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迦勒底随后成为所长这件事 第264章

作者:坂本更新56

“呼――”

将自己手臂缓缓地从尼禄的怀中抽出,阿尼姆斯菲亚深吁了一口气。

看着终于摆脱头痛沉沉睡去的尼禄,阿尼姆斯菲亚一边舒展着自己因为活动过于剧烈而酸痛的身体一边爬下了那张尼禄寝宫之中的巨床。

寝宫之外的天空早已陷入了一片漆黑,唯有帕拉蒂尼山下的罗马城区种点着星星点点的火光。

此时应该正是罗马之中的民众们享用晚餐的时光。

在与联合帝国作战之时,即便是贵为皇帝,尼禄也依旧有时无暇享用美食并休息。

在阿尼姆斯菲亚的撺掇之下而将奴隶全部废弃的尼禄的的确确地过了一段时间不被侍奉的日子。

对此阿尼姆斯菲亚的内心种实际上有着一些愧疚。

即便是士兵们经常会替代仆人的职责,阿尼姆斯菲亚一直在尽自己所能的满足着尼禄的需求。

但那段时日的尼禄所过着的生活依旧难以与过去随时都被数十位奴隶环绕在身边侍奉时相比。

奴隶制的存在以他这个稍显古板的现代人来看无疑是错误且罪恶的。

然而这个时代就是隶属于奴隶制的时代,现在的罗马就是建立在奴隶制之上的罗马。

强行去改变也许会在短暂地时期内得到大量的兵员与大部分奴隶的拥护,但长远来看阿尼姆斯菲亚之前的做法和滥发货币一样是某种埋下的隐藏炸弹。

就像是揠苗助长一般,罗马最终会因为阿尼姆斯菲亚那些看上去短暂有效的举措而陷入深渊。

正史当中逐渐垮塌的奴隶制就最终导致了罗马的三世纪危机,让人们认识到那个过去屡败屡战看似永远都无法摧毁的顽强罗马也拥有着的脆弱一面。

处于怎样的时代就该去做怎样的事。

倘若超出时代,即便做了看似是正确的选择与举措,最终所带来的结局恐怕也不会是什么美满的事物。

至少对于尼禄来说,奴隶的消失应该是毁灭性的打击才对。

不过坚强的她从未在阿尼姆斯菲亚面前展露过这一点。

拥有着足够天赋的尼禄在初次的笨拙之后也总是能够学会自我去完成那些琐事的方法。

作为人类而言应该算是成长了才对吧?

不过阿尼姆斯菲亚并不希望尼禄太过勉强自己。

这能够算作是他的私心吧。

就算没有那么正义,尼禄也只需要维持着她现在的模样就已经足够好了。

至少对于阿尼姆斯菲亚来说是那样。

以至于当尼禄立志于改变时阿尼姆斯菲亚都大吃一惊。

漫步在这座屋大维时期建造的宫殿当中,虽然周遭的奴隶与负责安保的近卫军足以称得上“众多”一词,居住在周围的贵族与祭司也不在少数,但阿尼姆斯菲亚的周围却诡异的一个人都没有。

仿佛所有的人在都会在即将遭遇他之前选择在某个角落中拐走。

那正是阿尼姆斯菲亚的驱散闲人术式。

此刻再度被他戴在眼前的眼镜上就篆刻着驱散闲人的术式,原本那是为了neta某位星球日报记者才制作的小道具,之后却帮了一跃成为罗马最具辨识度面孔的阿尼姆斯菲亚一个大忙。

每次出门都被一群人围观膜拜着这种体验阿尼姆斯菲亚只是体验过一次就敬谢不敏了。

尼禄与阿尼姆斯菲亚自午后一直到现在都没被旁人打扰也多亏了这件小道具。

虽然阿尼姆斯菲亚之前在特异点所做的一切在当今的这个时间线当中都化为了乌有,自然也就无需担心自己再度被围观,但――――――――

尼禄还记得自己。

这应当是不该发生的事才对。

阿尼姆斯菲亚也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特异点的修复,因此他并不知道其中详细的进程。

最终不论是尼禄也好还是罗马的市民们也罢都该对他毫无印象才对。

也许可以解释成为尼禄与自己的关系太过亲密,也许也可以解释为特异点的修复并不是件那么迅速且了无痕迹的事,有也许两者都有也不一定。

但那些始终是阿尼姆斯菲亚的推测。

他并不能给出一个确切的解释。

因为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不过,阿尼姆斯菲亚不论怎样也不应该随便出现在罗马的市民们眼前。

