而知那位女王陛下有多火大。

换做是谁看见自家男人被打成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估计脾气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看着面前的小女仆，这算是他此次人生中第一个有肌肤之亲的女人，眼中满是温和，嘴角微微翘起，看的出来他是想笑，但现在身上疼的确实笑不出来，试图调动身体看看还有没有能够活动的部位，终于，伤的不算太重的右手缓缓抬起。

然后搭在了莉妲头上。

感受到那股细腻的金色软发，男人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但随即笑的表情开始极为狰狞，还抽搐了几下，很显然是笑的时候牵动了某个位置的肌肉。

“这……这小家伙怎么回事。”

从牙缝里憋出来几句话，或许是因为长时间没喝水的缘故导致他声音干涩沙哑，喉咙也有点疼，听出男人的面前，安娜立马倒了杯水上前，一只手托着后脑勺慢慢把喂了半杯，然后这才开口解释莉妲为什么会趴在这里睡觉。

“在我们把您运送回王都时，莉妲殿下就是这样了，包括手术的时候她也是全天在门口等待，您昏迷的期间她也每天都在这里等着您醒来，从您昏迷当日开始计算，这已经是第九天了。”

“九天！？”

心中一惊。

他本来以为自己最多就晕过去两三天时间，可没想到居然是整整九天，自己这次伤的有这么重？

现实就是他伤的确实很重，比他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因为人在作战打架的时候会分泌肾上腺素，可以很大程度麻痹身体，让身体遭遇伤势也不会感觉到疼痛，加上当时都在玩命，就算身体不适也没心思去查看具体情况。

结果人彻底晕过去被抬走的时候紧绷的身体松弛，此前所有累积的伤势段时间内直接爆发，说实话要不是有莉莉丝在估计连挺到王城都挺不过去，但是进入王城后就肯定能盘活了，希芙妮的本事可不是女儿和那些光明魔法师能够比拟的。

两个人交谈的声音很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莉妲实在太困导致她确实没有苏醒，男人用有些沙哑的声音问：“你们怎么不劝劝这丫头，她在这里等这么久也苦了她。”

“唉，实在抱歉，我们都拦不住，连长公主殿下都拦不住她，非要在这里陪你，每天眼泪水都在眼睛打转，天天盼着您能够苏醒。”

“苦了这丫头了。”

看着莉妲的表情满是慈爱，但就是这样的抚摸让少女竟然感受到了什么，缓缓睁开眼抬起头，看着男人勉强保持微笑但是又疼到呲牙咧嘴的老脸，眼泪一下从眼睛里冒出来。

“老师！”

说着莉妲就带着哭腔想要扑上来，这个举动吓得男人大惊失色，还算好安娜眼疾手快一把从后方抱住。

“啊，对不起，老师，我太激动了。”

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可怜巴巴的模样看着都让人心疼，其实她和几个姐姐比起来还要担心很多，这几天下来可以说备受煎熬，原本她最亲近的人就出去了两个，母亲和洛卡都去了外地。

结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家里除去姨母的所有人全部在短短几分钟内离开，就算是莉妲再怎么傻也知道出了大事，家人全部离开让她每天晚上睡觉都睡不好，如果不是希芙妮一直在安慰这孩子，估计她都忍不住要出去找人了。

终于在等待到第九天时有了消息，在感受到南门方向有姐姐们的魔力波动时，她立马跑出去主动迎接，可没想到……

是不知死活甚至担架都被鲜血浸透的洛卡被抬了回来，当时她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光是洛卡，就连自己的母亲大人也面如金纸气息不稳，完全没有之前的张狂和气质，整个人看起来萎靡不振，姨母大人脸上也没有了平日嬉笑，气氛极为严肃，然后才开始进行抢救。

如果不送回王城以莉莉丝的手段或许能保住命，但恐怕会留下某些永久不可逆的副作用，因为像是这种有金属片卡在身体里的手术就算她也没办法完成，只能交给母亲大人来负责。

连续几天下来确实相当煎熬，Y011和那台名为裁决者的机甲也被军队负责送回王城，调用了骑士团团长来亲自负责运送，生怕又出点什么幺蛾子，女王陛下甚至亲自负责断后和看管，然后将那手脚都完全被折断的女人丢在地牢。

说实话，莉莉娅本来是为了保险起见想要把Y011四肢全部剁下来，只可惜她的身体结构确实怪异，连她都没办法斩断，加上当时在外面也没有趁手的东西，于是只能和希芙蜜还有安娜一起硬生生折断四肢用两百多斤的铁链给绑了回来。