他与尼禄早就言明了一切,因此再度见到他尼禄也不会感到混乱。

但倘若罗马的市民们在见到了阿尼姆斯菲亚之后又回想起了特异点当中的经历,最终陷入了混乱,那么迦勒底下一个该讨伐的对象就是他了。

阿尼姆斯菲亚叹了口气。

他可不愿意让那样的事发生。

好不容易搭建好的纸牌屋最后却被他自己在不经意间摧毁――――――那种事也太蠢了。

摇了摇头,阿尼姆斯菲亚将自己的思绪放空。

他其实并不想思考这么令人厌烦的问题。

与尼禄相处的现在去思考这种根本无法得到验证的问题无异于在假期的第一天就去思考假期作业一样。

即便无论如何也逃不过,阿尼姆斯菲亚也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思考那种问题。

算得上是某种意义的逃避吧。

“唉。”

感受着地中海吹来的夜风,漫步在帕拉蒂尼山的庭园当中,阿尼姆斯菲亚依旧搓揉着自己酸痛的躯干。

不过,真的没想到居然会从午后一直到现在啊。

尼禄也唯有经历了那种程度的运动之后才能姑且忘怀头痛安心地睡上一觉吧。

因为小阿格里皮娜的投毒与经年累月的含铅饮食,尼禄的身体状况实际上非常差。

对此阿尼姆斯菲亚也没什么好的方法。

在特异点被纠正之后失去了所有的加护的尼禄也不再是之前那位能够与英灵交锋的蔷薇皇帝。

对此阿尼姆斯菲亚也只能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

即便是在后世面对铅中毒时,除却用药物置换铅元素外,人类也没有什么较好的方法去根治。

像尼禄这样典型的罗马贵族,恐怕称呼一句病入膏肓都不为过。

至少今天也不能再给她用铅制的餐具了。

憋个大的,更新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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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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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比赛,晚些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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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wow打本,更新零点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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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怎么也停不下来的奥尔加玛丽!买买提二世篇(7K)

这还是奥尔加玛丽首次看到弗拉德三世的脸上露出如此明显的厌恶。

即便是在卡米拉展露吸血鬼本性之时,弗拉德三世也仅仅只是展露出了些许的不喜。

硬要说程度的话,仅仅只是见到与自己所推崇的艺术完全背道而驰的作品而微微蹙起眉头的感觉。

倘若还要再激怒他的话,恐怕要将自视不与其他吸血鬼同流合污的弗拉德三世也一并归入到传统意义上的“吸血鬼”的行列中去。

不过即便是那样所故意让弗拉德三世所催生出的负面情感恐怕也万万无法达到现在弗拉德三世面上所露出的厌恶的千分之一。

再次硬要形容的话,奥尔加玛丽觉得哪怕是世界上最丑陋、最恶臭的事物出现在弗拉德三世的面前恐怕他也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事到如今,奥尔加玛丽已经很清楚从者们恐怕无时无刻都会出现在这片空间的每个角落当中。

她的身后必定伴随着卡米拉的离去而再度出现了一位英灵。

不过那位英灵究竟是谁?以至于让那个总是保持着一副贵族态度的弗拉德三世都如此失态。

奥尔加玛丽转身看向了背后,一个身披朱红色外袍,将盔甲罩在其中的中年男性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明明长着一副中亚人的面孔,但给人的氛围却意外地像个希腊哲人。

披在甲胄之外的外袍虽然沿用着拜占庭风格的纹饰与配色,但却同样意外地给人一种日本武将同样穿着在盔甲外的阵羽织的感觉。

再具体一点的话,虽然细节上有所不同,但阵羽织所想起到的作用应该与他穿上这件外袍的目的相同。

威严。

仅从气氛上来看的话,这位新出现的英灵从头到脚都给人一种融合感。

但却并不像是缝合起来的怪物弗兰肯斯坦那样,仅仅是想象着便会感受到其中的违和。

相反,面前出现的中年男人虽然混杂着诸多的元素,但浑身都透露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和谐感。

并非是生硬地将不同的要素粘合在一起,而是十分自然的将其接纳。

谁又说突厥人就不能向往亚历山大与阿喀琉斯的伟业了呢?

不过倘若他面上没有这副与弗拉德三世几乎无二,其中还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恐惧的厌恶的话,奥尔加玛丽对他的印象将会更好一些。

在将那本手札中有关于第二特异点的部分阅览完之后,奥尔加玛丽也多少能够猜出面前的英灵的真名究竟是谁了。

他就是被尊为“法提赫”,意为征服者的奥斯曼苏丹――――穆罕默德二世。

虽然在他的治下奥斯曼帝国并未达到其曾孙“大帝”苏莱曼一世所创造的巅峰,但也算是未能辜负祖先父亲所奠定的基础,一举将积弱已久的宿敌“东罗马”拜占庭帝国彻底地毁灭。

真可谓不负那一句“世世代代”(Ceddin Daden)。

自此绵延了两千余年的“罗马”才正式成为了历史。

仅有着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帝国的神圣罗马帝国与自认继承了拜占庭衣钵的沙皇俄国“第三罗马”还保留着罗马二字最后的荣光。

而神圣罗马帝国将在数百年后被那位横空出世的拿破仑所解散,沙皇俄国也将因第一次世界大战而倒下。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攻陷了君士坦丁堡之后,穆罕默德四面征战,以惊人的速度势如破竹般的横扫了小亚细亚周边的其他国家,并将奥斯曼帝国的势力范围一度扩展到了塞尔维亚、波斯尼亚与阿尔巴尼亚一代。

让失去拜占庭这个基督教之盾的欧洲人确切地体会到了奥斯曼土耳其人的威胁。

也让统御着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与统御着匈牙利的匈雅提父子成为了抗击*****教的第一线。

日后的弗伦茨二世?纳达斯迪所征伐一生的敌人正是在此时将触手延伸至匈牙利的奥斯曼帝国。

抛去在巴尔干西线的扩张不提,穆罕默德二世同样在巴尔干半岛的东部以保加利亚为跳板而将攻势转移到了包括了瓦拉几亚与摩尔达维亚在内后世的罗马尼亚一代。

而他与弗拉德三世的恩怨也是在这时结下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弗拉德三世最初与穆罕默德二世的关系最初虽然算不得融洽,但也没有后来那么差。

1444年与弟弟一同作为质子而居住在奥斯曼的弗拉德三世要比穆罕默德二世还要大上一岁,届时年仅十二岁的穆罕默德二世虽然已经从退位的父亲穆拉德二世那里继承了苏丹之位,不过随后便在进犯的十字军的压力之下再度将大权奉还给父亲穆拉德二世,成为了名义上的苏丹。

两年之后的1446年,穆罕默德二世在禁卫军“耶尼切里军团”的逼迫下退位,穆拉德二世再度成为真正意义上的苏丹。

1447年,弗拉德三世的父兄死于插手瓦拉几亚事务的匈雅提之手,在奥斯曼帝国的支持下弗拉德三世返回了瓦拉几亚即位大公。

不过仅仅是两个月之后,代表着奥斯曼的弗拉德三世便被卷土重来的匈牙利人与亚诺什?匈雅提击败,逃往了邻国摩尔达维亚。

直至1451年,穆拉德二世死亡,年仅十九岁的穆罕默德二世第二度成为奥斯曼苏丹。

也正是这一年,因摩尔达维亚大公死亡的的弗拉德三世也被迫重新接受曾打败过他的匈雅提的支援,被他所庇护。

1456年,在“白骑士”亚诺什?匈雅提病逝前后,弗拉德三世又在其本人与其子“正义王”马加什?匈雅提的支持下重新成为了瓦拉几亚的大公。

并最终在数年之后的战场上与悍然入侵瓦拉几亚的穆罕默德二世激战,完成了那骇人听闻的穿刺。

倘若是一两人的穿刺也罢,自幼遭受磨砺的穆罕默德二世并不会因此而丧失斗志。

然而呈现在穆罕默德二世眼前的不仅仅是对奥斯曼熟络而经常乔装打扮混入自己军营夜袭的瓦拉几亚轻骑兵,也不仅仅是不惜将麦田焚烧将城市誊空躲入山林也要战斗的弗拉德三世。

呈现在穆罕默德二世眼前的是多达两万余具己方士兵与被认为曾为土耳其人提供过便利的瓦拉几亚平民的尸体。

在如血的残阳下,即便是已经自诩无情的穆罕默德二世也由不住的认为这是只有地狱当中才会存在的景象。

更不要说普通的士兵们,在见到那漫山遍野绵延千里被穿刺的尸体之时,不论是多么坚强的战士也会被攻破心防。

穆罕默德二世就这么狼狈地连夜撤军逃回了奥斯曼,并留下了那句著名的评言――――