这就是洛卡要的活口。

“莉妲，之前在外面出去了这么长时间，让你担心了。”

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和之前比起来强了不少，安娜很自觉拿起两个枕头垫在男人身后，让洛卡尽可能保持一个不会牵动肌肉的姿势。

换做是别人估计会因为这身伤很抑郁，她们也很担心洛卡醒来之后无法接受事实或者情绪比较激动， 但令人意外的是洛某人好像对这件事情看的很淡，虽然半个脑袋都被纱布包裹，可他的语气无疑相当随和，和往常没有太多区别。

“啊，对了，我我我……我去通知姐姐们和母亲大人！”

光顾着在这里聊天忘了正事，莉妲拍了拍脑袋，眼眶的黑眼圈稍微有些明显，但她现在精神状态无疑相当亢奋，立马提着裙子也不顾淑女形象就一路奔跑出去。

这次的劫后余生确实惊心动魄。

看着男人有些惆怅的表情，安娜还以为洛卡是没有见到另外几个女孩子在守着他有些失落，立马解释着说：“洛卡先生，那个，陛下和殿下她们都还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碌，国不可一日无君，长公主殿下虽然没有负伤，但内脏还是稍微受到震荡，而且损耗严重，体内力量亏空，还在调养……”

“你这丫头想哪儿去了，我看起来是这么小心眼的人？”

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也觉得自己确实想的有些多了，洛卡不是这样的性格，露出一抹歉意，然后直接将早就准备好的瘦肉粥端到男人面前，嘴唇轻轻吹拂，在温度降低到一个舒适的温度后递了过去。

“阿姆~”

很顺从的张开嘴。

从开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一天，这十一天下来他都没吃过东西，都是依靠魔法力量来补充身体内需要的营养，可这种临时补充的东西怎么都不可能比自己实际进食来的有用，一边吃一边洛卡才一边含糊不清张嘴说着什么。

“我是在想之前那场战斗。”

“你们看完战斗现场和我这个要死不活的模样估计都会以为是我和希芙蜜轻敌了吧。”

“前段时间我飘飘然的时候还被希芙蜜敲打了几下，我承认选择迎战有点冲动，但打起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轻敌，从开始就是全力以赴，最后打成那副模样。”

“说实话啊，在外面和人干架，然后没干过还是来人群殴才打过，有点丢人的。”

男人的表情有些复杂，有时候还会沉思几秒，似乎是思考着战斗中的细节和自己有什么没做好的地方，战斗经验是他最宝贵的东西，因为他家里这群女人一个比一个能打，打的仗也数不过来，可洛某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和别人玩命。

在惊险后，自然就是回味，虽然被打成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但洛卡心中出奇没有太多怨恨，更多是不满，不满对方为什么偏偏挑个蜜月期过来找自己，还有，偏偏是自己办正事的时候前来。

除了第一枚炮弹，双方就是公平公正公开的决战，没有任何投机取巧，就是硬实力的拼杀，然后自己输了，单纯技不如人。

笃笃笃！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也没等里面回应，莉莉娅是第一个冲进家门的。

后面跟着一群各有千秋俊俏婀娜的女孩儿们。

在得知洛卡苏醒的消息后，所有人都丢下了手里的事情赶了过来，也还算好现在居住的卧室足够宽敞，安娜没有放下手里的碗行礼，只是口头见过几位殿下，这估计是她第一次做出这种无礼的行为，不过家里没人会关心这些，她们只关心洛卡的情况。

猫娘在后面又搬上来几张椅子，莉莉娅姐妹和希芙妮姐妹，还有女仆姐妹搭上一个莉妲全部汇聚在这里，目光灼灼看着洛卡，眼中全是关心，只有希芙蜜表情有些萎靡，没太多精神，看的出来那场大战她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力量亏空的相当厉害。

没办法，在洛卡倒下后她们几个女人根本没休息过就把男人送回王城，还要看管Y011，这是洛卡人都已经要晕死过去了还从喉咙里吼出来的话，忙碌加上身体亏空之下精神状态自然不佳，满打满算她回家也才休息了两天而已。

看着面前围绕自己坐了一圈的女人们，洛卡表情有些感慨，有些幸运，似乎是庆幸自己运气不错死里逃生。

沉默良久，终于，他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